重生之照着剧本来啊!-第44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反正不管那么多,我们先去绝情崖看看形势怎么样,要是实在不行的话——”
“就收拾东西跑。”子墨淡定地接了下半句话。
刘小远一脸欣慰,“英雄所见略同!”
刚才那场面话也就在朱雀面前说说算了,要是真的太棘手的话,子墨也不会留着当炮灰逞英雄。所有的恐怖小说里头的人会死的七七八八的不就是因为有那么多逞英雄的吗,况且,他还带着个刘小远,如何都不能带着他去冒险。子墨输不起。
天下又与我何干?
“然后我们就去找百辰,假装什么都没发生好了!”刘小远一脸严肃,“等到你学会怎么用灵力了,我们就去雪山上!什么都不管!”啧啧,多么远大的计划!
子墨点头。
计划永远赶不上变化,若是子墨知道这一程会出什么事情,他绝对不会把话说在前头,或许,他说什么也不会去管这个烂摊子才对。
可惜这时候,他们对前路还是一无所知。
54、绝情崖!
朱雀给他们配了个车夫。刘小远是对这个世界的构造还只停留在书上,现实里一条路也认不得;而子墨则是个不认路的主。
“你是路痴?!”刘小远有些不敢相信。
子墨一脸淡定,扭头望天。
这种散发着呆萌气息的属性竟然会被按在子墨身上!简直是不可思议!这种属性一般是受受才会有的好吗!“你竟然是路痴……哈哈哈哈!你好意思当攻吗!啊!好意思吗你!”刘小远满地打滚。作为一个攻竟然有受才会有的特点简直……太特么给攻界丢脸了啊喂!
子墨显然很不服气,严肃地说:“我硬件给攻长脸了。”
“所以你想说软件方面有一点缺失是正常的吗?哈哈哈哈!”刘小远继续打滚。
子墨有些尴尬,“不许笑!”
“哎呦我想想,除了路痴这个,你还有什么软件方面的——”
子墨揪着他的下巴就亲上去,亲完了还在他唇上咬了一口,威胁:“再笑以后我就一天给你洗两次澡!”
卧槽!这种威胁简直是丧心病狂!刘小远成功地被吓唬了,瞪大了眼睛,子墨的脸皮厚度和柔韧度见长啊!
子墨看他终于消停了,这才出去看看情况。车夫一直闷头驾车,一句话也不主动跟他们说,偶尔被刘小远缠得烦了才应上两句。刘小远觉得他一定也是个什么神奇玩意,倒也没胆量问。不过更多的或许是一种惺惺相惜的感觉——同样是个稀奇玩意,他是个宠物,被子墨圈养着,这人却只能是个车夫,被朱雀那么差使,果然是同人不同命!
子墨用刘小远问出的那几句话,大概也能推测出来了,这车夫只负责驾车,将他们送到绝情崖之后会留在他们身边一段时间,帮子墨看着刘小远,直到把事情解决了,再将他们送到百辰那儿去。
“哎,你说那个女人到底是个什么东西啊?”刘小远攀着子墨的脖颈,把自己整个缠在他身上,到处乱拱,一刻也消停不了。
子墨反手去抓他,老是被躲开了,“朱雀会让我去处理,大约也是什么上古异兽之类的吧。”
“你有听说过么?像她那个样子的,又是掏人肚子的,又是长指甲的……”
子墨思索了片刻,“最相近的也就是傲因了,‘傲因,类人,穿着破烂衣服,手为利爪。袭击单身旅人,喜食人脑。舌头暴长,有时伸出盘在地上休息,用烧烫的大石掷之,可杀。’”
“这不一样吧,她是类人——不对她就是个人,手也是利爪,只是后面的可就全部不一样了啊。”
“这些也只是在书上看来的,那时候都当成传说来看,哪里记得那么多。”子墨蹙着眉又想了想,“只是这是最相近的了,要说和她一样的……我还的确是没有见过。”
“好吧。”刘小远耸了耸肩,反正他们能把那女人放倒一次,再放倒一次……应该也是没什么问题的吧?况且现在身边还有个牛掰哄哄的子墨,发疯的时候练朱雀都能揍,揍个不知名生物应该也是可以的!
车夫昼夜赶路,那马竟然也不累,就这么一路走着,刘小远知道都不是什么凡物,只是多看了子墨几眼,还不知道子墨从朱雀那里顺来了什么好东西。
他们统共走了三天的路,到绝情崖时,正好是傍晚。
“去哪儿休息啊?”刘小远有些犯愁。因为有那怪物在,现在那些客栈都不住人了,见着个外乡人都警惕得不得了。“难道要去住破庙?!”
车夫沉默地把车赶到一处民宅,“到了。”他去敲了门,里头一个年轻女子开了,看了一眼那车夫,什么话都没说,把子墨和刘小远领了进去,自己则带着车夫到侧门,把马车拉了进去。
“朱雀都想好了。”这儿到处都是静悄悄的,刘小远也不敢大声说话,靠在子墨身边,小声呢喃着。
子墨没说话,拉着他的手,跟着那姑娘往里头走。
“我叫陈疏,二位暂且在这儿住着,有事喊我的名字就好。”那女人把他们带进一个厢房之后,便走了。
刘小远这时候才想起来,这不就是那个陈家妹纸吗!跟他写的差的也太多了!脸阴沉沉的,不说话,简单地交代完了,也不等他们回话,转身就走了。
刘小远看了眼子墨,他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寄人篱下,以后小心些说话好了。”子墨领着人进了房间。
刘小远点点头,他虽然爱闹,本分还是知道的。“你打算怎么找?”
“明天先问问陈疏具体情况吧。”子墨叹了口气,这儿实在是压抑,只是他们也不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了,说了会儿话之后,梳洗好了之后也就睡了。或许是因为在外头,今天子墨动作老实了许多,给刘小远洗干净了就抱到床上了。
夜间的温度降了许多,窗户都只开剩下几道缝隙,外头的月光幽幽,洒在房间地上,微凉。
“子墨。”刘小远小声地喊他。
“嗯?”子墨把人抱紧了,小心地把他的手放在被子外头。
刘小远动了动,找了个舒服的姿势,把脑袋架在他胳膊上,“我总觉得这一次……有些凶险。”
“别想太多,朱雀通知了我师傅,他也会赶过来的,没什么好担心的。”子墨想了想,“说不准连剑圣都会来。”
“不知道,就是觉得有些担心。”刘小远又动了动,“你说那个怪物,怎么会变成那样的啊?还有那块假的血石,怎么会在她那里的?”
子墨摇摇头,手轻轻拍着刘小远的后背。
“我就是觉得奇怪,还有,你不觉得朱雀她对这个事情的态度也有些奇怪吗?”
子墨的手一顿,原来不止他一个人这么想。朱雀那天说话的神色和语气都有些奇怪,总是对鬼庄原先发生的事情避而不谈,他总觉得,应该不止是她说的那样。
刘小远来劲了,更加兴奋起来,“你说会不会她知道这是个什么玩意,但是她不方便出面给解决了?”
“有这种可能……你老实点!”
刘小远焉了会儿,又生龙活虎起来,“你说是不是她情敌啊?”
“少胡说。”
“不是啊,我说真的啊!”刘小远的眼睛亮晶晶的,电视剧里头不是老爱这么演吗!“你说,当初我们刚到的时候,她不是在看那张画吗——”
“是啊,那是两百年前的事情了,可是那个怪物是一百年前战乱时出现的。”子墨不轻不重地在他屁股上揍了一下,“睡觉!”
刘小远这才不甘不愿地闭了嘴,只是他刚刚闭起眼睛,就听见外头一声尖利的嘶鸣,吓了一跳。
子墨的眼睛也睁着,目光炯炯,盯着窗外。
“要追出去吗?”刘小远揪着他的衣襟,大半夜的出去,的确是有些吓人。
子墨沉吟了一会儿,“不追。”他抿着唇,重新把人按在怀里。刚到的第一天就听见外头的嘶鸣声……现在他连那玩意是什么都不知道,虽说是自己放出来的,有责任要收拾了,只是,像他说的那句话,其他人的性命,与他何干。
翌日一早,向陈疏一打听,昨儿晚上的确是又死了一人。
“已经有不少人打算搬走了,在这儿住太危险。”陈疏面无表情地说,“那东西每天夜间都会出来,一开始还是袭击路上行人,现在还会直接闯进人家中了。”
刘小远和子墨对视一眼,都在对方眼中看到了震惊。
“还是早点收拾了的好,谁知道什么时候就轮到自己了。”陈疏继续搓着她的扁豆,低了头,看不见表情了。
“怎么办?”刘小远有些担心。
“今儿夜里我出去看看,你……在屋子里头待着,朱雀的人在,应该能守住你。”子墨想起前几次他带着刘小远,最后还是出事了,一咬牙,这回终于是打算把他留着。
“嗯,你小心一点,看见不对头就赶紧跑!”刘小远一脸严肃地叮嘱他。
子墨摇摇头,“我现在出去看看那些死了的人怎么回事……你要一起么?”
“一起。”
两人跟陈疏说了一声后,转身出去了。
街上的人很多,都聚在一起,大家对昨儿晚上又一起惨案都传的沸沸扬扬的,不时有官府的人在询问,但大都是做做样子。从战乱到现在,统一了的齐国政权还是不稳固,这儿又是原先楚国的地儿,官府想管也难管,加上这明显不是人做的,官差们更难办了。
子墨牵着刘小远,找了家酒楼,现在生意都很冷清,小二坐在桌旁,无聊地拿抹布到处擦擦。
“小哥,这怎么回事?我们两个昨儿才到,在这儿找友人住了一晚上,怎么今儿个就说有人死了呢?”刘小远状似好奇地问。
小二看了他们一眼,见刘小远面容精致,眉目如画,看着就是富人公子的样子,也就说了:“您是打算去做生意的吧?”
“不是,就去访友,中途过这儿……哎,怎么回事啊,听人说着挺玄乎的。”
听见刘小远这么说,小二更肯定了他是个有钱人家的,也少了几分戒心,“嗨,好些日子了,每日夜间,都有个怪物出来吃人,把人肚子都给掏干净了,连眼珠子都给掏出来了!吓人得很!您啊,要是没什么要紧事儿,还是赶紧走的好,这城里好些有钱人家都收拾东西走了。”
“这是个什么东西啊!”刘小远瞪大了眼睛,“就没抓住?”
“可不是么!都说是闹鬼了,要不是我娘亲年纪大了,受不住车马劳顿,我也收拾收拾走了。”小二抱怨了几句。“这些官差,没回把尸首都收了放在县衙里,却什么都查不出来,还是这么死人,哼,也不知道是干什么吃的。”
“谢了啊,我看我们俩还是早早走的为好。”刘小远冲店小二笑了笑。
“和陈疏说的一样。”子墨皱着眉头。
“要去县衙看看么?”刘小远小声问他,“瞧瞧那些尸首?”
子墨沉默了一会儿,还是摇了摇头,“算了,都是邪物作怪,看着可怖,先回去,今儿夜间我出来的时候,先去县衙看看,再到外头守着。”
“也行。”刘小远点点头,要让他去看那些血肉模糊的尸首,他的确是受不了。
两人吃了些东西,在路上又找了几个人,故技重施打听了,说的都是差不多,没什么新线索。
“哎,你说从鬼庄出来了,那怪物怎么来了这儿?而且,她之前是不吃人的吧。”刘小远有些疑惑。
子墨皱着眉,“那日从鬼庄出来时,血石还是留在墙上。”想必是她醒了,重新取下来,这中间又发生了些什么变化。子墨有些懊恼,那天走得急,竟然忘记把血石带上了,明明看着就觉着是个邪物。
子墨也不再多想,朱雀会那么肯定,就一定是有她的道理。朱雀不是一个会随便说话的人,如果不是确定了在这儿作怪的是那个家伙,她也不会跟子墨说。
子墨和刘小远在路上逛了好几圈,一无所获,还是先回去了,等着夜幕降临。
等着的时间很短,等到天空变得血红,子墨便将刘小远托给了那车夫:“好好守着。”
车夫点点头,“放心吧,朱雀大人交代过了。”
“等我回来。”子墨抿了抿唇,忽然觉得心口一阵刺痛,但很快地又消失了,他也没在意,在刘小远额上亲了一口,出去了。
刘小远站在门边看着他的身影消失,大约是先去衙门探探了。
“哎,朱雀有没有再交代你多些什么东西?”刘小远扭过头问那车夫。
车夫沉默着摇摇头,朱雀也就强调了好几次,要守好刘小远,否则麒麟会跟他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