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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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齐昭然想清楚就很冷静了。
“不管你记不记得,你小时候资助过我和我弟弟,包括现在,你也是我的老板,我的经济来源。我感谢你,但也仅此而已了。”
“我记得。”齐昭然没想到关律缓缓开了口:“我一直记得你。”
齐昭然撞进关律深邃的眸子里,像淹没在深海的海底。
齐昭然不记得自己那天是怎么回到家的,可能是打了的,一路上是魂不守舍。
回到家第一件事就是把所有关于关律的“周边”全部都收了起来。这已经不能算是暗恋了。他不知道关律的心情,也不需要立刻知道。他需要一点时间缓一缓。
06
……
“要我说您这就是老牛吃嫩草。”
对面的柳淮自顾自地嗑着瓜子吃果盘,压根儿没注意关律已经面色不虞。
“我那天听贺宁说你抱着一个小男孩儿回来我就觉得不对劲儿了。你怎么能这么禽兽?”
“我禽兽?你好到哪去。”关律表面上气定神闲地又倒了一杯酒。也不知柳淮是怎么猜出来的,关律对他印象一直不怎么样。
小时候柳淮跟关律是邻居,两家关系上不错,生意往来也频繁。只不过在关律用心读书的时候柳淮只会揪人家女孩子的小辫子,出去泡吧疯玩儿,圈子里最八卦的非柳淮莫属。由于两家商业合作,俩人表面上还维持塑料友谊,心底里谁都看不起谁。
“起码我对象都不是学生吧,还男高中生,我听说学习还不错?”
“不是对象。”关律没话说,柳淮一张嘴就没完没了,只好一直喝酒:“就是喜欢而已。”
“谁你不喜欢?”柳淮骚气地扯了扯衬衫衣领:“逢人三分笑,笑里藏刀还口蜜腹剑。你要真认真了我跟你姓,改名关淮。”
关律笑了笑没说话:“行了,伯父今儿叫你来本来是谈正事的,你别瞎扯我了。”
“切,不就合作嘛,你去跟我爸助理说去。我又不懂,以后他让你再带我,你就直接拒绝就行了。”柳淮起了身付账:“咱俩道不同不相为谋。不过作为朋友,劝告你一句,”
“你会把他毁了的。”
关律还是笑,不知道这话听进去了几分,也没跟柳淮道再见,坐在椅子上又续了一杯酒,才发现自己好像已经醉了。
……
齐昭然正趴在桌子上写英语套卷的作文,自从那天后关律很久没联系他了,贺宁也一样。齐昭然只好用刷题来填满自己课余时间。再来就是去帮宋姨照顾齐若揭,他最近状况有所好转。
“叩叩——”敲门声打断了齐昭然的作文思路,齐昭然正纳闷儿谁这么晚找上门来,警惕地看了眼房间确定已经把“周边”全收拾清楚了,才放人进来。
“怎么打电话没接?”关律低下头,双眼直视齐昭然。
齐昭然一闻就是关律喝酒了,不知道今儿他又是有什么应酬,还没叫上自己。关律酒量其实不大好,喝酒喝多了胃也不舒服,大多时候都靠人挡酒。
“没听见啊。”齐昭然转身回书桌前去拨弄他的老年手机,最近他的老年机总是无缘无故黑屏,自动关机自动开机,时不时就抽搐一阵。拿给关律看:“坏了,没接到。”
恰好手机这会儿又自动关机了,关机还有音效,一个播音女腔:“祝您健康,祝您平安。”
关律皱了皱眉。
齐昭然寻思这周末再去看看充话费还能不能送手机了。一边去摸充电器一边背对关律问他:
“你怎么来了?”
“来找你。”关律似乎是很累了,没等齐昭然回答。整个人靠在齐昭然身上,下巴抵着齐昭然的肩窝,呼吸放得清浅。
“Dear Eric。 How are things going?Knowing that you are going to。。。 。。。”
齐昭然觉得自己的腿发软,撑着书桌自己喜欢的人在读自己写的作文。关律的声音磁性低沉,有种老式留声机那种沉重低醇,读起英文也是温柔好听。双唇开合,就不时擦过齐昭然红得熟透的耳垂,声音和酒香气息就交缠流入齐昭然的耳朵里,又痒又甜。
关律还没读完,齐昭然就着这个姿势扭头,看着关律好看的唇形开合,以一种近乎虔诚的心情去接吻。
(河蟹部分)
以自己的双唇去描摹关律的唇形,青涩而温软的触碰与让人窒息的眼神交汇。关律低头看撩拨他的罪魁祸首,正半张着柔软的唇,贝齿半露,双眼紧闭,睫毛微微颤抖,像是害怕也像是试探。
“乖,别怕。”关律吻了吻他的鼻尖,隔着校服揽住齐昭然的腰,去追逐他的唇舌。
瘦。关律不知怎么,就想起来几个月前和齐昭然在海边的度假村别墅里,齐昭然深深地打了个哈欠,露出一小截儿腰窝。不知道腰窝还在不在了,关律的眼色沉了沉。
“我没怕。”吻了一会儿齐昭然胆子就大了起来,不满他们的吻只是温柔绵长,转而去啃关律的下巴。关律自然是不甘示弱,去吮齐昭然的脖颈,撩开齐昭然的校服去摸齐昭然的腰窝。
齐昭然被摸得痒了,突然破出个笑,抵着关律身子后仰,靠在书桌上。关律看着他的笑,才发现自己是真的醉了。
齐昭然笑起来很好看,眼睛半眯着,两颊上漾出两个浅浅的酒窝,跟平日里严肃的样子全然不似。
关律去吻他的酒窝,拽他的校服裤绳。齐昭然半遮没遮地推了他两把就随便他了,最后脱得只剩一件上衣夏季校服,深蓝浅白的短袖,还有白色棉袜,白色棉内裤贴着身。
关律沿着齐昭然的腰窝滑到了他的下身,隔着内裤揉搓他炙热的一团,齐昭然抓紧了自己的英语《45套》才让自己没出声,关律又俯身隔着一层他的内裤吻他,用唇与高挺的鼻梁勾勒出他的形状。齐昭然胀得不能行了,去推关律,关律才拉下他的内裤,把他放出来。
然后深深浅浅地去吞吐他,色情地舔舐。齐昭然压抑着低喘,不自觉地就挺腰往关律嘴里送。一本《45套》卷子要被他捏烂了。
关律给他做了两次深’喉齐昭然就射了,双腿搭在关律肩上低喘。关律等着他平息,随手从窗台抽了张纸擦了擦嘴上的茎液俯身去与齐昭然唇舌交融。
齐昭然解决之后关律就不再去管他,自顾自地拿出性器开始上下撸动,齐昭然被水声弄得面红耳赤,偏偏还被关律用胳膊虚虚圈着,没办法挣脱,只能被迫看关律情动的脸。
关律紧锁眉头,棱角分明的脸被桌上台灯的灯光笼罩,熏腾出薄薄的一层细汗,细细闻还有檀香的味道和酒香,灼热的气息就徐徐铺陈下来,将齐昭然紧紧拥抱住。
齐昭然正看得呆怔,关律突然睁开双眼,好看的眉眼就这么徐徐绽开,直直跌进了齐昭然的一对星目里去。
“你在看我?”
“好看。”齐昭然点了点头,像是在陈述一个事实。知道关律醉得不轻,到也没遮遮掩掩。
关律却直接拉过他的手,放到自己灼热的性器上。齐昭然被烫得手颤了一下,能感受到关律性器上突起的经络。关律突然被齐昭然微凉的手指缠上性器,舒服得把鼻子埋在齐昭然脖子里蹭了蹭。
齐昭然缩了缩脖子,扭过去脸不跟关律对视。手被关律带着去抚慰关律的欲望。羞耻,背德,欲望与爱慕交织成茧,要把齐昭然裹得透不过气了,而关律突然给了他出口。
关律许久没射,齐昭然手都发酸了,对他小声说了句:“你进来吧,要不我给你口出来。”
“不需要你做这个。”关律还是温柔地用指尖滑他的腰侧。齐昭然腰被摸得痒,动了动身子,关律借着力把他翻过身子,背对自己趴在桌子上。
紧接着关律就挤进了他的腿间,齐昭然又是随手一抓,然后笔就断成了两截。
关律以为他是生气了,还亲了亲齐昭然的后颈跟他解释:
“脏,乖。”
然后两手伸进齐昭然的校服里去揉捏齐昭然柔嫩的乳头。
齐昭然自己从来没碰过那个地方,自然觉得男人的乳头不会有快感,关律这一捏可算是要了齐昭然大半条命了,一不小心从齿缝中泄出一声变了调的呻吟。
关律轻笑了一声,掐着齐昭然的下巴让他扭头,把齐昭然未收回的呻吟吞进去,用唇舌去搅动齐昭然的声音,齐昭然只能“唔唔”得说不出话。
关律很快抽动起来齐昭然腿间的肉刃,一手还揉着齐昭然的臀肉,温柔又色情。
齐昭然的腿间肉嫩,很快便红了一片,他也没喊停,他没办法喊停。关律一边抽插一边喊他“宝贝”,齐昭然脑子像烧着了把火,都不知道关律是在喊他自己。
要射的时候关律扒下了齐昭然的内裤,直接磨蹭着他的臀肉,在齐昭然身上射了出来。齐昭然感觉关律的东西从自己腰侧流过,沾上校服,淌过了腰窝,流到了桌子上的作业上。
齐昭然扶了扶额头,这才真算是“美色误国”吧。
关律自然是不大清醒,只是一个劲儿地叫齐昭然“乖”,齐昭然被这温柔音色折磨得不行,抖着腿问他:“你要洗澡吗?”
关律垂着头看他,没答他的话,却摸着他的脸喊了声“宝贝”,齐昭然觉得自己要是哪天死了,死因就是被关律撩死了。
齐昭然不再多问,闻着关律身上挺香的,像是洗过澡,就没再把他往浴室拖,自己扶着墙去浴室随便拿凉水冲了冲,连热水器都懒得开了,把一身茎液和汗冲干净就直接草草擦了擦水回床上睡觉了,看了眼床头电子钟,已经是快三点了,齐昭然的腿也要抬不起来了。
第二天齐昭然被闹钟叫醒起床的时候,下意识摸了摸床边,已经凉透了。果然是做梦,还是赶紧起床准备刷牙洗脸上学去吧。刚做起来,腿就蹭的发疼,掀开被子看,内侧红了一片。
齐昭然抬头看看桌子,《45套》已经撕成两半了,唯一一根黑色水笔也被自己折断了,桌子上摆的其他资料也未能幸免,皱皱巴巴还沾满了液体。
跟关律睡一觉也太费钱了吧?几本资料和文具都够他吃好几天红豆面包了!
齐昭然懊悔自己昨天没把关律拖到床上,又疑惑他人去哪了,别是早上醒来后悔了吧?想到这儿齐昭然就捏紧了被子,骂了句渣男。
“说我?”关律正好推门进来,听见这句话。
“你怎么还在啊?”齐昭然问出口又觉得不对劲儿,该问到:“你去哪儿了?”
齐昭然觉得更不对了,像个怨妇似的,最后没等关律回他,就急着堵他的话:“算了算了,你别说了。”
关律把手里的袋子拿进来:“给你买药去了,拿的客厅的钥匙。”
关律一边把药膏抽出来,骨节分明的手正撑着一张又薄又密的说明书,细细地看;一边没抬头地问他:“挺疼的吧?”
“不疼。”齐昭然脸一红,掀了被子要穿鞋下床,关律赶紧放下手中的药去扶他:
“行行行,你不疼。我心疼行不行?”
关律总是笑着说话,还未开口已带三分笑,说出的话也总温柔,明明对谁都是温柔。齐昭然还是要陷进去,关律一笑,一双眼睛只是看着自己,齐昭然就要缴械投降。
因为齐昭然光是看着关律,他的心就满了。
07
关律本想帮他擦药,被齐昭然给拒绝了。难为情死了,齐昭然才不要关律帮他,关律只好去厨房做早餐,留了齐昭然自己在房间里擦药。
齐昭然想了想,今天好像是有个什么考试,他记不清了,总之是准备收拾收拾书包去上学了。
齐昭然在门口费力地蹲下身子换鞋,关律抄着锅铲围着围裙就过来堵他的人:
“你别忙活了,给学校请个假,早上我出门你还发着低烧呢。我在你家找的药喂的你。”关律两只手有水,把下巴贴了贴齐昭然的额头,顺便低头吻了吻齐昭然的额前碎发:“不烧了,你再去躺会儿。”
齐昭然被关律这一连串的动作弄得晕晕乎乎,这么一看感觉关律昨天晚上似乎并没有睡着。
齐昭然从单肩包里绕出来,狐疑地看了关律一眼,关律倒是面色温润,叫人看不出端倪。
“对了,锅。”
关律想起正在厨房热着的菜,抄着菜铲大步迈向厨房。
齐昭然倒是很少见关律这样,只不过关律有没有对别人也这样。。。 。。。他自己心里也没数,关律面子上太温柔,里子里叫人难参透。齐昭然把书包扔在沙发上,自己陷在沙发里单手玩儿一个魔方,脑子里却成了一团乱麻。
“吃饭。”关律喊齐昭然,帮他端出来牛奶麦片儿问他:“请假了吗?”
“没。”齐昭然端起玻璃杯灌了两口。
“怎么不请?”
“不知道班主任电话。”
关律低头笑了,倒不是笑这小孩儿不识世道,就是单纯觉得齐昭然很有意思,特别有意思。
齐昭然撇了撇嘴没再说话。
“没关系吗?”关律抬头问他。
“不要管他。”齐昭然皱了皱眉,似乎是不太想联系班主任李大个。
齐昭然回屋睡了一觉,枕着关律在厨房洗碗的潺潺水声就睡着了。齐昭然太累了,昨晚又睡得晚,发烧估计也是昨天晚上凉水洗澡洗的。
最后还是他学校同桌赵铭打过来问他的,赵铭跟他关系很不错,只不过齐昭然一向淡泊处事,跟谁都不会套近乎搞关系,赵铭毕竟跟他同桌久了,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