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暗恋的总裁一起重生了[娱乐圈]-第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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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跟姑姑吵架了?”
“嗯,发生了一点小小的不愉快,有点丢人。”蔚宁随口胡编。
“是你没听姑姑的话吧?”司秦斜眼,捏了一下蔚宁粉嫩的鼻尖,心里忍不住想,他是什么时候来这里的呢?会不会也跟自己一样,还是小不点的时候穿着背带裤、戴着鸭舌帽,手里捧一个小皮球,整天跟在大人屁股后面捣蛋呢?
司秦很想问一问,然而看到蔚宁为难的脸色,很快打消了这个想法,转移话题道:“说起来你是不是也应该跟我道歉?”
“啊?”
“轧戏。”
蔚宁一噎,叉着腰故作硬气,“我就是轧戏,怎么啦?轧戏也是一种本事。以后有机会我还是要轧戏。”
司秦无语,敢怒不敢言。
“我也不想轧戏啊,可是戏份就那么多,换成男主也没好多少,还被挤成双男主……总不至于让我整天闲着没事干吧?再说我是去了小香县才生病的,跟轧戏有什么关系,那两部戏早就杀青了……”蔚宁嘟嘟哝哝,因为心虚,越说约小声。
陆泰初,又是陆泰初,他知道了。司秦咬牙,“行,你总是有理。我管不了你,你这么大了,自己有分寸。”
“噗——哈哈哈!”蔚宁笑喷,“你知不知道你现在的口气好像我爸。不,比爸爸还大,像爷爷,哈哈哈哈哈……”
司秦再次无语,都忍不住要翻白眼。好不容易适应了年轻的身体,易怒易躁他都忍了,说服自己本来就这么年轻,非要让他想起来自己其实年逾不惑还整天跟个十九岁的孩子睡一张床上的事实?
蔚宁靠着司秦,“你很奇怪,总是不问,知道我没接《堕真》也不问。还有很多事情,都不问。”
“那应该你主动跟我交代!”司秦点了一下蔚宁的额头,又放弃,“算了,反正也没什么好角色。”
“是啊,我也是这么想的。”蔚宁仰头看司秦,“偷偷告诉你,其实除了这些,我还有很多秘密,你不想知道吗?”
司秦沉默了一会儿,问:“开心吗?”
“有开心的,也有不开心的。”蔚宁认真想了想,感觉有点沮丧,不过还是选择了坦白:“好像不开心的更多一点。”
“那不要说了。”司秦摇头,“比起分享秘密,我更希望你没有那些令你不开心的秘密。我不是不想知道,我只是觉得因为自己可有可无的好奇强迫你回忆不愉快的经历,那不值得。”
“你可以把开心的告诉我。”司秦补充。
“好,想到再说。”蔚宁笑了,又问:“你也有秘密吗?”
“你猜。”
“我知道。”
蔚宁解下手链,拎到司秦面前晃了晃,“Happy birthday to my dear。”
首饰盒底层用暗纹印着他生日的日期。用来镶嵌珍珠的铂金底托上浅浅地刻着二十一个字母,连起来正是“生日快乐”的字样。他以为他不会察觉,可他还是发现了。
在知晓手链所代表的意义后,蔚宁一度感到惶恐。连一句简单的“生日快乐”都不敢当面跟他说,以至于要用这样隐秘的方法偷偷补偿他,这不符合司秦的个性。蔚宁突然明白过来,那一个半月不仅成为他的心病,连司秦都无法幸免地为其所累。这样放任下去,早晚会变成他们两人之间即使拔出也连皮带肉、绝不好过的一根尖刺。
蔚宁没有撒谎,他是很想证明自己,也期望能跟对方分享赚到第一笔钱的喜悦。其实他赚了不止两百万,为什么偏偏是两百五十万,难道他真的一点都没有察觉到一旦自己说出那个敏感的数字,对方会有怎样偏差的想法吗?或许早就心有所感,无法避免大闹一场,但是他仍旧选择了借由两百万旧事重提。他可以留着遗憾,以便于时不时地刺激对方,但他不能让遗憾继续恶化下去,成为横在两人中间的一个禁忌。但是他没有想到命运着实厚待,竟然让他额外收获了一句本以为还需要努力很久才能得到的爱语,简直不能更满足。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
读者“汐瞳”灌溉营养液+20 2019…03…27 11:07:14
第91章
“没错, 被你发现了。”司秦舒了一口气, 捂着眼睛笑了一下, “总是错过重要的日子,是我的错。”
“傻瓜。”蔚宁把手链塞到司秦手里,伸出手腕, 让司秦帮自己戴上,一边笑话:“你可真傻!这有什么重不重要的?如果我不出生,那就是个很普通的日子。我又不是什么伟人, 所以就算我在那一天出生,它仍旧是个很普通的日子。更何况还有阴历、阳历、闰年、闰月的差距,一年又一年,轮到今年, 早就不准了。”
“是因为有特殊的意义, 才让某一天显得重要,而不是因为它是某一年、某一月、某一日,它才重要,你说对吗?比如说……今天。我觉得今天很重要,不是因为跨年,也不是因为今天是新年的第一天, 而是因为……”似乎想起什么, 蔚宁有点不好意思,稍稍迟疑了一下, 又继续:“因为我跟你在一起。”
司秦笑了,“你总是有歪理。没道理, 却让人无法反驳。”
蔚宁得意,按住司秦狠狠亲了一下,“难道不是吗?那你说什么才叫重要?”
“你说的都对,都重要。”司秦揽住蔚宁回吻。
“这可是你说的……”蔚宁喘着气,吃力地回应司秦的热情,手指一下一下地戳着司秦的胸膛,让他好好记住。
司秦不耐烦了,抓住蔚宁戳得他心火直冒的手锁到头顶,顺势压下,不再让蔚宁说话。
“我觉得很好,跟你吵架。”蔚宁被亲得晕晕乎乎,还不忘偷空散布自己的谬论。
“……啊?”司秦色令智昏,难以思考。
“你看我们这一年,你生日的时候我没认识你,我生日的时候你没在,圣诞我生病,跨年我们还吵架,太精彩了哈哈哈……”蔚宁说到一半,忍不住大笑,直到司秦不满地捏了他一下,才勉强压下笑意,继续说:“可能是上天觉得我们这一年太美满了,所以给我们留下这么多遗憾。但是也不错啊,就把所有遗憾、所有不好的东西通通留在去年,从今天开始……”
“从今天开始?”
“大富大贵,美满一生。”蔚宁再一次不要脸地照抄了现成的答案。
司秦大笑,看起来十分满意。
“亲爱的,新年快乐。”
“嗯。”
“大吉大利,万事顺意。”
“嗯,还有吗?”
“做到天亮。”
蔚宁翻身压住司秦,低头对着司秦耳后轻轻咬了一口,耳钉擦过侧颊,惹得司秦“嘶”的一声,记忆瞬间回笼。
司秦捂着脸,才想起来自己挨了一拳的事实,嘴破了,还疼得厉害,立马掀开蔚宁,“不做,脸疼,没心情!”
“你有的。”蔚宁噘着嘴,煞有其事地点头。
司秦不理,抱着手臂侧过身,坚决不理。
“啊,你有的你有的!”蔚宁耍赖,不要脸地伸手扒司秦的裤子,嘴里不停强调,“你有的!这么好的气氛,不做点什么多浪费!快说你有的!”
“还闹!”司秦拂开蔚宁乱动的手脚,板起脸佯装发怒,在蔚宁放弃动坏脑筋的前一秒,伸手点了点唇角。
“干嘛?”
“舔一下,好得快。”
“流氓!”蔚宁嘴里骂着,身体不由自主地靠了过去。
……
蔚宁仰躺着,一只脚挂在沙发靠背上,另一只脚枕着司秦的大腿。脑袋因为半垂在沙发边缘的缘故,略微有点充血,因此思维不畅,才不承认自己被亲得缺氧。
夜幕笼罩,星星不多,月色却很好。蔚宁躺倒下来,才意识到自己身处一座怎样的房间,几乎幕天席地,毫无遮拦,还旁若无人地和人亲昵,羞耻感倍增。
蔚宁揉揉鼻子,奇怪地打了个哆嗦,按住摸到自己裤腰上的手,“等等……这里……都能看见……”
“这有什么。”司秦不以为然,摸到遥控,切断了室内的光源,“好了,现在外面看不见了。”
……
“唔!干、干什么,疼死了……”蔚宁闷哼一声,整个人被撞到落地窗上,其实不疼,只是因为仅有一层玻璃拦着,身体好似悬空,让他心脏紧缩,忍不住一阵阵发抖。
司秦失笑,“刚才不是很活泼吗?做到天亮?光有嘴说?”
“我那不是先……先勾引你一下嘛……”蔚宁瞄了一眼窗外,瞬间腿软,转身搂住司秦的脖子,整个人吊在司秦身上,“不行,好高,我害怕!”
“你可以的。”司秦托了一下蔚宁的腿,以示鼓励。
“我不行……”蔚宁眯着眼睛偷偷瞄了一眼楼下,立即转回脑袋,蹭着司秦的脖子央求,“不要在这里,下楼去吧,求你了……”
“呵呵,晚了。”司秦不理,嘴上冷酷,动作仍旧轻柔。
“我不行,我真的不行,我……啊!”蔚宁仰着脖子急促地叫了一声,手指瞬间屈起,在玻璃上留下一道刺耳的声音。
“你行的,宝贝。”司秦揽着蔚宁的腰,另一只手覆上蔚宁紧张到骨节突起的手指,低头与之耳语,“我爱你,你是最棒的。”
……
“我不行了,我真的不行了……你他妈就是个变态。”蔚宁四仰八叉地躺在沙发上,也不管外面看不看得见了,挣扎着想自己下楼去浴室清理,可是他爬不起来,连骂人都软绵绵的没有力气,像在调情。
司秦笑笑,似乎很满意“变态”这个新增的爱称,翻箱倒柜摸出一袋东西咬住一角,爬上床拥住蔚宁,含含糊糊道:“你行的,因为……”
“啊?”蔚宁脑袋昏昏。
“因为我爱你,你可怜我一下。”司秦耸肩,往下指了指,握住蔚宁的手掌摊开,嘴一松,东西稳稳落到蔚宁手心,一袋新套。
“加油,宝贝。”司秦两眼放光,点头以示鼓励。
“滚啊!”蔚宁扬手,把东西扔到司秦脸上,提起最后一点力气翻身踹了一脚,恶狠狠地警告:“再敢过来,剁了喂狗!”
司秦低笑,趁机抓住蔚宁的小腿,一路摸到脚腕,在脚底心撩了一把,“你不会的,因为……”
“啊啊啊闭嘴闭嘴闭嘴!胶带呢?胶带放哪了?我要胶带!”蔚宁拼命蹬腿,企图蹬掉腿上的黏腻感,手指无力地抓挠着,仿佛这样,想要的东西就会自己跑到他手里似的。
“要胶带干什么?有这个就行了。”司秦明知故问,捡起地上的东西拆开,蹭到蔚宁身边,不要脸地指住自己负伤的嘴角,“你不会真的这么狠心要封住它的,是吧?因为……”
蔚宁疯了,抱头大叫:“再敢说那三个字,你试试看!!!”
……
凌晨,天蒙蒙亮。
司秦洗完澡上楼,因为精神亢奋,有点失眠,干脆打开电脑布置一下白天的事,毕竟根据现在这个情况,很大概率不睡到下午是起不来的。
司秦敲着电脑,习惯性摸烟,才想起来因为要给蔚宁以身作则,烟这种东西早就在他这里灭绝了,无奈之下只能改捏蔚宁的小肚子排解烦闷。
“天……亮了没……”蔚宁小睡了一会儿,悠悠醒转,闭着眼睛喃喃,竟然还惦记着“做到天亮”这件事,绝对不是还想做什么,而是记着司秦那句“不到天亮不给停”,睡觉都睡不踏实,梦里还被疯狂压榨,吓得他出了一身冷汗,莫名醒了过来。
“亮了亮了,赶紧睡吧。”司秦敷衍着,从毯子里抽出手,突然一愣,可疑地往下瞄了一眼,“你做春梦?”
“我、我没有!”蔚宁掀开被子看了一眼,瞬间恼羞成怒,微微弓起腿,欲盖弥彰地护住下半身。
司秦俯身,拍拍毯子底下蠢蠢欲动、还准备探头的小蔚宁,语重心长道:“老实点睡吧,伺候不动你了,乖。”
“你——过分!”蔚宁咬牙切齿,悲愤地揪着毯子翻了个身,有苦难言。
司秦打了个哈欠,也准备睡觉,手机突然震了一下。
“我小姨生了。”司秦放下手机,轻声说了一句。
“啊?!”蔚宁还没睡着,这下彻底醒了,揉揉眼睛,爬起来就嚷:“生了?你小姨?你小姨怀孕啊?黄黄黄、黄幼芸?”
“就昨晚的事,刚刚才发来消息,落地了,女孩。”司秦说。
“啊?这么快?天赋异禀?”蔚宁惊讶。
“四胎了。”司秦斜眼,“你要两三年一胎,也会生得很快。”
“什么?!”蔚宁更惊讶了。
“你可真是……”司秦无语。
蔚宁不服,“你没说。”
司秦也不服,“你没问。”
“我才不管你的事!”蔚宁“哼”了一声,卷着被子躺了回去。
“嘿嘿。”司秦笑了笑,握住蔚宁的肩膀摇了摇,“你不可以不管,因为……
蔚宁回头一记眼刀,“闭嘴!”
司秦躺下来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