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暗恋的总裁一起重生了[娱乐圈]-第33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在媒体曝光两人好事将近的时候,石茂锒铛入狱,石曼大肆控诉钧一诺渣男悔婚,还找人将均一诺打得全身多处骨折,一度病危。后有狗仔拍到钧一诺夜会黄幼芸,疑似上门认错,什么三天三夜共处一室、下跪肉偿之类的,总算求得黄幼芸的谅解,也因祸得福,与黄派冰释前嫌,得到了黄幼芸的力捧。
南圈的娱乐报道一向都写得不堪入目,蔚宁是不信的,但钧一诺借伤躲过内斗一劫不假,顺利转投黄派也是真。而尽管知道有这一段,在钧宝诺问他去哪个公司的时候,蔚宁还是说了大恒。他不敢轻易改写钧宝诺的一生。况且上一世钧一诺四十岁时承认隐婚并补办婚礼,妻子正是石曼本人,当年那场大戏还不知道究竟是怎么回事呢。
程葭见蔚宁发呆,以为他不知道许淑是什么人,就拍了拍蔚宁的肩膀,安慰说:“你放心,许淑很厉害。我在大恒的时候就是跟着她的,她教了我很多。她现在推了手底下的其他人,一心一意在带均一诺,你不用担心。”
蔚宁展颜,“那就好。”
“你的朋友,当然要多多照顾,司总回临港前可是特意关照了的。”程葭眨眨眼睛,好像已经退出了办公模式,神情看上去有点调皮。
“哦,是嘛……”本来蔚宁觉得这样也不错,只要有司秦这一层关系在,大恒再怎么斗翻天,至少没人敢动钧宝诺了,前途也是前所未有的光明。可是这样一来,他还有机会认识石曼吗?算了算了,蔚宁挠挠脸颊。反正钧宝诺什么都不知道,不然上哪里去赔他一个老婆。
程葭心思敏锐,看出了蔚宁的迟疑,以为是司秦对钧宝诺的特别关照惹他不高兴了,于是说:“司总本意想让许淑来临港带你一阵子,等一切都进入正轨,再让我接手,但是黄小姐没有同意。”
蔚宁喷了,挖墙角挖到这种地步,黄幼芸能同意吗?他怎么想的?真以为黄幼芸吃素的呢?
程葭没有去管蔚宁的笑意,而是坦白道:“许淑作为我的前辈,现阶段的能力确实比我出众,但我也不差。我会成为一个优秀的经纪人,护着你,不让你受委屈。这是他交代我必须做到的事,也是我的想法。”
蔚宁愣了一下,打断程葭,“他?司秦?”
程葭点头,“是的。他说其他的不重要,经纪人首先要兜得住事。我向你保证,我以后一定会做到。”
“好。”见程葭无比认真,蔚宁有点感动,看着她的眼睛郑重地点了点头,同时又觉得有点奇怪,怎么这个话听起来这么耳熟呢?
直到很久很久以后的某一天,蔚宁才突然想起来,在上一世的陆婧被爆出堕胎丑闻的时候,他曾经对陆婧说过一模一样的话。那时候的陆婧处于上升期,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蹿红,在即将撕下某个大资源的前夕,被人大规模爆黑料,遭遇形象危机。他陪了陆婧整整一周,寸步不离,一边稳住陆婧,一边反应迅速地将舆论引向公司内斗、经纪人反目,分散了相当一部分的注意力,等大众再想起事件的源头,影响已经小了很多。
当时,陆婧的粉丝一致认为是蔚宁不满陆婧意欲解约,向媒体曝光陆婧的隐私。铺天盖地的谩骂和诅咒涌向蔚宁,甚至还被粉丝集资买过一次热搜。蔚宁禁止陆婧出面澄清,并对她说,这就是经纪人的职责和价值所在。他不管别人怎么样,他只知道在他眼里,陆婧的利益大于一切,为了维持明星们光鲜亮丽的表象,自己的名誉、形象不值一提,甚至随时可以牺牲。
兜不住事、连自己手底下的人都护不住的经纪人,要你何用?这是蔚宁的原话。蔚宁不知道陆婧曾在某次采访中谈到过这句话,也不知道多年以后这篇采访会被司秦看到,更加想不到这句话会在他重生后以这样一种方式回应到他的身上。
所以说,命运有时候就是这么的神奇。
结束和程葭的谈话,蔚宁走出会议室,决定参观一下司秦的新公司。没走几步,被方景拉住,胡扯了一通,再三保证明天下午会准时跟他报道并且一起去剪头发之后,蔚宁总算逃脱了魔爪,又立即被吕笑和岳珍珍截下,向他索要电话,商量为他开通围脖等社交主页的事。
折腾了半天,下班的时间也快到了。看到程溯从司秦的办公室里出来,蔚宁立马找了个借口开溜,蹭到程溯身边,八卦地问:“葭葭是你女朋友啊?”
“我呸!”程溯正坐在落地窗前的沙发上松筋骨,听到蔚宁瞎说八道,立马翻了个白眼,怒道:“都说了我没女朋友!葭葭是我妹妹,亲的。”
“哦。”蔚宁耸肩,“那你肯定是你家里最丑的那一个。”
程溯不说话了,好像被说中了。他咬了咬牙,不甘心就这么被蔚宁怼,干脆破罐破摔,认下了“丑”这个字,反驳道:“丑怎么了?我要长得跟你似的,被老板看上怎么办?”
蔚宁挑眉,故作惊讶:“我没想到你长得丑,想得还挺美。”
“切,这段子早就过时了。”程溯不以为意,以为蔚宁这下该没话说了,没想到蔚宁接得那叫一个快:“过时不怕,重要的是说你正合适。你说对吗?”
“你赢了,漂亮。”程溯鼓掌,连司秦都怼得过的人,他还有什么好说的?
第43章
“其实你也还可以啦, 就是比起葭葭, 差距有点大而已。”蔚宁安慰完程溯, 见到司秦开门出来,立马习惯性地跑到司秦身后,听他交代一天的收尾工作。
“本来晚上要请大家吃饭, 既然有人明天要体检,那么挪到下次。今天就到这里,各位下班吧。晚上八点, 等红包。”
在众人的欢呼声中,司秦拎着蔚宁下楼回酒店。临走前,程葭叫住蔚宁,往他怀里塞了个文件夹, 说是明天体检的项目安排, 让他回去看一下。蔚宁没怎么在意,顺手塞进了他什么都能装的雅莫当季新款小书包里。
“看不出你还挺入乡随俗的,还会发红包?”车上,蔚宁推了推司秦的胳膊,这么揶揄。他还没忘了司秦也算半个外国人,这学习能力可见一斑啊。
司秦“哼”了一声, 有程溯这个抠门精在, 能不入乡随俗吗?未免蔚宁啰嗦,干脆掏出手机, 提前发了个红包过去。
蔚宁握着手机,盯着屏幕上那个封面写着“一个亿”的红包, 顾不得还在车上,乐得一个劲儿跺脚。抖着手点开一看,艹,八毛,下面还有一行留言:自己人,不客气。
“你给我滚啊!”蔚宁大叫,吼完觉得这句话怎么听着这么熟悉?看来眠寨那一夜,谁都躲不过。
回到酒店,蔚宁伸了个懒腰。房间还是同一间,一直没换过,毕竟很久没住,熟悉之中带着点陌生。
蔚宁看看四周,发现行李已经搬了过来,还给收拾干净了,不由得感叹有钱就是好。
由于明天要体检,司秦替蔚宁叫了一份瘦肉粥,配了几个小菜。以免蔚宁有意见,自己也跟着一起清粥淡饭了。蔚宁不习惯早睡,怕晚上睡不着,等吃过饭,消完食,就听从了司秦的建议,跟着他一起去楼下打了一小时壁球,出了一身汗。
回到房间,蔚宁洗完澡,觉得有点无聊,突然想起上车前程葭塞给他的东西,连忙从已经被挤到变形的书包里翻了出来,打开扫了几眼,突然变了脸色。
司秦洗完澡出来,撞见蔚宁抱着手臂坐在客厅的沙发上,脸色很不好看地盯着自己,心里猛地一个咯噔,一边擦头发,一边奇怪自己什么时候这么怕他了,可不是个好习惯,就看蔚宁抿着唇,大步流星地走到自己面前,冷着脸质问:“你给我请造型师、营养师、形体顾问,要我测身高、体重、体脂甚至体检……”
那不是下午就知道的事吗?司秦奇怪,尽管如此,未免蔚宁多想,还是在对方说完之前立马作出了解释:“你太瘦了,我担心你的健康,没有别的意思。”
“行,那些都正常,我要说的不是这个。”蔚宁深吸一口气,将文件夹翻到最后一页,举到司秦面前,“这是什么?”
司秦愣了一下,微微眯眼,很快看清了文件里的内容,一点也不意外的神情让蔚宁瞬间明白过来这确实是他的安排,而不是其他什么人的自作主张。
蔚宁“呵”了一声,合上文件夹,狠狠砸到司秦身上,“心理评估?你什么意思?”
司秦没有动,任由文件夹直直地掉到地上,发出突兀的声响。他微微皱眉,然后抬起手,继续擦他的头发,一边擦,一边绕过地上的东西,径直走到床边坐下。
蔚宁急了,跟着司秦来到卧室,咄咄追问:“你什么意思?你说啊?”
司秦没有看蔚宁,也没有说话。他不是不想理蔚宁。这件事确实是他跟程葭提的,在简单叙述过大致的情况之后,要求程葭选一个适当的时机,尽量不露痕迹地把它当做一个常规项目,加入到前期的准备工作中去。如果没有诊断出问题,就当无事发生。一旦确诊,则由他出面去跟蔚宁谈,后续如何,再另行安排。只是司秦没有想到程葭在他们回来的第一天就如实照做了,还一点掩饰都不做,直接将预约单附在了体检项目的最后一页。而蔚宁的智商也从来没有掉过线,这样避重就轻的做法非但没有成功瞒过他,反而让好不容易平静下来的局面一下子变得难堪起来。司秦在措手不及的同时,心底甚至和刚从南市回临港那时候一样,冒出了一丝逃避的想法。
看司秦沉默,蔚宁脾气上来,扯下司秦手里的毛巾甩到一边,皱着眉,冷冷地看着他。
“那只是体检中的常规项目,并不是……”司秦抬头,直面蔚宁。尽管躲不过,他仍旧存着一丝能敷衍过去的侥幸,可惜话没说完,就被蔚宁无情地打断。
蔚宁冷笑,“你让我测SDS、SAS,评估完了直接去诊疗咨询,这叫常规检查?你以为我傻?”
“你冷静一点!”司秦握住蔚宁的手劝诫。
“我不冷静?我还不够冷静吗?”蔚宁甩开司秦的手,觉得莫名其妙。他只是声音稍微高了一点,情绪略微激昂了一点,除此之外,他头脑清楚,认知清晰,哪里不冷静?
蔚宁本来相当无语,联想到先前那张专业私人心理咨询师的预约单,很快明白过来,“哦,你觉得我有病,是吧?”
“我不是……”司秦犹豫着否认。心虚让他口不择言,愈发加重了两人之间的误会。
对方的确足够冷静,或许不冷静的是他自己吧。司秦按了下额头,觉得再隐瞒下去也是无益,于是选择了坦白:“徐立延说你梦游。”
蔚宁愣住了,惊讶过后,迅速沉默下来。
蔚宁惊讶的不是知道自己梦游。其实梦游两个字对蔚宁来说不算陌生了,在上一世的火灾过后,过度的落差感使他产生了一点心理上的困扰,渐渐有了梦游的症状。蔚宁知道自己尽管表面上看起来和平时一样,一夜之间失去大好前程,演艺生涯断送殆尽,内心无论如何都不可能平静地接受现实。蔚宁正视了自身的问题,在出院后,立即寻求了专业医生的帮助。在经过一系列的检查和评估后,医生确诊他患上了创伤后应激障碍。意料之中的事,蔚宁强迫自己积极面对,配合医生治疗,恢复情况还算乐观。虽然直到现在,蔚宁脑海中那一晚进入包厢后的记忆仍旧有一段时间是完全空白的,只是他觉得就算想起来也不会是什么美好的回忆,所以没有过多纠缠。在梦游的症状消失后,他就停止了这方面的治疗,回归了正常生活。
有了这段经历,尽管程葭提供的预约单上隐去了SDS和SAS的中文名称,即抑郁和焦虑自评量表,仍旧让蔚宁一眼就认出了那是确诊心理疾病所必须的两项检查。他也知道在每个明星出道前,和团队接洽时会将关于自身的所有资料摊开来谈,包括黑料,但还不至于到去做心理评估的地步,所以他肯定这又是司秦的自作主张。
蔚宁不知道司秦对他究竟有什么不满,这样荒唐的行为甚至让他想起了重生后与他初见的那一天,他被他困在床上强行“验货”时的情形。撇开重生不说,那时候的他们只是单纯的交易关系,所以他可以忍,可以不去计较。没想到熟悉的屈辱感竟然在这个时候卷土重来,蔚宁觉得不可思议,更加无法接受。难道这么长时间过去了,还不够他们互相了解对方吗?有什么事不能开诚布公地谈,非要用这种方式来糊弄他?还是说这就是对方一贯的行事手段,与生俱来,没有办法改变,根本不懂得如何去和另一半相处,甚至连最基本的尊重都做不到?
但是蔚宁万万没有想到的是,问题的症结竟然是出在他自己的身上。而当司秦说出那句话的同时,“徐立延”三个字也迅速让蔚宁反应过来,原来对方的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