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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和暗恋的总裁一起重生了[娱乐圈]-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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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秦接下文档,打开扫了一眼,突然脸色一变,开始收拾东西:“你们先谈着,我回东市一趟。”
  大佬们停下交谈,面面相觑。
  “你怎么回事,突然回东市?”见众人齐齐向她看来,黄幼芸无语了,明明她也很摸不着头脑。
  司秦充耳不闻:“嗯,有事。”
  “等等,你以为坐公交车去下一站啊,隔着几个省呢!还回来吗?”黄幼芸吼。
  “再说吧。高龄产妇悠着点,别动了胎气!”司秦丢下几句话,离开了会议现场。
  “我的天呐,这孩子……”黄幼芸说了司秦一句,又帮着他打圆场,“算了算了,我们先谈,等晚点我再跟他说吧,反正他也不重要。”
  司秦一边下楼,一边给程溯打电话,询问池莫泽那句话究竟什么意思。程溯无语了,敢情自己大几千字的报告,他就只注意到了那句话!!!色令智昏,还有救吗???
  司秦才不管程溯在想什么,只让他订最近一班回东市的机票。
  “就这么急?”早几天干嘛去了?程溯在心里吐槽,当然这个话,他是绝对不敢说的。
  司秦噎了一下,等反应过来,也觉得自己太小题大做了。不过出来都出来了,也不好再回去了,于是听取了程溯的建议,更改了行程,打算先回临港,见一见那几个等了他大半个月的老板们,再去东市不迟。
  于是两分钟后,蔚宁收到一条短讯。
  程溯:NL457
  蔚宁:?
  程溯:发错了发错了,无视无视,哈哈哈……
  半天等不到对方回应,程溯发现蔚宁居然真的无视了他的消息,只能厚着脸皮再发了一条。
  程溯:嘿,真无视了?我都提示得这么明显了,你真的打算无视吗?
  蔚宁没有再回复。
  程溯撇了撇嘴。他手里的几个项目虽然没有黄家湾那么大、那么重要,可也积了一堆的文件,需要等司秦回来亲自处理。加上南市的消息一出,圈子里有名有姓的老板差不多都知道了司秦要回东圈发展,更有些心思活络的听到风声,一窝蜂地涌进临港,每天变着法子跟程溯扮偶遇,差点没把他给烦死。这会儿听说司秦肯提前回来,程溯高兴还来不及,赶紧把人先骗回临港。本来程溯以为能把两人一起骗回来,还能顺便给司秦一个惊喜,一举两得,然而看蔚宁的反应,估计这次是真的玩得太大,不好收场了。
  火力全开的蔚宁着实不好惹啊。程溯暗暗决定,这次随便他们怎么闹,自己绝不蹚半点浑水。他想了想,干脆给司秦发了条消息:“大老板,机票订好了,您抓紧点儿。托您的福,我可没空来接您,您就高抬贵手,自己打车吧。老地方,酒店见。”
  司秦扫了一眼,将手机塞进公文包,直奔机场。


第30章 
  【有点不对】
  一个半月。
  司秦坐在经济舱最后一排靠窗的位置, 狭小的空间让他很不舒服。他撑着头, 在机舱强劲的冷气下, 一边怀疑程溯是否假公济私对他实施报复,一边回溯着近期的经历。
  七月中旬,电影二审不过, 他连夜做下回国的决定,如愿在第二天中午见到了他的父亲。司意勋非常生气,不听任何劝告, 泄愤一般把他关了起来。好在他早就交代程溯,让其前往南市协助黄幼芸着手准备黄家湾的前期工作。等拿到文件,已经是半个月之后的事了。恰逢继母生日,他滞留了几天, 随后启程, 在众人的期盼之中带着文件抵达了南市。
  过程很顺利。一切尘埃落定,在程溯理所当然地问他要不要去东市的时候,他突然改变了主意。
  他行事果决,素来雷厉风行,从另一个角度来讲,就是想一出是一出。如果将生命中所有与他相关的利益共同体比作一艘巨轮, 他掌舵把控大方向, 那么程溯就是那个负责计划和实施的部分。程溯早就习惯他如此,生意上的事总是竭尽所能地跟上他的步调, 只在实在无法理解的情况下稍事询问一番。而生意之外,这个特助纯粹就是个八卦精, 哪怕后来坐到副总的位子,都还死性不改。
  关于蔚宁,程溯问过很多个“为什么”,他没有回答,因为答不出来。这很复杂,复杂到他甚至不愿意去分析自己行为背后的动因,也从来没有想过这样做会带来什么后果。他只是想这样做而已。而当他从繁忙的公务中脱身,陡然多出这三个小时的空闲时间,让他有机会将这一个半月的经历从头梳理一遍,他居然希望飞机马上掉头,重新回到南市,哪怕再给他十个比黄家湾棘手十倍的项目,他也不愿意去思考在长达一个多月的杳无音讯之后,要怎么重新去面对那个被他无故抛下的人。尽管这一个半月,对方始终在他心底徘徊着,从来不曾离去哪怕一秒钟。
  时间临近傍晚,司秦下了飞机,随着拥挤的人潮一路向前。当他推开航站楼的大门,看到路边那个熟悉的身影,困惑终于在杂乱无章的心情中脱颖而出,迅速占满胸腔。
  过往亲密无间的日夜相处,只一眼,已经足够让他认出那人是谁,就如他深知程溯的脾性,如果特意做下这样的安排,那么他就一定不会甘心错过自己此刻的表情,不可能不跟过来看热闹。
  司秦有点恍惚。如果不是季节变迁,他甚至以为回到了半年前那个透着寒气却艳阳高照的午后,不同的是,这次换对方无比迫切地向他走来。或者更急,快走还嫌速度不够,干脆换作小跑,蒙头奔到他面前,鼻尖和脸颊因为突如其来的剧烈运动染上一丝红晕,胸膛还在一起一伏地喘着气。
  “晚上好。”他说。
  司秦看着蔚宁。和稍显慌乱的动作不同,他语气平平,仿佛在和旅行途中偶然遇见的路人倾诉“今天天气很好”。可是他的表情又是那么的焦急,乌黑的眼珠一错不错地盯着自己,生怕一个疏忽,就会让什么重要的东西再一次从自己手中溜走。
  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他确定他对目前的自己一无所知,所以他为什么会跑来这里?
  司秦不知道。他发现自己不但不知道,还在试图分析对方这一举动的同时,感受到了从未有过的无力。
  司秦愣住了,一贯精明的脑袋好像宕了机,几次试图张口,都说不出一句话来。偏偏对方紧紧盯着他,却不凶狠,反而在忐忑与期盼之中夹杂着一丝小小的恳求,让他颓然败下阵来,又因为找不到言语,只能模仿对方的说辞,拙劣地回了一句:“晚上好。”
  “如果你没有地方去……要跟我回酒店吗?”蔚宁垂下头,不安地绞了绞手指,尽量平复着杂乱的心跳和气息,同时又觉得问出这种话的自己很可笑。他知道司秦和司家脱离了关系,但如果这个男人的手段和能力只有靠依附司家而来,那他就不是司秦。
  司秦没有说话,只是盯着蔚宁,一言不发。
  蔚宁很忐忑,甚至不敢抬头看司秦。他不知道自己贸然出现是否符合对方的预期,直到对方“嗯”了一声表示同意,他才稍稍松了一口气。
  “那……我去打车。”蔚宁动了动胳膊,似乎习惯性地想去牵司秦的手,突然觉得不对,犹豫着把手缩了回去,有点尴尬地丢下这句话,就去路边拦车。
  酒店很远,加上堵车,司机在征求过蔚宁的意见后,决定绕路走高速,于是比原定时间早了十多分钟到达,让逼不得已只能一同呆在狭小空间内的双方都偷偷松了一口气。进了酒店,蔚宁向前台出示了房卡,在得到房间一直保留着的消息后,带着司秦上了楼。
  “房费交了半年,可以暂时住在这里。”蔚宁打开门,将房卡插进取电器,侧身让司秦进去。
  “嗯。”司秦熟门熟路地走进客厅,放下公文包,脱掉西装挂在衣帽架上,坐到沙发上,架起双腿,开始解领带和衬衣的扣子。
  “我去接点水。”蔚宁关上门,有点无措地搓了搓手,转头瞥到桌上的水壶,仿佛找到救星,连忙走过去拿起来,跑进了卫生间。
  司秦松了下肩背,听着卫生间的门打开、关上。“哗哗”的水声持续了几秒,又停下。在长达数分钟的沉默之后,开门声终于又响了起来。
  司秦想起往常对方来到新的住所,又或者是拍完戏回来,总会第一时间去检查水壶里有没有水,够不够喝,空调的温度是否合适,窗有没有开,是不是已经透过气。他靠在沙发上,盯着天花板看了几秒钟,再也忍不住,抬手对蔚宁招了招,“你过来,我们谈谈。”
  蔚宁闻言,愣了一下。他放下沉甸甸的水壶,捂着脸沉默了两秒,无声地舒出一口气,然后转身,在司秦对面的沙发上坐了下来。
  同样的房间,同样的沙发,甚至连双方坐的位置都和那个时候一模一样。司秦本来以为现在的情形会和半年前相反,但是没有,对方竟然也像那个时候一样低着头,乖乖地把手放在膝盖上,安静地等着他说话。
  很奇怪。或许是愧疚心理作祟,司秦觉得对面这个瘦瘦小小的人竟然隐隐地对他产生了一种逼迫感,逼得他不得不仔细斟酌了一下语言,这才开口:“首先,我感到很抱歉。因为一些原因,使得原来的联络方式失效了。而我忘了你也换了手机号码,所以没有事先通知到你。我知道你有很多疑问……”
  “是的。”蔚宁打断司秦,终于抬起了头:“如果我问,你会如实回答吗?”
  “会。”司秦郑重地点下了头。
  “你不会。”蔚宁很快接上,毫不留情地戳穿对方,“你不是忘了我换了手机号,是你帮我换的,你会忘记吗?你是故意的,故意把我一个人留在这里。”
  司秦微微低头,摸了摸眉毛。对于非公事性的私人交往,他真的很不适应对方这么直白,也从来没有人对他这么直白过。他以为有些事双方心照不宣,不需要说出口。既然对方选择打直球,那么他也只能直白地回道:“你拿了二百五十万,你不亏。况且我已经让程溯将他私扣下的欠条交还给你……”
  蔚宁摇头,再一次打断司秦:“我不是来声讨你什么的,你没有欠我什么,你很好。”
  司秦不明白了:“那你来干什么?”
  蔚宁笑了一下,看不出情绪,心里却已经翻江倒海。他以为自己会很激动。是的,他确实很激动,甚至连说出口的声音都含着点儿颤抖,不过他仍旧足够冷静,并且条理清晰:“我不能来吗?我不应该来吗?你觉得我不应该觉得委屈吗?不应该来找你将事情的缘由问一问清楚吗?”
  司秦感觉心脏被揪了一下,面上却不显,“你应该。”
  蔚宁没有去管司秦的回答,他也不在乎对方的回答,他只是想说、想问,所以在短暂的停顿过后,他没有停下,几乎和司秦同一时间出声:“还是你觉得,我应该等你来找我?可是这有什么区别?我想见谁,为什么不能来见?我想见你,所以我来了,我有错吗?”
  诚如邹野所言,重活一世,蔚宁确实变了。却不是因为突然降临的金手指,而对人生多了什么期许展望、宏图野心。不管上一世还是这一世,他都只是在竭尽所能地活着,希望自己和身边的人都能比过去更好。但是重来一遍,他实在不想再把时间浪费在一些无谓的纠结上。多出一辈子的经历,他比任何人都清楚某些人、某些事,当下不紧紧抓牢,就真的是一期一会,永远不可能再见了。
  但是司秦不懂。这个生来就处在金字塔顶端的男人,但凡一切,全都手到擒来,必然不懂蔚宁这样的普通人所谓的遗憾。他只是问:“你为什么想见我?”
  “你觉得呢?”蔚宁反问。
  可惜对于这个随便出去讲给路人听都能得到标准答案的问题,司秦真的不是很清楚:“我已经不值得你有所图了。”
  “那跟我有什么关系?”蔚宁抬高声音,觉得不可思议。在意识到这个人可能因为已经失去的财富、地位而不可避免地产生逃避心理时,他觉得,他或许可以更主动一点,于是他说:“你想见我吗?你回来,是因为我吗?”
  “算了。我不是想问这个。”看司秦低着头,似乎很为难,蔚宁摇了摇头,没有一点留恋地放弃了先前的问题。他微微倾身,握住司秦搭在桌上的手,专注而又略带不安地问:“你……能继续跟我在一起吗?可以吗?”
  【开溜一时爽】
  半夜,司秦躺在床上,从被窝里伸出手去,搂住背对着他的蔚宁,将人慢慢地转到自己这一边。
  司秦看着怀里安静睡着的人,发现他又瘦了,这样抱着,都有点硌手。
  没有这个人在身边,他过得也不怎么样。但对比来看,已经明显比对方好得多了。
  他想起晚上的事,在对方不按常理出牌地说出那句他以为本该由他来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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