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近江国-第7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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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亭郁笑了笑,与他引见麾下将领。这些新任军官皆是小亭郁一手提拔,对他既敬且怕,连对屈方宁都多了几分拘谨。屈方宁见小亭郁眉心忧色不减,低声笑道:“现在别人都乖乖听你的了,还发什么愁?”
小亭郁垂下眼,显得有些无精打采:“也要有话给人听。我先前踌躇满志,画了一十九张样式图,自以为精妙无双。谁知冶炼营一口回绝,说机关太过繁复,非如今技艺能及。几个老头趁机敲山震虎,警告我不要不务正业。母亲也在劝我沿袭旧制……”揉了揉自己太阳穴,摇了摇头,“实在有些撑不下去了。”
屈方宁沉吟片刻,伸出手掌:“我有一位朋友,也是冶炼世家出身,平日最多奇思妙想。我拿给他看一看,说不定便有办法了。”
小亭郁半信半疑,取了一摞图纸给他。目光一抬,看向他身后:“……那就是你朋友?”
屈方宁回头一瞥,笑了:“不是这个。”一指绿裳小袄、娇花般倚着送酒小车的年韩儿,“那就是我跟你说过的美丽‘少女’了!”
小亭郁轻叹道:“你朋友真多。”
屈方宁立刻巴到他扶手上:“你可是最好的。”
小亭郁笑着给他一拳,被人推走了。年韩儿娇滴滴地飘到他身边,幽幽道:“屈队长好胃口,瘸子恶鬼,都是来者不拒。”
屈方宁摸了摸他脸蛋:“哥哥最不拒的就是你了。”命人搬酒下车,又低语道:“帮我追查一事。”将郭兀良母籍之事说了。年韩儿冷道:“我为什么要帮你?”屈方宁坦然道:“你确实不必帮。爱查就查,不查也罢。我还能勉强你?”军靴一抬,就要走开。
年韩儿喉间咕地一笑,在他背后缓缓道:“手刃同袍的滋味如何?”
屈方宁肩头一僵,脚步停了。
年韩儿脸上浮起毒蛇般的笑意:“我猜,你的月星律是他给的?啧啧,真是一条舍己为人的好汉子。南国有如此儿郎,恐怕真能安邦兴定,也未可知。可惜纵有那一日,你的贺大哥……却再也看不见了。”
他抬起尖瘦的下巴,欣赏着屈方宁攥紧的手、起伏不定的胸膛,笑意越发浓厚。
冷不防屈方宁挑眼一笑:“你就想看我这样,是不是?”
他脸上的激愤痛楚,就像变脸一样抹得干干净净。
年韩儿的脸色,却已经阴沉下来。
只听屈方宁懒懒的声音响起:“开弓没有回头箭,明白么?哥哥既然上了这条路,刀山火海也要走下去。别说贺大哥,将来就是要捅自己一刀,我也绝不皱一下眉头。”又向他一笑,“杀你也一样。”
说罢,径直向场中走去。御剑与人围坐火边,与他隔了丈许,远远叫道:“过来!”
这一嗓子连火苗都喊动了,屈方宁吓了一跳,乖乖地过去了。尚未落座,已被御剑抱在身边。只见他右手一挥,向火边之人大声道:“今天老子心情好,给你们介绍一下,这个!我们家小孩。屈……宁宁,你叫甚么来着?”
巫木旗在旁四肢着地,大声鼓噪:“小锡尔!小锡尔!”
御剑兜头踹了他一脚,手臂仍紧紧搂着屈方宁,到底是没想起来:“好了!知道是我家的就够了!喝酒!”
车宝赤一手搂了两名美姬,摇头晃脑笑道:“你家的!你家的什么?不说清楚,喝个鸟!兀良,放下!”
御剑一巴掌把他的碗掀了:“废鸡巴话!日你娘的,喝!”
车宝赤满头酒水,也不生气,指着他哈哈大笑:“老子还就不喝了!”
屈方宁被他抱得煞是疼痛,只觉他满身酒气,举止与平时大异,小声道:“将军,你醉了。”
御剑愠道:“放屁!老子是千杯不醉!兀良,你他妈的举起来!老子跟你……三十年兄弟,你几时见老子醉过?”
郭兀良神色郁郁,笑得甚为勉强,举碗道:“不曾见过。今天天哥这么高兴,兀良借这碗酒,给你赔不是了!”仰头一饮而尽。
御剑哈哈大笑,往他肩上一推,险些把他推个跟头:“兄弟之间,有什么不是?”满饮一碗,又叫人注满,这一次却对准了屈方宁:“屈队长,我敬你一杯。”
屈方宁见车宝赤一干人都看好戏般注目自己,只得低声道:“多谢将军。”便想接过。御剑却牢牢掣住碗底,亲手送到他唇边。无奈,只得任他喂了一口。这酒辛辣无比,入喉如刀烧,呛得他咳嗽连声。御剑笑骂道:“有什么用?酒都不会喝!”自己喝尽碗中残酒,笑道:“老子替你喝!”
屈方宁呛得满眼泪花,却看得分明,他就唇之处,就是自己喝过的地方。御剑随手抛了酒碗,见他脸颊通红地仰着脸,落在他肩上的手一动:“看我干什么?”
屈方宁摇摇头,低声道:“我送您回去吧?”
御剑眯眼打量他片刻,似在考虑。屈方宁寻隙起身,扶起他高大身躯。车宝赤一勾脚,把屈方宁夹住了:“不行,你不准走!来,给红伯跳个舞,红伯给你讲,你爹以前……”
御剑雷霆万钧地一脚蹬过去:“别欺负老子小孩!滚!”
车宝赤狂叫滚开,笑得不成模样。巫木旗枕在他肚子上,打起了呼噜。
屈方宁费尽九牛二虎之力,才把踉踉跄跄的御剑扶到帐前。侍卫皆在宴饮,山上漆黑一团。刚进主帐,身上一沉,已被御剑仰面压在地上。慌乱之中,只叫了一声“将军”,嘴唇就被狠狠堵上,狂热地吸吮起来。只觉御剑气息滚烫,混杂浓浓酒气,动作比平时粗暴得多,吻得他嘴唇红肿,几乎背过气去。
他背心硌着异物,又怕侍卫前来窥视,急道:“别在这里,等一下……”御剑根本不听他开口,着迷地在他脸上闻着气味,舌头不住舔他面颊嘴唇,坚硬的下体也交合般一下下顶着他。屈方宁使劲推他胸膛,挣扎道:“你喝多了!”
御剑动作忽止,赤红眼睛牢牢盯住他,自言自语道:“我?喝多了?”一笑摇了摇头,“不可能。我认得你,知道你是谁。”
屈方宁无措地抵着他,听他低沉的声音一个字一个字地发出:“你是屈方宁。我的爱徒,我的小孩子,我的春日营队长,我的……情人。”
屈方宁眼眶一热,抵挡的手顿时失了力气。御剑欺身而上,迫不及待地与他摩擦下体,手探入他后庭,喘着粗气道:“你知不知道老子多想插你?每次看着你又忍住,连口淫都舍不得你做,他妈的,老子快被你搞疯了。”咬着他喉结,嘶哑道:“你他妈要是女人,老子每天要干你一千次,干得你下面透湿,一天到晚合不拢腿,肚子里全是老子的精液……干到你怀孕,肚子这么大……走都走不动。”
屈方宁上衣被他掀到胸口,听着他这荒唐露骨之极的言语,面红耳赤,腰却彻底软了。御剑满带酒气的唇在他头脸上胡乱亲吻,扯了两下他的皮带没扯动,没了耐心,嚓的一声,将他马裤直接扯烂。又一指自己军服,命道:“脱了。”
屈方宁给他打扰着,好不容易将他皮带扯松,铜扣解开。御剑胯下那物早已剑拔弩张,茎头一片滑腻汁水,浸得白色亵裤上一小块都湿透了。屈方宁见他坐了起来,不解其意,也随之坐起。御剑背靠狼头椅扶手,将他放在膝上,一手揽过他臀部大腿,另一手却不容抗拒地把他按到胯下。
他只得张嘴,含住面前紫红饱胀之物。这一次男人的气味比之前浓烈得多,进入口中,只觉一阵腥膻,又有些杏仁般的涩味。他尽力张开嘴,吞入茎身,御剑却似不甚满意,将那物拔了出去,命道:“用舌头!”
他百般无奈,只好伸出舌尖,沿着那恐怖肉刃上盘旋的筋脉缓缓描绘。御剑握住茎身,直捅到他唇上,随他舔舐的动作变换角度,双目微闭,似极为享受。又将他的头往更深处压:“下面也舔舔。”屈方宁直接被他沉甸甸囊袋拍到脸颊,呼吸都不畅,强忍着替他吸吮会阴处,左右交换着舔他一双巨丸,直至口唇下的丰茂毛发湿漉漉一片。御剑呼吸渐重,囊袋逐渐紧缩,忽然一把揪住他头发,往胯下一撞,阳物直直捅进他口里,直插到他喉咙深处。继而一前一后推着他的头,迫令他张口吞吐。
屈方宁本就有些不情不愿,又被他如此粗暴地捅入,全身皆十分难受。待御剑插得二三十下,只觉口腔被摩擦得疼痛异常,喉咙更是火烧火燎。双眼几乎发黑之时,只觉他那物斗然胀得更大、更粗,整条阳根一颤,又一颤,竟是在他嘴里射了。
他头脑一阵阵窒息发闷,呛得双泪长流。待御剑从他口中意犹未尽地退出,才忙不迭地起身吐掉。
御剑靠在椅上微微仰头,健硕腹肌上泛起一层红晕,浑身酒气似乎更浓厚了,揽住他胁下,一把拖了上去,吻上他的唇。屈方宁嘴里还残留少许他的东西,给他舌尖送来的津液一顶,几乎吞了下去。御剑声音带着高潮余韵,极哑道:“吃不下去了?换张嘴,喂饱你。”将他猛然往地下一摔,随手褪下他亵裤。
他刚刚射过一次,阳物竟毫无疲软之态,依然灼热硬挺,紧紧抵在他臀后。屈方宁清楚他的意图,万分惶急,却挣不脱。
御剑牢牢按着他身体,粗糙的手在他小腹上抚摸着,诱哄般低语道:“宁宁,给我生个小孩好不好?不痛,我轻轻的……屁股翘起来。”柔滑肉茎在他后庭磨蹭着,向他穴口顶了进去。
穴口一扩,屈方宁只觉一阵干裂痛楚直达后腰,拼命挣扎起来:“不好!”
御剑继续诱哄:“就生一个,一下就生完了。生个女孩……”凑下来吻他的脸,语气酣然:“长大了跟你一样漂亮。”
他口中情话绵绵,下体却强硬顶开屈方宁后庭,不由分说插了进去。只是他那物实在太过魁伟,屈方宁紧张之下,后穴紧缩,一时却是欲进无门。
他此际已经箭在弦上,好事不成,暴躁异常,伸手就去掰他臀丘,将那浅粉色肉洞翻了出来,没轻没重地冲撞了几下。屈方宁几乎给他拆了骨头,羞怒之下,眼泪又积上眼眶,极力推他手臂。御剑一臂挥去,几乎没把他腕骨打碎:“还闹!”
屈方宁吃了这一下剧痛,到底忍受不住,哭了出来。御剑听见哭声,瞳孔一缩,恢复了几分清明。继而目光落在他被拧得不成模样的臀上,不禁一怔。
屈方宁见他动作忽止,急忙将自己裤子提好,退开几步,警惕地瞪着他。
御剑有些反应不过来,向他自语般道:“生气了?”伸出手臂,想抱他过去。
屈方宁背过身揉手腕,眼泪一时收不住,抽抽搭搭,凄惨无比。
御剑神色懊恼,向他探了过来,低声道:“好了,不生了。不哭,乖。”将他放在怀里,面对面抱着,亲着他面颊哄他。
屈方宁侥幸逃生,心中却依然惊涛骇浪:“人曰酒醉吐真言,他是真心想那么干我的。平时……他都在强忍着。”
御剑见他不言不语,轻轻抚摸他的背,低头吻他耳朵。周围一片幽暗,御剑抱了他片刻,动作渐缓,头靠在他肩上,发出均匀鼾声。
屈方宁在昏暗中坐了一会儿,轻轻叹气,架起他强壮手臂,将他扶入寝帐。
大醉一场令人欢畅,宿醉则痛不欲生。
御剑艰难睁眼,托着昏沉沉的头勉强坐起。一床锦被从他胸口蜷落,转见床边趴着一个人,黑色军服上衣已经脱下,只着白色内袍,手里却抓着一条半湿汗巾。
他心头一阵暖热,开口道:“宁宁,怎么睡在地下?”
趴着的脑袋微微一动,屈方宁迷蒙抬眼,瞳孔半天才对准:“将军。”又呆呆地打了个冷颤。
御剑拉他到被子里:“衣服怎么脱了?昨晚上都在伺候我?”
屈方宁看了他一会儿,才点一下头:“你吐我身上了。”竖起三个手指,“三次。”身上寒气被暖意一驱,连打了好几个喷嚏。
御剑把他笼在怀里,责道:“怎不跟我一起睡。”
屈方宁揉着鼻子,瓮声道:“你叫我不要跟你睡一起的。”有些促狭地向他霎了霎眼睛,“还让我滚回自己帐里去,说晚上抱着我忍不住。”
御剑见他神色里带着点儿说不清的笑意,估计昨晚没少让他受折腾,道:“我难得喝醉,昨天委屈你了。”亲了亲他脸颊,“一会送你件新衣服。”
屈方宁在他胸前一仰脸:“再给我脱下来?”
御剑哈哈大笑,俯身想碰他的唇,又煞住:“老子没漱口。”
嬉闹亲昵好一会儿,天色渐明。屈方宁下地着衣,见裤边裂了一条大缝,随手捡了御剑一件黑裘披上。系起颈下绦带,见御剑饶有兴味地端详自己,诧道:“怎么?”
御剑侧卧床上,懒洋洋撑起一臂:“良辰美景,赏心悦目。”
屈方宁小小地飞了他一眼,面具一挽,军靴踢踏,赏心悦目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