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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花近江国-第68章

小说: 花近江国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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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几近窒息之时,忽觉头上一轻,忙不迭地吐了出去。只见御剑那物一多半已经湿漉漉水盈盈,与他口角牵出一线长长银丝。
    正是羞臊欲死,身体被人一把扯上去,狠狠朝床上一掼,摔得他后背疼痛异常。眼前一黑,御剑已经喘着粗气压了上来,气息是前所未有的急热,吞咬般侵犯他的嘴唇,一手将他落在股沟的裤子褪到脚腕,命令道:“腿收紧!”
    屈方宁只得依言并拢双腿。只觉股间一条滚烫的硬物硬生生插入,在他精瘦结实的大腿之间一前一后律动起来。
    他心中惊疑不定,唇上一热,却是御剑舌尖探入他口中,随着下体动作,一快一慢顶弄着他的舌头。
    他再无云雨经验,也知道这就是所谓的“干他”了。身体被一次次强有力的碰撞弄得难受,心中又是委屈,又是畏惧,更有些难以言说的复杂情意。
    御剑在他腿间抽插了数十次,频率愈高,幅度愈大,最后全身紧颤,将他几乎抵进地面深处,低喘一声泄了阳精。
    屈方宁只觉腿间一片潮热,男精的草木气息瞬间充满鼻端。御剑沉重的躯体覆压着他,喘息急促,身上汗出。少顷方抬起身,见了他神色,沙哑道:“生气了?”
    屈方宁口是心非地道了声“没有”,推他道:“压着我了。”
    御剑不动:“大哥刚才没控制好,勉强你了。”亲了亲他眼睛,“以后不这样了。”
    他起身脱去汗湿的衣衫,把屈方宁重新抱在怀里。
    屈方宁把个光溜溜的脊背冲着他,很小声嘀咕:“真有那么舒服?”
    御剑手臂紧了紧:“舒服倒在其次。你刚才在下面抬头看我的样子,太……”顿了顿,似乎在寻找合适的词,“——煽情了。”
    见他还在自顾自地生气,低声道:“我给你……?”
    屈方宁从头僵直到尾,立即回绝道:“不,不敢。”
    御剑也从善如流道:“那以后再说。”伸手到他腿间,替他套弄起来。屈方宁远不如他持久,给他爱抚一番便射了。两人搂抱着睡了小半个事后觉,直至军营号角吹响,屈方宁才忙乱地擦拭几下,套上马靴一溜儿跑了出去。
    不日,郭兀良处佳讯传来:老者所献月星律属实,小璇玑洲指日可破。这一笔意外之喜,瞬间扭转局势。千叶军按图索骥,驱入永生之海。娇惰已久的其蓝军,遭遇千叶铁骑,如狂风中飘零的白蘋一般,不堪一击,片片散落。同日黄昏,鱼丽亦率御统大军来到,三方对峙永生海畔。
    屈方宁的白马追风尚未驯熟,此时便跨坐在御剑身前。但见永生之海黑风阵阵,沼泽廻陷,其间一座黑色石化丘陵,沉睡如少女。商乐王白发皓然,身披黑裘,携兰后立于石上,对鱼丽公主一眼也不瞧,只向御剑笑道:“诸位将士远来辛苦,寡人感激不已。这永生石上不是待客之地,待大事平定,咱们再去好好喝一杯。”
    御剑朗声道:“大王太客气了。朋友有难,伸出援手是应该的。”又向鱼丽遥遥道:“小鱼丽,我给你做个主,与你父亲讲个和罢。你们父女一家,有甚么揭不过去的仇恨?”
    鱼丽公主满面阴鸷之色,与从前活脱脱变了个人,闻言只哼笑一声,道:“只要那贱人人头落地,我愿束手就擒,永不率兵!”
    屈方宁心中奇怪:“兰后是怎么得罪了公主,怎地恨成这样?”
    御剑复看向御统军前白马银枪之人:“贺将军,你就任由公主胡闹,不念半点翁婿之情?”
    贺真望着他一笑:“贺真对公主敬若天神,惟命是从而已。”
    御剑亦笑道:“好一个惟命是从,阁下真乃妙人。”
    忽闻一阵短促惊呼,从千叶军中传出。只见那永生石上,一名美妇人款款现身。蛾眉螓首,弱质纤纤,一袭素白礼服逶迤及地,却掩不住臃肿腰身,显是有孕在身。
    郭兀良头一个喜极而呼:“阿兰!”
    兰后一双美目向这边一瞥,脸色陡然苍白,浑身颤了几颤,倚在商乐王怀中。
    商乐王叹息道:“鱼丽,我曾数次问你,你与王后究竟有何深仇大恨?你始终不肯明说。我们做了二十九年父女,竟连这一点坦然也没有么?”
    鱼丽冷冷道:“父亲,女儿是为您着想。您还是不知道的好!”一甩马鞭,吼道:“贱人,拿命来!”
    御剑止住身后激愤之声,道:“鱼丽公主,兰后是我千叶族人,身份尊贵。你言语中对她如此不敬,是没把我们放在眼里么?”
    鱼丽冷笑道:“千叶族人,哼!果真一脉相承。”策马而出,指着兰后叫道:“兰素儿,你做的丑事,要我当着你老姘头的面说出来么?”
    兰后娇弱之躯枯叶般颤抖起来,连连摇头。郭兀良却是怒意上涌,切齿道:“阿兰她性情孤洁,不善言辞,却也由不得你们如此羞辱!休要见她身无所依,就肆意欺凌!”
    鱼丽仰天笑了三声,陡然止住:“孤洁?你问问她,她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
    屈方宁蓦然大惊:“王后的孩子另有其父?——那是谁?”
    只见兰后的脸血色全失,却又浮起一层病态红晕。屈方宁心中一空,忽然之间,一个答案呼之欲出。然而这答案太过可怕,他甚至不敢细想。
    商乐王脸色也已变了,柔声道:“王后,寡人与你相敬如宾数载,至今方有子息。寡人信你爱你,绝不会有半点怀疑。”
    兰后轻轻护住自己隆起的小腹,美目紧闭。
    商乐王声音更和蔼:“孩子是寡人的,对么?”
    此时天色已黑,三军皆点起火把照明。兰后纤弱的身影在火把摇曳之下,更显得楚楚可怜。
    郭兀良终于忍不住,叫道:“阿兰,阿兰,你说话。别让人这么冤枉你!”
    兰后身子又是一颤,脸颊边青丝垂落,目光似是逃避躲闪,又似不顾一切:“良哥,今天春天,我做了一个梦。”
    她目光盈盈,话语也似带着一层蒙蒙水意:“在梦里,我的身子轻飘飘的,乘着风,卷着云朵,一眨眼的工夫,就回到了妺水,回到了棵子坡。娘娘树还是那么绿着,水边开满了雪白的花儿。我高高兴兴地摘了好多花儿,给自己做了一个大花环,戴在头上唱起了歌……良哥,你闻,花儿还是这么香呢!”
    郭兀良虎目含泪,颤声道:“阿兰,别说了!良哥带你回去,给你摘花儿!”
    兰后执拗地摇了摇头:“不,良哥,我已经嫁了人,是别人的妻子了。你也有妻子、儿女,再也不是当年的你了。这么多年啦!能在梦里见到你,我就知足了!良哥,你已经老了,你的白马也老了。可是在梦里,你还是那么年轻!”
    郭兀良痛苦地低吼一声,银盔下的手攥得鲜血迸出。
    火光摇曳之下,兰后身子也是摇摆不定,喃喃道:“你跟以前一点儿也没变,骑在白马上,站在花海里,对我微微地笑着,把手中的鞭子伸向我。良哥,这一次我接住了,我们就再也不分开了!我要给你生很多很多孩子,比安代哥哥、天哥他们的……加起来还要多!”
    郭兀良强抑内心苦楚,道:“阿兰,醒醒!你又在做梦啦!”
    兰后满脸迷醉地抚着自己小腹,声音温柔之极:“这是梦吗?如果这是梦,我永远都不要醒来。”
    她语态娇痴,情意缠绵,屈方宁却听得愈来愈心惊。御剑一臂揽在他腰上,鬼面具下神情冷漠,看不出喜怒。
    鱼丽面色铁青,至此终不可抑,暴吼道:“兰素儿,你这不要脸的荡妇!我父对你情深爱重,关怀备至。你来其蓝十年,我们哪点对不住你?你却装疯卖傻,借机勾引我丈夫!”
    屈方宁听她出言叫破,心中蓦然一沉。只见御统军大麾之下,贺真悠然骑在白马上,嘴边露出淡淡笑容。
    兰后娇躯一震,眼神涣散,摇头道:“你丈夫是谁?贺真吗?不,我没有勾引过他。我跟他话都没说过,怎谈得上勾引?”
    鱼丽嘎声道:“你还要抵赖?今年四月初三,你跟他在观鹤台鬼鬼祟祟的做甚么?你在珍禽苑种满白花,把自己打扮得小姑娘一般,对我眼皮底下,对他百般献媚。你当我是瞎子?你一辈子心心念念,就是要跟你的老情人重归旧好。贺真跟他挂了点相,你就不死心地惦记上了?贱人!”
    众军大哗,着眼打量郭兀良与贺真二人。火光下影影绰绰瞧不真切,只见二人皆是白马银盔,气质和雅,乍眼一看,果真有几分相似。
    兰后如在梦中,呓道:“那是珍禽苑吗?不,不会的,其蓝没有素簪花,一朵也没有。那是个梦,对吗?”
    贺真嘴边笑容未消,开口道:“王后,您当日摔入在下怀中,命在下除下您衣衫鞋袜之时,可不是这么说的。您说您身离故土,深宫寂寞,见他人少年情侣,颈首交缠,好不羡煞人也!又说大王年老体衰,难以……为继,只有夫妻之名,并无夫妻之实。在下惊恐惶惑,正待告辞,您却唤住在下,问您与鱼丽谁更貌美。单论相貌,自然是您美一些。可是公主是我结发妻子,她在我心目中独一无二,世上万千女子,谁也比不上她。”
    商乐王眼角微微一颤,神色极为阴沉。
    兰后连连摇头,低声道:“你为什么要这么污蔑我?这些话,我一句也没有说过。”
    贺真淡淡道:“您跟我说了许多从前的事,说得最多的就是郭将军。您说,我跟郭将军长得很相似。那天您喝醉了,……我也喝醉了。”
    郭兀良全身铠甲微微碰撞,似在竭力忍耐痛苦。
    贺真叹道:“第二天清晨,我宿醉方醒,才知大错铸成。本想一死了之,您却苦苦求恳,说都是您一个人的授意,与我没有半点干系。我也是心志不坚,竟苟活到如今。每每念及,生不如死。王后,您做了这件大错事,便不会良心不安么?”
    兰后退后一步,神色惊恐,颤声叫道:“不,不是这样的。明明是你……”
    商乐王苍老的声音打断了她:“孩子是谁的?”
    兰后鬓发凌乱,与平日的端庄美妇竟似完全换了一个人:“不,不,那不是真的。是了,是妖怪,妖怪把我的梦偷走了……天哥,天哥,你来!”
    鱼丽咬碎银牙,吼道:“父亲,今日拼着跟您恩断义绝,女儿也要杀了这个不知廉耻的女人!”皮鞭啪地一响,施令道:“查长老何在?我命你即刻动手,收押大王、王后!”
    商乐王身后现出一个灰色身影,垂眉不动。永生石上尸体相枕,王宫护卫军竟已无声无息倒了一地!
    鱼丽怒道:“你为什么还不动手?”
    查长老全身一颤,什么也没有说——他直挺挺地倒了下去。
    的尔敦从他身后走出,嘿嘿一笑:“一别经年,公主还是骁勇如昔。”挥了挥手,两列漆黑如影的鬼军左右交错而出,将商乐王扣住了。
    鱼丽公主脸色由青转为灰白,转头时竟似喀喀有声:“御剑,你……你好手段。”
    御剑笑了一声,道:“小鱼丽,你就是沉不住气。其蓝对千叶恩情似海,你与我又私交多年,我何忍见你们父女反目?”
    鱼丽语声如冰:“好说。我先杀了她!”
    御剑缓缓摇头:“不是我袒护族人,只是此事大有蹊跷,叫人不能不起疑。兰后无缘无故,怎会错认故人?她已有六个月身孕,为何直到此时你才得知?当日你部署周密,为何却被护卫军探到消息,以致今日之乱?”
    他饶有兴味地看向贺真:“贺叶护,你以为如何?或者该叫你……原南朝枢密院副参知贺克让之子,贺颖真呢?”
    
    第22章 千波
    
    永生之海刹那间一片死寂,唯有白雾妖冶地缠绕马蹄。
    贺真的神情在黑暗中动了一动,却分明是笑:“千叶鬼王明察秋毫,最后果然瞒不过你。在下自问行事机密,不知何处露了破绽?”
    御剑淡淡道:“贺卿不必谦虚。只是黄惟松的嘴,不如你想的那么紧罢了。”
    贺真含笑抬眼,目光缓缓落在他怀中:“原来如此。看来在下蛰伏多年,终是枉费了这一腔热血。”言语之中,竟已直承其事。
    鱼丽公主骇然欲裂,目光着血般望向丈夫,嘶哑道:“你……你是南国人,名叫贺颖真?”
    贺真清清朗朗一笑:“正是。先前多有隐瞒,还望公主见谅。多年来承蒙照顾,在下感激在心。得罪了!”银枪一指,号令道:“左右!布阵!”
    他身后一阵尖锐号角吹响,御统军阵型立变,横展两翼,居中回溯。万余盔甲沉重碰撞,白雾中听来分外沉闷。
    御剑嘲道:“雁翅回形阵?君不见当日贺克俭如何兵溃?你们叔侄同心一气,都是不进棺材心不死的货色。”
    贺真胯下白马咴鸣,目光慢慢冷了下去:“御剑天荒,我二叔惨死你手,非阵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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