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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花近江国-第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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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郭兀良脸色由青转白,又由白转红:“天、天哥说得是,兀良……太冒失了。”
    安代王沉吟道:“商乐王于我千叶有极大恩泽,寡人已将雪羚公主许配他第二子。一旦反目,难免遭人讥嘲。”
    御剑道:“大王赏他一座宫殿,让他在里面颐养天年,便是仁至义尽了。”
    小亭郁眼前浮现他与商乐王在白絮如雪的王宫前,推杯换盏、把酒言欢的情形,不禁打了个寒战。
    众将一时议论纷纷,或曰大小璇玑洲地形奇诡,游离生变,难以攻破。千叶征伐多年,不若其蓝强武富兵。如无万全之策,还是见机行事为妙。
    御剑面具下的眼神似有些嘲意:“万全万全,哪有那么多万全?大好时机稍纵即逝,不敢冒险,就是最大的冒险!”
    此言如初冬飓风,一扫会上保守之气。安代王次日回应商乐王,骤闻噩耗,友邦震惊之余,深感惋惜。愿全朋友之义、报旧日之情,命御剑天荒、郭兀良、什方、的尔敦四将率轻骑兵六万,远赴离水讨逆。
    屈方宁这支新兵亦在开拔之列,教卫长临行训话:此次征伐其蓝叛军,即为他们的“入伍试炼”。未斩叛军十人人头者,一律军棍伺候。他自然不以为意,转背就去找御剑了。开口便问:“我贺大哥也叛变了吗?”
    御剑正参详面前一方精巧入微的沙盘,随口道:“叛了,彻底干净。”
    屈方宁也跟他一起看:“那我们见了他就要杀吗?”
    御剑不置可否地嗯了一声,忽然眉弓一动,把他的脸拧过去:“怎么?舍不得杀?”
    屈方宁艰难道:“当然了,我贺大哥人又帅气,功夫又好,我可喜欢他了。”
    御剑凑近他的脸,意示恐吓:“我不帅气?我功夫不好?昨天早上谁把你弄射了两次?”
    屈方宁一听就叫起来:“我跟你说正经的!”
    御剑笑道:“好,正经的。”一指自己:“来个正经的。”
    屈方宁响亮地亲了他一口。御剑心情舒畅,抱他在腿间,指点沙盘:“知道这是甚么?”
    屈方宁见沙路纵横交错,水道星罗棋布,猜测道:“是其蓝的地图?”
    御剑道:“不错。这是大璇玑洲。”指向中间一处,“这是小璇玑洲。”
    那地图纯由黄沙清水构成,罩在一个透明琉璃罩里,池沼河流,丘陵盆地,一目了然。屈方宁见御剑眉宇间颇有躁郁之意,问道:“这地图有甚么不对?”
    御剑道:“没甚么不对。大小璇玑洲天生异象,与天上南宫朱雀七星斗气相通。”在琉璃罩上一拨,罩顶格格移动,露出百余微光小孔,与一大一小两面铜晷。大晷辉光映射,小晷却晦暗无光。
    御剑指道:“这面日晷,计算的是大璇玑洲地形变幻规则,叫‘日星律’。此物我们已然取得了。”启动机关,日晷圭曜变动,沙盘上大璇玑洲亦生出诸多变化。
    屈方宁心中明亮:“这日星律是兰后给他的。”即问:“小璇玑洲的还没有取得?”
    御剑眉心深蹙,微叹道:“是啊。那‘月星律’不在阿兰手中。她身为司星台大祭司,却无缘得窥。”
    屈方宁见他对自己知无不言,感觉甚为奇异,靠着他问:“那月星律可是在鱼丽公主手里?”
    御剑吻了他一下:“聪明。”又笑了一声,“是以商乐王见她二人不合,恐怕还要暗中偷笑。日月二星律,只得其一,一无所用。她们永远合不上卯榫,其蓝便能永世安康。”
    屈方宁脑中陡然炸开一蓬乱念,心脏剧跳起来。御剑似有所感,低头道:“怎么?”
    屈方宁扯谎道:“我在想当年我第一次见你的时候。”
    御剑笑道:“你一共才这么点大,当什么年?第一次见我如何?”
    屈方宁鼻子皱了皱,笑了起来:“你又帅气,功夫又高,我可喜欢你了!”
    御剑哈哈笑道:“小孩子懂个屁的喜欢。”将他连人一起丢到床上:“我来教你什么叫喜欢!”
    千叶援军即日起程,浩浩荡荡四万人马,经其蓝使者指引,穿行大璇玑洲,来到永生之海附近。鱼丽公主所率御统军听见风声,退至小璇玑洲,蓄势待发。商乐王遥遥致谢,感激万千。千叶诚恳祈请护送商乐王与兰后回宫,共平逆军,永绝后患。商乐王老泪纵横,表示千叶有情有义,却将其余之事轻轻回绝。御剑讥了一句“老奸巨猾”,扎营大璇玑洲边缘。御统军三番五次惊扰,不几日,营中俘虏人满为患。新兵营司管的正是这又没油水、又要受气的腌臜职务,每日阶昼夜颠倒、精疲力竭,却也不敢口出怨言。
    一日,乌熊手下来报:俘虏中有一老者,自称王室祭司,要向将军献日星、月星二律。屈方宁虽则身无一官半职,一干新兵实已奉他为首。听了只是一笑,叫那老者前来。那老者见他年纪轻轻,一脸倨傲,阴阳怪气道:“小驹儿连牙口都没长齐,我与你无言可说。”屈方宁笑道:“你别唬我。‘天恩月破活水深,三合四相火烧林。’对不对?”那老者脸上肌肉一跳,换了一副眼色,跪道:“我有密律进献阁下。”屈方宁将一张白布放在他眼前,横刀割破他手指,道:“你先画月星律来。”老者忍痛画了。屈方宁只瞧了一眼,便阴森森一笑,道:“我叫你画月星律,不是让你画符捉鬼。”老者强辩道:“这就是月星律,千真万确。”屈方宁懒得说话,叫人把他吊了起来,结结实实抽了一顿。老者何尝禁得起这般毒打,连声告饶,称自己只是司星台一个帮工伙计,奉了御统军之命,前来进献假律。屈方宁笑道:“那真律如何,你想必是不知晓的了。”老者磕头道:“小老儿确实不知。那二星律是我族至高机密,如何能人尽皆知?”屈方宁笑容转深,附耳道:“无妨,我说,你画便是。”捉了老者的手,蘸着他身上污血,画了一张详尽之极的星图。那老者愈看愈惊,骇然道:“你……你……”屈方宁最后一笔拖过,看着他粲然一笑,道:“看你如此惊讶,似乎也不是一无所知嘛。”将他颈骨咔然折断,抱着那张血迹斑斑的星图献宝去了。
    御剑接了星图端详一番,听了他半真半假的胡编报告,凝眉不语。原来这月星律与日星律截然相反,位置口诀,竟无一丝一毫相似。说是孪生双律,那是半点不像。即召四将商议,什方年纪最长,道是:“我这二十年所见伪律无数,无一不与日星律相契,那是为了混淆视听、以假乱真之故。这张月星律不同以往,倒有几分可信。”其余二人亦点头赞同,郭兀良更是情绪高涨,只道:“天哥,你只管一试。我手下颇有些机灵小子,届时命其身负彩烟,探访道路,十里之内定无走失之虞。”御剑懂他心思,笑道:“那明天就偏劳你了。”即转身回帐。
    大璇玑洲冻土霜寒,皮靴踩踏上去声响如冰。
    数千军营驻扎停当,篝火燃得正旺盛。御剑所在的主帐前亦是光焰重重,将帐内景况照得历历分明。
    屈方宁枕戈而眠,代替巫木旗守卫在帐内。他胡乱趴着,一张薄毯卷在身上,目视一鼓一吸的帐面,映照御剑侧身而躺的英伟剪影。
    征途中一切从简,御剑的寝具也只是一张简陋木板拼凑的窄榻。感觉到他炯炯目光,转了过来:“还不睡?太兴奋了?”
    屈方宁晃了晃脑袋:“将军,今天那其蓝巫师画下的物事,可有用么?”
    御剑道:“有用无用,明天一试便知。”伸手过来,碰了碰他耳朵:“你在想这个?如他所言不虚,算你头等军功。”
    屈方宁低声道:“我没在想军功。”
    御剑粗糙的指节在他脸上摩挲,指腹描摹着他的唇:“那你在想什么?”
    他手上带着铁骑的血锈气息,还有些熏燎的烟气。屈方宁双唇微启,轻轻咬住他手指,用眼睛说:“我在想这个。”
    御剑的眼神也幽深起来,脸上涌现情欲之色,却是摇了摇头:“宁宁,外面看得见。”
    又恋恋不舍地在他口中逡巡一周,才收回手指。
    屈方宁才给他撩上了欲火,眼睛已经带上了湿意:“我想碰碰你。”
    御剑哑声道:“大哥也想碰你。”目光炙热,气息深沉,声音一字一句拨进他耳孔:“想把你脱得一丝不挂,亲遍你全身。想让你哭着在我身下求饶。你要是女人,我现在就要干得你叫不出来。”
    他这几句话说出来,比吹烟拨炭还能让人上火。屈方宁趴在硬土上,身下仅有一张隔水油纸,腿间硬得难受,不自然地调换一个姿势。
    御剑也换了个朝向,道:“宁宁,明天见。”
    屈方宁应了一声,却无从安枕,满怀皆是不得舒展的情欲。似乎人就是如此贱性,愈是明知不可行之事,愈是着了魔地想去试。平日终夜时光虚掷也不可惜,偏偏今天就是想搅合在一起。
    这一晚他被折磨得翻来覆去,许久才困倦睡去。似乎才打了个极短的盹,一样温暖的东西抚摸着他的背,又渐渐下滑。睁眼时尚十分迷糊,只见帐外天色晦暗未明,御剑深邃的眼睛与他对视,似有些笑意:“宁宁,上来。”
    屈方宁恍惚中又向外看了一眼,忽然懂了——外面篝火已经熄灭,白灰垛子上只余淡淡青烟。
    他瞬间醒悟,一甩肩上薄毯,向一臂之遥的御剑扑过去。御剑双臂一拢将他抱住,往身下重重一压,激烈地吻着他。屈方宁压抑一夜的情欲终于得以纾解,热烈回应,二人吻得难解难分。待分开,屈方宁眼角微湿,喘息道:“我晚上都没睡好。”
    御剑双目中亦泛着血丝,低声道:“我也没睡。一直在想你,想碰你。”似乎的确是忍得久了,剥他衣服的动作也分外急躁,甚至于有些粗鲁。
    屈方宁顺应他动作抬起腰,御剑手上不停,与他吻在一起。此际帐外高天似海,寒风呼啸,三十里营帐中皆是沉睡的将士,主帐中却满是喘息情爱之声。大约是为这禁忌背德的氛围所惑,他趁隙低问道:“大哥,试试那个?”
    御剑亲得他几乎说不出话:“哪个?”
    屈方宁道:“你想让我试试的那个。”
    御剑动作一停,不知是惊喜还是诧异:“……现在?”
    屈方宁咬着唇,将他推在床上,身体缓缓下移,嘴唇停在他胀得几乎蹦出的马裤纽扣前。
    御剑撑起半身,见他神色不豫,手指梳入他乌黑如流水的发间:“别勉强自己。”
    屈方宁低声道:“没有勉强。”动手帮他解了扣子,白色亵裤裹不住他巨根全体,紫红晶亮的茎头已探出头来。
    他勾着亵裤边沿下拉,一根黝黑极粗之物陡然跳出,几乎弹到他脸上。与当天月下一瞥相比,近在咫尺的男根更是可惊可怖。一柱擎天,好似怒龙昂首;其上筋脉旋绕,犹如青龙盘柱。长度虽不可量,怎么也在九寸之上。毛发自肚脐以下绵延至此,最为茂密。
    他估计自己真是被一夜无眠搅坏了脑子,居然也没怎么排斥,低头便将那大如鸡子的顶端含了进去。感觉御剑全身一颤,抚摸自己头发的手也加了两分劲道。即有几分得意:“就知道你喜欢。”又将之吞入一些。
    那茎头实在太过硕大,吞入嘴里,便将口腔铺天盖地占满,几乎无换气之隙。他也不懂吸吮舔舐,只是一味包裹前移。吞到三分之一,便觉呼吸困难,喉咙也颇不舒服,即抬眼望了一眼御剑,示意能否吐出。
    这一眼不望也罢,一望之下,见御剑一贯的沉稳眼神尽化为浓浓情欲,英朗的脸上竟升起一抹暗红。见他抬眼呆呆望着,眼中骤然多了一道暴虐之色,原本抚摸他后脑的手也转为用力——将他的头更深地按向自己。
    屈方宁原以为自己嘴里已无余裕,给他这么狠狠一按,竟又张开了些许,强自又进入了两寸,算来足足含进去一半。这一下连鼻息都难以维系,喉间更是被他滚烫的茎头顶得几欲呕吐,急得唔唔挣扎起来。
    御剑平日待他温柔耐心,耳鬓厮磨时总是情话不断,每一次皆是让他舒服了自己才释放。现在却似换了个人般,不管不顾地向他口中顶入——硬要说的话,其实有几分熟稔。当日滂沱大雨中向他示爱,便是这么一副凶兽模样。
    屈方宁舌面被压得紧了,口中津液也随之溢出。空旷大帐中连风声也所剩无几,这潮湿吸弄的声音听在耳中,淫荡到了极处。屈方宁羞耻又害怕,企图向后躲开,如何抵得过御剑那磐石般沉厚的手劲?只觉嘴角被撑到极致,几乎一线破裂。喉咙更是火烧火燎,更有些苦涩液体滴落入喉。
    几近窒息之时,忽觉头上一轻,忙不迭地吐了出去。只见御剑那物一多半已经湿漉漉水盈盈,与他口角牵出一线长长银丝。
    正是羞臊欲死,身体被人一把扯上去,狠狠朝床上一掼,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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