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近江国-第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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屈方宁回以一个真挚的笑容:“别这么说。我们不是最好的朋友吗?”
小亭郁紧紧回握他的手,许久才松开。
鬼城。
御剑练罢枪,雪白绸衣半湿,随意搭在肩头。听屈方宁煞有介事地报告完毕,坐回床沿,扯着衣服擦起了汗。
屈方宁立刻跟着追进来:“诶!”
御剑道:“诶什么?”
屈方宁眼睛亮晶晶的,几乎扑到他大腿上:“我的法子怎么样?厉不厉害?”
御剑眉弓蹙了一下,道:“第一条稍嫌做作,第二条操之过急了。哈丹……也不是什么难得的人才,四平八稳而已,杀了就杀了吧。总而言之一句话,小孩子,过家家。”
屈方宁被他一盆冷水兜头浇下,一下就蔫了。御剑把他拉向自己:“小亭郁这个性子,大刀阔斧整顿一番,也算是……对症下药。只是治军不同于其他,仁智勇信,无一不可缺。一味暴力威慑,时间长了,终是不能服众。”
屈方宁沉思着点点头:“那我再去跟他说说,免得他杀上了瘾头,天天要杀……”
御剑拉着他不动:“急什么?明天再说。过来,陪陪我。”拍了拍大腿。
屈方宁矜持了没一眨眼,就大方地坐了上去,靠在他赤裸的肩头,手抱着他健硕的腰。
御剑托着他的背,从膝弯揽抱他的腿,让他整个人重量压在自己身上:“再说?”
屈方宁笑出声来,二人目光相接,御剑低下头,亲他的唇。
屈方宁眯着眼睛,享受地荡了荡腿,足踝上金铃儿响了几声。
御剑跟他分开,看了一眼:“怎么还戴着这个。”
屈方宁在他怀里磨蹭着:“以前当奴隶的时候,一天到晚想扯下来。现在自由了,倒是不着急摘了。”
御剑把他绷直的小腿带过来:“自由了?”粗糙的手裹住他秀丽的足弓,指腹硬茧擦过他脚心:“再想想?”
屈方宁整条腿顿时酥麻入骨,连膝盖都抖了起来,笑得全身乱颤,立刻改口:“主人!主人!我错了。我是你的奴隶,什么都听你的!”
夏天的衣物本就薄如蝉翼,御剑给他紧贴着大腿蹭了半天,胯下之物硬邦邦地顶在他后腰上。屈方宁到底是个未经人事的,害羞起来,抱着他的脖子,不说话了。
两人灼热的目光交缠,御剑的唇又压下来,侵占般亲着他,示意他张开嘴。屈方宁乖乖地张开一线,迎接他充满技巧的强烈入侵。只觉他舌头扫过上腔壁的感觉酥酥痒痒的很舒服,自己也试着悄悄伸出舌尖,舔了一下他的齿根。
御剑抱着他的手向前一拢,更深入热切地吻他,带领他的舌尖缠绵一处。屈方宁亲了几次,反挑了回去。御剑与他拉开少许,咬了他一口:“学得够快的。”
屈方宁也小小的咬他一口:“名师出高徒嘛!”
御剑目光中露出笑意,溺爱与情欲交织,下腹硬得更厉害,将他半压在床上。一手抱着他,一手卷起他单布上衣,指腹搓揉他一边乳尖。
屈方宁给他弄得痒丝丝的,含糊道:“……我又不是女人。”
御剑道:“知道你不是。这么平。”吻下去,在他下巴上亲着,摩擦着,又隔着短裤碰他半硬的阳物:“女人也没有这个。”
他手上的硬茧纹理分明,屈方宁一落到他手里,下半身彻底酥软。御剑顶着他的下巴,让他脖颈完全仰起,扎人的胡茬刮着他喉头。屈方宁身体尚在发育,喉结不明显,只有一个浅浅凸起。御剑咬了一口,只觉他全身一阵紧缩,呼吸一阵混乱,落在他手里的物件瞬间涨大。即笑了一声,辗转咬着。屈方宁身体一抖一抖,呼吸也变成了喘息,喉咙里发出低低的叫声。御剑复又吻上他的唇:“你这个地方,倒是不常见。”
屈方宁眼眶边沿红红的,目光有些对不准焦,喘道:“什……么?”
御剑也不多说,粗糙的指腹在他顶端不轻不重地打着圈。屈方宁臊得满脸通红,脸深深埋他肩窝里。
御剑在他耳边道:“羞什么?大哥又不是第一次碰你。”尾指挑压着他下阴,指节向前曲推。片刻,屈方宁腿间布料一片濡湿,眼角也湿了:“那个……不算……”
御剑咬着他软软的耳骨,声音极低极哑,道:“那个不算,这个算了?对不对,宁宁?”
屈方宁被他撩拨得心尖尖都痒疯了,腿曲了起来。御剑把他短裤拉到大腿根,端详他那根笔直硬挺的物事。屈方宁臊得直去遮挡:“别……别看。”
御剑把他的手一捉:“怎么不许看?”压着他吻起来,手一上一下套弄起来:“告诉大哥,跟别人做过没有?”
屈方宁抱着他的身体竭力提起,手软得几乎没力气,大腿内侧颤个不停:“做……什么?你……尽说些我不懂的,又……不教我。
御剑笑了出来,手上加快,弄得他呻吟出声,下体紧紧贴着他大腿,赤裸的胸膛与他挺立的乳尖摩擦:“好了,不问了。小雏儿。”
屈方宁脸上红晕翻涌,呻吟着看他眼睛,目光迷离。御剑握着他下体反复撸动,硬茧摩挲着他软嫩的茎头,又在他表面筋脉上顺势按着推动。
屈方宁压抑不住地呻吟,喘息沙哑无比。盛夏之夜,他身体片刻便大汗淋漓,汗水蒸腾出男孩子特有的热气。御剑身上只一层薄汗,胸膛给他沾得热津津的,闻着他的味道,手上发出水声。屈方宁难耐扭动,哑声道:“别……要出来了……”
他阳物越来越硬,顶端流出清液沾了御剑满手。御剑肌肉如铁的上半身压着他:“嗯。叫声好听的。”
屈方宁满面潮红,呻吟道:“大哥。……哥……”
御剑吻住他的嘴,助了他最后一把力。屈方宁低声叫了出来,往上弹了足足七八下,喷得二人小腹上全是白浊。
御剑揽着他湿淋淋的后颈,往他下面抚了一把,白液顺着他掌线往下滴。
屈方宁从高潮中复苏,见他有些戏谑的神情,不禁有些羞愤:“你……笑我。”
御剑笑道:“不笑了。”随手拉过床单一角,给他马马虎虎擦了擦。屈方宁难堪地挣扎一下,御剑又低头吻他,舔他湿湿的睫毛。
屈方宁大腿直至髋部,一直被他坚硬的下体抵得疼痛异常,此刻沉浸在高潮后的疏懒之中,一边回应他的吻,寻着间隙低声问:“我也帮你……?”
御剑笑出来,拍了拍他屁股:“下次吧。我怕我忍不住。”从他身上离开,向外走去。
屈方宁忙爬了起来,身上一阵阵抽丝般的乏力,撑起半边就动不了了:“去哪儿?”
御剑道:“冲个澡。”出帐门时一侧身:“把裤子穿上。”
屈方宁闭着眼睛,一蹭一蹭地提起短裤,左腿搭在右膝盖,看着脚腕上的铃铛,听着门外传来哗哗的淋水声,脑子里一阵阵眩晕。
帐里闷得难受,他躺了片刻便热得受不了,下床走了出去。
御剑背对他在武场一侧冲澡。他单手提着一只木桶,漫不经心从头顶淋下。强壮的躯体完全赤裸,肌肉线条简洁强劲,肩膀雄阔,腰身健硕,臀部线条分明,如同刀刻。
一桶水淋罢,他向两侧甩头,白色水珠四溅。大颗水珠从他古铜色肌肤上滚落,汇入脚下一滩黑色水洼。
屈方宁一只手已经掀起帐幕,见状一阵口干舌燥,反而后退了一步。
御剑把滴水的头发向头顶一抹,右手放在身前,向山顶满月仰起脸,腰身微微颤动。片刻,脸上表情变得隐忍,呼吸转为急促,身上白雾蒸腾。
屈方宁忽然明白了他在做什么,脊背瞬间一片燥热,悄悄往帐里退,脚却有些软了。
只听御剑沙哑的声音响起:“看见了还跑什么?……过来。”
屈方宁尴尬无比,只得一步步挪过去。银辉之下,他终于看清御剑手里套弄的物件:狰狞而奇长,粗大无比,茎头深圆,足有七八岁小孩拳头大小。
他呼吸几乎窒住,瞳孔放大,浑身僵硬,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不是人间之物……
御剑道:“站我前面。”
屈方宁浑浑噩噩走过去,仰脸看他。他英俊的脸孔被月光照得更加轮廓分明,深邃的眼睛藏入阴影,欲望却汩汩外流。
御剑往下微微一蹲,揽住他大腿,随手一提,让他坐在自己手臂上:“还是看着你的脸比较好。”
屈方宁被他带得不住晃动,不敢看他右手动作,与他目光交投,心情不知为甚么蛊惑着,凑过去吻他的唇。
御剑挑开他的嘴,与他接了个长长深吻。舌头侵入他的嘴,右手也加快了套弄,呼吸更重更急,肌肤上的水珠急剧蒸发。
屈方宁难抑地埋首在他肩窝,悬空靠在他身上。御剑健壮躯体快速挺动,片刻低喘一声,肌肉瞬间紧实如钢铁,胯部重重撞了他十多下。
屈方宁从他身上落下,脚踏实地,竟有些眩晕。御剑肌肉起伏,喘息着搂他亲吻,在他脸孔上划下两线浓稠的白液。
夏夜着实热得难熬。床单揭掉一层,还是热,好似熄了火的炉膛。屈方宁在里床蹭来蹭去,又困又乱,刚洗过的手臂又冒了一层汗。御剑手臂一展,从床边捞起一枚棋子,向上运劲一弹,打断帐顶系绳。淡淡星光一泻而入,帐内窒闷的空气为之一爽。
屈方宁身上凉快下来,困意也没了。盯了一会儿帐顶星空,又侧身注视御剑。
他英俊的面容上沐浴一层星光,闭着眼睛的时候似乎还有些蹙眉,浓眉如剑,睫毛短而直,在脸上投射出一道刀锋般剪影。
屈方宁伸出指尖凑过去,御剑的眼睛立即睁开了:“热?”
屈方宁心虚地收回手,摇摇头。
御剑握着他的手放下去,复又合上眼。
屈方宁低声道:“大哥,我们这样,就算是……睡觉了?”
御剑嘴角动了动:“嗯,睡了。”
屈方宁了悟地点点头,心里打着他的小主意:“那我跟小亭郁岂不是也睡过了?不对,他没有帮我弄,顶多算是睡了一半。”
御剑把他咬在嘴里的手指拿开,靠了过来:“想什么?后悔了?”
屈方宁被他面对面压住,情不自禁看着他的嘴唇,轻声道:“没有。”
御剑低头与他碰了碰唇,停在上空深深看着他:“没有就好。明天见。”
屈方宁小声道:“明天见。”
他心里有点儿满足,又有点儿怅惋,胡思乱想许久,才闭上眼睛睡了。
夜半露水湿冷,屈方宁迷迷糊糊四处抓被子,抓了几个空,又滚到御剑怀里去了。次日御剑一醒,臂弯一收,下巴的胡茬蹭过他的脸,开始深吻他。屈方宁闭着眼回应,亲热一番,下面本来就半硬的阳物更是精神勃发。御剑压着他,两个人下体隔着衣物磨蹭,把他又弄射一次,才起床点卯去了。
屈方宁眯了片刻,等身上红晕褪罢,下山回帐。
屈沙尔吾遗留一干奴隶,如今皆为无主游魂,散乱帐篷支得乱糟糟的,御统军营驻扎其间。回伯正与人争抢清水,见他神色有异,打手势问:“你昨晚上哪儿去了?”
屈方宁眨了眨眼皮,道:“我干了件坏事。”悄悄凑过来,回伯也忙附耳过来,只听他低声说:“没你想的那么坏。”嘻嘻一笑,后跳跳开。见车卞偷偷摸摸在吃酥饼,飞身扑抢了半张,嚼着走开了。
剩下回伯站在原地,迷惑地望了半天,摇摇头,继续抢水去了。
这天正是王帐国会之日,安代王对扎伊之王大叔般利用六族盟约、包庇屈林之事极为不满,又将屈沙尔吾领地部分收归国家,部分赏赐王公大将。御剑接了连云山矿脉,谈及屈沙尔吾开采囤积的数千斤铁矿石,安代直称太少,道:“伪律再晚个两年颁布,何止这点数量?说不定兵器都帮我们造好了!”御剑道:“等他武装完备,尾大不掉,难免有些棘手。”小亭郁头一次参与国会,自然轮不到他发言,只远远凑在黑石长桌末端,一条条细心记着。
片刻散会,御剑一出帐门,小亭郁便从后追至,唤道:“您今年的七月天坑,还开么?”
七月天坑即鬼军选拔大法,今年倒被屈王爷谋反一事耽搁了。御剑不解其意,道:“怎么?人员不足?战俘都归你便是。”
小亭郁这些日子积攒的军威气势,一对上他顿时颓了,慌道:“不不,不是的,多谢您了。我是想……在您选拔之前,有一个人……嗯,我们正好缺一位……”
御剑明白过来,淡淡道:“他不行。”
巫木旗牵马过来,拍了拍马鞍,十分好奇:“谁不行?哪儿不行?”
御剑踹他一脚,翻身上马。小亭郁推着轮椅追了几步,追问道:“那……我能去看看他么?听说那下面……”
御剑打量他一番,道:“可以,记得准备面罩。”
小亭郁忙点点头,又问了一句:“能给他送点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