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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7章

花近江国-第167章

小说: 花近江国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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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说送上门来,免不得还是有些害羞。屈方宁仰面躺下、由着御剑压在他身上时,别扭地将脸转向一旁:“……太亮了。”
    御剑挥手灭了油灯,重新回到他身上。解开他花纹繁复、香气盈人的上衣时,只见屈方宁咬着嘴唇,小声瓮瓮地说:“我忘了,你看得见。”
    御剑动作停了下来,在旁摸索了一下,将一件物事放在他手掌心里。只听他低沉的声音在头顶响起:“……你用这个。”
    屈方宁掂了一下,似是绸带之属。他有些始料未及,握了片刻,忽然有些想笑。
    御剑抽他腰带的手一顿,道:“笑什么。”
    屈方宁摇头道:“没有。”察觉腰上的束缚还在,轻轻指了一下羊脂白玉带扣:“这里,左边。”
    御剑顺着他示意之地探手过去,拨弄了两下,才将带扣解开。他一举一动小心翼翼,将他外衣除下,留下贴身的丝罗小衣,便不再动手。自己却是衣冠整齐,连肩章领扣也未摘下。
    屈方宁细不可闻道:“你也……脱啊。”
    御剑片刻才说了声“嗯”,坐起身来,脱下衣物。黑暗之中也看不清楚,只觉强烈的男性气息在床上弥漫开来,顿时有些不适应,将眼睛瞥向一边。
    御剑俯下身来,宽厚的手掌抚摸着他的鬓发,顺着抚摸到他的肩膀:“冷不冷?”
    屈方宁不知如何作答,暧昧地唔了一声,忍不住缩紧了肩上的肌肉。
    御剑卷起他软薄的衣物,与他肌肤相贴。屈方宁与他硬朗的小腹肌肉一触,心头倏然一跳。察觉到他胯下之物已经硬挺,隔着一层丝裤抵在自己腿上,愈发口干舌燥,连手背都出了一层薄汗。
    御剑在他身上停留片刻,有些生硬地抱住他的背。屈方宁微微一躲,两条腿情不自禁地动了一动,穿着袜子的足尖伸直绷紧,打在了他小腿上。
    暗夜中传来他沙哑的声音:“……你长高了。”
    屈方宁鼻腔骤然一酸,咬住了一边嘴唇。御剑俯身亲他的唇,先是轻触般吻他,在他嘴唇和脸际厮磨。继而试探般探入他口中,索取他温软的舌尖。屈方宁急促呼吸,眼睛飞起一层湿意,嘴唇也随之张开,迎合他由温柔转为浓厚的深吻。御剑呼吸逐渐加重,亲吻也开始具有侵略性,带着酒与炭火气息的手从他脸颊上滑到耳边、脖颈,逐渐来到腰际,解开了他丝裤的系带。
    屈方宁给他吻得面红耳赤,搂住了他的脖子。感觉丝裤被扯住一边褪了下去,层层叠叠的堆积在股间。大腿被他灼热粗壮的巨物顶得发痛,后腰也被扶了起来。御剑在床头摸索了一下,继续在他鼻尖、下巴亲吻。屈方宁一抬眼睛,就听见他低声喘息道:“没有……算了。”
    这句话含糊不清,但屈方宁从前与他夜夜欢好,灵犀尚存,一瞬间便领悟过来,发出一声含混的鼻音。御剑低头欲吻他喉结,只觉他的手向旁一动,握住了自己右手,放在了嘴边。他还没反应过来,指腹上传来一阵舌尖舔舐的湿热,继而指尖被深深纳入屈方宁口中,直至食指和中指都湿漉漉的,才被他不好意思地移开。
    他怔了一刹,才觉胸口一阵浓烈之极的怜爱洋溢开来,在他眉毛上轻轻一吻,才向他穴口探去。屈方宁忍着不适,任他的手指在体内辗转碾磨,撑开、扩张,让他柔嫩的肠壁由干涩而至湿软,才退了出去。他后庭嫩肉与御剑微湿的顶端一碰,顿时害臊得不能言语,难耐地挺动了一下。
    御剑哑声道:“痛就说。”挽起他一条腿,扶住自己硬涨欲裂之物,一分分顶了进来。屈方宁一挣扎,便立即停下,等他适应了才继续深入。到连根吞入之际,两人身上都是汗涔涔的,整张床上白气蒸腾。
    屈方宁身体久未承欢,虽然不久前与屈林鬼混了一夜,但二者之间实在无可比较,只觉肚脐之下一阵酸软,穴口张得几乎合不拢来。御剑深深埋入他体内,茎身阳筋在他内壁上一下下搏动,感觉极其鲜明,喘息也比以往重得多,与他相贴的小腹热不可言。过了一会儿,才缓慢地抽插了一下。屈方宁紧紧攥住床单,准备咬牙忍耐。孰料御剑顶弄了十余次,又突兀地停了下来,神色有些难堪:“太久没……”
    屈方宁有些想笑,又有些尴尬,只得装听不明白,调整了一下腿的位置。
    御剑解嘲般道:“太久没碰你了,看着你的脸都……”停顿之后,抵在他身体里的东西愈发硬得厉害,退出去少许,忍着轻轻插了他两下,肌肉更加绷紧,速度也逐渐加快。
    屈方宁身体还没适应,只觉得腰身酸软,后庭麻痹,刚有了些缠绵的意思,就察觉御剑喉中发出一声压抑的重喘,整根东西从他体内倏然抽出,顶在他冒出细汗的臀后,剧烈地跳动了几下。继而后腰一片热滑,空气中布满精液的气味。
    他有些不知所措,怔了一下,才慢慢从御剑手臂上放下腿来。御剑喘息渐定,从他身上撑起,背对他坐起身来。屈方宁伸手一摸,只觉身下床单上一滩黏稠之物,连自己身上也沾了许多。见御剑精壮的脊背上汗珠密布,神情似乎有些懊恼。他轻轻咳了一声,将卷起的上衣理好,裤子提了起来,轻轻掀开被子一角,准备下床。
    御剑几乎是立刻反应过来,身体牢牢挡住了床沿:“去哪?”
    屈方宁有些被他吓到,呆呆道:“……喝水。”
    御剑仿佛松了口气,道:“我去给你拿。”
    他赤裸的双腿已经踏到了床下,又迟疑了一下,捡起自己的亵裤穿上。再想了想,又穿上了黑绸长裤,才赤足下地,拿了一个皮袋过来,递给屈方宁。屈方宁口渴难耐,仰头咕嘟咕嘟灌了一大口。御剑接过皮袋,见他嘴边留着一线水痕,便随手给他抹去了。只见屈方宁的脸刹那间变得通红,连躺下去的姿势都有些不自然,尴尬稍解,也在他身旁躺了下来。
    此时精液的腥味也已淡去,帐中只余二人身上的气息。御剑仰面对着帐顶,出神半晌,仍向屈方宁望去。见屈方宁也正看着自己,问道:“还要喝水?”
    屈方宁脸颊埋在枕上,摇了摇头:“你不问我怎么进来的?”
    御剑深深地注视着他,仿佛要将他整个人放进眼睛里:“……我梦见过你。”
    他在床面上拍了一拍。“就在这里。我问你从哪儿来,你对我笑了一笑,就不见了。”
    屈方宁迎着他的目光,带着笑意道:“所以刚才也不知是梦非梦,总之做了再说?”
    御剑深邃的眼里也泛起笑意,承认道:“嗯,做了再说。”
    屈方宁促狭地向他闪了闪睫毛:“……梦里也这么快么?”
    御剑骤然笑了出来,将他揉进怀里:“大哥够难堪的了,别提了,行不行?”
    屈方宁靠在他身上,笑得肩头都抖动起来。御剑让他笑够了,才收拢手臂,甚感无奈地看着他的脸。
    屈方宁笑意未褪,抬目与他对视:“我是从那边上来的。你寝帐后面有一条地道,一直通到山下。”
    御剑重复道:“地道?”
    屈方宁点一点头:“嗯。从前你……关着我的时候,我手下给我打通的。他们本来想救我出去……婆婆也把钥匙给了我。”
    御剑全身大震,思及当日情形,喉结上下滚动了几次,声音也有些干涩:“你……没走。”
    屈方宁唇边仍带着笑容,乌黑的眼睛却已蒙上一层水气:“我是准备走的。可是我不甘心!我想在你面前最后试一次,看你会不会有一点儿后悔。”
    他向御剑一笑,泪水立刻滑入了鬓角:“……你现在后悔了吗?”
    御剑全身僵硬地看着他,喉咙竟然无法发声。许久才艰难缓慢地开口:“我……很后悔。”
    这几个字出口,情绪刹那间失控,连放在他肩上的手都不听使唤:“我一直在想你,想我从前对你做过的事。我控制不住自己,几乎毁了你。我以前说要照顾你,保护你,一辈子爱惜你,许诺你的事情,却一件也没有办到。这两年我没有一天不在后悔……我从没想过你还肯原谅我。”
    屈方宁枕在他手臂上,泪水将他肘弯一大块都打湿了,仍笑道:“谁说我肯原谅你了?你伤了我的心,折断了我的手,又在我身上刺了这么个家伙,这几笔帐我都牢牢记在心里,迟早要跟你算清楚。”
    御剑几乎是立刻接口:“你让我做甚么都行。看得上眼的东西尽管拿去,想断我一手一足出气,我现在就砍下来给你。”
    屈方宁泪水未干,眼睛已笑了起来:“我要你的手脚做什么?我没你这么狠心,见你中毒受伤,都担心得不行。”抬起手来,轻轻摸了一下他的眉毛。
    御剑一时竟不知如何应声,只觉这两年来的无常炼狱瞬间瓦解,万般苦涩悉数化为甜美,飘飘然如饮仙泉。他张臂将屈方宁搂紧,亲了亲他柔软的嘴唇。
    屈方宁乖顺地应和着,只觉他吻得愈来愈浓烈,逐渐将自己的手压到头顶,沉重的躯体也就势压了上来。他下体也已勃起,在他半硬的阳根上一点点磨蹭着。
    他头皮有些发麻,掩饰般仰起脖颈,并拢了大腿。御剑顺着他下巴、喉结向下吻去,亲了锁骨和胸膛,含住他挺立的乳尖,吮吸舔弄。继而手指勾住了他丝裤边缘,一边往下退去,一边缓缓地从裤管中拿出他光裸的两条腿,连袜子也一同除去。
    冬夜深寒,他身体一暴露在冷气中,登时打了个寒颤。御剑将貂衾举过头顶,将他胸口盖住,自己却埋首在被子里,亲吻屈方宁平坦的小腹,舔他深圆漂亮的肚脐。
    屈方宁大感狼狈,又隐隐觉得不妙,两手抓住了他肩头:“将军,你……”
    几个字刚刚出口,只觉下体传来一阵难以言喻的美妙温暖,简直如同失禁一般。御剑竟用嘴吞入了他挺翘的阳物,坚毅干裂的嘴唇触感鲜明。
    屈方宁刹那之间腰身剧颤,急忙推他肩头,声音已经带了哭腔:“不……别这样。”
    御剑沉闷不清的声音在被底响起:“别怕。”接着根部一阵湿软,却是他开始从下往上舔弄。
    屈方宁竭力不肯,哭道:“我不喜欢。”
    御剑这才上来,头发乱得不成模样,呼出的气息滚烫:“想让你舒服……让我伺候你。”
    屈方宁胡乱摇头:“不,你怎么能做这个?”
    御剑英俊的脸上全是着迷的浓情:“为什么不能?为你做什么都愿意。”
    他重新退下去,在屈方宁笔直的硬物上吮吸、舔舐,张嘴纳入又缓慢吐出,反复吞吐。
    屈方宁全身血液沸烫,见他的头在被底不断起伏耸动,身体的快感之上,更多了一层奇异之极的感觉。
    恍惚中他似乎有些明白,为什么从前御剑那么喜欢了。
    待他脚背难耐地绷直,臀部肌肉紧缩,腰背肌肤各处热气腾腾,眼见精关就要守不住之际,拼尽了浑身力气,才迫使御剑的唇舌离开了他湿滑的下体。御剑还欲伸手替他捋弄,哪里还需要别的援助,早就把持不住地射了七八股,精水溅得到处都是。御剑掀开湿得一塌糊涂的貂衾,吻了一下他潮红的脸,喘息道:“头一次做,不太熟练。以后多练,让你更舒服。”
    屈方宁呻吟道:“说了不喜欢了。”
    御剑又吻了他一下,道:“真心不喜欢么?”
    屈方宁眼睛迷迷茫茫地一瞥,见他将一只手伸到自己面前,手心手背浊液横流。他脸上一红,还待开口,只见御剑将那只手放在嘴边,将他射出之物一点点舐去,目光中尽是温柔。
    屈方宁如今体力远逊少年时,缠绵一度,身上疲乏,倚在御剑怀里沉沉睡去。只是一晚心绪动荡,难以安枕。迷迷糊糊打了个盹,又在温暖的怀抱中醒了过来,眼皮酸涩得有如灌了铅。艰难睁开双眼,喉头动了一动,对上御剑近在咫尺的深邃目光:“我睡了多久?”
    御剑调整了一下手臂,让他枕得更舒服:“一个多时辰。”以为他担心天色,加了一句:“还早。”
    屈方宁眼睛困得发红,在黑暗中盯着他的脸:“……你一直看着我睡觉?”
    御剑道:“嗯。”将他的脚夹在自己腿间,怜惜道:“你的脚好冷。”
    屈方宁动了一下脚趾,道:“一入冬就手脚冰凉,烧了暖炉又出汗。好在一夜也睡不多久,迷糊一会儿就起身了。”打了个哈欠,脸颊压在他手臂上,笑道:“从前没跟你好好学,现在瞎子摸象,可吃了不少的苦。”
    御剑却笑不出来,抚摸着他柔嫩的耳垂,想到当日听到乌兰朵与那侍卫长在车中的对话,想问他一问,又不免有些犹疑。
    屈方宁仿佛看出他心中所想,似笑非笑道:“将军想问什么?我是一个人睡的。大概……从今年春天就开始了。”
    御剑心头大震,与他四目相对:“你今年都没跟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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