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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打不过-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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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边说,一边用右手按住季觎的皮带,季觎一手揽住他的脖子,顺势侧躺,向西南便直接借力坐在了他身上。盖在肩膀上的被子还带着季觎的余温,双腿紧贴着季觎的衣料。他想了想说,“我没做过,季老师开培训班吗?”

“开,包教包会。”

向西南解开季觎的皮带,季觎那玩意蹦出来的时候向西南脸刷一下子便红了大半,幸亏没开灯。他强行稳住声音说,“接下来怎么做。”

“把裤子脱了。”季觎倒是平静。

不……不了吧。

都是有正事的人,季觎让向西南贴在他身上,让向西南握住,引导着他发泄了一通。临末向西南蔫了吧唧哼哼,“手上全是。”

他额头全是汗,季觎说:“自己去洗手间收拾一下,一会出去容易着凉。”

“不管售后吗?”

季先生失笑,抱着挂在他身上的向少爷去洗手间洗手擦脸。

向西南坐在洗手台上看季觎整理衬衣,“一会你在会场还是跟我走?”

“跟你走。”季觎说,“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要是你解决不了我再帮你。”

“我父亲给了你什么好处?”向西南好奇,脸颊红扑扑的。

“把你卖给我。”男人一本正经。

两人出了门,直接从老宅后门走,后门早早便停着一辆车。向西南上车后将带出来的枪随手丢到后头的椅子上,“希望不要见血。”

“学过枪吗?”季觎说。

向西南对枪不敏感,但不代表不会用。握枪握时间长手掌固定那么几个位置会起茧子,向西南当初练习时担心自己的手上也会起,便尽力减少练习时间。但相应的,每次练习都要做到最好,比别人更努力。当上偶像后,李雯会安排他定时去美容院做手部护理,向西南一开始觉得娘炮,后来尝到甜头每次去的心安理得。

季觎将车内的暖风打开,稍微调了下温度。今晚是除夕夜,街上的人很少,大家都回家过节。街道上装饰着红色花灯,商场显示屏上也反复滚动欢度节日的动画。向西南叹气,明明过年,他居然要跑去别人家。

待他们到达付家,倪扬发来消息表示一切都安排妥当。老宅那边的婚礼也开始举行,向西南通过视频观礼。当司仪主持到新郎新娘双方交换戒指的时候,向西南打开车灯开始往枪里装子弹上膛。

付窕满怀期待的看着向桓,所有观礼的宾客也露出微笑。

向西南将车窗打开,要求季觎把他耳朵捂住。

一声枪响划破天际。

紧接着付家宅子传来不同程度的尖叫,视频里的付窕俏脸爬上惊恐,向桓将枪口对准付窕太阳穴。

向西南这一枪开完直接将枪丢了出去,将手缩回车里使劲甩了几下,“好麻!”

  第四十九章
 
丢出去的枪不是泼出去的水,付家嫁女儿,向西南眼瞧着远处火光逐渐有了冲天的气势,在车内磨蹭了半天,还是解开安全带下车去捡枪。

他把枪丢的比较远,天又黑,打着手机手电筒在灌丛中找了好一阵。付家留在家中的大多都是女眷,付家旁支格外重男轻女,哪怕是本家的付窕婚礼,小一辈的女孩也不被允许参与宴会。

向西南一时觉得她们有些可怜,更觉得父亲狡诈。历来用女人来威胁的都不什么君子,虽说成王败寇,用计谋只要取胜都能名垂青史。可名垂青史的那些人,哪个不是叫史官用尽华丽辞藻塑造他们光辉伟大的形象。他的弟弟居然没有一点异议,甚至觉得过了这村没这店。

都流着向家的血,父亲抛弃母亲,弟弟欺骗妻子,他向西南也好不到哪去。

古人诚不欺我,一家家长是个渣男,小辈也善良不到哪里去,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向西南找到枪,拿纸巾擦了擦沾着泥土的枪柄。他这枪其实只装了一发子弹,他来就不为杀人而来。身后传来脚步声,皮鞋踩着枯树枝发出轻微的脆响,向西南正打算回头说什么,冰凉直接贴住他的后脑勺。

范围不大不小,一个枪口的样子。

向西南愣了一下,左手指尖突然开始发麻,从小拇指开始逐渐扩散到拇指,能清晰地感觉到麻感侵占后的凉意。

耳边是火焰烧灼,木质材料发干的崩裂声,像极了他当初读一本外国小说中一个魔法学院休息室中温暖的壁炉发出的声音。他轻轻闭上眼,由那本书改变的电影场景在他眼前像胶片播放一般,定格成一幕幕。

他还有这个心情来回忆电影。

向西南蹲在地上,这个姿势其实有点像逃犯被警察逮捕。他枪中没有一颗子弹,扣动扳机也只能听到其中零件互相摩擦的脆响。

他忽然明白了父亲为何安排他来这里,也似乎隐约找到了一些他以前从来没有发现的事情。

青年极其镇静的问道,“第一次见面的车祸。雇佣你的人其实是我父亲。”

男人发出一声极轻的气声,向西南听不出那是发自内心的笑还是鄙夷的嘲讽。

“我母亲是你们下手做掉的吗?”向西南叹息,又用肯定的语气讲。

“我母亲是你们杀死的。”

“不是我。”

“是谁?”

“我这个位置的上一个主人。”

这个时候向西南也改不了他不分场合说胡话的毛病,“子承父业?”

季觎没再回答他,向西南整个人紧绷着,没一会便感觉到一股强烈的疲劳从腰部爬上脊背。

司昂告诉过他,季觎这个人是忽然冒出来的,根本不存在什么家族企业,唯一有可能的就是他从别人手上夺走什么。上一个和父亲有合作关系杀死母亲的人,是当初站在季觎这个位置上的前主人。听他的语气不像是什么有感情联系,港内黑吃黑很多,这位置多半来的不光彩。

反正命被人抓在手上,向西南自觉自己逃不过,便求饶道:“我有点蹲麻了,我能坐下吗?”

“你也可以坐回车里。”季觎体贴道。

向少爷还看过一个韩剧,男主角把女主角锁在车里浇上汽油活活把高挑靓妹烧死。

“车里闷……”向少爷弱小可怜又无助。

季觎简直绷不住要笑出来,刚刚向西南还雄赳赳开枪下令,现在倒是装得比谁都怂。跟之前第一次住在他家中,嚷着讲向家老大老二秘密的一模一样。本以为出道工作,年龄渐长也够能让他做出一点改变。

他其实不知道这位少爷的犯怂从娘胎里带出来,现代的科技还没强到改变基因。

玄幻小说里的逆天改命根本就不是改命,娘胎里带出来的运气和实力就跟丑小鸭似的,在鸡窝里跟一群傻逼鸡崽瞎混,长大了还是一只昂头高唱征服油光水滑的大白鹅。

向家大家长不光杀他妈,还要杀他。

向西南琢磨了下问,“我爸有跟你提过我到底是谁儿子吗?”

季觎摇头,“没有。”

连亲儿子都杀的,大结局通常都能揭露你爸不是你亲爸,你妈可能是你亲妈。

但也不一定。

向西南奇了怪,“我刚刚跟你做完事,你穿上裤子不认人也犯不着这么快吧。你拿的这把枪还是我白天给你塞的,小学课文《吃水不忘挖井人》学过吗?”

他没等到回复,可能是季觎看他死到临头还话痨,不想搭理他。

时间被一点点磨过去,向西南逐渐也没了吐槽的心情,情绪从稳定到慌张也就是一瞬间的事。他不知道季觎到底在等什么,是在等付家结束还是再等父亲的消息。

向西南自知自己没办法继续镇静,他稍微抬了下头,季觎的枪口便紧贴着他将他往下按。刚刚只是枪口挨上,这一下却是实打实的往疼里摁。

“季觎你神经病吧。”向西南忍不住骂人。

“轰!”

付家宅子发出一声极大的轰鸣,向西南用余光去瞄,火光也没旺盛,似乎是转移了位置。向西南用手掌按了按干燥的土地,季觎的声音从头顶落下,“你猜谁会活下来。”

“我父亲要杀死我,那他什么时候杀向桓?你当时告诉我你将委托你的人杀掉其实只是一套事先想好的外交辞令,你一开始就没有说过真话。让我不得不想到停车场,你在练习室告诉我付朝会救我,我不会成为你算计下的牺牲品。此时此刻,你还能说出这些话吗?当然如果你的脸比城墙的拐弯处还要厚,足够不要脸,我相信你还是能够说出付朝会救我我不会死你一切都是为了我。”向西南一口气说完,使劲吸了口带着烧焦味道的空气。

“我的反杀其实是阻挠了你的计划,我找那辆一模一样的车其实是在救我自己。你根本没想到我会活下去,也没能一箭双雕。”

到头来,居然是自己的小聪明救了自己。

向西南再一次咂舌,男人果然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两次被杀,他都逃过一劫,只是这次不知道能不能手下留情。

季觎为什么第一次没有杀自己,反而是留下自己和他成为朋友。他问季觎喜不喜欢他,季觎从来都没回答过,哪怕是他自杀,季觎也没有任何表示。

这个人是心硬,还是根本没有心。

他心里忽然咯噔一声,坠向更深处。

廖青那日跟他谈心,他只当是他不服气,带着遗憾。向西南察觉自己的手有些发抖,“季觎,原来你的真心交给了廖青。”

男人不语,那便是默认。

“那就别招惹我。”向西南动了下指尖,“你现在放开我有可能会活着从我面前离开。”

“有临终遗言吗?”季觎问向西南。

“我和廖青,其实在你面前什么都不是。”向西南算是看明白,“你只喜欢你手里掌握的东西,你只喜欢你自己。”

“你是我见过最有趣的少爷,我见过无数家族培养出来的少爷,不论是继承者还是私生子,你都比他们活得生动。”季觎微微弯腰,另一只手放在向西南肩膀上,“如果生在普通人家,你可能会比现在幸福很多,至少你的母亲不必为了你死,你的兄弟不必因为你的逃避而强行承担起本不属于他的责任。”

“开枪吧。”向西南轻声。

“嘭!”

青年平静的闭眼,睁开时弯眸,眼眸染上笑意。

蹲的久了双腿发麻,费劲站起来转身看着身后倒下的人得意,“季律,下次再拿枪指我的头,就不是单纯把子弹打进你手腕这么简单了。”

倪扬将季律以擒拿的姿势摁倒在地,右手腕缓缓淌出的血染红了枯枝烂叶。

向西南说:“回去好好包扎,别死了。”

“我以为您要我……”

“他死了季觎怎么办?”向西南捡起枪,解气般狠狠踹了季律一脚,“龟儿子!老宅叫你白占一次便宜。”

季律被死死按着头,只要有强行挣扎的迹象便会被倪扬暴力按下去,“你有本事杀了我。”

“我要感谢你,怎么会杀你呢?”

至少让他知道季觎事实上是害了他两次,至于自己的母亲,既然季律能说出来这话,那代表母亲在世时,季律便是存在的。

向西南背着手笑道,“你是这个身体最先诞生出的人格,不妨告诉我你这个位置的上一任主人是谁?”

他学过一些简单通过讲话语气判断事情真假的本事,季律提起上一任显然是有些害怕的。

第二人格通常是因为极度害怕想要逃避,精神上受到刺激自我保护,才会产生比之前人格要强大的人格。季觎比季律强大,那么季律到底有什么不能面对?

“你害怕上一任主人,他对你做了什么?”向西南弯眸笑,他觉得这样还不够,他还吹了声响亮的口哨,配上付家宅子中越来越弱的尖叫声简直就是绝配。

季律的情绪逐渐变得激烈起来,向西南将刚刚他拿着的那把枪指向他的眉心,上膛的枪擦枪走火一不小心死了也没准。

季律猛地挣扎,上半身剧烈起伏,“向西南!”

“哎。”向少爷好脾气,温温柔柔应了声。

  第五十章
 
耍尽了威风缓过来的向西南悔的肠子都要青了,自我检讨到底算是跟季觎打了一发,还是把这发算在季律身上。

不管怎么算,向西南都觉得膈应的很。

他对性并不是特别需要,甚至可以说除了正常需求之外根本没想过。在明知道这个人不是季觎的时候,他不能露馅,硬是演了这么一出。

倪扬没直接打进手腕里,子弹擦着皮肤飞过去倒也够季律疼一阵。眼下还有正事,向西南让倪扬在车里看着季律,他自己下去看看。

“小心一些。”倪扬从兜里掏出来子弹递给向西南。

其实向西南不是很了解这次的行动,只是领到自己所需要完成的任务,其他的他不愿意听,知道的越多承担的就越多。正如同季律所说的那样,他很懦弱,所以不想去承担一切需要他却分担的责任。

季律的话有真有假,父亲要雇佣季觎杀他这事,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两个人格轮流出现的时候,另外一个人格是不会知道这个人格到底在做什么,季律能编那就必定有证据可依。照季觎那个人的性格,保不准文艺成熟男性还会写个日记什么的。

他给邹子崖发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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