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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打不过-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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尸体被装进袋内送到解剖室,法医仔仔细细检查浴室,看看有什么线索。向桓做好准备看尸体,此刻没见到便也没有那个心再进犯罪现场。向西南有将公寓钥匙留给向桓,向桓绕了个弯直接去开向西南的门,跟来的人说:“少爷,这样不吉利。”

“有什么不吉利的?”向桓抬眼,建国后都不许成精了还有这些忌讳。

向西南走之前保姆将公寓收拾地干干净净,向桓进去在零食柜里翻零食,没想到居然什么都没有,上翻下翻只找出来一包泡面。向桓心说向西南什么时候这么清淡,连零食都没有的向西南简直不是完整的向西南。

事被捂得严实,季觎这边也只不过知道的迟了小半天。

邹子崖这几日跟向桓斗地越来越厉害,简直每天恨不得骂他八百遍。俗话说,你的敌人往往比你自己还要了解自己。

向桓的一举一动邹子崖都叫人盯着,凌晨突然开车出门,又去的是小妖精的公寓,邹子崖当然更关注。

“向家怎么这么多破事。”邹子崖说。

季觎摇头,这恐怕不是冲着向家来的。国外的意外带到国内,变得就不是意外。死状凄惨不亚于他那天见到的碎尸,作案的人估计不知道向西南已经离开,又或者是专门做给大家看。只不过向桓去的及时,手底下的人也聪明,所以消息没有扩散。季觎问:“这件事咱们也帮向桓捂着点,别让其他的人知道。”

“我明白。”邹子崖嘴上说着明白,一转头跟向桓谈判的时候将这事拿出来要求向桓让步。

向桓气得咬牙切齿恨不得立即手撕邹子崖,祝这人原地托马斯全旋去世!

向西南这头考核结束,大家重新评定了等级,他综合评定后定位C级,路晨鸣依旧是A级。路晨鸣陪向西南去拿C班的衣服,向西南突然有种劫后重生的快乐,“C班衣服的质量是不是比我身上这件的好?”

“你心理作用。”路晨鸣噗嗤笑出声,“我看你现在就套上,衣服再看也看不出个花。”

别说,还真有种考试考好的快感。

向西南说:“改明我要跟你穿一样的。”

路晨鸣不鼓励向西南:“你一会还要继续压腿,你不够软,有些动作做起来不好看。”

“你能不能说点好听的夸夸我。”向西南说。

“我要是夸了你,你上天怎么办?”路晨鸣转身跟摄像师说,“快拍拍他现在这幅丑恶嘴脸!”

“揍你!”向西南扑上来和路晨鸣打作一团,“我叫向西南知道吗,去西南懂不懂啊你,我看你才要上天!”

两个人在楼道里挤过来挤过去,一路吵吵嚷嚷进了饭堂。在这什么都不好,饭后都没有甜点!向西南盘算着跟孟凯文提一提,下次他来的时候带点甜点。向西南说:“我想吃小蛋糕。”

“那就想着吧你!”和向西南同寝室的练习生端着盘子走过来笑骂,“怎么就吃这么点。”

向西南去瞄这人的盘子,“吃这么多?”

“主唱吃不多哪有力气唱歌。”室友理直气壮。

傍晚大家都选择了自己第一次竞演的曲目,向西南和路晨鸣不在一个组,歌曲又是动作比较急激烈的那种。向西南只能拜托老师下课后继续教他,顺带录了视频练习。向西南这组的练习生实力都蛮强,但组里大家都不是很熟,又都是刚来,除了上课,下课基本上说不了几句话。

  第十五章
 
第一次竞演,因为化妆的人太多,需要一个个排队来。一百多号人十个化妆师,紧赶慢赶都化了好几个小时。向西南跟大家边排队边练习歌词,节目组给练习生留出五天的练习时间,等到第二天的时候大家就差不多熟络了起来。大家围坐一团打着拍子顺词,向西南对面的练习生说,“我昨天看你练到很晚,是有哪里不会吗?”

向西南捎了捎头,“有些动作就做不出来。”

“哪个?”大家问。

他们这组的歌曲风和编舞上都是属于性感的那一挂,全组除了向西南都是性感男孩。虽然平时向西南四六不着调讲荤段子,可真正要在舞台上对着大家做出那种撩衣服或者是咬嘴唇之类的动作来,可能还不如让他去死。

向西南说:“我觉得这首歌的动作要逼死我。”

大家哈哈大笑,队长说:“我还以为你也是走性感路线,白长这张脸了!”

“我什么脸?”

“性感的脸呗!”主舞说。

我谢你这不知道百分之几的俄罗斯战斗血统!

队长伸手去揉向西南的脸,向西南惊恐地往后挪了下,其余队员们一哄而上按住向西南。向西南没劲抵抗,被几个人摁在地上,队长揉他的脸,“放轻松!活动一下面部肌肉,跟我们学。”

“学什么?!”

节目播出的时候,后期特地将这一幕截出来放大,加上瑟瑟发抖四个字。

“学怎么性感呗。”队长说。

化妆的时候队长给向西南拿出一副蓝色美瞳,是那种浅浅的蓝色,戴上后整个眼睛会稍稍变一点颜色,显的有神而充满异域风情。现在的偶像似乎格外喜欢戴美瞳,向西南眼角处被化妆师加重涂抹红色,眼窝用阴影打深,垂在额前的刘海用发胶梳上去。向西南想到了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季觎也是戴着美瞳,可之后这人便再也没戴过,他也一直忘记问他为什么戴。

上台前一秒向西南还在对着镜子做动作,队友安慰他说放宽心,眼睛一闭一睁就结束了。彩排的时候向西南在台上摔了好几次,舞台太光滑,虽然正式演出大家鞋底都喷上了防滑剂,可他还是担心要是滑倒怎么办。他淘汰不要紧,队友们不该受到牵连。向西南心脏砰砰直跳,后背直冒冷汗,指尖冰凉,终于明白孟凯文第一次回国的时候在后台紧张地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的心情。

观众一个个进场,练习生们能从后台的屏幕里看到场内的座位一点点被坐满。这些观众都是导师们的粉丝,等到第二次演出就逐渐有粉丝冲着练习生们来。每个粉丝都拿着各自喜欢的导师的灯牌,镜头扫到她们的时候,她们冲镜头大方地笑。

向西南下意识去找路晨鸣,路晨鸣还坐在化妆间化妆。

向西南走过去坐到他旁边,路晨鸣笑着说:“你怎么这么紧张?”

“很明显吗?”向西南问。

路晨鸣伸手指指他的手,“你的手在抖哎。”

向西南把手藏到兜里,“我小时候考倒数第一老师要家长在卷子上签字的时候都没这么紧张过。”

“第一次上台都这样,我第一次的时候比你抖得还厉害,上台刚唱第一句就唱错了,那时候我觉得台下的观众都在笑我。”路晨鸣安慰他,“但是实际上我回去看录像,大家并没有指责我,反而是夸我临场反应优秀,临危不惧什么的。”

“加油,你这几天这么努力一定可以。”路晨鸣说。

向西南搓了搓手,这种紧张感在他的记忆里并不多,甚至可以说屈指可数。

路晨鸣忽然说:“我希望有机会能跟你一起在舞台上表演,第一次要淘汰近一半的人,我希望我们能留下来。”

“向西南!快来后台准备!”队长远远叫道。

向西南起身过去,走到一半又忽然跑过来说:“你要不打我一下?”

“啊?”路晨鸣一愣。

“你打我一下说不定我就不紧张了。”向西南转身把后背露给路晨鸣,路晨鸣反应过来后笑骂他神经病,然后重重给了他后背一拳。向西南差点没被他这一拳打得吐血,给他伸个拇指,“你这太大方了!”

“快去吧。”路晨鸣摆摆手。

绚烂的灯光带着炽热打到他身上,向西南站在舞台中央看着底下的观众的时候狠狠打了个颤,一股从心底蔓延出来的莫名冲动迅速将他占领,好似在梦中的清醒逐渐让他双耳听不清在场的声音。远处的灯牌,近处观众的尖叫,身边队友的悄悄鼓励,交织着如潮水向他袭来。他调整了下贴在脸上的麦,指尖碰到脸颊,一下子又让他有了真实感。他是确确实实站在这个台上,他带着练习了几天的成果现在要对着这些人展示。就好像小学的时候,学校每周一举行升旗仪式,他被选上当升旗手,每天下午放学跟同学一起练习升旗。到了周一的时候,兴奋激动又生怕自己出了什么岔子。

灯光所照射不到的黑暗,好像无底的漩涡在向他招手。他身在光明,有种自己一伸手就会让那些漩涡都消失一般。

队友小声说:“该你介绍了。”

向西南深吸口气,按了按心口说:“大家好,我叫向西南。”

观众们在底下喊,“你的名字好有趣啊!”

孟凯文是主持人,便笑着说:“那向西南练习生有没有兄弟姐妹呢?”

“有,我有个弟弟叫向东北。”

众人哄笑。

向桓:我锤死你!

节目前期的宣传到位,第一期播出便引起的极大的关注。与此同时,出挑的练习生们也随之进入大众视线。

万晓有意给向西南多一些镜头所以他和队友们一起背歌词的样子也被剪了进去,不知怎的一夜之间向西南的侧颜被网友大呼好看。

绵绵云:这个练习生的侧颜也太好看了吧!

暖阳微醺:这是什么神侧颜!睫毛好长!

青桔气泡水:卧槽头发好蓬松!好想摸!背歌词的时候看起来好乖!

……

霞光漫:这个练习生的名字也好有趣!朝向西南!唱那首日文歌的时候好温柔啊!

香港这边有点热闹。

众家族少爷们蹲在电脑前准时收看节目,向家的下属们提前被领导通知今下午不用加班统统回去看大少爷!下属问,需要写读后感吗?

领导一噎,跑回办公室给本家打电话。几分钟后走出来说,不需要写读后感,但是要在网站给大少爷投票,明天早上打卡的时候要检查截图!阵仗就差全港通知,谁不准时收看就把谁丢到港口灌水泥。

向西南向来没有架子,除了败家外几乎没有任何有关于品质上的问题,人缘也好。相比起不苟言笑,整日板着脸看谁都你欠我八百万的小少爷向桓来说,大少爷简直如沐春风好似三四月的暖阳沁人心脾。

向西南表演结束下台后就出现了过呼吸的症状,不过不严重,稍稍调整了十几分钟便没事了。向西南问队长,“我还行吧?”

队长点头,“我觉得你表演的比练习的时候好,就是有点紧张放不开。”

向西南勉强露出笑容,“我上台后还以为自己就要死在台上了。”

“没有这么严重。”孟凯文特意来后台看他,“我觉得挺好。”

“我现在觉得你真的厉害。”向西南由衷地说,他以前觉得你上台唱歌跳舞简直不是个事,真正自己体会过一遍后才觉得难。

铺天盖地的掌声以及所有聚焦在他身上的目光都让他难以呼吸,胸口好似压了一块石头一般。

孟凯文说:“你嗓子有点哑,多喝水。”

“嗯。”

练习生们聚集在后台等待观众们的投票,向西南突然紧张地胃疼,捂着肚子靠在队友身上说:“我不敢看成绩。”

被他靠着的队友是主唱,声音抖得都快哭出来了:“我也紧张,你快安慰我!”

“难道不是你安慰我吗!”向西南抗议。

主唱执手相望泪眼,呜呜呜呜。

向西南说:“你多大点出息!”

“搞得你比我能有多大点出息!”主唱顶嘴。

队长扭头,“你两稳重点!”

向西南和主唱看着队长不断颤抖的手,谁比谁能好到哪去队长你闭嘴好吗!

节目组也是故意搞练习生们,没有倒数三二一,音箱突然发出“咚”的一声巨响,所有人都被吓了一跳,而后屏幕上出现所有练习生队伍的得票数。向西南摘了美瞳,眯着眼艰难地在模糊中找自己战队的名字。主唱猛地将向西南手一握,向西南心脏漏跳一拍。

“卧槽干嘛!”

“呜呜呜,我们第二名!”主唱哭泣。

向西南愣了下,“真的?”

“第二名!”队友们瞬间站起来欢呼。

向西南没反应过来,队友已经拉着他左摇右摆庆祝。

“神经病啊你们!”向西南吸吸鼻子突然有点想哭,一边说丢不丢人,一边比谁都摇摆地厉害。

远观得了第一名的队伍,似乎正在举行抛队友活动。

队长问:咱们要不要……

队员们:不了吧……

  第十六章
 
采访问向西南,第一次上台是什么感觉。

练习生向西南表示,就跟小学的时候被老师选上周一升旗的时候做升旗手一样,又紧张又兴奋,差点死在台上。

采访又说:“第一次紧张第二次就不会了。”

那哪能啊,向西南下意识咬着大拇指指甲说:“我第二次当升旗仪式的升旗手的时候,更紧张了。”

其实走上舞台的时候,那种感觉很奇妙,说不上来,后背会发麻指尖会泛凉。对于一个天生的舞者,对于一个天生的歌者,无疑就是最幸福的时候。向西南不是什么舞者更不可能是歌者,上台享受舞台说不上,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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