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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总裁说他想复婚-第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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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年安手插在兜里,翻了翻兜,翻出一根棒棒糖:“没事,就突然有句话想对你说。”
  宓时晏疑惑道:“什么话?”
  年安掏出棒棒糖,拿在手里转了一圈,是草莓味的。
  他想了想,又说:“你把车停一下。”
  宓时晏:“没事,我带了蓝牙。”
  年安:“路边随便找个空位停一下,我怕吓着你。”
  “……”宓时晏狐疑的按了下蓝牙,心跳莫名其妙加速,他按照年安的指示,在路边的空位停下车,“我停好了。”
  年安又说:“手刹拉一下。”
  宓时晏:“……”
  在一番指示之后,宓时晏就差直接坐到副驾驶上去,年安才终于说了声好。
  现场无比安静,宓时晏的车厢里也无比安静,所有声音都被隔绝在外,仿佛整个世界只有年安在说话。他拿着手机,靠在桌边,头顶米白色的灯光有些暧昧地打在他脸上,将本就精致的轮廓勾勒出立体感,明明灭灭的眸光被镜片遮在后面,手里还漫不经心地把转着一根草莓味的棒棒糖。
  清冷的声音无波无浪,语言平叙直白,没有任何铺垫——
  “我喜欢你。”
  宓时晏脑中闪过的第一念头是,幸好年安让他停车了,否则他现在恐怕得在这时速最高不得超过八十码的省道上飙上两百码,那就乐极生悲了。
  坐在车里缓了好半天,宓时晏才慢慢回过神,电话那头的年安没说话,却也没挂电话,似乎在等他的回应。
  “我……”
  宓时晏动了动嘴皮子,发现自己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了。
  “年总?”
  一片寂静之下,台上的主持人试探地开了口。
  年安脸色平静地摆出回到桌面的手机屏,满脸无辜:“不好意思诸位,我被挂了。”
  “……”
  万籁俱寂后,主持人只好硬着头皮又说:“哈哈哈看来对方是发现了这是大冒险呢——好的时间不早了让咱们开始下一环节吧!”
  年安盯着棒棒糖看了半晌,转头对不远处的秘书说:“帮我去把刚刚那张大冒险的卡片拿过来。”
  秘书不解,但也没多问,年安接过后,只是扫了一眼,便塞进口袋里,看了一眼重新投入抽奖环节的现场:“你们玩,我先回去了。”
  再过两天就是除夕,街道上的路灯在半个月前就被挂上了象征过年的红灯笼,到了晚上排排亮灯,放眼望去竟是一片难得的红海。
  年安并不吝啬的在市中心的五星级大酒店举办年会,眼下正是夜生活开始之际,天虽冷,但街上很热闹,往前再走一百米右拐,里头还有条酒吧街。
  刚刚吃饭的时候被敬了几杯酒,不烈,但年安一向是沾了酒精就不开车的人。方才宓时晏突然挂电话,让他有点意外,但考虑到对方也许又在开车,他还是收回了拨回去的心思,拿着手机站在寒风中,任由风肆虐地从衣领钻进衣服里,好半晌,才慢慢冷却了大脑。
  他取下眼镜,望着远处朦胧的街景,有些恍惚。
  长这么大,听过太多人对他的告白,说爱的,说喜欢的,说一辈子不离不弃的——但在现实生活中,并非根据剧本描述,对别人说,还是第一次。
  方式有点奇怪,对象说意外也不是很意外,结束后得到的对待更是略显诡异。
  “我连当初你们到底发生了什么我都不清楚,我能知道什么?”
  一道烦躁又无奈的熟悉嗓音传来,年安下意识看了眼,恰好与迎面走来的乔良策打了个正面照,两人隔着阶梯,一上一下地对望片刻,乔良策才回过神,抬抬手,眼神有些诡异的挂了电话:“好巧。”
  “是好巧。”年安点点头。
  一时间无言以对。
  乔良策和欧卯不同,年安知道对方和宓时晏关系好,据说是十多年的铁哥们了,但他和欧卯那个缺心眼的处得来,和乔良策不行,至今为止,他两也一直处于只知道彼此名字这种只能称为认识的关系。
  乔良策抓了抓头发:“你一个人?”
  年安低低嗯了一声,乔良策又说:“我还以为宓时晏跟你一起呢,晚上我约他出门玩儿,他说他开完年会要找你。”
  话音刚落,不远处走来一个鬼祟的身影,那人带着帽子和口罩,把脸遮的严严实实,低着头走到乔良策身边,正欲说话,忽地余光瞥到台阶之上的年安,霎时怔住。
  年安对上那人目光的瞬间,认出对方即是许久未见的陆达。
  他没多言,而是把目光投向乔良策:“你在这边玩?”
  “啊。”乔良策只是与年安对视了不足两秒,便匆匆别过视线,目光游离,瞳孔涣散,表情不大自然地说,“顶楼上有个会所,不对外开放……你也是去上边的?”
  “不,公司年会在这边开,正要走。”年安瞥了一眼重新低下头的陆达,“不出意外,宓时晏待会要来。”
  陆达果真又一次抬起了头。
  倏地,一道慌急又刺耳的停车声骤然划破冰冷的空气,年安收回落在陆达脸上的目光,抬眸望向身后,双手插兜,眸光悠远:“说曹操,曹操到。”
  乔良策顺着他视线回头,只见一辆黑色的SUV毫无章法的停在酒店门口正中央,车钥匙都没拔,前头车灯还亮着,驾驶座的门一开,宓时晏匆匆走下来,抬眼便见直直挺立在大门台阶之上的年安。
  冷风擦过肌肤,带起一层细细的静电电流。
  “哎,时晏……”
  乔良策刚出声,就见对方依然迈步上前,与他擦肩而过,目光没有在他们二人身上停留过万分之一秒,三步并作两步地跑上台阶,硬生生将年安口袋里的手拉了出来,动作急切,以至于那根还没来得及吃的棒棒糖啪嗒砸落在地,年安都没机会去捡起,便生生被宓时晏拉了下去。
  整个过程不过几个呼吸之间,等乔良策和陆达再反应过来,黑色的SUV已经合上车门,扬长而去。
  “早说了,你没机会的。”乔良策收回目光,漠然地对身边的陆达说。
  陆达却没出声,捡起滚落到脚边的棒棒糖,手不自觉地攥紧。乔良策瞥了他一眼,“你哥呢?”
  “不知道。”
  乔良策又说:“把你那点心思收一收吧,你哥都没机会,你就更别做梦了。”说罢他不再做停留,迈步朝前走去。
  陆达在原地站了片刻,把糖揣回兜里,兀自喃喃:“——你不懂。”
  昏暗的车厢里,年安借着窗外的华灯看清了宓时晏的脸庞,这人眉头微皱,目光平视前方,宛若绷在弦上蓄势待发的箭,处于濒临爆发的边缘。
  车速有点快,拐了好几个弯,才终于在一处坏了路灯的胡同口停下,高大的车子塞的十分勉强,后视镜几乎要蹭到墙壁,年安隐约还看见车尾灯边还放着一个垃圾桶。
  “技术不错。”年安收回目光,赞赏了句。
  宓时晏却无心搭理,他没等身上的安全带彻底抽离,就粗暴的俯身压过驾驶座上的年安,在一片漆黑之中准确寻到他的唇瓣,粗暴地吻上去,一手板住年安下巴,迫使年安不得不张开嘴,另一只手去摸车后的按钮,年安一阵天旋地转,身体重力跟着车椅后辈一起倒了下去。
  在剥夺视野的黑暗中,任何触觉与声音都会呈几倍式的放大。
  年安睫毛颤了颤,感觉到宓时晏粗暴里那份难以掩藏的激动,原本推开的手一改,攀爬而上,五指浅浅穿进对方柔软的黑发之中。
  宓时晏身体明显颤抖了下,亲的更投入了。
  吻毕,两人都有些气喘,而宓时晏的眸光尤为明亮,在黑暗里,可以称得上是煜煜生辉。
  “你刚刚在电话里,说的是真的吗?”
  年安喘息稍许,稳住呼吸,迷离的眸子重新定焦,在宓时晏炽热的注视下,轻而温柔地说:“你刚刚挂电话挂的有点着急,我还有后半句没说。”
  宓时晏:“什么?”
  年安微微眯起眼睛,手指抓了抓对方的头发:“其实我们公司刚刚年会在玩一个游戏,叫真心话大冒险,嗯……我不幸中标,为了当一个遵守规则的好领导,只好身先士卒,以身作则完成惩罚。”
  宓时晏:“……”
  年安继续说:“我抽到的是给手机联系人第一位告白。”
  宓时晏:“……”
  “你白高兴一场了——”年安微微扬起下巴,垂下眼睑,半笑不笑地注视着宓时晏呆滞的模样,放在兜里的那只手动了动,细细摩挲着方才让秘书拿来的纸面光滑的卡片。
  宓时晏大脑嗡鸣不断,感觉自己玩了场蹦极,从天堂到地狱,不过一念之间。
  “不过我刚刚仔细一想,你是第一个。”
  宓时晏缓过神:“……什么?”
  年安用手指轻轻刮了下宓时晏绷紧的后脖颈,压低他的脖子,说话时,嘴唇似有似无地撩过对方的唇,吐息暧昧,“第一个让我告白的人。”
  “刚刚路过的时候,我看到外面有药店,二十四小时营业,什么都有。”
  年安边说,边伸出舌头,舔了舔唇:“玩点儿刺激的吗?”


第60章 
  SUV的车厢和座椅都挺大,但也只是较于轿车而言; 要做某些新鲜事; 还是不大方便。
  比如挪到后座的时候,宓时晏太激动; 忘了这是在车里; 中间一抬头; 脑门咚得一声; 直接撞了车顶; 头晕眼花了一瞬。
  车是自然开不成了; 幸亏这附近繁华,不缺酒店。
  翌日清晨; 一丈金黄破开云层铺洒在地,年安是被嗡鸣作响的手机吵醒的。
  他动了动身体; 发现胸口被人压着; 撑开眼皮一看; 发现宓时晏整个人跟个八爪鱼似得扒在他身上,睡得没半点动静。
  昨夜闹到后半夜才睡着,年安不禁身上不舒服; 头还疼的不行。他按了按太阳穴,抽出一只手去摸手机; 好不容易才在床头柜上摸到。
  “怎么这么久才接电话; 你没在家吗?”蔡女士的声音在另一头响起。
  年安一手遮着眼睛; 边把宓时晏脑袋埋在他肩窝的脑袋推开; “没在家; 怎么了?”
  “今儿除夕,我买了好多菜呢——你现在在哪儿?”
  她话音刚落,这头的宓时晏终于醒了,他睡意朦胧地睁开眼睛,于年安的目光撞了个正着,心中一紧,清醒了大半。
  “你醒了?身上难受吗?”
  那头的蔡女士咦了一声:“谁?谁在说话?声音怎么这么耳熟……”
  “没事,”年安打断道,“你现在在家门口吗?我现在就回去,等我一下。”
  “不不不,等下,你别急。”蔡女士突然说,“我刚刚来的时候,发现门口好像蹲了什么人,门卫赶都赶不走,手里还拽着东西,也不知道是冲着谁来的,你们小区有侧门不?你要不从侧门来吧,我有点担心……”
  年安眸色一沉:“赶都赶不走?闹事了吗?”
  “没闹事呢,闹事了就得报警了,那群人看着只是普通的老百姓,就是看起来不大友善,说起话来跟无赖似得。”
  老百姓、不大友善、无赖……
  三个词在年安脑中转了一圈,额前掠过一抹阴鸷,年安压着声音应了声好,“那你先在楼道里待会儿,别下去,我马上回去。如果有人来问你关于我的事,你就说不知道,不认识,来这儿是等亲戚的就好了。”
  蔡女士心头一紧:“是来找你的吗?”
  “暂时还不知道,小区安保还可以,你别担心。”
  年安挂了电话,掀开被子就要起身,然而脚踩地的刹那,一阵酸楚从脚板底一涌而上,手在床头过扶了下,才没有再次坐回去。
  宓时晏也连忙跟下床。
  “……你昨晚做了几次?”年安按了按眉头,忍不住问。
  宓时晏顿时有些心虚:“三次、还是四次?我不记得了……”
  “……”
  年安侧目睨了他一眼,语气意味深长地说:“你倒是还挺持久的啊。”
  他犹然记得自己昨夜的狼狈,然而火是他撩的,狼狈也只能咬紧牙关受着,隐隐约约好像还被操出了生理泪水。
  殊不知不只是生理泪水,还有按捺不住的求饶,而这一切的证据还没有彻底消失,眼角尚还残留着绯红,剔透的眼睛含着一层早起独有的水润,声音有些低哑,脖颈处一道艳红的吻痕非常暧昧地印着。
  宓时晏:“……”他近乎狼狈地别过目光,深吸一口气,狠狠压下了心里升腾而起的下流心思,将自己拽回了现实。
  趁着年安冲澡之际,宓时晏在门外度步半天,才终于冷静下来。
  他忍不住用手抓了抓自己头发,没想到一摸就被疼的一哆嗦,小心翼翼地碰了下,才发现自己头发下边肿了个……包。
  “谁的车停在这儿,太缺德了!”
  时间还在,街上人不多,清晨的风裹挟着无法忽视的寒意,带起街边大妈高昂的怒嚎,划破天际,砸碎了春节前最后一天的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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