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凰单丛-第13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谢一念一皱眉,往旁边走了一步,又被堵住。他只得喊了一句:“不送你了,有空来。”
“那几个干活的人他给你找来的?”
“嗯。”
“关系很好?”
谢一念抬了抬下巴:“怎么?”
“上过床?”
谢一念抬头,摆出一个皮笑肉不笑的表情。
“前几天还在上?”范逸的声音有点沉了。
“你嫉妒?”谢一念玩味地一笑。
范逸感觉自己的右手有些微微发抖,无所适从。他觉得必须要做点什么才能浇灭怒火,可又怕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来无法挽回。他深吸了一口气,笑道:“离不开男人……你还真是……贱的可以。”
谢一念愣了一下,随即大笑:“哈哈,我是贱。”他探过头,压低声音恨恨地说:“你最高尚,你他妈的脑子里成天想的就是怎么脱我裤子!”
范逸听完,眼睛一睁,二话不说扯住了他的衣领,将谢一念拽进了旁边的休息室。
“咔”的一声,范逸反手将屋门落锁,随后单手解开领带。
“你干嘛?想在这……上我?”
范逸没回答,猛地把谢一念压在墙上,一搬他下巴,将领带塞进他嘴里。
谢一念刚反应过来,就被他翻过去。他脸、锁骨甚至胯骨都被顶得生疼,双手手腕又从后面被握住。范逸的力气太大了,他怀疑他在哪学过擒拿武术也说不定。
范逸贴上去,在他耳边说:“你最好别叫,今天我肯定办完事再开门,他们硬闯进来看见你这样我觉得不太好。”
谢一念觉得自己的脸被墙擦破了,屁股一阵冰凉,身上的一条运动裤很轻易地被扒掉了。
范逸把他拽到桌子前,将桌上的东西一把推掉,用领带把他的双手绑住,最后用谢一念的内裤堵住了他的嘴。整个过程谢一念一直在反抗,但范逸估计他还是没有尽全力,当然尽全力他也有办法治住他。
他感觉长时间以来体内的那只蠢蠢欲动的巨兽今天出了笼。猎物无论如何今天都是囊中之物,不管付出什么代价。
谢一念被压在桌子上,范逸掰开他的屁股,见他的后’穴紧紧地缩成一处嫣红。他试着伸进一根手指,阻力很大。
谢一念趴在桌子上呜呜地叫,额头上的青筋凸起。
范逸的阴`茎已经涨了许久,他强忍着那种胀痛,坐在沙发上,把谢一念拉到自己腿上。
“别乱动,我让你好过点。”
范逸握住他的阴`茎,快动套弄。这次右手几乎要酸得没了知觉,才给他打出来。
范逸再次把他按在桌上,把手里的精`液涂到他的后’穴,发觉谢一念的身体已经不那么硬了。
他迫不及待的挺身进入,仍旧夹得难受。但他已经没有了耐性,扣着腰抽动了几下。
让他惊讶的是,他的阴`茎感觉慢慢顺滑了。他有些不可思议,又抽动了几下,发现甬道几乎已经没了阻力。
他俯下’身,笑着问:“屁股会流水?”
谢一念狠狠地盯着他,脸上已经有了一些粉红色。
范逸直了直腰。谢一念的双腿笔直,肌肉拉紧,腰部窄窄地收上去,白屁股高高地翘着。那处小小的入口处,正插着自己粗大的阴`茎。
他觉得身心舒畅,伸手揉了揉谢一念的屁股。手上传来了由里而外的弹性和细腻的触感,他控制不住地掐了一把。
谢一念吃痛,扭了一下腰,嘴里呜呜地不知道说着什么。范逸松开他手,又拿出了他的内裤。
“我`操`你妈……”
范逸突然揪住他的头发,把他的下巴拉起来:“你再跟我说一个操字试试?”
“我`操……”谢一念骂到一半,被范逸一只手捂住了嘴,另一只手从他胸前兜上来,扣住他一侧的肩膀。同时,体内的那根巨大的孽根打桩一样地顶起来。
两人的身体啪啪作响,桌子也一下下的发出诡异的声音。可身体里的性`器每下都能给他足够的摩擦和撞击,给他充实的安全感。他满脸通红,气血上涌。他羞愧的发现自己慢慢硬了。
第23章
谢一念躺在沙发上,双腿大张,一条腿搭在沙发靠背上,另一条腿放在另一侧。他的腿此时在白炽灯的照射下泛着青白色,脚上穿着白色的运动袜。一只脚脚掌点地,脚紧绷绷地弓着,另一只脚悬在上方,无力地随着身体被一次次贯穿而前后摆动。
他想起他第一次被分开双腿。他那个竹马发小在耳边不停地哄他,好话说尽。他的脸被金慕言的甜言蜜语熏红了。他被摆出了一个难堪的姿势,屁股被撕裂似的疼。金慕言掰弯了他,占有了他。俩人着实过了一段甜蜜时光。后来相约出柜,谢一念为了他和家里闹翻了。而他的心上人却发给了他一张婚礼请柬。
后来和张希在一起,无论再摆什么姿势,他都不会不好意思了。有时张希让他用嘴,他也没什么所谓。他学会了享受性`爱,这样反而就轻松多了。
他才经历了第三个男人,就已经熟透了。后’穴从二人交’合的缝隙里挤出刚刚范逸泄出的精`液和他自己流出来的水,把他的屁股弄的一片泥泞。大腿上都是亮亮的液体痕迹。
刚范逸握着他的小腿一边用力分开,一边盯着他的脸的时候,他挣扎了一下,尽管已经是第二轮了,他的身体也早就被他看过了,干了半个多小时了。可他还是有些难堪。范逸炙热的目光来来去去地在他的两腿之间打转,欣赏和玩味的目光,已经把他看穿了。
范逸没有绑他,没有压他,他却已经不再反抗了。每一次的抽`插像一次次微弱的电击,累加之后,他的腰早就软了。屁股也被榨出了源源不绝的水,咕叽咕叽的声音刺激着两个人的耳膜,也是最好的催情剂。
他渐渐地热了,额头上冒出来不少汗,脸粉扑扑的冒着水光,像个鲜嫩多汁的水蜜桃。而他流在沙发上的汁,明天还不知道怎么清洗。
范逸按着他的大腿根,把自己的性`器疯狂地往他那个洞里插。他的表情似笑非笑,他能看懂,是那种腹黑的胜利者的表情,隐忍却仍旧流露出骄傲来。
说起来他似乎没有留意过张希在床上的表情,可能也是这种。但今天范逸的表情让他十分难堪,他特别害怕他会说出什么难听的话挖苦他,幸好没有。
他大腿的筋好像已经没知觉了,翘在上面的那只脚开使麻了,摇摇晃晃地像脱了臼。范逸没有任何停下来的意思,相反好像正在兴头上,上下左右地来回研磨,又用手从下往上抚摸他的腿。谢一念被弄得特别痒,他抽回那条腿,又被他握住脚腕,隔着白袜子,在脚上亲了一口。
谢一念收回双腿,在沙发上扭了扭腰。范逸顺势并起他的腿,压到他胸前,往前探了一步,快速地抽动起来。
谢一念的阴`茎也开始流水了。这个姿势范逸恰好顶在他要命的地方。他被干了一个多小时也没发出声音,这会儿实在受不了了。“嗯啊”地叫起来,一发不可收拾。
他闭着眼,在自己的呻吟声里,隐约听见范逸说了句“真骚”。睁开眼,在自己的腿缝之间,看见了范逸通红的眼睛。
谢一念又闭上眼,他有点自暴自弃了。
两人第二次射完,折腾了快两个小时。谢一念全身酸痛,腿已经合不拢了。后’穴里不知道有多少东西。因为张希每次都带套子,他十分不适应这种感觉,好像自己真是个女人一样。
范逸放开了他,坐在沙发上看他闭着眼休息,忽然他发现谢一念脖子上多了一条链子。
范逸俯身过去,自上而下的看了看他,然后拽起那条项链。
谢一念睁开眼,懒懒地说:“别人送的。”
“他给你栓的?”范逸用力拽了一把,谢一念疼得一撇嘴:“是!”
范逸不知道为什么刚才那股火又起来了。他把谢一念的上衣从下往上撩起来。
“你干嘛?”
两人扯了一会儿,谢一念全身就只剩下一双白袜。
那条项链亮晶晶的圈在他的脖子上。
范逸也不知道自己竟然有这种执念,好像这项链真地象征着什么一样。他恶狠狠地扑过去,坐在谢一念身上。谢一念推了他一把,从沙发上滚了下来。
范逸跟上去,两人又扭打起来。谢一念翻过身想站起来,被他一下子压住。范逸用力拽起那条项链,把谢一念的脖子一勒。
谢一念跪在地上,仰着头,正要说话,后’穴就又被他插了进来。
这次范逸很省力,往前一挺,便又开始了一轮鞭挞。谢一念的身体仍旧十分顺滑。阴`茎进入,推开本来闭合的内壁。那种恰到好处的阻力和吸力、温热和湿润让他发狂,入坠梦中。于是那只叫嫉妒的瘟疫就更加滋生。他无能为力,此刻除了更狠地占有他,别无他法。
谢一念跪在地上,又像狗一样被他操了半个多小时。脖子上勒出了一条深红的印子。
事毕,两人都已经精疲力竭。范逸穿好裤子,想给谢一念抱起来穿衣服,被他一把推开。
都说跟炮友滚完床单会有种空虚感,谢一念此刻涌出来的是一种委屈,委屈得他都要哭出来了。范逸抱他的时候他怕他看见,推了一把,背过身穿好衣服。范逸好像说了句要送他回家,他没听清楚就跑了出来。
出了门吹过来一阵冷风,谢一念眼睛一阵发酸。他狠狠地骂了自己一句“傻’逼”。他这辈子没有像今天这样看不起自己。又不是大姑娘,你爽我也爽的事为什么要委屈。
他简直要恨透自己了。
第24章
这天晚上范逸失眠了。后天就是年末的最后一天,范逸又检查了一下雪场活动的安排,回去躺在床上就睡不着了。他给他发了几条消息也没有回应,第二天一早他到了谢一念租的办公室,得知他没在,于是开车来了谢一念和张希的公寓楼下。坐在车里,他犹豫着要怎么办,后来决定直接打电话,即使张希在家他就以商量工作为名进去,反正今天一定要见到谢一念。
电话打到第三个,谢一念才接通,声音有些浑浊:“我老公在家。”
“我……”范逸一怔,他觉得自己真是又滑稽又狼狈,稀里糊涂地就把自己弄成了这个处境。
“他在家也没事,我跟你聊点工作上的事……就看看你。”
谢一念没回答就挂了电话。范逸打定主意上了楼。谢一念只给他指过一次他家的窗子。他按照窗户的位置找到门牌号,敲了敲门。
门缝里露出谢一念的半张脸,蓬着的乱发。完全打开之后,范逸看到他的脸有些潮红,然后瞥见他脖子上那条红色的痕迹。他愣在原地,理了理思绪。谢一念没有关门,回身进了卧室。范逸在门口站了十几秒,没有听见什么动静,确定家里只有谢一念一个人。
他进屋关门,打量周围。屋里有另一个男人的生活气息。鞋架上除了休闲鞋和运动鞋,还有各式各样的皮鞋。两个人常穿的几件外套交叠着挂在衣架上。客厅里有些乱,沙发上有残留的褶皱,仿佛主人刚刚离开。迎面是个小卧室,范逸望了一眼,里面没有床,宽大的写字桌上有电脑、摄像头、音箱等电子设备,想必是谢一念直播的屋子。
他没有脱鞋,直接进了卧室。
他闻到一股淡淡的古龙香水味。迎面的贵妃椅上堆着一堆脏衣服。范逸看见了昨天谢一念穿的那条条纹内裤,当然还有别的内裤、内衣、袜子,大概是两个人这两天脱下来没来得及洗的,乱糟糟地缠在一起。范逸连忙移开目光,看向谢一念。
谢一念躺在一张巨大的床上,钻进被子里,只露了个脑袋出来。
范逸忽然意识到,昨天光着折腾了那么久,他可能病了。
他走到床边,伸手摸了摸谢一念的额头。
“发烧了?吃药了么?”
谢一念“嗯”了一声,闭上了眼睛。
范逸给他倒了杯水,走到厨房,发现空无一物,连米都没有。油烟机还反射着出厂时的光泽。
他走进卧室,说了句“我去给你弄点吃的”,也没等谢一念回答就快速离开了。
范逸再回来已经是两个小时以后。他拎着一摞饭盒进了屋。谢一念这次开了门,直接坐在沙发上打开了电视。
“这有菜和饭,你要是吃不下还有粥。”
电视里是一场足球赛,解说员巴拉巴拉地说得很起劲。
范逸走过来,把手里的一个小药盒拿出来。
“我刚买了盒药,给你涂下,好得快。”说着他拧开了盒盖。
谢一念好像没有明白,抬头皱了皱眉。范逸于是在自己的脖子前比划了一下。
谢一念的表情终于有了一些松动,闭了眼,把头放在了沙发背上。
范逸把一直膝盖跪在沙发上,用食指沾了些药膏,凑上前去,他的心脏就突然狂跳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