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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福至心灵-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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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哟,这不是三少嘛,今儿个我运道真好,竟然在家里碰到大忙人了呀。”
  刻薄的女声突然冒出来,聂远心里一沉,嘴角也跟着掉了下去,真闹心。
  聂远转过身向上看,果不其然一个仪容端正面色不善的中年妇女正扶着楼梯走下来,那眼里明明白白的嫌恶刺人的很。
  这是聂昭徽也就是聂远他爸的小姨子汪晴,虽然做人不怎么样,本质倒是很真实,心里怎么想的脸上就怎么写,都不用猜。聂远暗暗翻了个白眼,冷淡叫了声,“姨妈。”
  “别啊,我可担不起您这句姨妈,”汪晴讥讽地笑笑,“我要是担了您这句姨妈,我姐姐还不得半夜找我教训?”
  这刺放以前聂远肯定要跟她脸红,现在是真懒得搭理她,脸色都没变一下。人也叫过了,聂远就当没听到后来的话绕过她就想上楼。
  汪晴先是一愣,脸色更难看了,这小子竟然开始甩她脸了?
  “你给我站住!”
  聂远无声叹了口气,停在楼梯上没回头,“您还有事?”
  汪晴咬牙,“你不是一向礼拜天回来的吗,怎么今天会在,存心找我晦气?!”
  “这是我家,我什么时候回来还得跟您报备一声?”聂远气笑了,“您又是什么以什么立场说我找您晦气?”
  “你家?谁知道你是谁家的?”汪晴压低了声音,“你那小三妈抱着你上门的时候老爷子正伤心着就认下了你,亲子鉴定也没见着影,谁知道你爹是哪个?”
  说完退开两步,上上下下打量着他,“你长得哪里有我姐夫一点影子?”
  “那又怎样,”聂远满不在乎,喉咙还紧着呢自管自又灌了几口酒,才慢吞吞地说:“我是不是我爸的儿子,爷爷说得,奶奶说得,您啊,可真说不得呢。”
  汪晴脸色一变,正欲骂他,大门就被人推了开来,便止住了嘴忍下去了。
  聂朝东跨步进来,一眼就看弟弟在家,颇有些意外,“难得你听话这么早就回来了?”
  聂远被汪晴缠地心烦,看到这个哥哥脸上也好看不到哪里去,点头当做应了便折身往楼上走。
  聂远一动,聂朝东这才发现他边上还站着个汪晴,“晴姨来了。”汪晴是个医生,聂远妈妈不在了以后就主动上门替老爷子调理身体,雷打不动每周六都会到聂家,久而久之聂家人都习惯了。
  汪晴换上满脸暖意迎了下来,伸手要替他拿外套,“朝东回来啦,今天工作累不累啊?”俨然一副关爱孩子的长辈样,哪里还有刚刚对着聂远的尖锐?
  聂朝东不着痕迹地退开一步,“嗯,晴姨是要回去了吗?我叫小王送您。”
  汪晴扑了个空站在原地也不觉得尴尬,笑着说:“我厨房还炖着药呢,杭哥最近又犯老毛病了,你等下给他端了送去吧?”
  聂朝东点头也没说好不好,便绕过汪晴径自上楼去了,留下汪晴一个孤零零站在大厅里,看着还挺可怜呢。
  聂远站在拐角冷眼看着这一切,汪晴这二十年周周往聂家扑说是为了姐姐照顾公公也不都是,主要还是她把主意打到了聂昭杭身上。聂昭杭和妻子离异二十一年,身边来来去去一直没定下个人,汪晴一心要把人收了,一收就收到了现在,好笑的是还没成,也是挺讽刺的。
  聂远看完了戏,见聂朝东上来了,也便折身往自个儿屋里去。一回头,走廊另一头站着个老熟人,又是个让人心塞的。聂远头痛不已,见他只是看着自己不说话,也没搭理他的心,微微点了点头就当打过招呼。
  这一顿聂朝东已经上楼来了,看到这场景忍不住笑笑,“爸,您也在啊。”
  聂昭杭眼皮上下一合就算说是了,身子都没动一下,不知道的还以为这人是木头。
  聂朝东也不在意,拉着欲走的聂远看了看,这一看就出事了,当下沉声,“你又跟什么人鬼混去了脸色怎么这么难看?”
  聂远有气无力地摇头,“我没。”
  “信你就有鬼了,你嘴巴都发白了,还喝酒?”聂朝东照着他脑袋呼了一巴掌,“头发也不擦干,病了才舒坦是吧?”
  聂远真是要后悔之前对聂朝东的示好了,原先对着干聂朝东只会用责骂的说他烂不至于跟现在一样什么都要管的到,给鼻子就上脸适应的也太快了吧,“今天太热了,我有点脱水。”
  聂朝东不信他,转头对着聂昭杭说:“爸,你说今天有没有热到能让个年轻小伙脱水脱成这样?!”
  聂远:“……”
  聂昭杭状似随意看了聂远两眼,没回聂朝东,只说了句“别吵到你爷爷”就去书房了。
  聂远忍不住想笑,这家里谁都没聂昭杭能让他觉得烦,汪晴都不行。
  聂朝东看看紧闭的书房门又看看弟弟,终是叹息一声,拍拍聂远的肩赶他回去吹头发了,当然赶人之前还不忘把啤酒夺了过去。
  聂远看看易主的啤酒有些忧愁,朝楼下冒头的阿姨喊了声弄点淡盐水便乖乖回屋去了。
  躺在久违的房间里,熟悉又陌生的摆设叫聂远看得眼睛发酸。睡了大半辈子又怎样,这儿呆着实在不舒服,就算是他名义上的家也一样。
  哎,明天还是回学校吧,还有回去之前记得要找聂朝东查查异·色的情况,这样想着,聂远不由打了个哈欠,翻了个身慢慢坠入梦乡。
  作者有话要说:
  关于前面遗腹子的问题,对外说聂远是聂昭徽养的小三生的孩子。


第14章 第 14 章
  聂远这一觉睡的沉极了,一睡就睡到了第二天早上。期间房门被开了又关几回,聂远模模糊糊看了几眼,来人也没吭声,他实在困意太深又合上眼睡过去了。
  再醒来的时候屋里已多了个祁奇然,见聂远睁眼了,祁奇然放下书过去拉他起来,“你倒醒的准,刚好我妈今天下厨,快起来洗洗吃面去了。”
  刚醒脑子还昏沉沉的转不过弯来,边往浴室走边问:“姑姑做面干嘛?”
  祁奇然看他一脸茫然没清醒时候半分机警,忍不住笑起来,“今天舅舅生日啊。”
  “哦,”聂远呐呐一声,咬着牙刷含糊不清地问:“几点了?”
  “快八点了,”祁奇然看了眼手表答道,眼角余光撇到桌上一个精致的小盒子,好奇地问:“给舅舅的礼物?”
  聂远探头出来看了一眼,发现是装他那戒指的盒子有点发窘,“不是,就是我做的小玩意儿。”
  祁奇然没去动,看四四方方的小盒子心里闪过个念头,“这是……你在老孙那做的戒指?”
  聂远笑,“就你聪明。”
  祁奇然饶有兴致地在聂远和盒子之间看来看去,“你和那位怎么样了?”
  “不怎么样,”聂远抓着盒子抛来抛去,“觉得没意思,不想闹了。”
  “哟,改性了?”祁奇然有些惊讶,“你之前说的可是心抓不到先困着,总要给他磨出个印来的,怎么才几天的功夫就这么……看得开了?”
  “……就当我福至心灵了,”见祁奇然一脸玩味,聂远略略不满,“怎么?”
  祁奇然伸出食指左右摇了摇,“我不信。”
  聂远翻了个白眼,“爱信不信。”
  “行行行,你换身衣服赶紧下去吃面吧,”祁奇然推着聂远往衣帽间方向推,推到半路那人就不乐意了,巴着门框喊:“在家里换什么衣服,走走走我快饿死了,吃面去!”
  祁奇然腹诽道以前不知道谁几步楼梯的位置都要穿的整整齐齐,该死的要面子,在哪都一样。
  很快两人便来到饭厅,老爷子已经坐在主位上了,右手边坐着聂昭杭,再往下是聂朝东,聂昭兰还在厨房忙活,正端着菜出来呢就看到小侄子和儿子站在一起亲密地像对亲兄弟。聂昭兰习惯性地掐掐聂远的脸,笑道“阿远真是越长越帅了。”
  聂远窘迫不已,老爷子轻咳一声解救小孙子,指着左手边的座位示意让聂远坐下。聂远看了看位置又看看座位对面的聂昭杭,落座时还是往后退了一个位,在聂朝东对面坐下了。
  聂老爷子脸上不大好看,聂昭杭一向面瘫也看不出喜怒,聂朝东倒是对着弟弟挤眉弄眼地,用口型说着:“说·生·日·快·乐·”
  聂远挑眉,权当没看到,从聂昭兰手里接过长寿面便呼啦呼啦吃起来。小孙子装傻充愣,大儿子又冷面无语,老爷子看得无奈,也就随他们去了。这一老一小啊,也不知道会不会有好好相处的那一天。
  聂朝东可不管他们脸色,径自夹了三个荷包蛋丢到聂昭杭碗里,才像‘后知后觉’想起来什么似地说:“忘了爸你胆固醇高了,不能吃那么多鸡蛋。”说完又把煎蛋一个夹回自己碗里,一个送到聂远碗里。
  聂远一愣,不由抬头看了眼聂昭杭,聂昭杭却没看他,自顾自吃着面,头都没抬一起,红果果的忽视啊。聂远耸肩,借花献佛把蛋又夹给老爷子了,“爷爷,吃个蛋。”
  聂朝东和老爷子内心均是一声叹息,老爷子夹着蛋咬了口,慈祥地笑着还摸摸聂远的脑袋,聂朝东则是去关心下亲爹,亲爹看上去并不在意,一口一口好好地吃完了面,擦擦嘴巴道:“我去公司了。”
  还没等聂朝东说什么呢,老爷子拐杖一杵地面,“一天不去你那破公司也不会倒的,今天就别去了。”
  聂朝东也说,“是啊是啊,今天您就休息一天,放松放松吧。”
  聂昭杭顿了顿没说拒绝的话,拿着公文包折回了楼上。爷孙俩均是舒了口气,想跟聂远叮嘱两句,就发现臭小子已经和祁奇然一块往外走去了。
  聂朝东忙追上去问:“你们这是要去哪?”
  聂远随口说去买点东西便上了祁奇然的车,对着一脸老母鸡样的聂朝东说:“你放心我不开车,而且很快就会回来,你回去陪爷爷吧。”
  作者有话要说:
  打两个字意识飘一下,再睁眼一段狗屁不通的东西,一脸懵逼,还是睡觉去了(手动再见


第15章 第 15 章
  在常色门口停下的时候聂远还没反应过来,祁奇然过来扯了他一下,“走吧,取玉佩去。”
  聂远这才想起来之前想到打戒指其实是沾了玉佩的光。常色有两个老板,老孙主外老常主内,老常是个老手艺,专门做些饰物,材质从卵石玻璃到金银玉器都有,有手艺傍着价格都很好看。聂昭杭生日之前聂远一直在挑礼物,正好从祁奇然那看到块成色极好雕工一流的玉佩,就起了心思跟着也跑常色来定了块玉佩。定完玉佩的时候老常另外的客人正好来取戒指,一拿到手就转身对着他家那位求婚了,场面怪让人起鸡皮疙瘩的。
  看人家恩恩爱爱聂远当时就想要是他也给路行安来这么一发会怎么样?想着聂远就兴致勃勃定下了对戒指,还嫌不够诚意非让老常带着他做。虽然结果并不怎么样,但聂远是带了十二万分努力做的,就是现在没用武之地了,这样想着聂远心里不由有些复杂。
  老常照样在屋里做活计,老孙不在店里,也没个人招待,聂远他们就坐着等了一会儿。等老孙回来发现来客人了才急急忙忙让老常把玉佩拿了出来,边拿还边嘟噜老常在跟没在一个样,等哪天店里被搬空了他都不知道,老常涨红了脸争了两句,说不过老孙又气呼呼地回屋里去了。
  祁奇然笑话他,“都多大年纪了您还老爱逗他,幼不幼稚啊?”
  老孙得瑟脸,“小屁孩不懂了吧,这叫情趣。”
  祁奇然拿胳膊肘撞撞一言不发的聂远,“你说这老不羞的,老常怎么受得了他。”
  “你就当老常是为人民做贡献提前收了这妖孽吧。”聂远挪揄着,老孙翻了个大白眼,“我们老常对我是真爱,真爱你懂吗?!”
  聂远无奈,“行行行,您懂您懂谁都没您懂。”
  “废话,你又没真爱,”见聂远并不认同,老孙直截了当指指他空空的手指,“你要是有真爱早就戴着戒指到处炫耀了吧。”
  聂远:“……”
  祁奇然拍桌大笑起来,“他啊,说是不要那个真爱了,你信不信?”
  “切。”老孙嘁了一声,就差把不信两个字刻脸上了。
  聂远无可辩驳,摸了摸不口袋里离身的戒指心里酸楚不已,不是他不想要真爱,是真爱给不了他爱。
  老孙才不会管他脸色,大咧咧继续揭人伤疤,“你说你好好的小帅比怎么就搞得不上不下呢,你吧看不见其他人,你那真爱吧又看不上你,行就行不行就不行,揣着心思扭扭捏捏像什么,小姑娘都比你果断。”
  老常还要继续说,被祁奇然拉了拉才不甘不愿地停下了,祁奇然知道聂远最烦别人拿他跟路行安的事说了。
  只是这次聂远意料外地没反驳,干巴巴地笑笑就埋头不起了,“也没你说的那样,好歹我也想好不继续了,总归比纠缠着好吧。”
  老孙下巴都要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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