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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同行者的蜜糖-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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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秦一肚子劝慰被堵了回去。
  第二天林秦把人送回去,嘱咐了一大堆有用没用的事,在雍山山不耐烦之前停了嘴,亲了他一下。
  雍山山乖乖的,什么脾气都没有了。
  “你真的不住下来吗?”
  “想我就给我打电话,想吃什么我带你去吃。”毕竟雍山山现在已经不需要自己时时刻刻地陪着了。
  这个答案在意料之中,雍山山虽然有些失落,道理还是明白的。
  林秦看着雍山山进了门,没着急走,先给谢文授打了个电话,约他晚上出来吃饭。
  谢文授说自己晚饭已经佳人有约了,林秦就说明天也行,谢文授一听,觉出林秦这是有事想要找他帮忙,又说自己可以推了晚饭,兄弟比较重要。
  依谢文授的脾气,这事就算成了一半。
  雍山山手腕上都还留着些未消退的吻痕,进了家门后更不敢大摇大摆地在王芫跟前晃,只好做贼也似的往楼上蹿去。
  “站住。”坐在楼下看报纸王芫叫住他。
  完了完了。雍山山在心底哀嚎。
  “妈妈,乔医生回来了吗?”他坐下来的姿势有些不自然,瞒不过王芫的眼睛。
  “她有事,要耽搁一天。”
  王芫恨铁不成钢地看着他,虽然一早就知道自己儿子这么瘦弱肯定占不到上风,亲眼证实的时候那感觉就更深刻了。
  千言万语化作一句:“疼不疼?妈妈看看?”
  雍山山只想钻进沙发缝里,红着脸说:“不、不疼,林秦很,对我很好。”
  “……”王芫木着脸:“安全措施有好好做吗?”
  雍山山连忙说:“有的。”
  王芫看他表情不似作伪,挥了挥手就让他回房间休息了。
  雍山山故作镇定地慢慢走回房间,门一关之后终于松了一口气。
  他根本不敢告诉妈妈他们没戴过套啊!林秦最喜欢弄进他肚子里,完事洗澡给他抠挖出来的时候还会趁他无力反抗再弄一下他,如果戴了套哪还有这种福利。虽然戴不戴对他来说生理上的差别不大,但心理上就不太舒服了。再说他看林秦也更喜欢这样毫无障碍地抱他,所以即使只要他要求,林秦肯定就会照办,但他还是默许了,同样也是在表达一种托付和信任。
  雍山山翻了翻手机,发现万年不发动态的林秦又有一条朋友圈了。
  “哲哲:爱你。'照片'”
  “!!!”
  雍山山都疯了。
  肯定是林秦趁他还没醒来的时候拍的,角度选得不错,就露出了半张脸。但耳朵后面还有露出的一小截脖子上那些吻痕很明显啊!
  雍山山脸红得可以蒸鸡蛋了。
  这种明目张胆地秀恩爱还不怕被烧死也是没谁了。
  他恨恨地磨牙,想让林秦把动态删了,恼羞成怒后又觉得这样喂别人吃狗粮还不错,就在照片下面悄悄点了个赞。
  他没有林秦那些朋友的微信,能看到他这个赞的除了林秦也就只有李棠安了。
  所以李棠安就好像守着这条动态一样,他一点赞李棠安就发消息过来了。
  李棠安:'鄙视''鄙视''鄙视'
  李棠安:你俩怎么回事?
  雍山山:就这么回事呗,在一起了
  李棠安:摸摸狗头,可算是苦尽甘来了。
  李棠安:请我吃饭!
  雍山山:怎么就要请你吃饭了啊?!好吧,想吃什么牌子的狗粮,我让我男朋友给你做!
  李棠安:……
  李棠安:……我要吃法国菜!大餐!最贵的那种!让林秦买单!
  雍山山:听不见!
  李棠安:又不是让你花钱。
  雍山山:他人都是我的,他的钱也是我的
  李棠安:……啊,导演在叫我了,我要去工作了。'再见''微笑'
  雍山山非常得意。
  尤其是当他已经和男朋友生命大和谐而发小却仍然是个单身狗的时候。                        
作者有话要说:  这章好像有点滥竽充数
不要问我为什么林秦不让33告诉父母,因为我的脑袋已经炸了
这个超短篇,改一改就是一篇纯不可描述:)

  ☆、第 25 章

  谢文授依约来到一家隐密性很高的店。
  “Secret”一般只接待有预订的会员,由于保密措施做得很好,好多明星也喜欢在这里吃饭聊天。
  被带进包间后,林秦已经坐在里面了。
  既是工作伙伴又是好朋友,两人之间也用不着那些客套话。
  谢文授单刀直入:“怎么了?有什么难事?”
  林秦也不会跟他客气,直截了当地说:“是有事要请你帮忙。”
  谢文授点点头,按了铃叫服务员进来点菜。
  “先吃饱,我今天被几个脑子不清楚的缠了一上午,快饿死了。”
  “说吧,到底什么事?”谢文授脑子一转,“哎,等等,先不说这个,你上午发的那张照片什么意思啊?就是上次那个人吧?”
  林秦点点头,嘴角的笑意不能更明显:“就是你想的那个意思。”
  “!”谢文授觉得自己接受无能:“你这是认真的?你什么时候认识的?我怎么一点也不知道?太不够意思了。”
  谢文授没有忽略林秦脸上一闪而逝的悲伤。
  “十年前就认识了,那时候他还小。”林秦怀念地说道:“后来发生了一些事情,我们俩分开了,去年十一月才又在一起。”
  谢文授听的目瞪口呆。
  说实话,他们俩关系虽好,但谢文授对林秦认识并不怎么深,怎么说呢,即使知道林秦的家世背景,知道他的兴趣爱好,也弄不明白这个深沉的男人心里在想什么。
  他还记得刚开始和林秦认识的那段时间,他觉得这个人合眼缘,交往几次发现也没有那种令人讨厌的性格。他有一次就带着林秦去了他常去的一家店——“南风”。他看不出林秦是否喜欢这个地方,但他看得出林秦相中了一个眉清目秀的男孩子,那双黑亮的眼睛就算是他也会动心。
  当天夜里,谢文授和林秦拉着人各自进了南风准备好的房间里。
  第二天谢文授去敲门,服务生却告诉他林秦半夜就已经走了。谢文授有点生气林秦不告而别,但又觉得林秦可能第一次玩一夜情有些害臊。
  后来谢文授又想起这个难得引起林秦注意的男孩,不经意问起经理,经理怎么说的来着?
  ——“这孩子三年前陪几个大有来头的客人玩,不小心弄瞎了眼,就算是废了。不过他身上还欠着不小的债,估计被债主送到更赚钱的场子去了。”
  他当时觉得好奇,眼睛都瞎了还能赚更多的钱?
  ——“这个,呵呵,谢少您也知道,总有些人喜欢玩一些奇怪的花样,专挑那些残疾的小男孩下手,玩些别人不能玩的东西。”
  起初谢文授没放在心上,后来和林秦的关系越来越好,从酒肉朋友到工作合伙人,在见识了林秦偶得一现的狠辣手段之后,再也不觉得那个被人玩瞎眼的男孩是什么不小心。每每想起都脊背发凉,越发不敢小瞧这个怀揣太多秘密的男人。
  这样的人,真的会动真感情吗?
  林秦似是读懂了他的想法,微微笑到:“叫雍山山,是盛松雍家的小儿子,这段时间不方便,等哪天叫你出来一起吃个饭。”
  “哦,是他啊。”谢文授虽然没见过雍山山,但雍家的小儿子大家都知道,宝贝得很,被家里人宠上天了。
  “那你这次的事情跟他有关系喽?”谢文授猜测道。
  林秦迟疑一下才说:“算是,嗯,你知道我父母的情况,实际上,和我父母也有关系。”
  谢文授不由得拧紧了眉头。
  林秦父母的事情圈里的人心里都有个数,出轨的父亲和杀人犯母亲,大家也都当听故事一样听一耳朵就完了。现在林秦说他父母这事还跟雍家的小少爷有关,这可是稀奇。
  林秦揉揉额角,看了看墙上没写禁止吸烟,就点了根烟,对一头雾水的谢文授说:“我也是这两天才知道,你别想了,想不明白的,这事说来话长。”
  谢文授说:“那你挑要紧的说。”
  “这对我来说是家丑,但我们毕竟是朋友,请你帮忙也不能什么都不告诉你。”林秦哂笑:“从哪儿说起呢?”
  “先说你想让我怎么帮你。”谢文授隐隐觉得这事有些麻烦,但都已经答应了,也不好反悔。
  林秦正襟危坐:“你家有军丨方关系,帮我查一个研究所,‘安信’。”
  谢文授听说过这个安信,前些年还很安稳,近几年由于思想太激进已经处于风口浪尖上,估计离被收拾不远了。
  “行,想知道哪方面?只要不涉及到机密问题,能打听到的我都给你打听来。”谢文授爽快地承诺。
  林秦绷直的背微微松弛下来,从西装口袋里掏出一张纸条,上面写了三个名字。
  秦文玉,乔淑萍,张可。
  第一个人谢文授知道,是林秦的母亲,剩下两人没听过。
  他挑起眉毛看向林秦,等他解释一下。
  “我的母亲生前曾是‘安信’的掌权人。乔淑萍是三三的心理医生——我母亲死之前曾写过一个‘乔’字。这个人,”林秦点点第三个名字,表情似厌恶似哀恸,声音中带着压抑的仇恨,“是我父亲的出轨对象。”
  谢文授想了拿起纸条想了半天,问:“后两个人都跟‘安信’有关系吗?”
  “对。”林秦回答的斩钉截铁:“十,哦,十一年前,我父亲出轨对象是张可,五年前,三三曾经被人绑架,而前两天他认出来,绑架他的人就是这个张可。三三被救回来之后,乔淑萍成为了他的心理医生,但没多久,乔淑萍的女儿就被人撞死了,肇事者的孩子要做器官移植手术,就是在安信旗下的医院做的。”
  谢文授感慨着贵圈真乱,思前想后:“哎,不对,你没说清楚,张可当小三,为什么后来绑架了雍家小少爷?”
  林秦苦笑:“因为张可和雍夫人长得很像。”
  谢文授想了半天才捋清楚:“你是说,你父亲喜欢的其实是雍夫人,张可只是个代替品?后来张可嫉妒雍夫人,绑架了雍山山?”
  啊,爱情真是超级复杂呢。
  林秦点点头,真是一本烂账。
  谢文授问:“那张可跟‘安信’有什么关系?”
  林秦没有立即回答,而是想了想才说:“我母亲出事前,曾看过心理医生,这个医生我还没有查出来,但我母亲藏起了一瓶可能是医生开给她的抗抑郁的药,但里面的药却被人换成一种会导致人精神错乱的市面上没有发售的药。而三三在被绑架期间,也曾被人注射过有这种毒副作用的药。张可如果是个普通人,她从什么渠道才能拿到这种药呢?”
  林秦的声音变低:“我怀疑,这种药正是‘安信’研究的内容之一。”
  谢文授像听天书一样目瞪口呆。
  “你说的这些都是真的?”
  “绝大多数是,有几点是我猜的。”林秦说。
  “麻烦你了。”他真心地感谢谢文授能帮这个忙。
  “不用,嗨,也不是很难办,你要早几年让我帮忙,我就算答应了也会反悔的。”谢文授开玩笑说。
  “怎么说?”
  “这几年,‘安信’内部好像出了不小的问题,一直没消停过,他们的头儿,哦,你说原来是你母亲,现在这个人上位以后,好多想法很激进,提案经常没被通过,他们只能自己拉投资。你知道,现在是和平时期,大家都好不容易爬到这个位置,稳稳当当最好不过了,谁想闹点事啊?所以虽然军方有投资在里头,但好多人已经非常不满了,想要尽快把这根刺拔了。另外,那些暗地里支持他们研究的投资商……”谢文授摇摇头,示意这些人早都被盯上了。
  “你说的这种药,很有可能就是激进派干出来的事情。”
  林秦心里有了底。
  “你跟雍家商量过没有?”谢文授又问。
  林秦摇摇头:“乔淑萍现在还在给三三治疗,她未必没有报复雍家的想法。她本身就是察言观色的专家,我怕我告诉雍家,被她察觉之后会对三三不利。”
  谢文授认为大可不必:“你这是关心则乱,你一个人知道能有什么用,当然是团结一切可以团结的力量?再说疑罪还要从无呢,没证据怎么好怀疑乔淑萍是个坏的?别整天自己吓自己。”
  谢文授说完这段话,又觉得如果自己要经历了这些事情,未必不会疑神疑鬼变得跟林秦一个模样。
  他拍拍林秦的肩膀,安慰他道:“放心,你知道我马上就要回去走我爸安排好的路了,能帮的忙我一定帮。”
  谢文授虽然现在还跟林秦是合伙人的关系,但谢文授这一年其实已经很少来公司上班了,他跟林秦提过这件事,并说自己不会撤资,以后只拿分红就行。
  林秦是个秘密主义者,自己的事情很少跟别人分享,能交到谢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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