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仔-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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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摇头,声音有点压抑著鼻腔,我看见他的阴茎缩成小小鸟。
我带上套子,将阴茎莫入阿昂的肛门,阿昂将头埋入我的怀中,我感受到他吐出的气,当我龟头慢慢的、慢慢的一点点滑进他的身体裡头时,我竟然感受到他贴著我腹部的阴茎又开始有精神起来。
「喔……」阿昂发出一个我平常没听他发出高频声。他自己好像也很意外,将脸别过去觉得丢脸。但这反而让我想听更多阿昂那底沉嗓音外不安份的声音。我身子往上顶,阿昂闭上眼睛不敢看。我还抱他一手抚摸他的脸跟他说:「看我…昂哥……」
阿昂摇头,但我还是又说一次:「齁挖看卖你啊…昂哥…」
阿昂打开眼睛,羞涩的眼神说明他的第一次。然后我被插到硬到发烫的阴茎却是第一次额外的惊喜。我把阿昂压在车座椅上干,就像那一次他在旅馆干我一样,阿昂受不了这样的刺激,他抓住我的手不断发出奇怪的嗲声,说:「麦…麦…茂仔卡卡慢…喔…喔啊…嗯哼……」
他最后用手臂遮住自己的脸,我看到以后笑了,把他两支手抓开,他看著我还是不断的因为爽快发出声音,我笑说:「爽齁?」
「干……」阿昂看著我脸只能含糊的骂……我看了又笑的开心,整个身子贴上去干他,阿昂啊的一声,我舌头就进去了,我捧著他的脸,不断的吻他,身子继续衝刺他的小洞,突然间阿昂喘息变的很快……
然后一股温热感喷向我的腹部,一阵一阵的,阿昂被我干射了。我看著他阿昂有点傻住,我朝他脸颊亲了一下,没办法他的表情就像不小心打破花瓶的孩子一样不知所措。我又加快,看著阿昂被我搓插却要压抑住的声音,我缴械了。
我将屌拔出阿昂的身体外,拿起保险套的精液给阿昂看。阿昂不说话,转头过去,手摸著我脚上那个他说好看的刺青……
我轻握著他的手,他一直看那刺青,摸著我腿还有腿毛,露出安稳的神情。阿昂的手滑在那刺青图上将像是将朵朵盛开的花蕾,一根根插入这棕红色的雕花皮鞋中,在夕阳下,躺在车椅上全身赤裸的阿昂……
金黄色的身体和那皮鞋,在我眼中如此迷人。
14 … 溺爱 (番外)
俊昭起得比平常早,昨晚睡得不是很好。他下了床洗澡穿衣服,全部都用左手来打理,过去因为混帮派一次闪失,俊昭的右手废了,虽然还是可以做一些简单的摆动握拳,但是力气成面却无法跟正常人一样。去过医院,医生建议俊昭做复健可以让他至少回覆一点力气,但那费用实在太贵,俊昭现在一月三万初头的工资实在无法负荷。想想自己也已经习惯用左手打理事情,说不方面大概就是现在他开车得靠特殊的道具才能让他的手使力打档,有点不方便。
「我还是觉得,这套有点不太体面,是不是应该买新的……」俊昭看了看自己那旧衬衫,有点紧张的问奈奈,奈奈看白衬衫西装裤的俊昭紧张的,一边把自己头髮往上梳绑,对著梳妆镜跟后头的俊昭说:「我爸妈你又不是没见过,系勒紧丢啥啦?」
「啊不是啊!之、之前跟爸爸妈妈他们都只是吃饭,过节拜访。这次是要跟你家人说、说说提亲ㄟ,哪能青菜啦!不行不行!我还是换件衬衫,裤子还是换黑的,棕色果然还是太随便了。」
隔代教养的俊昭,因为没什么跟爸爸妈妈相处过的经验,在面对奈奈的爸妈显得特别紧张,虽然自己有个正常的工作,还当上一个作业区的小班长加钱,正常的工厂作业员。但他还是很怕奈奈的爸妈问起他以前的工作,甚至第一次跟几个他以前帮忙脱坑的小弟求教,怎么让人不要发现他混过黑社会。
「喔,你是在怕这个啊,我爸妈也不知道我以前在做啊。一样啦,不然你讲你生意失败?或因为手受伤?所以才没办法继续下去。」
「丢喔!还是我老婆咖跳!」俊昭笑笑的说,掉牙有疤的五官笑起来依旧阳光,看得奈奈赏心悦目,起来将连身裙的拉鍊拉上说:「你的台语真是一点进步也没有,你在工厂到底怎么跟那些台客相处啊?」
「放心啦,他们说挖虾米究古意,人很可爱啦。」俊昭说换起另一套衬衫裤子。
自己老公连被人称讚还是调侃都分不出来,那奈奈叹口气。但这样就好,总比以前自己待在酒店陪笑脸,而听著他等等要出去帮哪个人「侨」事情那种感觉好过得多。奈奈有时候觉得自己开小店买卖;俊昭去工厂,每天工作完的俊昭就到店裡找他,他陪她追宫廷剧;她则陪他看篮球,这样的生活让人觉得安心。
俊昭唯一个还有联络在那泥沼打滚的人,就是他最好的拜把兄弟,黑脸。
「欸?车钥匙?」奈奈说,俊招摇摇头。
「黑脸他说我不能开那台破车去提亲,他要帮我找台合适的。」俊昭边说边提了奈奈忘在玄关要给爸妈从韩国买回来的保健礼品给她,奈奈看见笑著接过礼品就说:「其实也不用特地找车吧?二手车也没关係。」
「你知道黑脸有时候可能还把我当成过去那个有小弟的小大哥吧?你知道他个性,如果我拒绝,他就会觉得可能不够好不够蓬派,我都怕他找自己小弟来帮我们开车了,所以我已经先跟他说不要太夸张。」
说起来,奈奈从过去一直感觉黑脸对俊昭特别好,她问过俊昭那些从良的小弟,似乎每个人也都认同这点,黑脸对谁都摆出那种不怀好意的脸,不知为何唯独在俊昭面前像个「我家孩子最棒!」那种傻气父亲感觉,不段浮现在奈奈的脑海裡。而俊昭似乎太习惯跟黑脸这种相处模式,还反驳她说:「兄弟这样很正常吧?」
「不不不!一点都不正常!」
下面那些曾经见过黑脸如何腻爱俊昭的小弟纷纷吐槽,但俊昭只觉得他们很奇怪问奈奈他跟黑脸这样称兄道弟怎么不正常吗?而奈奈也不愧是俊昭的贤内助马上就站在自己老公这点安慰说:「我觉得你们兄弟怎样,不是别人可以插手的。」
「丢吧?你们看!」俊昭回话。
虽然俊昭认为自己再三提醒黑脸不要太夸张,而奈奈也觉得在怎样只是一台车,黑脸总不会变出跑车或千万名车出来。但两人低估了黑脸对俊昭那股源源不绝的爱……
「黑脸……你弄这什么啊?」
俊昭站在公寓楼下一个月几三千块的户外停车场,问牵车过来笑嘻嘻的黑脸,黑脸最近赌场生意大,自己又投资澳门和菲律宾线上博弈场,抓好时机赚很大一笔,人好几个礼拜没跟俊昭碰面。一进到停车场,俊昭和奈奈被眼前的模样吓到了。只见黑脸开开心心的拉著他那兄弟俊昭走去介绍他带来的车子…
「继台!玛莎拉蒂,挖登勒开,四百五十八万!LED灯改,改装引擎飙开抓对比郎大声!内装皮革座椅,闪灯!大喇叭,慢摇催落大家巄看哩。」
俊昭忘记黑脸的车不仅贵且改装的非常「吸睛」。原以为这样就结束的俊昭,就看到黑脸突然又从那台玛什么拉什么的车子裡拿出东西,开开心心的跟俊昭说:「俊昭!哩放心,提亲这宽歹记,挖绝对帮到底,齁奈奈风风光光。这勒伯斯ㄟ西装、劳力士手錶、抠基ㄟ皮带穿起来!礼品挖马准备好啊!燕窝、京都名产、高希霸雪茄……」
「等、等等!但机勒,黑脸!挖几希去讲婚,不是现在就要娶了啦。」
「阿姆希同款?欸哩两ㄟ坐车!」黑脸打开车,说完自己坐上驾驶座。奈奈跟俊昭互看对方一眼,想著不会吧?俊昭看著黑脸发动引擎,笑笑的说:「小弟没当帮哩开,挖来开啊!挖兄弟去看依未来ㄟ爸爸妈妈,那ㄟ塞没够风光。」
「黑脸ㄟ…」
俊昭本应该拒绝黑脸的,但是看看自己这个兄弟那替他开心的表情,笑得像是自己要去结婚一样,俊昭顿时不知道该说什么话,抓抓头,转头看向奈奈。奈奈一看俊昭的表情,心裡就不妙,然后看自己男友那憨憨的笑脸,根本像是在跟她说:你看我兄弟多挺我。奈奈叹了好大一口气说:「好啦,我知道了,大家上车。」
希望爸妈不要被这台车吓到才好。
15 … 有谱 (番外)
从番薯服兵役后签下去在军中也已经过四年了,进了砲兵营的他一路从二兵稳稳的爬,现在都升成了中士班长,今年他打算继续签四年在军中服务,看看有没位子可以升成士官长。在部队裡新兵或菜鸟义务役都称蕃薯叫「蕃砲」或「蕃班」甚至也有人直接叫他蕃薯,蕃薯不介意,看著这些入伍大专高职兵一颗颗平平的头,一群人睡大寝,就让他想起自己跟打锣仔和外头兄弟鬼混的日子。
打锣仔出狱的前一天,蕃薯碰巧在大埔营区下基地,人急得想搭车上北部,跟自己那位好久不见的大哥叙叙旧,也想念阿桃、螺赖巴、达宽他们那群兄弟仔。但基地管得严,自己也不知道用啥事由外出放假,蕃薯苦恼自己留守在南部军营,一早就苦瓜脸,跟平常笑脸多话的个性反差大,不用说每个军中的人一眼就看得出来这位平常乐天的砲长有心事。
尬卡早出狱ㄟ大哥吃饭。蕃薯很想这样说,但探视打锣仔时,打锣仔一直提起蕃薯叫他不要太多次来看他这种歹人,怕他这样军中长官对他观感不加。蕃薯一方面不高兴打锣仔叫他别来,一方面知道自己这位认识很久的打锣仔是在担心他未来的出路。朋友跟前途,蕃薯很两难,为了当兵重新来过,他戒酒怕酒驾,晚上不出门怕遇到以前自己认识混过的那些酒肉朋友。但唯独打锣仔这群以前每天吃饭睡觉都在一起打混的兄弟,他没办法被说个几句就走掉。
「蕃薯?你不是有啥事情啊,讲吼补ㄟ听啊好不?」
「铺ㄟ挖……ㄟ……那个…挖……刚…ㄟ……」
「哩希歹势喔,在那ㄟ来ㄟ去。」
连上的辅导长,潘辅导长,看蕃薯在那边要说不说彆扭的模样,笑著推了他一把。这週留守主官是他,军中也只剩两、三个义务役小兵。这位潘辅导长从蕃薯来到这部队时就对蕃薯很照顾,两个人会走近其实也非碰巧,主要是因为潘辅ㄟ看了蕃薯的病症资料上有附注这班兵有一点「思觉失调症」的情况,说是好奇找了人来聊聊,谁知蕃薯听了竟然是:「啥?挖那乌神经病?干!辅ㄟ,卖乱讲啦。」潘辅导才知道原来蕃薯也不知道自己有这种病。
军中待久了有些人常会变得怪怪的,当潘辅导觉得这番薯还不错,不仅一个班长跟班兵打成一片,处理事情也不马虎,缺点就是电脑文书这些不怎么精通,但体能不知是不是原住民的缘故挺在行的。久了潘辅导也把之前蕃薯官兵身心资料上的事情给忘了,直到有天……
「干你祖妈!挖弃养!凭啥?依告挖弃养!干!挖细汉就离家低社会打工睏工地公园,依冈栽!凭虾米!凭虾米挖爱养依!依对挖、挖挖挖、干你佬!干挖依定要齁依死!依郎低哪?挖养依?卖校想啦!」
那是潘辅导第一次看见这样的蕃薯,他还记得他跟一个叫许春茂的人用力的在外头医院诊所裡抓住失控的蕃薯,两个人压制他,潘辅导长感觉到蕃薯全身在抖动眼睛满是血丝,不断的喘气骂髒话。那名医生赶紧把诊所的门锁上,明明只是因为简单带蕃薯外出看诊,怎么会弄成这样?潘辅导长看著失控的蕃薯,听到旁边那个许春茂对那医生说到:「不是跟你讲过不要说吗!」
「你现在不告诉他,之后打官司起来对这当兵的孩子更麻烦。」那医生回话。
「我不是说过我会处理吗?你这样让他发病有比较好吗?」
「不好意思…两位……」好不容易打了针让番薯比较平合一些,潘辅导长才开口对那两个看起来认识蕃薯的人说:「我是他连上的辅导长,方便告诉我发生什么事情吗?」
回营的路上蕃薯很洩气,潘辅导长也不知道怎么安慰他。没想到这事情有点眩樱∈焙蚓吞蛹业霓恚闯赡昕恐蛄愎ぃ诔ご蟪扇私刖械绷酥惺堪喑ぃ幌氲蕉嗄暌院螅约旱母盖滓蛭牟┖染泼磺睿垂锤孀约憾悠庹判藕棉碚龌鹕仙侠戳耍郧白茏艿牟缓玫摹⒛芽暗耐纯嗷匾淙可侠础
怪不得当一群人在聊自己小时候的趣事时,蕃薯总没办法加入话题。潘辅导长听到义务役的兵笑他们的蕃薯班长没童年,而听到这句蕃薯也只是笑笑的回他们说:「啊挖就金ㄟ没童年啊!崊勒看卡通ㄟ时候,挖等勒扛铁仔勒。」
现在想想那些话有点让人鼻酸。家境普普早早进到政战学校还要还军队十年债的潘辅导长,对于这个靠著自己双脚跌跌撞撞的兵,他感觉到自己幸运还有一个能回去的家。
「辅ㄟ,细勒啦……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