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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少年仔-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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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回事!」
  「大、大哥!快点快点救人!店长他还在厨房裡面!」
  阿昂弟弟的女友慌著说,有个染金髮和几个年轻人一进门就突然问他们店员说那个混帐在哪裡,店员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结果那个人就提著一桶汽油衝进去厨房到处泼,点了火,然后拿起手上的棒子把店内用了一团乱,还打伤了厨房的店长跟我们几个男员工……
  这时我听到救护车和消防车来的声音,消防员大吓看热闹的民众后退,开始接水线,救护车把阿昂弟弟女友和几个轻伤的员工戴上车,这时我看见进去的消防员喊到:「有人!有人!」
  我看见阿昂背著他的弟弟,他弟弟手脚都是伤口,头上也挂彩摊在阿昂的肩膀,我看见阿昂慌张的表情喊著:「救、救护车!救护车!拜託!拜託!救挖救挖小弟!救护车!」
  「昂仔,冷静,有教护车哩弟没歹记好不,冷静……」我衝过去对阿昂说,阿昂看见我,我看见他眼光泛泪,挖住我的手完全没有冷静下来对我说:「茂仔叫救护车!挖弟没当死!挖死就好,挖弟没当死!救护车、救挖、救挖小弟……」
  「先生!请配合一下让我们把你背上伤者送上担架!」
  救护人员来,我压住阿昂对他说:「昂仔,你弟弟没事喔,只是受伤而以,没事他不会死不会死,你冷静下来……」
  最后阿昂的弟弟只是有些微烧烫伤和外伤,还有点脑震盪,在单架上人就有些意识了,被医疗人员带去医院观察,阿昂本来要跟上车却在上车前停下脚步,我看著他默默的走了回来,穿过我身边,我转头看他,想叫他跟去看看他弟的状况,但阿昂却说:「茂仔,走啊……没歹纪啊…」
  我和阿昂重新回到车上,我看著阿昂沉默不语的躺在椅背上,看著他,怕他又兴起报仇的念头,阿昂看见我一直看他,他也盯著我瞧,随后自己走下车,我看见他下车慌著一起下车,阿昂看了我一眼说:「我去便利商店,哩卖紧丢啦……」
  说完阿昂就走去超商,几分钟后我看见他提了袋子回来,重新上了车。他一上车就跟我说:「茂仔,挖突然间想卖去那哩河堤,你刚知安抓去?」
  「我栽。」我说,开起车往河堤的路上去。
  走到河堤边即使是白天这裡还是没有人烟,我随便停了车。刚停好阿昂就跟我说:「不要动!」我以为他又怎么了,没想到他从商店袋子裡拿出食盐水,倒在化妆棉上面,还有用棉花棒沾了优点,捧著我的脸一边帮我处理脸上的伤口边说:「歹势,没法度控制脾气,茂仔,挖金内母系条钢ㄟ……」
  「挖栽……痛!」
  「卖乱动,我帮你弄弄ㄟ……」
  我喊痛的一声,阿昂就缩了手,然后更轻柔的帮我消毒伤口。食盐水和优点在伤口上点点刺痛,但我注意力却在阿昂的脸上,刚被烟牎牧乘淙徊凉故腔业摹0喊镂姨仙床迹感牡挠眯〖舻都粝露噔诺牟糠郑轿业牧臣铡K粗艺庋忧嵝σ幌滤担骸改憬衤罹统髿G……」
  「也不想想是谁的杰作。」我看著他说。
  我跟阿昂下了车两人没有上河堤走在河堤旁边,走著走著阿昂就突然对我说:「当初南哥将你推后挖息,挖以为你金ㄟ系南哥ㄟ郎,但系有一天南哥突然叫我查你ㄟ底细,依栽挖尬利走近,马栽想卖挖尬哩做兄弟,就利用挖弟弟来控制挖调查哩ㄟ底细……」
  弟弟的安危跟我的安危,阿昂身上所有的伤都是在这两难之下做下的决定,他一方面必须在我面前保持那个兄弟关係怕我出事;一方面又常绕去看他弟弟是否安稳。和我猜想的一样阿昂他说出了自己被南哥拿来左右他大哥峰哥的决定时,他很无助,但当时又真怕自己跟阿山走去后,弟弟的人生会被他这没出席的哥哥给毁了,义兄弟跟亲兄弟,阿昂不断在愧疚中迁就,但连最后一次豁出去要跟峰哥拼一场的机会,都被他大哥给温柔的推开了。
  「挖这兄弟到底为啥郎做过啥……挖真假不栽。阿山、峰哥、我弟各有利茂仔…尬挖纪哩郎做伙,西哩害林…你看没识塞挖,哩金马玛没盖挖跑路,挖人生就像挖穿ㄟ这俗各省ㄟ有花纹ㄟ红皮诶,尬啥杉裤巄没合……」
  「其实后来南哥死对头富爷有找郎来架挖讲……」
  走到一半阿昂突然停了下来说,我回头看著他。
  他举起枪对准我说:「只要挖干掉哩,一就ㄟ保证挖嘎挖小弟ㄟ安危……」
  「挖弟就母免度丢向机这工这宽歹计,许春茂……」阿昂举著枪朝我走来,我看这他表情认真的样子。最后他走近用枪顶住我的心窝,然后做了一件让我意想不到的事情……
  阿昂没有开枪……
  他给了我一个拥抱,还有他的脸……
  缓缓的接近我,将嘴唇吻在了我的嘴上,轻轻的然后看著我那讶异的脸,他笑著对我说:「挖做没到…挖一底以来从一开始你嘎酒醉ㄟ挖抬等去帮挖打手枪料后…哩ㄟ鞋…哩ㄟ味…哩讲话没大没小…喊挖昂哥…挖就不认为哩细挖ㄟ兄弟……因为…」
  「挖一直想要你做挖ㄟ爱人仔,胜过做一世兄弟。」
  阿昂握著我手说,说完给我一个很大微笑,我看著这传著皮鞋做兄弟的少年仔,一直以来不管我说了多少谎,玩弄他多少次往虎口鑽,他总是这样在背后一边烦恼与愧疚,但又如此怕我受到伤害。
  「最后讲出来,马剩了心事啊……」
  阿昂笑著说把枪递给我,我疑惑的看著他,他笑著跟我说:「想想ㄟ,最大ㄟ问题一滴巄母系别郎,细挖尬己没恆料心去做,一枪就欸当解脱ㄟ歹计,挖那ㄟ计玛嘉想丢?挖金架系头壳没好丢不?茂仔……」
  阿昂把枪塞到我手中说:「哩要送挖最后一程没?」
  「干你娘!你在讲啥小!」我听到阿昂这样说,怒的扔下他的枪。阿昂哈哈笑的看我,把枪捡起来对我说:「嘎哩讲玩笑ㄟ,挖那ㄟ齁哩做这宽歹计……」
  听玩这句,我看阿昂笑笑的脸忍不住放下心来,还好这人不是真的想要死。
  「许春茂……」
  那张笑脸,笑的多么好看,但是阿昂你知道吗?我一直都比较喜欢你那担心的表情,因为每次只要你露出那表情对我骂到,我就觉得自己与你们是一起的,而不是那个「被自己讨厌的许春茂」,跟你们一起玩闹是快乐的,由其是跟你在一起的时候,就算甚么都不干…就算我知道你的性癖,还有你会认我摆佈,还有你那些小小的坏习惯跟对我的甩态,我……都很喜欢。
  昂仔……你不要笑的那么好看,因为那看起来
  像是我…在也看不到……
  第二次那么好看的你……
  拿枪的手缓缓的举起,将枪口对准自己的头来,抠下版机的一枪。声音又大又响,然后红色的血滴落,而那人在做上这个动作的同时,对著眼前自己所爱得人,露出那最好看的微笑,对他说了声:以后再见吧!
  13 … 花蕊 (完)
  如果车一直往前开,都不停下来,会不会可以看到尽头友人在等?然后车裡那首音乐不断的反覆好几次、无数次,好像都不会腻一样。让我想到很多的悲剧到头来都是一样,只是比起过去,现在的我们比较会把悲残故事装饰的忱美。花开完总要谢,但在要凋落之前他会如此美丽到光彩夺目……
  我开著车一直往前,不管前方有什么,踩住油门往前奔腾……
  「跟你这女人做交易,真是亏了。没怪江湖郎讲「查某嘴没当信」就系安内。连自己ㄟ弟弟都可以当做筹码的女人,真的是要说你没心肝?还是卡现实?算了,算我衰,马母系头计概栽讶你这女人的个性。」
  「南哥,说得好像我不管我弟弟的死活一样。」
  在酒店的房间,许甜裸著上身对从南哥的床上爬起来说,她拨了一下头髮,看著旁边也是全裸的南哥,面对著刚刚办完事就开始说起之前她和他的那个交易,许甜不避讳去谈,只穿著一件内裤人就爬下床,面对著镜子挺著傲人的胸围说:「虽然我们是同个娘胎生,但父亲可不同人。我这某大姐也算对我这小弟尽心尽力。而且从过去宠著、呵护著,当然就是为了之后有所回报,来换点投资报酬并不为过对吧?」
  「呵…女人就是女人,啥歹计巄母肉,当大哥每个小弟如果都捧著,阿系要不要办事?小汉不会ㄟ、垄ㄟ、本趟ㄟ就爱骂、爱打、爱吼依惊。之后咖依呼呼分好处,依就ㄟ尬狗仔同款,对你卖命掏心。计概阿母系这阿昂头卡坏去甘愿死呀母讲出哩弟仔ㄟ底,害挖母栽哩安爪尬头顶ㄟ郎交待。」
  「所以你要怎么处置你这叫「阿昂」的小弟?」许甜走进浴室开启莲蓬头的水,没有关门,水声哗啦哗啦好大声响。
  「母免动手,我这小弟人好懂,我猜他会在你弟跟他弟的两难下,自己了解掉,他这人没有杀人的那股气魄,八九不离十,会自杀吧。」
  「真是可怜啊…但这社会就是这样。」突然莲蓬头的水停了,许甜试著动了洞开关,却还是没有反应,就对外头的南哥说:「这浴是好似怪怪的,你帮我打个电话给柜抬说一下。」
  「换个房间就好了,搞那么麻烦。」南哥穿起内裤起身,许甜从浴室内露出脸说:「你们男人爽完就当没事了,也不想想办完事后女人有多麻烦。算了,换房就换房……」
  南哥打了通电话跟酒店柜台说要换房,柜台询问原因,南哥便说是浴室发生了点小状况。挂下电话后的南哥听见浴室那忽大忽小的水声,就知道许甜还在试那莲蓬头,那水声弄得他烦,就不自觉的抱怨几声,叫许甜不要再搞了,而几秒后却听见在浴室许甜的尖叫声。
  「啊啊啊啊──!」
  「干你娘哩!叫啥……小……」
  一个冰凉的触感抵在南哥内裤外的老二上,南哥看著那枪对准著自己的命根子还有两颗睾丸,怒得看向眼前的女人许甜,许甜穿著粉色蕾丝花纹胸罩和内裤,透白的纱若隐若现私处和两处粉色的乳晕,许甜嘴裡叼著菸,笑著对南哥说:「我刚说宠著、呵护著的人可不是在说我弟喔…南哥……而是你。你要是乱动话,可能后半辈子都只能做太监了……」
  听到许甜的话,南哥看著眼前这女人笑容,不知觉得乾笑了起来。
  「呵…呵呵…我就想奇怪…过去我怎么追求都没有用,怎么这次你就上钩,还愿意给我干,原来都是套路。做小弟贪财,当大哥贪色,我南哥竟然也掉这么低级的套路裡。怎么许甜?终究捨不得你那弟弟许春茂?」
  「我觉得你搞错了一些事,南哥。」
  「许春茂!」
  我突然说话好像让南哥惊讶,这也难怪,其实从刚刚他们进房间之后,的任何动作和对话我都听著,因为我姐的网路电话已经拨著就这样放在一边,而我就这样不动声色的一直等著、听著,他们两个是怎么把阿昂逼到这坑裡。我抽著菸对手机呼口气,我早知道南哥很哈我姐,毕竟身材好、聪明、又带出场面的女人少有,由其又是混过八大见过世面能俗能贵,姐怎么会勾人,光看富爷、黑脸被她勾的都忘了正事,南哥大概也正是物以类聚。
  「我跟我姐,一直以来都是交易关係,不管大事小事,只要彼此觉得可交易,就会一物换一物,亲情这件事情,当然是拿来做秀用的,藏著不提好让你们去发现才可以以为抓得到把柄。」
  就像是峰哥的事情,用告知我喜欢的对象去换我姐打一通电话是一样的道理,只要我们俩个觉得这交易成立就是成立。我知道姐喜欢同母异父的我,因为我跟我父亲长相非常类似,与其说恋弟,不如说许甜姐的恋父情结投射在我这弟弟上,抚摸、骚扰、陪吃饭等,都是交易。
  不管是黑道份子、少年仔、角头,一直以来都是相当男性主义父权的社会氛围,而如南哥这类大哥更是如此,利用他们大男人思想的盲点,用女性杀得措手不及,效果是显著的。但是这类的工作就非姐才行,但这样的交易该如何成立?我和我姐提出了这个意见……
  「我就乾嘎你最近怪怪……卖动,许春茂。」
  在姐逮到南哥的同时,有些卸下紧张氛围的我这时却大意了。一把枪冷冷的抵住我的后脑杓,我听到这声音有点不敢置信,但的确是他的声音,但我比较熟悉的是他批著老百姓另外一面时的样子,牛肉麵店的蔡丰老闆。
  蔡丰哥拿枪抵住我的头,要我把手举起来,我手举起来时,他拿过我的手机,对著裡面的人说:「许甜妹仔,同款系以前走跳ㄟ兄弟姐妹,刚有必要为丢你小弟嘎场面餔尬驾歹看?」
  「喔,蔡丰哥喔,好久不见。怎么?你现在要来帮你这个背叛过兄弟往上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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