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离老子远点-第10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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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煊楼冷着脸听完了万昀这一长串儿,又问:“谁给何栋的我家的照片?还有,他怎么知道我身上有胎记的?”
万昀又愣了。
齐煊楼不耐烦地啧了声:“你怎么办事儿的?听八卦呢是吧?”
“我……我没想那么多……就想告诉下你这事儿来着。”万昀堆起笑脸,“我再看看去。”
“这样吧。”齐煊楼站起来,“你去把温珊珊找过来,我也去跟何栋叙叙旧。”
何栋被绑在椅子上,嘴上贴着黑色胶带。他眼睁睁看着穿着黑大衣的齐煊楼走进来,身后跟着的人帮他把大衣脱了,露出一身纯黑的西装。
口袋上别着一朵白色的小花。
何栋嘴旁的黑色胶带动了动,眼底露出嘲讽的笑意。
齐煊楼走过去,伸手撕掉他嘴上的胶带,垂眸看他:“很开心?”
何栋脸肿着,嘴角有血迹,扯着嘴角笑的时候很难看。
“你是该开心。”齐煊楼的声音很冷,“因为很快你就再也开心不起来了。”
何栋轻轻笑了,死猪不怕开水烫似的开口:“你问我的问题,我都回答了。你想知道为什么,我也说了。以你的水平,想必知道宁也的死是他自己作的,我没在你的车上动手脚,我要有这能耐还拍什么视频那。对不对啊齐三爷?”
齐煊楼扶着他的下巴,让他抬头看自己:“谁给你拍的卧室照片?”
何栋被迫仰着头看齐煊楼。
齐煊楼漫不经心地看着他,脸上没有表情:“你怎么知道我后腰有胎记的?又是谁给你的照片?”
何栋朝着齐煊楼勾了勾嘴角,没开口。
“不想说是吧?”齐煊楼捏着他的脸颊,“给你提个醒儿,现在不说,等会儿哭着求我,可就不好使了。”
何栋被他捏的生疼,声音含含糊糊:“我花钱买的,不知道谁拍的。”
“是么?”齐煊楼松开手,顺手在他身上擦了擦,直起腰来对身后的人说,“万昀回来了没有?”
“刚进门。马上到。”
“让他直接把人带到这儿来。”齐煊楼的声音里一丝温度都没有,“你顺便去叫几个人来,咱们也给何老板表演表演,别回头说咱们没礼数。”
身后的人出去了,齐煊楼也没搭理何栋,让人重新给他把嘴封上,自己窝在沙发里,不知道想什么。
脸上是一如既往的没表情,有种空洞而压抑的隐秘疯狂。
不知为什么,对着这样的齐煊楼,何栋心底有点慌。
很快,何栋就知道了。
因为万昀带进来的,是温珊珊。
温珊珊白色的羊绒大衣下穿着黑色的及膝裙子,露出两条又细又白的腿。她的手被绑着,满脸惊恐,看到齐煊楼就叫:“齐煊楼,你干嘛呀齐煊楼!”
齐煊楼没听见似的,本来垂着的眼睫抬起来,轻描淡写地看了眼何栋。
何栋吞了吞口水:“你……你……”
“何老板爱看戏,我懒得拍了,就给何老板看个现场吧。”齐煊楼嘴角勾起一个残忍又嗜血的弧度,仿佛一瞬间释放出了恶魔,“万昀,找六个人来,好好给何老板演一演。”
温珊珊没听懂,但是她直觉不是什么好事,吓得花容失色:“你要干什么?齐煊楼!你要干什么!”
何栋嘴上被贴了条,疯了似的怒吼也只能从鼻孔和嗓子眼里哼出声音,摇的椅子都快要散架了。他试图挣脱站起来,力气太大稳不住,连着椅子摔下来,整个人摔了个马趴,弓在地上也顾不上疼,仰着脸一个劲儿冲着齐煊楼疯狂的吼。
齐煊楼还是那个清淡又恶意地笑:“怎么?不开心啦?”
“噢噢!噢噢!”何栋的喉咙里发出短促的两声,像在说话,眼神也由疯狂逐渐变为乞求,“噢噢!噢噢!”
万昀低头对齐煊楼说:“估计说的是,我说。”
“现在才说?迟了。”齐煊楼看了一眼被人捂住嘴的温珊珊,“我又不是非要从他这里问,最多也就省省时间而已。比起省时间……我更想看看表演。”
他的表情又冷淡又疯狂,连万昀都觉得有点幕拧�
“哥。”万昀倒不是心软,他是觉得接下来的事情如果发生,齐煊楼怕是要堕落到万劫不复,“哥,要不这里我看着,你回去歇着吧。”
齐煊楼看了他一眼,目光冰凉,眼底隐约有戾气。
万昀被这样的他吓到了,张了张嘴,没敢再说话。
没多久人来齐了,六个身强力壮的男人一字排开,和温珊珊站在一侧。
齐煊楼只扫了一眼,他并不在意,然后朝中间的地毯点了点头,示意就在那。
六人在原地脱衣服。
温珊珊在何栋的嘶吼声中预感到了什么,她吓坏了,哆哆嗦嗦又难以置信地看向齐煊楼,而齐煊楼并没有看她。
她的哭腔里带着颤抖:“齐……齐煊楼……你……你要干什么?你……你怎么能这样对我……我……我这么爱你……你……你怎么能这样对我……”
不知道哪句话或者哪个字刺激到了齐煊楼,他看了温珊珊一眼:“爱我?你说的爱我,就是让何栋想方设法挑拨我和宁也,让我整夜整夜心如刀割,让宁也痛的直接撞高架自杀?我告诉你温珊珊,我活到现在,就是为了等这一刻,亲手给我的宁也报仇。你以为他死了,就轮到你了吗?”齐煊楼的嘴角又勾了勾,“这么喜欢排队,那我让你试试。”
齐煊楼疯了。
温珊珊看着这样的齐煊楼,眼中涌出无法控制的眼泪,心底有个声音说,齐煊楼疯了,他真的疯了!
说话间六个男人已经脱完了,浑身只着内裤,先后围到温珊珊周围,从箍着她的人手里接管了她。她剧烈地挣扎,踢他们,疯狂的尖叫,但是一个女人又怎么能比得过六个男人呢?
他们把她带到中央的地毯上,有人握着她的胳膊逼她伸展开,有人握着她的腿,有人帮她剥掉大衣和裙子,还有人直接堵住了她的嘴,有人顺着她的大腿往上摸……温珊珊又哭又叫又挣扎,何栋眼睁睁看着温珊珊被人强迫,睚眦欲裂,咆哮声像一头被困的兽。
连万昀都从来没见过这种场面。
他扭头看了看齐煊楼,见齐煊楼靠在沙发背上,双手环胸,翘起了二郎腿,脸上还是没什么表情,一侧嘴角微微勾起一个嘲讽又冰冷的弧度。
齐哥……怕是也疯了。
哪怕他表现的再正常,能面无表情甚至带着快意地面对这种惨绝人寰的现场,他的心底已经没有情感了。
万昀有点想哭。
从此以后,他的齐哥再也不是那个,让他买点火腿肠放在车上,遇到可怜的流浪猫狗就给点吃的的那个齐哥了。
那个齐哥,已经跟着宁也一起死了。
7
齐煊楼雷霆手段,不仅从自己这边揪出了内鬼,也从宁也那边揪出了两个家贼。几个人没什么好下场,何栋看了活现场直接疯了,被打残两条腿扔回府城,他在府城仇家遍地,又疯又残,下场不用想都知道会有多惨。另外几个给何栋提供照片的人也没什么好下场,齐煊楼想尽办法折了他们最想要的,让他们最心爱的东西在眼前破碎掉,报复的又狠毒又直接了当。
手段残忍甚至血腥,令万昀他们都觉得触目惊心。
也不是没人劝,劝了也不听。
齐煊楼在这件事上的偏执程度比以往任何一次都更深重,以至于万昀他们开始考虑要不要给齐煊楼找个家庭医生来开导一下。
万昀想不通,齐煊楼这样的人怎么会如此的为爱疯狂,以至于为爱几近癫狂。
好在这样戾气的齐煊楼在彻彻底底报复完之后,仿佛用光了支撑的力量一样,大病了一场。
高烧将近四十度,肺炎外加极度疲劳,光在医院就住了半个月。
万昀这才通过医生知道,自从得知宁也死讯,齐煊楼就整夜整夜的睡不着觉;而得知宁也是因为看过视频才一反常态之后,他的失眠更加严重,药量翻倍也只能睡两三个小时。
在医院因为药效而睡着的时候,齐煊楼脸色苍白,而这段时间他几乎是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瘦了。
万昀看着沉沉睡着的齐煊楼有点心慌。
报了仇以后的齐哥,要怎么活?
在每一个独自渡过的深夜,他怎么过?
他还能活吗?
万昀没有爱过,他无法想象。
齐煊楼前前后后在医院大概住了一个月,出院那天是阴天,大概是要下雪。
他的气色比前阵子好了些,在医院也很少提起宁也,话虽然不多,但看起来也并没有失去斗志和生存欲,大部分时间看看书和新闻,偶尔翻翻手机。
很配合医生。
不是特别管事儿,事儿都交给万昀去办。
万昀累成狗,心里又开心又难受。
他觉得齐哥虽然不说,但好像还没有走出来。因为如果换成是他自己,想想最亲最爱的人离开的话,应该也会像齐哥这样沉默着难过的。
男人不说,不代表不会痛。
不代表伤痕已经愈合。
第二天齐煊楼起了个大早,自己打扮整齐,叫万昀备车。
万昀听了他报的地点,一百二十个不放心,索性自己给他当司机载他去。
出门的时候,天上开始飘起细细密密的雪珠子,铺在地上淡淡的一层,像拢了一捧沙。
万昀开得很慢,齐煊楼也并不在意。
他们在雪地里前行,去榆城城东,永安公墓。
齐煊楼不许万昀跟着,万昀考虑到他是去看宁也,于是在车里等他。
从公墓入口到宁也的墓碑前还有一段距离,万昀眼看着齐煊楼打着黑伞的身影渐渐变小,最后拐个弯看不见。
他有些莫名其妙的焦躁,摸出烟盒给自己点了根烟。
下车抽了几口,万昀捻灭烟头,追了上去。
8
齐煊楼从没想过自己会给宁也操办丧事,他总觉得自己和宁也都还年轻,脑子里就没有过英年早逝这个概念。
没想到意外来的如此猝不及防。
墓园的服务很齐全,墓碑各式各样,名字也花样百出,什么龙德丰碑、佛光宝座,也有璧葬树葬等等。
每报一个名字,就仿佛在齐煊楼心上割一刀。最后他粗暴地要了对方最贵最好最豪华的套餐,可算打发人走了。
犹记得当时松了一口气之后的空落落。
齐煊楼站在宁也的墓碑前,看着眼前的白玉基座,碑上雕刻莲花形状,基座以白玉围栏围好,当中一块凸起上摆着鲜花。
想必最近来探望他的人很多。
他喜欢热闹,如果知道,应该也会觉得高兴吧。
但是这里齐煊楼只来过一次,他从心底抗拒来这里。
纯白的墓碑上镶着一张宁也的照片,这是好不容易才找到的一张证件照,宁也二十六岁那年迁户口时候照的,红底黑衣,下巴微微扬着,眼神倨傲,有种不知世事的天真的张扬。
宁也一直是张扬的,小时候像只翘着尾巴的小孔雀,长大了沉稳一些,在齐煊楼面前还是那个缺爱缺哄作天作地的宁小六。
齐煊楼想抚一下墓碑上宁也的照片,但是距离太远了,他又不能踩在基座上,试了两次放弃了。
手摸到墓碑下方的围栏,上面落满了雪,冰凉又湿滑。不知怎地,齐煊楼想到一件小事。
冬天的宁也总是不爱穿衣服,嫌厚鼓鼓的难看,但是穿的薄了又总是喊冷,每次都要把手揣在自己大衣兜里,还非要自己的手完全地裹住他的手。
他又总是爱乱动,自己大衣衣兜被他撑得一鼓一鼓的,其实也挺难看的。
齐煊楼把手放进衣兜里,真冷。
风透过胸膛,如入无人之境般地来回呼啸肆虐,吹得人双眼迷蒙。
齐煊楼在宁也墓前蹲了下来,蹲了会儿觉得腿麻,索性把基座上薄薄的雪层抹开,自己坐了一小片。
墓园空旷冷清,齐煊楼自觉自己算得上作恶多端,此刻也并不觉得多么害怕。
想到宁也看过视频,肯定难过的要命还强撑着,真是又气又心疼他。
气他不问青红皂白就把视频当了事实,又气他心高气傲不肯当面跟自己对峙。
想到自己第一次在凰庭看到宁也怀里揽着个男孩儿恨不得杀人的心情,又觉得宁也当时脸上笑着,心里怕不是已经在哭。
而自己口口声声说爱他,也从未发现过他心里居然那么缺乏安全感。
……呵。
现在想这些还有什么用,宁也都死了。
齐煊楼曲着手指叩了叩自己坐着的基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