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狗-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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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五点半还有一章
第24章
梁恒觉得这一切像一场闹剧,可对于蒋维元和舒帆来说,却是一场实打实的灾难。
早晨七点钟,警察一左一右把蒋维元从审问室架了出来,舒帆这一夜就在警察局大厅等着,范骏杰本想陪着他,他没同意。范骏杰老婆那边也是隔十分钟一个电话,一直在催,他也就回家了。
铁栅栏门一打开,舒帆赶紧走上去,一把抱住蒋维元,蒋维元疲惫的靠在舒帆身上,笑道:“老师,给你添麻烦了。”
舒帆眼睛酸涩,他想是因为一夜没合眼的缘故,拍了拍少年人的背,道:“少说傻话。”
蒋维元两条腿肿的走不了路,舒帆艰难的背着他出了公安局,在公安局门口打了车,回到小区,舒帆才发现,他根本没办法把蒋维元背到五楼。
舒帆把羽绒服脱了垫在台阶上让蒋维元休息,拿出手机又约了一部车,慌张道:“咱们得去医院,得留个底,我要告他们!要告他们!他们虐待你!”
蒋维元把不知是冷的发抖还是怕的发抖的舒帆搂在怀里,紧紧抱着他,温声道:“没事,就是蹲了一天一夜,血液不通畅,再等等就好了,真没事。。。。。。。”
舒帆崩溃大哭,无助的流着眼泪,“他们为什么要这么对你!到底是谁要这么害你。。。。。。。”
“没事了,没事了。”蒋维元反而安慰舒帆,亲吻着舒帆的耳垂,安抚道:“我没事了,舒老师,别害怕。。。。。。”
“我吓死了。。。。。。。我真的吓死了!”舒帆呜咽着,自怨道:“我谁都不认识。。。。。。不知道找谁。。。。。。学校也不管了。。。。。。我以为你出不来了。。。。。。。”
“怎么会?我不是出来了吗?”蒋维元温柔的说,还笑着给舒帆擦眼泪,“没事了,我保证,以后都不会让你担心了。”
“真的吗?”舒帆眼泪朦胧的看着蒋维元,声音里带着浓厚的鼻音,听起来像是撒娇。
蒋维元像是发誓一般,坚定的说:“我保证。”
两人到了医院后,蒋维元的腿就能小步挪动了,还是全身上下都做了检查,其中腕关节和肩关节都有不同程度的肌肉拉伤,还有轻微脑震荡,蒋维元没说他在里面具体经历了什么,舒帆问,他就笑着说就是让蹲在地上不让站。
听起来好像不是什么酷刑,可任谁蹲上半个钟头都会生不如死,更别说蹲上一天了。
范骏杰知道人放出来后就松了口气,安慰舒帆:“放出来就好,让孩子好好学习,别想其他的,考上大学就别回来了。”
舒帆问背后到底是谁在搞鬼,范骏杰其实也没打听太清楚,他只管捞人,背后的烂事儿他根本不想掺和,便说:“好像是抓错了人,那天晚上咱们去找的那个王红玉认错人了。”
范骏杰这么说,舒帆信以为真,说给蒋维元听,蒋维元也没多问什么。
好在舒帆的研究生考试还来的及,他给蒋维元请了几天假,带着他一起去A市考试,除了去考场,一刻也不让蒋维元从他的视线立刻,变得非常粘人。
考完试两人在A市玩了两天,舒帆大学就是在A市读的,他带着蒋维元逛了逛校园,去了他曾住过的宿舍楼,熬过通宵的图书馆,还吃了二号食堂最美味的三鲜米线,蒋维元拉着舒帆的手放进口袋里,两人亲密的在校园里逛了一天。
晚上回到宾馆,舒帆给蒋维元按摩,从肩膀到小腿肚都按了一遍,把蒋维元按的昏昏欲睡,舒帆侧卧着亲他,从额头亲到肚脐眼,再往下把他微翘的阳具含在嘴里。
蒋维元睁开眼,拉他的腿,舒帆顺势调了个儿,把下体对着蒋维元,蒋维元二话不说扒开他的内裤,含住他梆硬儿的小鸡儿,给他口交。
宾馆里的暖气很足,两个人赤身裸体的头对着脚,舒帆的脚蹭着蒋维元的肩膀,又怕弄疼了他的伤处,便轻轻的蹭,他脚趾纤长,小腿到脚踝有着柔和又劲瘦的曲线,蒋维元一手握着他的脚踝,舔他的脚背,又把他的脚趾含在嘴里,舒帆觉得这比舔他的性器还让他兴奋,他难耐的另一只脚用力的蹬着,把被褥搓弄成一团。
舒帆鼻子里哼哼的呻吟,嘴巴紧紧含着蒋维元的阳具,感受着它在自己喉咙里的跳动,这让他有种难言的安全感,两人就这么头尾相交,抚慰着彼此,很久很久,蒋维元射在舒帆喉咙里,而舒帆也早早的射了,他感受到射精后蒋维元用嘴包着他的龟头吸吮,爽的他不禁伸手摸自己的菊穴,那里湿滑一片,微微张开小孔,等待着蒋维元的临幸。
舒帆扭着腰,难耐的说:“。。。。。。。。阿元,快插我,快点。。。。。。”
蒋维元灼热的胸膛紧紧贴在舒帆背后,胯下那根硬物一寸寸挺进舒帆的穴里,把他的身体填满,舒帆感受到了久违的充实感,他舒坦的把头靠在蒋维元肩上,抽着气问:“舒服吗。。。。。。。要不要我骑上去?”
“不用。”蒋维元哑着嗓子道,忍不住往前顶了顶,“我想抱着你。”
舒帆侧过脸,反手揽着蒋维元的脖子,跟他亲吻,蒋维元激动的入侵他的口腔,舌头在他口腔里翻腾,下身的阳具在他菊穴里横行,舒帆眼里蕴着泪,喘息着,呻吟着,肠肉被蒋维元的那根反复又快速的捣弄,有种濒临窒息的快感。
“呜——”舒帆快活又幸福的浪叫着,双眼失神的跟着蒋维元的频率急促的呼吸,嘴里嗯嗯啊啊的哼咽,意乱情迷的胡言乱语,“。。。。。。蒋维元。。。。。。。阿元。。。。。。。操我。。。。。。操的好舒服。。。。。。”
蒋维元沉着气,不回应他的呓语,闷头在他身上使力,他抬起脚,把全身的力气集中在埋在舒帆身体里的阳具上,阳具像是凿子,严丝合缝的凿进舒帆的小穴里,那凿子坚硬又粗长,完全没入进去,狠狠顶在穴道最里面,把舒帆顶的呜哇大叫,不知是疼的还是爽的。
舒帆的鸡巴没有任何抚慰就直直的挺着,在蒋维元一阵深顶之后,毫无预兆的就射出一滩精水,蒋维元再次集中的一阵深插,舒帆全身发抖,肠肉一阵乱颤,抽搐着又一次高潮了,舒帆经受不住这么强烈又密集的情潮,崩溃的一边大哭,一边摇着屁股想摆脱菊穴里的那根始作俑者。
“不要动。。。。。。”蒋维元坚实有力的长臂把舒帆的腰箍住,压着他的屁股飞速的抽插,嘴在他的凸出的蝴蝶骨上留下一串吻痕,难耐的说:“舒老师、舒老师。。。。。。。我好爱你。。。。。。”
舒帆感觉到捅在自己身体里的那根变得更坚硬,也膨胀的更大了些,知道蒋维元就要射精,便乖顺的撅起屁股让他发泄,听到蒋维元说的话,感觉十分幸福,虽情潮已经过去,却不由自主的淫叫,这淫叫是专门献媚于蒋维元的。
“啊啊啊。。。。。。。蒋维元。。。。。。日我。。。。。。操我。。。。。。好爽,你操的我好爽。。。。。。。”
“舒老师,我爱你。。。。。。。舒老师,你爱我吗?”蒋维元喘着粗气问,把舒帆的屁股撞得啪啪响。
“。。。。。。。爱,我爱你。。。。。。”
蒋维元浑身一松,射在里舒帆穴里,他舒了口长气,停了下动作,低头寻到舒帆的嘴吻了下去,吻了很久,温柔的说:“舒老师,我爱你。”
舒帆明亮的眼睛看着蒋维元,道:“我也好爱你。”
两人赖在床上,晚上没有出去逛,吃了外卖,窝在床上看电视,舒帆拿着手机逛淘宝,一会儿把手机放在蒋维元面前,问他这件衣服怎么样,一会儿又拿出另一件问他,都是女装,蒋维元都说好,舒帆觉得他敷衍,气的不再问他。
蒋维元则一个电视一个电视的找,来来回回几遍,又找回中央五套看球赛,舒帆笑:“这不跟在家一样?”
蒋维元也笑,搂着他亲他的脸,舒帆不让他亲,两人光着屁股在床上闹,闹着闹着擦出火,又滚在了一起,舒帆坐在蒋维元的跨上,穴里插着蒋维元的鸡巴,双手抱着蒋维元的肩膀,奶子被蒋维元含在嘴里,他摇着屁股吃着那根,这是第二次了,两人都已不再猴急,慢慢悠悠的享受着肉体交缠的快感。
诶嘿~
第25章
舒帆后来想,当天很多事都很反常,很多事都有预感,只是他沉浸在幸福中,就被忽略了。
先是蒋维元在火车上一直握着他的手,不顾旁人的眼光时不时就亲他,舒帆都害臊了,说了蒋维元几次他都不听,还一直跟舒帆说:“舒老师,我好爱你,我会一直爱你,一辈子都爱你。”把舒帆说的更不好意思,心里却甜滋滋的,旁人的眼光便没那么在意了。
下了火车,两人本应该是一块回家的,可蒋维元在火车站没有走,他说:“舒老师,一会儿我还有点事,你先回去吧。”
舒帆觉得莫名,却也没有讨嫌的追问有什么事,更何况蒋维元的遣词造句那么含糊,好像故意不想告诉他有什么事一样,舒帆不太高兴,却也接受了,还想把他行李捎回去,蒋维元说却说行李笨重,他等会自己带回去。
然后亲了舒帆一口,紧紧抱了下他,跟他说了声“舒老师,等着我”,就转身投入茫茫的人群。
舒帆觉得他好笑,搞的有点郑重其事了,然后回了家洗了个澡,煮了饭等蒋维元回来。
他没有回来。
电话打不通,微信也没人回复。
就在舒帆以为他又出事时,看到茶几收纳盒里有一个信封,舒帆把信封拆开,里面是轻飘飘的一张纸,纸上有一段很短的字,短到舒帆觉得荒谬。
舒老师:
对不起,我得离开了,我保证还会找到你。
蒋维元
落款有日期,日期就是蒋维元被放出来的那天,也是两人连夜赶到A市考试的那天,不知道蒋维元是怎么有空写了这样一封信,又是何时把它放在这里的。
可他早就决定要走了,没有当面告诉舒帆,没有告诉他为什么要走。
第二天舒帆顶着一双黑眼圈去学校,校长说前两天有人来扒蒋维元的学籍,蒋维元的户口被迁到上海去了,舒帆第一次找到蒋维元的家,他才发现蒋维元的住处竟然在本县唯一一片别墅区,一栋三层高的粉蓝色欧式别墅,与人们对蒋维元无父无母的贫困想象完全不沾边,大门被锁死,不太欢迎他的到来。
舒帆像是丢了魂,他时常怀疑,自己到底有没有遇到过一个叫蒋维元的人,每次上英语课,看到教室最后一排,好像有个人正仰着头笑吟吟的看着自己;每次路过五楼的空教室,好像有个人坐在里面等着自己;每次回家,总要做上一桌菜,好像有个人说最喜欢吃自己做的饭了……。午夜梦回时,枕边仿佛也应该有个宽阔健壮的肩膀,他会伸出长臂将自己搂进怀里,会赖在床上不起,会抱着他不分时间的做淫荡的事。。。。。。。可都没有。
舒帆顺利的通过面试,接到了F大的录取通知书,在那一刻,那种错觉又来了,好像跟谁约定过,要一起考进F大的。。。。。。。舒帆想,自己并没有交研友,高职里连个考上二本的都没有,应该又是莫名其妙的错觉吧。
舒帆本科读历史专业,研究生学的世界史,平日里除了上上课,日子过得清闲,他把A大门口的奶茶店关了,在F大门口租了个小小的门头,又开了一家,后来不知怎么的,奶茶突然风靡起来,价格也越来越贵,他顺势又开了两家,小小赚了一笔,买了个四十平大小的公寓,付了首付,好像心也安定下来。
他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决定留在上海的,很莫名的,有了点钱就赶紧买了房,如果回苏市,这些钱足够买一间好大的房子了,可舒帆却从未想过再回去。
研究生毕业之后,他在公立中学当历史老师,有编制,很稳定,工资也不错。其间他试着交往了几个男朋友,可感觉都不太好,跟他们相处时,心里开心不起来,一旦分手了,反而轻松很多。
舒帆觉得寂寞,养了两只猫,心想,以后很可能会抱着猫养老了。
他接受了这样的命运。再一次听到“蒋维元”这个名字,是在跟范骏杰的通话里。
范骏杰说,上面派来的巡视组里有个叫蒋维元的年轻科长请他吃饭,两人聊着聊着发现蒋维元竟然是高职的学生,范骏杰感叹没想到高职也能出人才啊,还问舒帆听过这个名字没有,他倒是好像在哪里听过,不过忘了。
舒帆说,你或许是在饭局上听人提过吧。
范骏杰说,也是,这样的青年才俊应该有人聊起过,又说县公安局局长被双规了,起下来一大批人,弄的人心惶惶的。
这些离舒帆的生活太遥远了,他没有感觉,当新闻一样听了。
挂了电话后,舒帆发了好一会儿的呆,心脏像是被人握住一样,绞的生疼,舒帆默默的等那阵疼痛过去,心想,都过去了,知道他出息了,这样就很好。
又过了不久,带的高三生毕业,他竟然接到了一个男生的电话,在舒帆的记忆里,那个男生成绩不错,平日里很沉默和内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