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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野狗-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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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舒帆哭笑不得,菊穴一方面因为那根粗硬的玩意儿再一次填充了空虚而满足,一方面又为即将到来的密集快感而恐惧,紧张的裹住那根粗长坚硬的玩意儿,企图讨好它,让它温柔一些。
  “舒老师,你好欠日啊。。。。。。。”蒋维元边操边在舒帆耳边说,“大早晨的就坐在我鸡巴上,这么喜欢我的鸡巴吗?”
  舒帆的羞耻心在蒋维元面前已经丧失的差不多了,他撅起屁股,扭着腰配合着蒋维元的操弄,抽着气道:“我就是欠日。。。。。。。欠你日。。。。。。”
  蒋维元激动的又是一阵大操大干,下了床,站在床边抱着舒帆的屁股操。操了一会儿,舒帆也下床,扶着衣柜让蒋维元站在背后干他,衣柜上有一面穿衣镜,两人交合的地方被穿衣镜照个一清二楚,舒帆边呻吟边看着镜子里两人交合的地方,看着蒋维元粗硬黑长的阳具在他鲜红的菊穴里进进出出,每次拔出来都会带出来一串淫靡的水沫。
  蒋维元也向穿衣镜看去,在镜中与舒帆对视,他把舒帆扭到穿衣镜前,让他整个人贴着冰凉的镜面,两人身上的热气让镜面瞬间蒙上一层白雾,蒋维元伸手把镜面上的雾气擦了,让两人的在镜子里的影像更清晰,他咬着舒帆的耳朵,难耐的说:“舒老师,好好看着,看我怎么操死你。”
  舒帆被镜子里的画面刺激,阴茎又硬了起来,戳在镜子上,镜子将他的身体完完整整的反射出来,纤毫不差,就像是两根一模一样的阴茎在互相摩擦,舒帆把手伸到胯下打飞机。
  两人都红着眼睛看着穿衣镜,穿衣镜里的他们激烈的交合冲撞,一个闷声操干,一个咿呀着挨操,两人的身体亲密的摩擦着,有种会擦出火星的错觉。
  蒋维元感到畅快,阴茎传来一阵阵快感,他死死盯着镜子里的舒帆,镜子里的舒帆被他操的眼神迷离,雪白的身体染上一层热腾腾的绯红,粗重的呼吸与呻吟甜蜜的交织,蒋维元箍住他细窄的腰,发狠的顶他,把沉重的衣柜顶的哐哐哐跟着频率晃动。
  再一次高潮后,舒帆疲惫的钻进被窝,说什么也不来第三次了,蒋维元精神抖擞的把舒帆从被窝里挖出来,抱着他进了洗手间洗了个澡,洗的清清爽爽后,两人没有穿衣服,又躺回床上。
  舒帆拿起手机想订外卖,一看天气竟然显示有大雪,他光着屁股下床把窗帘一掀开,外面已然是银装素裹的世界。
  他兴奋的转头:“蒋维元,快看,下雪了!”
  蒋维元看他赤身裸体的站在窗边,说完话撅起屁股趴在窗户上向外面看,一会儿又转过头来跟他说外面的雪有多大,银杏树上都是雪,小区里停的车都被大雪给埋了,竟然还有人在堆雪人。。。。。。。。蒋维元笑着听着他说话,心情轻松又愉悦。
  窗外的雪安静的飘下来,雪花越飘越大。
  两人躺在床上,盖着一层薄被,没说一会儿正经话,又滚成一团。
  肾虚(??ˇ_ˇ??:)

第20章 
  下课铃一响蒋维元就往外冲,没想到有个人比他速度还快,把他拦在班级门口。
  朱杰拉住蒋维元的胳膊,恶狠狠道:“梁燕要见你,跟我来。”
  蒋维元一把朱杰的手甩开,只觉这一男一女实在奇怪,不耐烦道:“不去。”
  朱杰跟在蒋维元后面下楼梯,顾及着周围的同学不敢高声说话,低促的在蒋维元身后说:“你是不是男人?睡了人不认帐?”
  蒋维元看朱杰一路跟着他就要到车棚,而舒老师已经跨坐在电动车上玩手机,他不想让舒老师再听到这种事,急于摆脱朱杰,停下脚步转身问他:“我认,然后呢?”
  “。。。。。。。”朱杰当然不会劝蒋维元要对梁燕负责之类的蠢话,心念一转,说:“梁燕说她还想跟你睡,你睡她,她就给你钱。”
  蒋维元冷冷的看着他,道了声:“你当别人都是蠢货?”
  说完转身就走。
  朱杰愣在原地,他本想蒋维元没爹没妈,之前连学都上不起了,应该很缺钱,而他平日里一副谁都不放在眼里的样子,用钱羞辱他是最好的方法了。他要是答应了,梁燕会瞧不起他,不答应,他会觉得梁燕看不起他,不管怎么样,两人都好不了了。
  没想到蒋维元瞬间识破他的谎言,朱杰不禁恼羞成怒,快走两步挥着拳想从蒋维元背后偷袭,蒋维元早有防备,知道朱杰这人又阴又狠,平日里就爱在角落里说些尖酸话,校外堵他时还会带着一帮人,自己却从不出手。蒋维元冷哼一声,利落的转身,长腿一蹬,朱杰的拳头还没到,人已经被蒋维元踹飞,蒋维元二话没说,提腿就走,连看都没看他一眼。
  朱杰的背重重摔在地上,被蒋维元结结实实踹了一记窝心脚,疼得半天起不来,路过的同学好奇的看上两眼,没人敢去扶。朱杰从地上爬起来,已经找不到蒋维元的背影,他没有拍身上的土,一瘸一拐走到学校门口的奶茶店,梁燕正在那里等着。
  梁燕见朱杰狼狈的样子,吓了一跳:“你这是怎么了?”又看看他身后,急切道:“蒋维元呢?没找到人?”
  朱杰一屁股坐在凳子上跟,刚刚被摔到的尾巴骨隐隐作痛,他没好气道:“人家根本不跟我过来,也不认你的帐,我为你抱两句不平,他还上手打我!”
  “。。。。。。。啊?怎么会这样?”梁燕见朱杰身上都是尘土,扶着腰呲牙咧嘴的样子,看起来很痛,不由关心道:“很疼吗?他打你做什么?你跟他说了什么?”
  “我跟他说什么?我说他要是男人就该对你负责!”朱杰气愤道,“他不答应,还说睡了就睡了,他睡的女人多了,难道个个都要负责?”
  没想到梁燕听到这话,却认同道:“他这话说的也对。。。。。。。。”
  朱杰被气个仰倒,要不是看在梁燕的姿色和钱财上,才不跟这傻女人歪缠,不由气道:“你怎么就这么死心眼?怎么就这么喜欢那个贱。。。。。。。那个蒋维元?你明明值得更好的人!”
  梁燕笑问:“谁啊?你啊?”
  朱杰梗着脖子:“难道我不好吗?”
  “你是很好,人仗义,对我也好。。。。。。。可是。。。。。。。唉!”少女说着把一杯珍珠奶茶一饮而尽,豪迈的站起来对朱杰说:“走吧,带你去医院看看,可别骨折了。”
  梁燕把朱杰带到自家医院,她这边刚进医院,那边她父亲就接到耳报神的消息,说他小女儿带着个男同学来医院做CT。
  梁父白手起家三十年,在小县城也算个小地头蛇,做私立医院发家的。梁燕是他最小的孩子,前三个都是儿子,唯有这一个女儿,所以惯的不成样子,她不爱学习就不学,舍不得爷爷奶奶,不想去市里上学就不去,从小混到大。直到快高三了,他才狠狠心把她送到一中去,好歹让她高考不过分丢人,考个三百来分就能把她安排到市里读医专,所以一听她大中午不回家吃饭反而带个男同学来医院拍CT,梁父就放心不下,下了饭局直接驱车去了医院。
  梁燕没想到父亲会在医院,还以为他去市里了,刚从CT室出来就被一个小护士请到他爸办公室了。
  她倒是无所谓歪着身子坐在她爸办公室的沙发上玩手机,朱杰倒是非常局促,一手拎着CT袋子,一手在膝盖上擦来擦去,紧张的问梁燕:“你爸不会误会咱俩谈恋爱吧?他要是生气了可怎么办?”
  梁燕晃着腿,无所谓道:“他有什么可生气的?带同学来自家医院看病还有错啊?”
  梁父推门进来,梁燕动也没动,朱杰赶紧站起来,比作弊时被监考老师抓到还紧张,磕磕巴巴道:“。。。。。。。叔叔好。”
  梁父天生一张和善脸,笑眯眯道:“你好你好,吃中午饭了吗?”说着看了眼腕上的手表,道:“这都一点半了,一会儿就得上课了吧?我送你们回学校?”
  “不用,我们自己打车回去。”梁燕说,打量了下她爸,见他穿的西装革履的,不解道:“爸,你不是在市里吗?什么时候回的县城?”
  梁父道:“跟你杨叔叔他们吃饭的,之前不是有个通缉犯来咱医院看病吗?咱们医院采了他血,正好跟公安那边配上了,这不你杨叔叔怎么都要请我吃一顿。”
  梁燕觉得没多大意思,朱杰却知道这件新闻,好奇道:“医院还跟公安局合作啊?”
  梁父没回答,却笑着问:“你哪里受伤了?CT结果怎么样?”
  朱杰敏锐的察觉到梁父不想回答他的问题,识趣的说:“没什么事,就是肌肉拉伤了。”
  “嗯。”梁父点头,没有多问是怎么受伤的。
  梁燕刚刚喝了两大杯奶茶,此时有些尿意,从沙发上翻下来,往洗手间跑,跑进去又急匆匆跑了出来,抱怨道:“马桶呢?马桶怎么没了?!”
  梁父听她这么一说,进洗手间一看,马桶确实不见了,他很多天没回来,不知道自己办公室卫生间的马桶怎么不翼而飞了,再转身梁燕已经出去找厕所了,他拿出手机拨了后勤电话,后勤说医药公司那边送来几个顶好的日本马桶,正打算给领导们的办公室安装呢,院长办公室是最后一个装,因为院长不常在医院待,没想到他今天能回来。
  梁父哭笑不得,挂了电话就看到梁燕带来的那个同学欲言又止的看着他。
  梁父在商海沉浮这么多年,什么人没见过,亲切的挨着这男同学坐下,问:“你是梁燕的同学吗?她在学校乖不乖?”
  朱杰心想成败在此一举了,不管怎么样都要搏一搏,要让蒋维元知道得罪他的下场,这也他将梁燕追到手的好机会。于是唯唯诺诺的点头,一副老实又紧张的模样,对梁父说:“她在学校人缘挺好的,就是特别单纯。。。。。。。我不知道一些事该不该说。。。。。。。我身为梁燕的朋友,觉得这件事挺不对劲的。。。。。。”
  “不要怕,”梁父安慰道,“你们年纪小,认为是天大的事,可能在我们大人看来,就是很小的一件事。”
  “我怀疑、怀疑。。。。。。。。梁燕被人强奸了。。。。。。。。”
  朱杰不负众望的开始搞事啦~
  今天只有一更,这几天事多,会努力保持日更哈。

第21章 
  蒋维元是在学校上课时被公安局带走的。
  当时是罗老师的数学课,校长亲自过来喊人,将蒋维元叫到楼道里,身后两个便衣二话不说把蒋维元铐起来带走了。
  当然这事除了校长没人知道,连罗老师都不知道,还在继续上课。
  舒帆两节课没收到蒋维元的微信就觉得有些奇怪,心里慌慌的,感觉有什么事要发生,他想要去教室找蒋维元,迎头看到罗老师煞白着一张脸进办公室,拿起衣架上的羽绒服就急匆匆的往外走,办公室里的老师不是在玩手机就是在改作业,没人注意到。
  舒帆离教室越近,心越慌,等到了二班门口,蒋维元果然在座位上,数学试卷摊开在课桌上,中性笔没有盖笔帽,黑色的笔油已经凝结在笔尖上。舒帆直觉不对劲,他知道罗老师是早晨第一节 课,刚才的课是生物课,蒋维元不可能一上午都在做数学试卷。
  他问蒋维元右边隔着一条过道的同学:“蒋维元去哪儿了?”
  那个同学抱头睡了一上午,很迷茫的说:“不知道,我醒来他就没在这儿。”
  蒋维元的前桌说:“第一节 课时被校长叫出去了,就一直没回来。”
  舒帆皱着眉头去校长办公室找人,可校长也不在办公室。
  他直接打电话给校长,竟然关机。
  又打电话给罗老师,罗老师过了很久才接,口气慌张的问:“怎么了,舒老师?”
  “。。。。。。。蒋维元去哪儿了?”
  罗老师在电话那头深深叹了口气,说:“他出了点儿事,除了你还有人问他吗?”
  “他出了什么事儿?”舒帆的心像是被人紧紧提了起来,呼吸都变的困难,他眼眶发热,一瞬不由自主的想了很多不好的可能。
  “。。。。。。现在还不能说,我问你,除了你还有人问他吗?”罗老师不依不挠的问。
  舒帆不知道罗老师为什么执意问这个,回答道:“没有,我也是有事找他才发现他不见了的。”
  罗老师在电话那头松了一口气,道:“你要是没有课,就来县公安局一趟,人民路上的那个,到了再跟你详说。”
  舒帆挂了电话,腿脚发软,后脑发飘,赶紧网约了个快车,一出校门就坐上车往公安局赶,心里祈祷,蒋维元你可千万千万别出事。
  可蒋维元偏偏出了大事,有人报警说他涉嫌强奸一个女同学,更莫名的是,公安局跟校长和罗老师没有透漏是谁报的警,又是涉嫌强奸的是哪个女同学。
  说是未成年人保护法规定,不能透漏被害人姓名。
  校长当时就咨询了律师,律师说蒋维元母亲过世,父亲不知所踪,已经没有直系亲属,学校可作为蒋维元的法定代理人,依法有知情权,可代蒋维元行使诉讼权利。
  可公安局就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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