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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捡到豪门走丢的小少爷之后-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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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谣一听,酸的都想吐了:还文坛呢?
  蒋青山着急:“你跟她说什么了?”
  江谣:“我说刘哥在家里躺了一个礼拜,你没去看他,我让她转告一下你。”
  蒋青山愣了一瞬,手垂下,放在裤缝边上:“我……最近忙,没时间去看他,过段时间再去。”
  江谣偏着头问:“是没时间还是交了新女朋友?你‘老师’知道你是同性恋吗?”
  蒋青山的脸色惨白如纸,声音都变调了:“你知道?”
  江谣:“做。爱的声音那么大,窗帘也不拉,叫的都快掀翻屋顶了,你指望谁不知道?”
  蒋青山:“你没跟我老师乱说话?”
  江谣心想:什么时候了,还关心这个。
  蒋青山脸色发绿:“我跟刘阳不是你想的这样。我只是跟他玩玩而已,成年人各自爽了之后一拍两散的很正常,我跟他不一样。”
  他:“我是正常人,我始终要和女人结婚的,不可能和他在一起一辈子。是刘阳自己想不开,我们当时都说好的?”
  江谣:“关我屁事,你跟我说这些有什么用?”
  蒋青山:“江谣,你会替我保密,对不对?”
  江谣冷冷地看着他。
  蒋青山脸上出现了哀求的神色:“陈老师是我的贵人,我好不容易通过她进了杂志社,我不能因为同性恋这种莫须有的传闻失去这个工作。我也是人,也想往上爬,也想有前途,你不会毁了我吧?”
  江谣看了他一会儿,问道:“刘阳身上的伤是你打的?”
  蒋青山和他沉默的对视。
  江谣觉得很没意思,转头就走。
  蒋青山忽然急急忙忙的爆发出一句话:“是他说要到处散播我们的关系,我没办法才……”
  江谣站定脚步,回过头,眼神冷冷,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别和我说话,我觉得你恶心。”
  江谣走到水龙头面前,把手放在水下,狠狠地挫了几遍。
  恶心,恶心,太恶心了。
  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跟着往外冒,他洗了一会儿,忽然趴在水池前干呕起来。
  江谣吐完,漱了口,感觉自己的腰被揽住了。
  熟悉的香味让他没有推开小辞,反而转过头:“你没上课?”
  小辞开口:“在教室里看到哥哥了,你身体不舒服?”
  江谣:“没,看见恶心的东西了。”
  小辞:“下午我去买药,刘阳哥的药用完了。”
  江谣点头。
  小辞犹豫了一下:“我刚才看见蒋哥了。”
  江谣想吐的感觉又犯了上来。
  小辞连忙改口:“他神色匆匆,好像很忙,我没叫他。”
  江谣:“别提他,小辞。”
  三班的邓杨杨站在石柱边上,远远地看着小辞。
  江谣恨恨瞪了他一眼,吓得邓杨杨转身就跑。
  小辞转头:“哥哥,你认识他?”
  江谣:“不认识,你呢?”
  小辞:“我也不认识。”
  他忽然觉得这么说太假了,于是改口:“我只知道他是隔壁班的。”
  江谣手脚冰冷,再看邓杨杨时,仿佛在看什么洪水猛兽。
  “小辞,你离他远一点。”
  小辞:“嗯。”
  江谣捧着小辞的脸:“你不问我为什么吗?”
  小辞:“我都听哥哥的,哥哥不说,我就不问。”
  江谣抱着他,全身的力气都压在小辞的肩膀上。
  他刚吐完,发梢都挂着小颗小颗的水珠,湿哒哒,黏糊糊的勾着小辞的头发。江谣眼眶通红,因为呕吐导致双眼里充满了生理性的泪水,绕着红红的眼眶打转,像一朵脆弱的菟丝花,攀爬在男人的身上,绞的紧紧地。
  “小辞,我就干预你一次人际关系,以后你想要交什么朋友都可以,但是千万不要和邓杨杨讲话。”
  江谣想起邓杨杨,想起蒋青山,又想起刘阳。
  想起他躺在穿上遍体鳞伤的身体,想起他喝醉了都忘不了蒋青山的脸,想起他满身的淤血跟牙印,想起他的痛呼,又想起他的叫喊。
  江谣感到一阵强烈的恶心,让他捂着嘴、含着泪,咬住了自己曲起的食指。
  背叛和爱在沉沦里纠缠,最后扭曲成白花花一片,又丑陋又迷人,在他眼前不停地翻滚。
  “同性恋”、“异类”两个词语几乎是这一瞬间刻在了他的骨子里,鲜血淋漓,让他怕的浑身发抖。
  他不能让小辞身边也出现这样的人,会害死小辞的。
  作者有话要说:江谣:恐同
  本人:恐同即深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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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变态
  老胡提了大包小包一堆的补品来看刘阳。
  结果里面只有一份是给刘阳带的; 剩下全都塞到了江谣屋里。
  上回他给江谣塞的东西还没吃完; 江谣桌上都堆不下了,老胡在屋里转悠半天,找了一块空地把东西放下。
  刘阳在床上躺了一个礼拜; 终于能坐起来靠柜子上跟他们聊天。
  老胡说他这个情况还吃不了重油重辣的; 只能喝点儿粥。江谣每天放学回来,就给刘阳煮一碗粥过去,等他喝完了; 再给刘阳身上把药膏抹完。
  刘阳看到江谣进来,不好意思道:“我自己来吧。”
  江谣:“你手上的伤还没好,我帮你擦。都擦这么多天了; 又差不了这一时片刻。”
  刘阳:“真麻烦你; 这些药多少钱,还有最近我吃的粥,一会儿我给你拿钱。”
  江谣:“不用。我以前没少吃你东西。”
  江谣住在这里就认识了刘阳。
  江美丽四肢健全,尚能和男人鬼混时,江谣就被赶下楼,一个人坐在阳台上饿肚子。
  刘阳会把他带到屋子里给他做饭吃。
  江谣靠蹭他的饭,熬过了最难熬的一段时间。
  刘阳:“让你看笑话了。”
  江谣:“下次少喝点儿酒。”
  “嘶……”
  江谣抬头:“痛吗?”
  刘阳笑笑:“还好; 凉凉的。”
  “我看有些地方都结痂了; 你别手痒乱抠。”
  刘阳乐道:“我又不是小孩子了; 你怎么还操心起我来了。”
  江谣哼了一声,没说话。
  刘阳看了几次手机,打开又合上; 一个电话没有。
  江谣知道他在等谁的电话,但他不敢说自己看到过蒋青山。
  刘阳没事做的时候,没看书,就靠在床上往窗外看,盯着远方的青山白云发呆。
  电视机开着,里面经常打一个广告,让人们去天目山路看风景,画面配上文字,把天目山路描绘的十分美丽。
  刘阳来杭州打工有五六年,从来没去过天目山路。
  江谣阖上门,老胡问道:“他说什么了?”
  江谣:“什么都没说。”
  老胡“啧”了一声:“蒋青山真不是个东西,要不然咱俩找人去揍他一顿。”
  江谣:“我没工夫管这么多屁事。”
  老胡:“我看你管的不是挺勤快的吗。”
  他从书包夹层了翻出一张图纸,上面画着一条项链,只有配色稍稍能入眼,其余线条和比例都极其难看。
  “新款,怎么样?打算什么时候去找原材料?”
  江谣:“等高考结束再说,你没事儿了吗?”
  老胡:“一会儿要回画室,我还欠着十几章速写图,妈的今晚肯定画不完了,走了!”
  江谣目送他离开,左拐推开自己门。
  小辞已经做好了饭,等江谣开饭。
  江谣不会用筷子,一个小勺子把桌上弄得到处是米粒,平时江谣肯定要发火揍他一顿,今天没什么心情。
  小辞收拾好碗筷,坐在江谣身边:“你怎么了?”
  江谣:“累。”
  小辞的手放在他肩上,轻柔的捏了起来:“胃里还不舒服吗,今晚上的菜都没放油。”
  江谣:“不是。我觉得人活着很累。”
  小辞:“哥哥有我,以后我赚钱养你。”
  江谣乐道:“你可得记住了啊!”
  他说完,又咳嗽起来。
  小辞给他煮了梨,江谣吃了两口就想吐,没什么胃口的倒在床上。
  小辞端着梨汤,捉住了江谣的手:“哥哥,你大学准备读什么专业。”
  江谣:“工商、金融、经济,随便什么。”
  他把手放在脑袋下面:“还没问你,要读高中了,你什么打算?”
  小辞:“我想学医。”
  江谣诧异:“学医?为什么,没看你表现出来对这方面的爱好啊?”
  小辞平时无欲无求的,只有对篮球和挖掘机感兴趣。
  江谣是绝对不可能让小辞去学挖掘机的,但是也不愿意让他去打篮球。
  按照他的想法,他弟是个天才少年,天才就该为国家做点儿贡献,当个科学家或者企业家都行。
  医生?
  江谣有点儿瞧不上这个职业。
  他心胸狭窄,带着偏见诋毁:“医生有什么好的,在医院里全都是细菌,拿得钱少屁事还多,遇到医闹说也说不清楚。”
  小辞没反驳他,而是靠在江谣怀里。
  他现在长高了,不能像小时候一样钻进去,江谣问到他身上好闻的沐浴露味,听到小辞说:“想给哥哥治病。”
  江谣身上的小毛病太多了,年轻的时候不会受什么影响,只怕年纪大了之后会愈演愈烈。
  他像一只美丽又脆弱的蝴蝶,五彩斑斓地翅膀薄地跟纸片似的,男人的手轻轻一扯就碎了,就跟撕开他的衣服一样容易。
  江谣听得舒坦,开口:“还算有点儿良心。还有三年,你再考虑考虑。”
  言下之意,江谣还是不乐意小辞去学医。
  越临近高考,天气越热。
  江谣网上的生意放了放,不得不全力对付即将到来的考试。
  寻常家里有两个考生,做父母必然又熬鸡汤又熬补药。
  只可惜江谣家里的老母躺床上半死不活,他自己不在乎鸡汤和什么补药,倒是把小辞忙坏了。
  甚至忙的都有点儿迷信了。
  他不知道从哪里搞来一个方子,说是补脑的,吃了一定能高中北大清华。
  小辞不想要江谣考那么远,所以把药的剂量煮少了些,让他只能考杭州的大学。
  此事被江谣发现,狠狠地嘲笑了一通。
  距离高考还有一个礼拜,江谣开始上晚自习。
  原本下午六点能回家,现在变成晚上十点半回家。
  小辞留在家里照顾江美丽和江谚,十点多左右,江谣回家,还可能会带点儿夜宵跟小辞一起吃。
  四毛推出自行车,跟江谣一块儿走在路灯下。
  话题从晚自习试卷上的难题,变成了刘阳。
  四毛随口一说,问刘阳是不是同性恋。
  这个词儿一跳出来,江谣后背就绷的死紧。
  “你说什么?”江谣转头。
  “刘阳啊,我才知道他是同性恋,我还去他家吃过饭,没想到同性恋离我们这么近。”四毛搓了搓手。
  江谣瞪大眼睛:“你从哪儿知道的?”
  四毛毫不在意:“我妈说的啊。”
  江谣心里狠狠的往下坠:“你妈怎么知道的?”
  四毛:“她嘴碎的要死,肯定是上班的时候跟小姐妹讨论来的吧,我听她讲的,好像她们服装厂的人都知道……”他扭头:“江谣,你不知道啊?”
  江谣忽然拔腿就跑,四毛连忙骑车:“喂!江谣!你去哪儿啊!”
  通向五楼的楼梯是个黑洞。
  曾经雪白的墙壁还是泛黄,二楼因为潮湿脱落了大片墙皮,灯光一打上去,就能看见墙上有许多的脚印,是四楼的孩子们踹的。
  他们有个游戏,比谁的脚印能踢的更高。
  脚印,涂鸦,名字,还有……同性恋恶心。
  江谣凑近墙边,“同性恋恶心”是今天新写上去的,笔迹都没干,歪歪扭扭,不知道是大人的手笔还是小孩的手笔。
  他往上跑,到了四楼就听见猫的惨叫声,争吵声,还有东西落地的声音。
  “哥哥?”小辞抱着猫,看着楼梯口忽然出现的江谣。
  五楼站着房东夫妇,隔壁住着的一对小夫妻,还有看热闹的四楼住户。
  刘阳的房间门打开,他坐在床上,惨白着脸,不知所措地盯着这些“客人”。
  房东开口,继续刚才的话:“小刘,不是我们要赶你走,最近的闲言碎语太多了,你要不然换个清净的地方,好好休息一下。”
  人群里传来细细碎碎地讨论声。
  “同性恋喏,男人喜欢男人,变态的呀。”
  “以前怎么没看出来,还觉得他挺正常的一个小伙子……”
  “哪里正常啦,从来没见他带过女人回来。”
  “同性恋这病能治吗?”
  “能治个屁!就是变态,还去勾引人家的男朋友,你说说看,怎么会这么不要脸啊?”
  “就以前跟他一起玩儿的那个小孩儿吗?”
  “是的咯,人家把他当朋友的呀,他么下作的……”
  江谣脑袋一懵,踹翻了边上的鞋柜。
  轰隆一声,吓得五楼充满尖叫声。
  灰尘散去,江谣冷冷地开口:“看够了没?挡着我路了。”
  妇女们挤在一起,看江谣又高又凶的,还是个年轻小伙子,嘟囔几句埋汰他。
  “有病吧?”
  “走了走了……”
  江谣捏紧了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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