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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从业十五年-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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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蜷川顶着一脸残妆,自己还浑然不觉。
  李郁含情脉脉:“宝贝,你卡粉了。”
  ……
  蜷川憋红了脸,反手就给他一拳。
  李郁硬挨了一拳,仰头朗声大笑。


第37章 琐碎
  既然误会解开了,酒也喝完了,李郁顶着风把蜷川送回住处,打算做点成年人该做的事。
  蜷川的身体还记得他,前戏很顺利,李郁让蜷川趴在自己身上,神神秘秘地说:“这次教你个好玩的。”
  “屁股抬起来,坐下去。”,李郁拍拍蜷川的大腿。
  蜷川乖巧地遵从他的指令,像一只第一次发/情,不知该如何自处的小动物。
  李郁:“把我的裤子拿过来。”
  小动物乖乖地从床上翻出长裤,李郁从口袋里摸出一只被压扁的烟盒,抽走里面的最后一支烟,点上助兴。
  这包烟还是上船前买的,经过这段时间,受潮得厉害,烟丝里混合着海水的咸腥,多抽几口以后意外的上瘾。
  李郁把嘴里的烟拿出来,凑到蜷川唇边:“抽一口。”
  蜷川一边消解他的欲望,一边还要顾及长发不被扯断,用手轻轻挑起发尾,爽得失神也不敢松懈,根本无暇顾及李郁。
  “轻点呀,我痛的。”,蜷川小声讨饶。
  李郁强行把烟嘴塞进他口中,模仿身下的动作不停来回捅弄,直到烟嘴被唾液浸透才罢休,轻声鼓励道:“宝贝,没事的,来,往里吸。”
  蜷川只好照做,他不会抽烟,一口下来眼睛就红了,李郁看得心痒,把烟叼在嘴里,直起上身扶着他的背,狠狠往上顶了一下,蜷川惊叫一声,敛在唇边的烟雾散了,化为一片朦胧的乳白,他紧紧夹住李郁的腰,茫然地睁大眼睛,神色又娇矜又脆弱。
  李郁最看不得这副样子,折腾了半天才肯射,释放以后,蜷川伏在李郁胸前,吐出一口浊气,他曲着腿,慢慢把自己抽离出来,疲惫地翻进被子里。
  李郁下床拿纸巾时趔趄了一下,蜷川眼疾手快地抓住他的手腕:“小心。”
  “嗯。”,李郁拿来一盒餐巾纸,仔细擦拭床单上的秽物。
  蜷川伸手到他额头上探了探体温,皱起眉头:“你是不是发烧了?”
  “喝了酒又吹风,大概有点儿。”,李郁漫不经心地敷衍过去。
  “要不要休息?你请几天假吧,我去跟尚导说。”,蜷川心急地满床找外套。
  李郁捉住蜷川压在身下,痴迷地嗅着他身上残留的情/欲味道:“病了也想再**一次…”
  “你烧糊涂啦?喂,轻点…压到我头发了。”,蜷川把长发从李郁胳膊底下抽出来,宝贝地握成一束,放在胸前。
  “头发重要还是我重要?”,李郁把半硬不软的东西塞到他腿间,有一下没一下地磨蹭着。
  蜷川为难地道:“你吧…”
  李郁往他腰下垫了个枕头:“那听话,再来一次。”
  “做完吃药。”
  “好。”
  云雨过后已是后半夜,李郁烧得更厉害了,时睡时醒,出了一身的冷汗,这样捂下去肯定不是办法,然而当地酒店简陋,房间里连餐巾纸都不供应,蜷川只好拿他今天穿过的衣服代替。
  蜷川把李郁拖出被窝,拍拍他的脸:“醒醒,我给你擦汗。”
  李郁把眼睛撑开一条缝:“当心点,手机还在口袋里。”
  “知道,我刚才拿出来了。”,蜷川轻声细语地哄他。
  “有新短信吗?”,李郁问。
  蜷川摁亮屏幕,瞟了一眼:“有。”
  “谁的?”
  蜷川分辨了一下复杂的笔划:“好像是…李慧的。”
  李郁冷哼:“我就知道。”
  李慧在短信里一个劲儿哭穷:哥,我要三万块钱,打到我卡上吧,求求你,我爸把我信用卡停了,我实在走投无路,我只有你了。
  蜷川读完短信内容:“三万不是个小数目,她才多大,怎么问你要这么多钱?”
  “打胎。”,李郁睁开酸疼不已的眼睛,咳了两声,“孩子的爹又犯事进局子了,求我妹妹把他保出来,哪样用不到钱?她已经求了我好几天了,”
  蜷川:“你要给吗?”
  “不给。”,李郁闭上眼睛,又睁开,发现无论如何眼前都是一片黑暗,看不到想要的光,索性拉过被子,往脸上一蒙,“李慧打过的孩子加起来能凑一个加强连,这次如果有什么差错,她自己的命都保不住,我岂不是千古罪人?左右我爸想孙子也想了十多年了,就生下来吧,又不是养不起。”
  李郁的家事蜷川不想管,他只知道每次李建宏和李郁通电话,十句里有八句都在催婚,李郁不爱听,蜷川也和他一样不爱听,随口说道:“也好,至少你爸以后不会再嚷着李家要绝后。”
  “绝后倒不至于…”,李郁虽然发着烧,但头脑还清楚,言尽于此,不再多说。
  他搂住蜷川,聪明地转换话题:“我一直在照顾别人。照顾我爸,照顾我妈,照顾不成器的妹妹。我一直是“哥哥”,一直是出了事,被问“怎么办”的那一个。”
  人在病中是最脆弱的,李郁说着说着,不由动了真情:“你再看昨晚饭局上的那些人,全都有求于我,全都想要利用我,今天把酒言欢,明天就可以刀剑相向,一旦我没用了,马上就会有人来替代我的位置。”
  “有时候我想,其实李郁什么都不是。”,他总结自己的前半生,语气悲凉。
  蜷川把李郁脸上的被子扯下来:“谁说的。”
  他细心地安慰李郁:“你是我男朋友啊,这总不会变。你可以对所有人都没信心,但是不能对我没信心,对吧?”
  李郁的内心深处始终有个长不大、玻璃心的小男孩,蜷川则不然,他仿佛一生下来就这么懂事,跳过童年和青春期,直接进入心如止水的成人时代,所以在必要的时候——在午夜梦回之际,在无人的角落深处,是蜷川一直戍守着李郁的脆弱,是他披甲执锐,将所有心魔都拒之门外。
  “我会好好对你的。”,蜷川俯下身去吻李郁。
  李郁摇摇头,躲开了:“别亲,我在发烧,会传染。”
  “我不怕。”,蜷川还是吻了上去,温柔地与他缠绵着。
  “叩叩叩”,敲门声响起。
  薛行含着牙刷,从卫生间里冒头:“来了!”
  他以为门外的人是熊涛,连漱口都懒得,顶着满嘴泡沫,上半身一丝不挂地过去开门。
  陆湛眼疾手快往他脑袋上套了一件连体睡衣:“注意形象!”
  “都是男人,怕什么。”,薛行擦掉嘴角的牙膏泡沫,虽然嘴上抱怨,还是乖乖伸平胳膊,让陆湛给他穿好睡衣。
  薛行打开门,不走心地招呼道:“涛哥…”
  “哥。”
  熊涛什么时候客气到喊他哥了?薛行抬起眼皮一看,站在面前的哪里是熊涛,分明是个身材瘦弱的少女,她披着一头烫染过度,枯黄的头发,脸上还有未脱干净的残妆,黑乎乎的眼睛射出两束目光,粘在薛行身上,扣都扣不下去。
  薛行恨不得给陆湛跪下夸他有先见之明,要是让李慧看到他刚才的样子,他非得打个地洞钻进去不可。
  “哥。”,李慧扶着肚子,又叫了一声。
  她往前迈了一步想进门,薛行没让。
  李慧当即就甩了个脸色给他,出言不逊道:“你他妈什么态度?”
  薛行反问:“你又是什么态度?”
  “没看见吗?我是孕妇。”,李慧拍拍肚子,力度跟拍西瓜有得一拼,“弱势群体。”
  薛行:“哦,那又如何?”
  李慧没想到他居然不吃这套,愤愤地一跺脚:“给我五万块钱,我要打胎。”
  “没钱。”,薛行把她推到门外,“你走吧,我关门了。”
  李慧这下真的急了,一个箭步扑上来抵住门,反应之快身手之矫健,要不是已经显怀,薛行真不敢相信她居然怀着孩子。
  李慧扒着门,伸出修得尖尖的指甲,在薛行手背上猛掐一下,薛行吃痛收手,她趁机再上前一步,直接站到玄关里。
  “给钱。”,李慧道。
  母亲病逝以后,薛行就不想再和李家人扯上半毛钱关系,他像驱赶瘟疫一般驱赶她:“我再跟你说一遍,我没钱,听得懂就滚。”
  “我不走!你不给我钱我就不走!”,李慧举起胳膊一通乱挥,指甲划在薛行的脖子上,留下一道又一道伤痕。
  薛行疼得倒抽凉气也不敢还手,怕伤到李慧和她的孩子,李慧则不顾忌,还以为她哥真的打不过她,一爪挠向薛行的眼睛,薛行结结实实被挠了一下,这才火气上头,骂了句脏话边和李慧厮打起来。
  陆湛洗漱完毕从卫生间出来时,正好目击到这场闹剧,他见薛行和一个瘦弱少女纠缠在一起,想到薛行有打人的前科,少女看起来又明显落于下风,憔悴可怜,二话不说先挡在她面前,制住了薛行。
  陆湛把薛行摁到墙边,不轻不重地拍了他一个嘴巴子:“你疯了?女人也打?!”
  薛行平白无故挨了一耳光:“你懂个屁!”
  他挣脱陆湛,退到一边,刚想解释事情缘由就被李慧抢了先。
  李慧一计不成,又生一计,绕过薛行,猛地扑到陆湛身上,涕泪交加地控诉:“你看看!你快看看我哥多狠心!”
  陆湛:“他怎么了?”
  李慧狠狠抽了一下鼻子,眼泪像不要钱似的往下掉:“要不是真的走投无路,我怎么敢来找他,我哥好狠心啊!亲生妹妹都落到这步田地了还要赶我出去!”
  薛行插嘴:“你是我哪门子的亲生妹妹?”
  “我不管!我不想管!”,李慧伤心地哭了起来,“我一时糊涂闯了祸,要是被我爸发现,他要打死我的,呜呜呜…”
  陆湛不解:“你又怎么了?”
  薛行终于找到机会插话:“怀孕了,问我要堕胎的钱。”
  李慧拉着陆湛的胳膊,颇有技巧地一点点滑到地上,仰起头,楚楚可怜地说:“哥哥你听我解释,我是被人骗的呀,我也不想,他强迫我,我…”
  她想不出还能说什么了,索性捂住脸假哭,在薛行眼中,陆湛是傻直男一个,遇上女人哭就没办法,果然彻底偏向了李慧,回过头来责怪自己:“人家已经这样了,你刚才对她动手算什么意思?”
  “求求你行行好吧,我也知道这样造孽,但我有什么办法啊,呜呜,我有什么办法啊…”,李慧死死拉着陆湛不放。
  薛行心寒了,对陆湛说:“我们都几个月没收入了,她要五万,你拿得出来吗?”
  他故意用这话暗示李慧死心,想不到陆湛转身就从钱包里抽出一张储蓄卡,交到李慧手上,如同在和薛行较劲一般,对她愈发温言软语:“拿去吧,里面正好是五万块。”
  李慧没文化,但是深谙鲁迅说的那个道理,中国人都喜欢折中,要是想在房子里挖个窗,就要先主张把房顶子掀了,她何尝看不出来薛行是个穷鬼,故意把价码提到五万,本来想能从他这里榨出五千就不错了,却一下子拿到这么多钱,惊喜来得太突然,李慧连哭都哭不出来了,想笑还得一个劲儿憋着,缠着陆湛反复道谢:“谢谢,谢谢…”
  “你快走吧。”,陆湛客客气气地把李慧送出去,“我们这里管得严,是不让生人进的,等会儿要是被发现了,说不定会搜你包。”
  他说了这么多话,重点只在最后一句上,到嘴的鸭子可不能飞了,李慧觉得陆湛言之有理,捂紧背包连连点头:“是,是这个理。”
  她带着胜利者的微笑,向薛行挥手:“哥,那我先走了啊,来日方长,我缺钱了再联系你。”
  李慧欢欢喜喜地走了,陆湛送走门外这位,又赶紧来哄门里这位:“薛行!”
  薛行憋了一肚子火,懒得看他这副惺惺作态的样子,扭脸就回房间了。
  “你站住。”,陆湛不依不饶。
  薛行重重咬了一下嘴唇,转过身,问:“你把自己卖给谁了?”
  陆湛没听懂:“什么?”
  薛行只当他在装傻:“男的还是女的?好歹是队友,你总得告诉我一声吧?”
  陆湛沉下脸:“你把我当什么了?”
  薛行认定了陆湛在外面做见不得人的勾当,态度不屑:“无所谓,大家现在手头都紧,你要是真的为了钱,我也理解。”
  陆湛被逼得实在没办法了,一口气道出实情:“这是我妈的遗产。”
  薛行立刻哑巴了,陆湛反而更来劲,寒声问道:“这应该不是你想听的吧?我出去被人包/养你就喜闻乐见了是吗?”
  凳子放久了就会长衣服,陆湛把挂在椅背上的衣服一件件拿起来叠好,其中多数都是薛行的,他本想放到衣柜里,但是觉得气不过,反手狠狠拍到薛行胸口。
  “我妈去世那年,家里没个能说得上话的人,她的遗产被公司侵吞大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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