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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绿茶婊-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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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抱我抱上瘾了?
  而且……还隐隐约约隔着睡袍顶到我那里了,一大早就发情的王八蛋!
  我蹙着眉先调整了一下姿势,随后打着哈欠攀住那人脖子,懒洋洋地将脑袋枕到对方宽阔的胸膛上:“聂总早,青岚醒了吗?”
  “醒了。而且她恢复正常后第一句话不是关心一下我这个辛辛苦苦看护了她整晚的亲哥,而是问我易然哥哥有没有出事,还想来看看你。没想到你这只崴了脚的小跳鼠也这样,见到我以后先问青岚。”聂文洲轻轻挑了下眉,“你和她关系挺密切?真的只是……假装在相亲?”
  你才是跳鼠。
  至于密切……
  还不是因为这心地善良的小姑娘误以为我在跟你谈恋爱,而你又始乱终弃不是个好东西,所以她才在帮我当一个尽职尽责的僚机。
  我假装没听出聂文洲话里浓重的醋意,故作茫然地眨了眨眼,伏在他怀里软绵绵地哼唧:“普通朋友而已。你放我下来,我要去看看青岚。”
  “明天再见也不迟。”这人眼瞳里危险而迷人的暗色微微漾开,声音低沉沙哑,“宝贝,昨晚一个人睡得舒服吗?是不是忘了我们之间还有些账需要清算?”
  我身体一僵,笑容也勉强起来。
  糟糕。
  起床时还记得,但一站在小姑娘卧室门口就真的忘记这茬了。
  “聂总……”我当机立断掐了自己一把,泪眼汪汪地看他,“我知道错了,你放我回家好不好?一晚上没有联系,我家里人会担心的。”
  聂文洲笑了:“没事,你跟家里闹别扭的时候失联更久。而且叔叔阿姨听说你在我家照顾青岚后很放心,还让我多看管你,好让你别玩得太过分。”
  这叫看管?!
  哪有看管着看管着就到床上去的!
  而且不让我玩,却让我被你玩?
  这是什么鬼霸权。
  大尾巴狼我要跟你决斗!
  被强行抱回卧室的我开始使劲扑腾挣扎,以期给对方的行为造成点阻碍。
  然而不仅完全没起到半点效果,抵在我身上的那玩意儿还越来越硬了。
  ……这硬度和热度让我心有余悸。
  真的开始害怕下不了床的我伸手抵住对方宽阔的胸膛,哭哭啼啼着抬起脚胡乱踹他:“不要,你太大了……不做……”
  “我不大,你吞得下去的,我们慢慢来。”聂文洲避开我受伤的脚踝将我牢牢压在身下,大手揉了把我睡得乱糟糟还未梳理过的头发,“宝贝,你是希望我们面对面地做爱,还是更喜欢后入?选择权在你手上,我听你的。”
  滚!都不要!
  聂总:滚床单吗?
  然然:滚!
  聂总:好的。
  而本后妈在考虑拉灯。


第60章 
  见我怎么都不肯松口,聂文洲挑了挑眉,垂着眼以两指扣住我下颚,颇为强势地用亲吻取代了言语沟通。
  起初十分激烈,亲得我都有些缺氧。
  慢慢则变成了舌尖缠着舌尖的、恋人之间才会有的缠绵深吻。
  我抵抗不了温柔。
  拒绝的念头被一点点蚕食,抵在对方胸膛上的手也不知不觉滑落到了身侧。
  这人低低笑了声,修长手指扯开我的内裤,旋即俯身张开薄唇,毫不迟疑地含住了我半硬的东西。
  那一瞬,脑海中像是有烟花炸开。
  这是我始料未及的。
  因为后面被Dom调教得极为敏感的缘故,我更喜欢直奔主题,鲜少会要求床伴特意照顾前面这处。
  “不……”对此不太适应的我有些慌乱地试图并拢双腿。
  孰料细微颤抖着的膝盖却被对方用力按住,往两侧掰开后牢牢压在了床单上。
  ……无力反抗。
  我陷入了任对方亵玩的窘境。
  聂文洲的舔吻透着股让我头皮发麻的狠劲。
  像是饿了数日的野兽终于捕获到猎物,却又舍不得一口连皮带骨地吞下,所以才用这种方式先解解馋。
  微妙的怜惜意味同毫不掩饰的强烈占有欲融合在一起,让被视作猎物的我既有些沉溺其中,又有些惶恐不安。
  会被吃掉吗?
  我睁着雾蒙蒙的眼轻轻喘息。
  被撩拨得火热的情欲一点点盖过理智,占据了主导地位。
  我……想要高潮。
  但只碰前面来实现这点,对已经被调教得习惯在同性身下获得愉悦的我而言太难了。
  “嗯……”我喘息着缓缓蜷紧十只脚趾,眼里的水汽克制不住地漫了上来,“聂总……聂哥哥……你帮帮我……”
  聂文洲吐出口中的东西直起身,乌黑眼眸别有深意地凝视着我,语气淡淡的:“宝贝,这样不算在帮你吗?”
  这时候装什么纯良。
  我咬了咬牙,认栽地摇头,声音含了软绵绵的哭腔:“不够,我要你进来嘛……呜!”
  得到许可的对方毫不客气地挺腰往里顶了进去。
  霎时,快感与疼痛均强烈到了难以想象的地步。
  去你的不大!
  我欲哭无泪地尽可能放轻呼吸,好让被插入所带来的异物感和压迫感不那么强烈。
  然而无济于事。
  尺寸不合的根本原因令这一过程宛如酷刑,我很快就对之前意乱情迷时所作的请求感到后悔,任性地要他立刻拔出去。
  “拔出去?”
  聂文洲意味深长地笑了。
  这人慢条斯理地亲了口我湿润的眼角,咬着我耳朵用性感沙哑的嗓音低声道:“当我看到你衣衫不整地蜷在休息室床上的那一刻,我就一直在想要怎么操到你长记性。你该不会觉得那件事已经算了吧?”
  我以为这人没当场发作就是不计较的意思,没想到居然留到这时点再来秋后算账。
  真是小心眼!
  没等我想个借口解释跟尉昊做了的事,这人就垂着眼重新掐住我腰,面无表情地挺身撞了进来。
  原本才进到一半的狰狞性器就这么凭着蛮力一口气拓开湿热紧致的窄径,强行顶进了尤为柔软细嫩的最深处。
  被滚烫器物狠狠蹭过敏感点的我大脑有片刻空白,近乎乖顺地接受了这次侵犯。
  等意识回笼,身体早已被暴风骤雨似的激烈抽送肏得又软又麻,连试图逃跑的力气都没有。
  格外敏感的那一处被肉刃有针对性地反复摩擦,熟悉而诱人沉沦的酥麻感迅速顺着尾椎骨上攀,让我没过多久就颤栗着达到了第一次高潮。
  不是没跟聂文洲上过床,但今晚做得比之前任何一次都更过火。
  我有点害怕,强撑着不肯哭。
  可眼里没流下来的水分却在高潮时被对方从两腿间强行捣了出来,大腿根部被弄得湿漉漉一片。
  聂文洲垂着眼打量我俩被水打湿的结合处,薄唇微微勾起个弧度:“怎么,小哭包开始换地方哭了?”
  我脸颊发烫地伸手去挠聂文洲,努力在这王八蛋背上留下好几道浅浅的抓痕:“你、唔……住口……”
  一夜没睡的人不是他吗,为什么精力反倒比我还旺盛许多?
  回应我闹脾气行为的,是快要把我肚皮都戳破的一记深顶。
  我昂起头发出声短促的哭叫,整个人颤抖的幅度猛然加剧了不少。
  还在高潮余韵中的软肉本就敏感到碰不得,他还故意往最让我受不了的地方撞……
  太过分了。
  这样下去会继续高潮的,而且还是只靠后面达到高潮。
  “文洲不要这样……”我真的要哭了,委屈巴巴地哽咽着示弱,“我刚射完硬不起来……你先不要继续操我好不好?”
  聂文洲勾着唇角撩开我颈间碎发,低下头往我脖子上咬了口:“宝贝,你又不需要硬。我硬着就可以了。”
  ……王八蛋!
  在我气得打算再留些抓痕时,房门被叩了几下,旋即从门缝里传来声怯怯的询问——
  “易然哥哥你醒了吗?我可以进来吗?”
  聂文洲顿住动作,语气颇为不善:“就该把她早点嫁出去。”
  “什么嫁不嫁的……你先给我拔出来!”我完全没了继续做爱的心思,艰难地伸手推他,“快点!别让青岚——”
  忽然重新开始并且还刻意加快了速度的顶撞令我颤抖着反弓起腰,眼里水雾尽数化为泪水滚落:“唔、不……”
  聂文洲松开掐在我腰上的手,转为握住我的手,十指相扣着压到颈侧,眸光沉沉:“易然,听话。”
  “……?”
  我睁大眼看向似乎有些生气的这人,不知道自己哪里惹到了对方。
  还好他没让我猜。
  聂文洲鼻尖挨着鼻尖地看我,声音低哑:“不准在床上提别人。”
  你妹妹也算别人?
  我对这醋精的无理要求不怎么买帐,蹙着眉继续要求:“你拔出去!”
  这家伙十分平静地拒绝:“我说过的,今天不操到你长记性是不会停的。”
  “易然哥哥?”门外久等不到回应的聂青岚似乎有些困惑,再次执着地敲起了门。
  聂文洲轻轻啧了声,面无表情地扭过头去,以正常音量回了句:“聂青岚你还想不想要小侄女?”
  倒吸一口冷气的声响过后,屋外的世界彻底安静了。
  我不敢置信地看着仍旧神色自若的这人,只觉得脸颊一下子烧了起来:“你、你……你怎么能……”
  聂文洲黑着脸开始激烈律动,眼眸深不见底:“不愿意?”
  这根本不是愿不愿意的事。
  我被弄得快要崩溃,泪流满面地不住摇头:“不是,我……唔、做不到……”
  对方薄唇紧抿,力道进一步加重。
  我受不了,再顾不得压抑声音,哽咽着尖声哭叫起来:“你别进那么深……要被顶穿的……我怕……唔!”
  聂文洲低头亲在我唇角:“这么害怕做什么?难不成……你里面真藏了个能受精的子宫?”
  胡说八道什么!
  我脑袋轰得一下,羞耻得浑身都在发热:“滚!”
  对方性感慵懒地低低笑了声,性器整根没入,用力抵在让我大脑再次空白的深度:“等你怀上我的孩子,我再滚。”
  这话诱发的性别倒错感分明荒诞至极,我却克制不住地开始想象……
  如果真被干到肚子大起来会怎样。
  愣神时,滚烫液体强有力地一下下喷射在我脆弱敏感的内壁上,带来股难以言喻的奇特酥麻。
  我有一瞬的意识恍惚。
  不知怎的,我真误以为自己会和女孩子一样被强迫受孕,惊慌失措之下哭得快喘不上来气,哆嗦着拼命推他:“不要射进来好不好?灌满的话……真的会怀上的……”
  聂文洲叹息着摸了摸我被冷汗濡湿的黑发,神情无奈中夹杂了几分莫名的心疼。
  我不明白为什么他会有这样的反应,但没等我探究,这人就将我调整成臀部高高抬起的跪姿,从背后扶着我的腰再次撞了进来。
  后入的姿势更贴近野兽交配。
  我的理智被一下狠过一下的凶猛冲撞彻底顶碎,失神地将额头抵在揉得发皱的床单上,随着被侵犯的频率断断续续地呻吟。
  很热。
  无论是被掐着的腰、蹭着床单的乳尖、被火热性器拍打到通红的臀部……
  还是灌满了白浊却仍在被迫吞吐着硬物的后穴,全都热到了让我难以忍受的地步。
  以这个姿势达到好几次高潮后,这人将我抱起抵到墙上又半强制地做了一次。
  我不喜欢悬在半空没有着力点的感觉,再加上累得实在够呛,没几下就被干得整个人软成一滩,再发不出脾气。
  聂文洲抽出性器将我抱回床上,柱身贴着我狼藉一片的大腿根部缓缓摩挲:“长记性了没有?”
  我委屈巴巴地将脑袋主动靠回他怀里,小幅度软绵绵地蹭了蹭:“长记性了。”
  “知道错了吗?”这人接着问。
  我无论是身体还是精神都疲倦到了极点,格外配合地乖乖点头,生怕再被按着狠操一顿:“知道错了。”
  聂文洲挑眉:“下次还敢吗?”
  我眼睛困得快完全闭上了,迷迷糊糊地复读对方的话:“下次还敢。”
  聂文洲用力掐了把我被泪水打湿的脸颊,似乎被我气笑了:“易然你再说一次?”
  我闭着眼小声嘟哝:“再说一次。”
  对方沉默了会儿,忽然压低声音一字一顿道:“我爱你。”
  爱这个字不在我的词库里。
  我打了个哈欠开口:“我喜欢你。”
  他相当执着地强调道:“是爱。”
  我有点不耐烦:“是爱。”
  “我爱你。”他低声说道。
  我脑袋转不过来了,闭着眼往他怀里钻:“……我爱你。”
  这人伸手捏了下我的鼻尖,语气温和了许多:“想一直和你这个小傻子在一起,把你娶回家养在屋子里藏起来。”
  话太长了。
  我实在困得记不住,偷工减料挑了前几个字复述:“想……和你……在一起……”
  食指被轻轻勾住。
  彻底睡着前,我听到他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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