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茶婊-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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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哼。
还没让我爽到就想让我喊老公,我才不干。而且要是喊了后还有什么附加条件,不就亏大了。
不乐意做无用功的我仰起头,用湿漉漉的眼神看着聂文洲,软声进行二次确认:“只要喊一声就可以帮我解开?”
对方挑眉,眸底流露出难以捉摸的淡淡笑意,既没允诺也没否认:“接吻时我比较心软。”
我不禁咬牙。
这就是我不怎么喜欢跟聂文洲打交道的原因。
这人做事太过随心所欲,我一直都摸不透他的行事逻辑,也不清楚对上他后究竟要做出什么反应才算得当。
而尉昊和正常状态下的许子航就省心多了,只要我撒个娇,那俩人大概率就会顺着我的想法来,好掌控得很。
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我特别委屈而不满地扯紧聂文洲脖子上被水浸湿的领带,将这混账东西一点点拉近。
灼热而暧昧的呼吸逐渐交织在一起。
直至近到……
连彼此的心跳声都可以听见。
要接吻吗?
我不甘不愿地掀起眼皮盯着对方形状优美的薄唇看了几秒,忽然有点心跳加速。
这人要是掌控欲没那么强,跟他滚床单肯定是一件很享受的事。
我没像之前打算的那样敷衍了事,而是借着拉拽领带的力道直起身,缓缓伸出舌尖,大着胆子轻轻舔了下这人紧抿的唇瓣。
聂文洲眸色晦暗不明,原先撑在我颈侧的手转为托住我的后脑,将我更用力地压向他怀里,催促的意味不言而喻。
但我才不想让聂文洲舒舒服服的,又舔了几下就停止亲吻,满脸无辜地将那词随口喊了出来:“帮我解开嘛,老公。”
毫不扭捏,全无羞怯。
一想到这态度多半能让聂文洲觉得气闷,我就特别得意。再加上是掐着气氛最好的时刻终止,我忍不住更高兴了几分。
“嘴角都扬起来了。”聂文洲用指腹揉了揉我的脸颊,声音稍有些低沉,却没像我想象中那样真的动怒,“小心思挺多?”
没等我回答,这人就低下头,反客为主地吻了下来。
冷淡却迷人的木质香气扑面而来。
我不甘示弱地回吻,怎么也不肯落到下风。
然而随着过多的注意力放在跟这人抗衡吻技上,我彻底忘了保护岌岌可危的衣服。
我根本没意识到自己是什么时候被脱得干干净净的。
直到被硬热器物整根贯穿进柔软细腻的最深处,我才后知后觉地睁开眼,茫然无措地被迫攀着入侵者的胸膛寻求依靠,在接连不断的凶悍抽送下发出断断续续的悲愤呜咽:“出……唔……出去!不要……”
“这种话只会让人更兴奋。”聂文洲不为所动,两手掐着我大腿根部,将我正虚弱颤抖着的双腿分得更开,“而且,我是在帮你打开贞操锁。”
哪有这种方式!
我不想听他接着鬼扯,泪眼模糊地摸上随着撞击不断摇晃的金属外壳,指甲徒劳地摩挲起冰冷的锁孔。
“这款是新品,有两种打开方式,一是用钥匙,二是等里面储存了足够液体,这锁也会自动打开。”聂文洲钳住我的手腕,气定神闲地看着我,“如果不想用失禁的方式结束折磨,那就配合些,乖乖张开腿让我把你操到流精就好。”
开什么玩笑!
那种被快感和痛苦轮番折磨,无时无刻不徘徊在崩溃边缘,无论怎么求饶都不被放过的滋味……
我这辈子都不想尝试第二次。
一回忆起曾经历过的限制射精和强迫高潮的调教,我就克制不住地颤抖起来,右手扣住脖间轻盈却冰冷的圆环,无比抗拒地回应:“不要!”
“你现在的心跳……比跟我接吻和做爱时还快。”聂文洲将性器抽了出去,垂着眼静静看着我,“这么怕?”
我摸索着靠到浴缸壁上,并拢双腿瞪着他不吭声。反正被这么一打岔,我是完全没有做下去的兴致了,宁可失禁都不想被玩到流精。
这人啧了声,忽然扯过浴巾将我裹起,又三两步走出浴室,将我一把扔到了床上。
陷进绒被里的我脑袋有点懵,怔怔地看着对方站在床边弯下腰,表情不耐地给我擦头发。
这人力道不知轻重,动作也没有许子航娴熟,甚至还有点弄痛了我。
但我……
却在满心嫌弃中睡着了。
第41章
安睡一夜,食物的气味将我从睡梦中唤醒。
整整二十四小时都没吃过什么像样东西的我登时丢开怀里抱着的枕头,昂起脑袋朝香气所在的方位转过去,有气无力地小声哼唧:“饿……”
来人将保温盒搁到床头,轻轻叹了口气:“其实我昨晚就打算给你送来的,却被聂文洲拦住,说太晚了不宜进食。直到今天轮到我看护,才把东西带了进来。”
原来是聂文洲这混账东西害我挨饿!
我有些气恼地去洗手间以最快的速度完成了洗漱,而后钻回被窝里一边咽口水一边眼巴巴地看着尉昊,满心期待我家男朋友会给我准备些美味佳肴。
然而随着盖子被揭开,我愣了几秒,随即感到了难以名状的浓烈委屈。
这家伙居然给我带白粥当早饭,而且还是什么都没放的那种!
太过分了!
尉昊端起保温盒坐到我身边,浅灰眼瞳里满溢着无奈:“我知道然然喜欢甜食,可你现在住院了。”
装病的我不禁更委屈了。
他舀起一勺,低下头轻轻吹了吹,而后递到我唇边温声软语地哄着:“然然听话,住院期间我们饮食先清淡些,好吗?”
“不好。”我极度不满地推开他的手,也不管粥洒到了地上,“你谁啊?我又不认识你,才不要听你的话——唔?”
修长而骨节分明的食指点在了我唇上。
力道虽轻柔,里头蕴含的警示意味却并不那么温和。
尉昊垂眸看着我,一边维持着令我噤声的手势,一边弯下腰吻了下我的额头:“然然,不要跟我这么说话好吗?别说不认识我,也别不听我的话,我会很伤心的。”
待说完这段话,我男友的目光重又变得温柔如水了。我踌躇了会儿,在对方接着喂粥时乖乖张开了嘴。
我喝得心不在焉,一心两用地思考着该把失忆装到什么时候。神游天外期间,也不知道是尉昊手滑还是我自己的原因,总之我没接住对方喂来的一口。
温热浓稠的白粥顺着下颚滑进了病号服的衣领里,我刚难受地扭了扭脖子,就被连忙低头查看我情况的尉昊不经意地按住了颈上缚着的圆环。
……这感觉就像是当初被Dom抚摸刻有我名字的项圈一样糟糕透顶,我心有余悸地僵住了身体。
“别动。”他指尖划过我原先被衣领遮掩住的肌肤,语气有点低沉,“然然,你脖子上红了一片。”
聂文洲那畜生留了多少吻痕!
我故作镇定地恶人先告状:“你刚刚没把粥吹凉,把我烫着了。”
尉昊闻言,满是歉意地垂下眼,取过纸巾替我拭去白粥:“……抱歉。”
我不由得松了口气,暗自庆幸我家男友虽然好像背着我偷偷干了点什么,但本质的傻白甜属性倒是一如既往,迟钝又好糊弄。
等喝完粥,我懒洋洋地躺在床上消食,有一搭没一搭地跟收拾狼藉的那人聊天套话:“你之前介绍自己叫尉昊对吗?你……真的是我男朋友?”
对方将我弄到地上的粥一点点清理干净,没好气地回应:“小祖宗你亲口答应的跟我交往,失忆了也不准耍赖。”
我不置可否地哦了声,软软拽住这人衣角晃了晃,满眼无辜地看着抬起头来的他:“如果你是我男朋友,那许子航呢?他为什么好像也跟我很亲密的样子?”
关于我跟许子航之间的事……
我男友到底知道多少?
这是我必须要先弄清楚的。
“你还有胆子来反问我?”尉昊眯起眼敲了下我的脑袋,又好气又好笑地将我的手塞回被窝里暖着,“然然你背着我资助别人,却养出头白眼狼。之前还险些在那家伙的挑拨离间下跟我生出罅隙。这笔帐……我还没找你算过呢。”
挑拨离间?
我困惑而迷惘地在被子里握住尉昊的手,指尖若有若无地在他掌心勾挠着,软绵绵地朝他撒娇:“我不记得了,尉昊哥哥你说得再详细一点,好不好?”
“好。”被我求助着的这人无可奈何地摸了摸我的脑袋,温柔而耐心地为我将整件事从头到尾梳理了一遍。
*
在我家男朋友口中,许子航被描绘成了一个居心叵测十恶不赦的形象。
先是窃取我的聊天记录得知尉昊行踪,刻意留下张便签作为示威跟误导,让我男友开始留意有这么个跟我过于亲密的人。
之后又伪造照片并在归属于聂文洲的市场里高调出售,目的就是为了让尉昊怀疑我的忠诚。
接下来则显露出自己真实的家庭背景,想让我对尉昊也生出不满跟怀疑,好在我俩冷战时乘虚而入。
……
虽然逻辑上解释得通,但总觉得这么迂回曲折着实有点麻烦,而且不确定性也过高了。如果尉昊没留意到纸条,或者聂文洲没拦截到照片,那事情的走向就不会是现在这样。
我皱起眉,对这套说法仍是将信将疑。
“然然,我起初也觉得这种行径很不可理喻。”见我沉默不语,尉昊微微垂下眼睑,神情是我从未见过的落寞与难过,“可是他真的成功了。你先前被他逼到跳楼自救,但在我怀里陷入昏迷前的最后一秒……却是用无比怀疑的眼神看向我……”
我越听越愧疚,视线飘忽着移向倾洒在地上的阳光,不敢再与对方澄澈真挚的双眸对视。
确实。
我差点就误会我家男朋友撒谎了。
“不能怪你。毕竟是我出于私心和嫉妒扔了那张便签,又先入为主地以为他缺钱,所以后面做出了很多错误的判断……然然你不信我也是正常的。”尉昊稍显苦涩地笑了笑,将左手从我五指间一点点抽出,“如果然然你没失忆,可能醒来后都不愿见我。我也不知道自己……还有没有求得你原谅的机会。”
随着原本交缠在一起的十指完全分开,肌肤相贴时生出的暧昧温度在几个呼吸间便流失得干干净净。
我不喜欢这种感觉。
……很不喜欢。
不管我什么态度,这人都应该紧紧握着我的手不放。反正就是不准比我先松手,不准丢下我。
骤然翻腾的情绪令我抿了抿唇,头脑一热就不依不饶地反手握住对方,用力将对我毫无防备的这人拽到了床上。
我就不信做完爱以后还能摆出这种疏远的鬼样子!
“然然?”尉昊有些讶异地睁大浅灰的眼眸,湿热的呼吸格外温柔地一下下触着我的脸颊,“你……”
我垂着眼跨坐到对方肌肉线条流畅的腰腹上,刚蹭了几下就不无困扰地看向自己明明也开始兴奋,却被贞操锁束缚得疼痛不已的那处。
啧,忘记我现在爽不到这回事了。
想到这,我有点发愁。
如果聂文洲没诓我,把这个取下来的方法似乎不是很难。
只是过于羞耻。
没等我打定主意是趁早弄掉避免夜长梦多,还是之后再逼问许子航那小兔崽子,腰就被搂住了。
一阵眩晕,我跟尉昊的位置发生了逆转。
“是不是很难受?”尉昊轻轻啄吻着我的耳垂,声音稍有些暗哑,“我帮你把那东西弄掉好不好?”
第42章
我赤裸着安安分分地坐在浴缸里,支着下巴看我家男朋友准备洗漱用品。
不是说要替我解开贞操锁,为什么看这架势像是要给我从头到尾洗个澡?
不过无所谓,待在尉昊身边时我挺有耐心。
尉昊的颜是我尤为喜欢的类型。
温润俊逸,让人看着就觉如沐春风,而不是像聂文洲那样英俊得有侵略性,每个似笑非笑的眼神都惹得我胆战心惊。
并且尉昊的性格跟脾气也是难得一见的好,在胡作非为惯了的这个阶层圈子里简直是一股清流。
“再用这种眼神看我……”他停下动作,无奈地叹了口气,“我真的会忍不住的。”
我勾起脚尖,张开双腿搭到浴缸两侧小幅度地晃来晃去,满脸无辜地回望:“哪种眼神?尉昊哥哥你在说什么奇奇怪怪的话,还不快点帮我解掉?”
片刻静默后,骨节分明的手有力地攥住了我的脚踝,将我一点点拖向浴缸的另一端。
“然然,解开那东西的过程中……我可能会弄哭你。”
温柔而亲昵的低语。
叙述的却是相当淫靡的内容。
我轻轻颤了下,含着濛濛水色的眸子往上抬,望进对方被雾气洇得深沉的眼。
有种……被锁定的感觉。
我咬了咬下唇,将心底已经预设好的勾引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