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老公的男朋友-第8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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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如以前安儒秋也带了凌秋司回来的时候一样,他也曾将目光落在凌秋司身上,但只因为老婆已经承认了这个儿媳妇,所以他便很自觉的没有出手。最后,可能也是对于老婆的愧疚的关系,只要是老婆看中了的儿媳妇,他也绝对不会染指,这个约定几乎是在三个人都没有直接说出口的情况下便实行了起来,并且一直延续到了今天。
这次也是如此,从徐笑白被迟筱穗认可了之后,从那天看到徐笑白和安儒秋从疗养院里出来之后,安兆浔便再没有主动去见过徐笑白。大概也有那时候身边已经陪着一个林翩翩了的关系,他几乎就已经将徐笑白抛诸脑后了。
既然已经没打算要了,就这样让给儿子又有什么不好的?本来应该是这样的。可是从那天在安儒秋的别墅院子里看到徐笑白之后,看到他都已经完全不记得自己了之后,安兆浔却觉得早就已经在自己体内沉睡很久了的火山再次有了燃烧之势。不知道那到底是对于自己竟然也有被人遗忘的一天而觉得气愤,还是他从一开始就没有真的放下过徐笑白,此时此刻,看着面前的那张鲜红的喜帖,安兆浔甚至都忍不住想要将它撕碎。
“怎么了?是谁送的喜帖啊?”
林翩翩洗了头还没来得及吹的擦着头发从浴室出来,见房间里没人,这才来到客厅,却一眼看到了安兆浔正眉头紧皱的在跟一张喜帖置气。
她将毛巾顺手放在一边的沙发上,伸手拿了桌面上的喜帖看了起来,却在只看清楚那上面的两个名字之后,安兆浔便又将那喜帖抢了回去,紧接着,也不管那喜帖的纸板材质是有多硬,随便揉了两下便愤怒的往一边的窗户方向扔了过去。
窗户这会儿都还是关着的,甚至还拉着窗帘,这一扔不但没有将安兆浔讨厌的东西扔出去,反而让地板上多了一块垃圾。
林翩翩见了,不开口问什么,也不打算安慰面前这个脾气暴躁易怒的男人,而是向那张被揉皱了的喜帖走去。
“不许捡!”安兆浔看都不看一眼便冲着林翩翩吼道。
林翩翩也是真的胆大,但那其实都根本算不上大胆,不过是随时都做好了被抛弃的准备,所以从来也不抱希望罢了。
她只当没有听见似的弯腰将那喜帖捡了起来。
“我说了不许捡你听不懂吗?”
安兆浔这才将视线落在了林翩翩的身上。
林翩翩还是那副没听见的模样,双手将喜帖摊直了,仔细看了看上面的内容说:“徐笑白跟安少要结婚啦!”
那口吻中听不见惊喜,也没有半丝不悦,简直就好像在说别人的事情一般。
林翩翩看向安兆浔,又试探着问道:“看您这态度,您这是不打算去咯!您要是不打算去,连一张喜帖都见不得,恨不得丢了的话,倒不如把这个给我吧!正好还能蹭一顿免费的午餐。”
安兆浔说:“谁说我不打算去!儿子结婚我当然要去!我不过是气愤,气愤这个不肖子,竟然还给自己的老爸发喜帖!他什么意思啊他!”
林翩翩却是一幅坦然的模样说:“安少不把您当父亲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再加上您还曾觊觎过徐笑白,他这一举动,说是炫耀和不愿意承认您跟他血浓于水的父子关系,这当然也解释得通。但想事情,咱们也不能总是往坏处想不是?往好处想,这难道不是安少想从您这个父亲的口中听到一句祝福的表现吗?”
“……”
林翩翩见他不说话,继续说:“这张喜帖呢!我看就由我先帮您收着,省的您每次看到它都觉得碍眼。要是等婚礼当天,人家拿着一张完完整整的喜帖去参加婚礼,您这个当父亲的却拿着一张早就不知道被揉了多少次了的,破破烂烂的喜帖去参加儿子的婚礼的话,那才是在你们本来就紧张了的父子关系间又加了一道鸿沟呢!”
“……”
林翩翩说完不等安兆浔回应,直接找了一本较为厚重的书,将喜帖压了进去,似乎是打算靠书的重量将它压平整了,然后才拿着那本厚厚的书回了房间。
以前,林翩翩在安兆浔眼中是个比较有心机,怎么想都跟温柔平和,善解人意的那种类型联系不到一起去的那种人,所以即便她身形跟迟筱穗有七分相像,他也从来没有正眼多瞧过她一眼。可是最近,看着她那不管他找了多少女人,都一副跟她没有关系似的表情,还有不管在她面前发多大的火,她都像刚才一样泰然处之,原本对她的那点儿印象倒是也改变了不少。
跟她在一起的时候,安兆浔并没有感觉到任何跟爱情有关的激情,但相比那些只会发嗲卖萌的小姑娘,跟林翩翩在一起的时候,却能让他觉得心中莫名的平静,就好像自己面对着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一汪春水一样。
原本蹭蹭上涨的怒火,在看到林翩翩那平静的背影之后,渐渐的也有了舒缓的趋势,如果真的能不去看,不许想,也许自己也能像现在的林翩翩一样,做一汪平静的湖水,可是每当“儿子要跟徐笑白结婚了”的这个消息从脑子里飘过的时候,安兆浔却又总是忍不住要皱起眉头,完全没办法平静……
第147章 第一百四十六章 忍无可忍安兆浔
第一百四十六章忍无可忍安兆浔
在林翩翩的安抚下本来已经有所缓解的心中的欲。火随着婚礼日子的一天天逼近竟然越发高涨,最后,更是连安兆浔自己都无法控制的,一大早的就鬼使神差的来到了安儒秋的别墅门口。
这个时候,安儒秋已经到点上班去了,安兆浔当然知道这幢宅子里面,这个时候还能有谁,还剩了谁,除了巡逻的保安和守在门口的门卫以外,撑死了就只剩下一个周婶儿了不是吗?
甚至连壮胆都不需要,安兆浔下了车,身后跟着周助就走了上去。
门卫和保安不用说,他们都知道来人是谁,就算是他们安少严令禁止过“老头子”来了绝对不要放进来,可他们又怎么敢挡安兆浔的路?以至于对旁人来说可算是守卫严谨的安保工作,放在安兆浔身上却是一点儿用都没有派上,一路上畅通无阻不说,甚至还有人帮着开门直冲客厅。
周婶儿听到开门的动静,只以为是安儒秋出门了才发现忘了拿什么东西,正在洗碗的她连满是泡沫的手都没来得及冲干净就走了出来,一见来人不是安儒秋,而是安兆浔,心里不禁“咯哒”一声,因为跟在安儒秋身边照顾颇久,对于安兆浔也觊觎徐笑白的这一点,周婶儿心里也是很有些数的。但她此时见到安兆浔之后,脸上也并不敢表露出太多震惊。
“老爷!您……您今天怎么有空过来了?”周婶儿战战兢兢的开口问道。
同时,目光也不时落在周助身上,好像是想要从自己这个总是跟在安兆浔身边的老公身上得到点儿什么讯息或者心理安慰。
“阿秋呢?”
完全当没有听到周婶儿的问题,安兆浔若无其事的看了看客厅的布局,又抬头望了眼楼梯,看似很不经意的问道。
周婶儿说:“先生上班去了,最近不是公司有些不太平吗?”
“那……徐笑白呢?”安兆浔又问。
“徐先生……”周婶儿不自觉的看了眼楼上的房间,又强行将视线收回来说:“徐先生从出院之后身体就一直很不稳定,一天到晚,除了吃饭的时间和偶尔散步以外,其他时间基本上都在睡。”
“一天到晚的睡?不会是出什么问题了吧!”
“没有!”周婶儿说:“先生已经带着徐先生去看过了,说是心理问题,还有就是因为每天呆在家里太闲了,容易犯困,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儿。”
“哦?是吗?”
安兆浔的嘴角微翘,却好像是从周婶儿口中听到了其他意味的某些讯息。
场面沉默片刻,周婶儿有些六神无主的用围裙擦了擦还湿漉漉的双手,紧接着说:“老爷您坐!我去给您倒杯茶。”
“不用了。”
安兆浔不但没有打算坐下来,甚至还抬脚直接便往楼梯方向走去。
“诶!老爷!”
周婶儿见了慌忙上前,甚至横身挡在楼梯前,见安兆浔脸上一凝,又尴尬的缓缓把手放了下来,但人却依旧站在那里。
周婶儿说:“老爷!徐先生还在休息,怕是不方便见老爷您……太失礼了……不如我上去叫一声,让徐先生下来见您?”
安兆浔低头看了一眼面前这个表情上诚惶诚恐,身子更是抖个不停,却依然挡在他面前的中年妇女说:“不用了,我就去看一眼。”
如此说着,安兆浔上手直接推开周婶儿就打算上楼梯。
“诶!老爷!”
周婶儿还想阻止,紧接着,便听安兆浔说:“周助!管好你老婆!”
话音刚落,一直站在一边,不知道到底应该帮着媳妇儿阻止安兆浔好,还是帮着安兆浔拦着媳妇儿好的周助才终于有所动作。
“不是……周助!你放开我!”
周婶儿被周助抓着手臂一路往客厅里边儿拖,直到确定安兆浔已经上去了,且听不见他们说话的声音了之后,周助才松手说:“主人家的事情,不是我们可以动手或者动嘴干涉的,难道你不要命了吗?”
不要命?还真是,现在阻拦了安兆浔,惹怒了安兆浔固然会没了性命,但是如果就这样看着安兆浔上楼,等安儒秋回来,她照样也要没命,动了徐笑白,只怕就算周婶儿一向跟安儒秋关系都还不错,他都不会对自己留情的。
思及此,周婶儿二话不说,掏出手机就打算打电话,主人家的事情,她一个保姆管不着,主人家自己人来管总可以吧!
可是这手机才刚拿了出来,紧接着周助上去便硬生生的夺了过去,显然是在阻止她打电话。
周婶儿气急吼道:“周助!”
周助说:“老爷要是知道是你打电话把少爷叫回来的,而我却无作为,事后照样饶不了我们!”
“你!”
周婶儿再也说不出什么,心中焦躁又急躁,在房间踱来踱去两三趟,心里想着通风报信,可是偏偏她这个执拗的丈夫不但不帮着自己,还帮着安兆浔看着自己,一下子心中更是窝火,只能时不时担忧的看一眼楼上。
房门本来是锁上了的,在安儒秋离开之后,徐笑白吃了饭再次上楼之后便从内部反锁上了,钥匙在安儒秋身上,但还有一把备用钥匙,安兆浔却知道在哪儿。
为了方便周婶儿打扫,安儒秋一向会在家里的某个隐秘的地方藏一把钥匙,地点也一般只告诉周婶儿一个人,周婶儿的老公周助在安兆浔身边工作,且跟了多年,面子向来很大,一般来说,就算只有周婶儿一个人知道,他也不方便逼问周婶儿什么。
但安兆浔是谁?安儒秋是个什么性格,藏东西喜欢藏在哪儿他还能不知道?从小到大,他习惯藏钥匙的地方左右也就是这么几个地方。要不就是藏在一边的花盆底下,要不就是地毯下面,再不然就是门框上,所有地方搜索一遍之后……这不就找到了吗?
拿着钥匙开了门,果真如周婶儿说的那般,徐笑白正被被子包得跟个粽子一样的蜷缩在床上睡觉。他一向睡得熟,别说是有个人轻手轻脚的进了门,就是当天一个雷劈下来,别人被吓得瑟瑟发抖,他都还醒不过来,这会儿,亦是如此。
安兆浔本来来这儿的时候就是没安好心,这会儿,心里心心念念了两三个月的人就在面前,心里又怎么会存了好心思?一开始他还只是坐在床边,静静的看着这张毫无防备的睡脸一言不发,但当那张鲜红的喜帖渐渐在脑海中复苏之后,他的眉头便越来越皱,心里也越来越不是滋味了。
这样的沉默也就沉默了两三分钟左右,终于,安兆浔还是冲着熟睡的徐笑白伸出了手。
他轻轻将手抚上了徐笑白的脸颊,好似试探,又好似还在压抑心中最后的一丝理智似的摸了摸,最终却还是将唇贴了上去。
不管什么人,睡着的时候都被人碰到了也不会还一点反应都没有,只是因为每天早上和晚上睡觉之前,安儒秋总是会蹭来蹭去,一时间他竟然还有些忘了,今天早上他是跟着安儒秋一起吃了早餐,亲自送他出去,亲眼看他走了之后,才回来睡回笼觉的。
“别闹……”
好似不满,又像是撒娇一样,徐笑白应了一声,翻了个身又继续睡。
而看着如此模样的徐笑白,安兆浔轻笑了一声,更觉得面前这张脸可爱非常,也就更不想那么轻易放过他了,安兆浔干脆更加大胆的掐过了徐笑白的下巴,更加深沉的吻了上去。
被这么粗暴的一吻,徐笑白才终于清醒了过来,睁大了眼睛,脑子却还朦朦胧胧模模糊糊的,看清了亲他的人不是安儒秋之后,他“啊”的一声惊叫出声,却不想对方竟是趁着这个机会,直接将舌头伸了过来。
徐笑白顿时连刚才脑子里仅剩的那点儿茫然都彻底消散了,整个人都一下子清醒了过来。紧接着两排牙齿紧紧一闭,待对方猛地将舌头缩回去之后,更是伸手将此时半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用力一推……他自己则连滚带爬的从床的另一边摔了下去,好不容易站直了,等看清楚面前的人之后,他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