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号情人-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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属于Alpha的信息素在尖牙刺破腺体的时候瞬间暴涨开来,有一部分被注入到腺体之中,他知道这是临时标记,后穴里一阵阵的绞紧,连话也说不出来,过了好久才回过神。
“太深了呜呜呜。。。。。顾景淮。。。。。”他不知道叫这么名字有什么意义,仿佛快乐欢愉是他给的,痛苦难捱也是他给的。
顾景淮舔着他颈上的伤口,将人抱进怀里:“很深,要不要?”
这句话问出口本身就是一种蛊惑,心志不坚的少年当然无法拒绝,递着软绵绵的小舌头让他吻,诚实地回答:“要。。。。。。”
某种被需要的饱足感在一定程度上甚至比射精的快感更让人愉悦,顾景淮抱着他,重重挞伐,终于从下午见过那人后持续阴郁的情绪里抽身出来。
到最后知晏捂着肚子说受不了的时候,顾景淮才大发慈悲般射进去。
“娇气。”他把半垂软的阴茎抽出来,抱着知晏冲干净身上的痕迹,走出去的时候知晏还在细声哼着说:“真的不骗你,肚子都插痛了。”
他当然不知道今晚这场‘浩劫’实际上源于某个老男人讨厌omega的小肚鸡肠作祟,毕竟如果他知道的话,也不会在躺上床后又说了一遍:“明天我要去找小卷毛!总觉得他不太好的样子!”
顾景淮只觉得他不知悔改,当下借着臀缝里残留的润液又插了进去,知晏渐渐哼起来:“唔。。。。。。肚子太满了,不要了。。。。。”
至于第二天?
第二天他没下得了床,连午饭都是在房间里吃的。
谢谢大家的观阅,(????????????)????,腿腿鞠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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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大兮
首页 / 原创小说 / 16号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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类型 内容 折叠情况 排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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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只看该用户 2周前 /2周前 1088375
11
早晨,知晏醒来时顾景淮已经穿戴整齐,一身制服肃然挺拔,遮住了那些漂亮精壮的肌肉线条。知晏现在可不敢对着他的肉体流口水了,浑身散架似的疼得厉害,顾景淮系好了领带,自然而然地俯身揽住他,低头亲吻。
熟悉的气息笼罩下来,知晏便遵循本能地启唇迎合,被扶着后脑深吻一记,随后被唤起某些太过火的回忆,后颈一阵刺疼,知晏赶紧伸手抵住他的胸膛,喘息着提醒道:“顾景淮。。。。你该走了。。。。”
“知道。”顾景淮直起身,抹干他唇边的湿痕:“今天有课吗?”
“。。。。。。下午有。”知晏说完便困恼地皱起眉,他这个样子还怎么去上课啊,走路的时候腿都合不拢。。。。。。
想到这里,知晏便怨怼地盯着始作俑者。
“什么眼神?欠操吗?”顾景淮心情很好地逗弄他:“有课请假不就好了。”说完,他觉得自己有必要提醒一下少年:“不要出门乱跑。”
特别是去找那个无关紧要的omega。
知晏敷衍地应和了两声,等他走后悄悄在被窝里戳开了小卷毛的头像。可顾景淮去而复返,一把掀开了他的被子,害得他慌张的又是捂鸟又是捂手机:“顾景淮!你干嘛!”
“没什么,”顾景淮大度地没去抢他的手机,“下午我会早点回来,接你去吃个饭。”
知晏顶着一脑袋乱毛,神情恍惚:“好啊。”
顾景淮看他这副蠢得无可救药的样子,轻叹一口气,像是想说什么,但最终只道:“穿正式一点。”
“哦。”知晏应下,又问他:“你怎么还不走?”
顾景淮:“。。。。。。”
等听见玄关处清晰地传来门锁合上的声音后,知晏才躺回去,重新拨通小卷毛的电话。
“小佐,你真没事吧?”
小卷毛的英文名叫Chisel,他是中欧混血,不过欧洲人的基因显然要强大一点,因此他身上没有多少亚洲人的特征。依然是金发碧眼,头发卷卷的,很像一个精致的SD娃娃。来到A市以后知晏才听他说起自己的中文名‘夏佐’,显然他并不是很喜欢这个直接音译过来的名字,不止一次朝知晏抱怨道‘既然都姓夏,为什么不直接叫夏课’。
知晏没办法回答这个问题。夏小佐便也对改名字的事情死了心。不过扬言以后一定要嫁一个‘王’姓的Alpha,这样他们的孩子就可以叫‘王霸’,听起来就没人敢惹的样子!
当然,这些话都是在他年少无知而且中文不太好的时候才说出来的。毕竟大多数外国人来中国纹身时连汉字都认不清就要往背上纹‘精忠报国’也是常有的事。
电话接通后,那边先是响起一阵诡异的悉悉索索的声音,接着是一声轻微的门锁磕哒声,好像做贼般终于找到了个可以说话的地方。
“小佐?”
“呜呜呜小晏!”那边一阵干嚎,小卷毛的声音听起来很哑,知晏还没来得及问清楚,对面就极快地问道:“你在D区租的房子还有多余的地方可以收留我吗?”
知晏被他哭得吓了一跳,要知道小卷毛平时是多么嚣张的一个人。知晏时常觉得他有时候都忘了自己是个omega,路见不平上去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想给别人来一套社会主义的重拳。所以当他听见他嚎成这样,知晏的第一反应就是:“你到底怎么了?欠校园贷被人追债绑架了吗?”
“唉,比那个还严重一点。”夏小佐低头看了眼身上很多糟糕暧昧的痕迹。
知晏又追问道:“那你到底欠了什么债啊?”
夏小佐悲痛地说:“情债!”
知晏:“。。。。。。是一百零八个前任中的哪一个?”
“该死的初恋。。。。。。”夏小佐咬牙切齿道:“总之你一定要收留我,不然我真的会很惨很惨很惨!”
他一连用了三个很惨,知晏只得一头雾水地答应下来:“那你——”
知晏没说完的话在小卷毛一连串中英文夹杂的谩骂中戛然而止。
“薛述安你怎么连厕所都有备用钥匙!你神经病吗&*#%&*嘟嘟嘟嘟——”
知晏对着电话忙音思考了一分钟,彻底排除了小卷毛是因为欠下高额贷款而被人绑架的可能。因为在电话被挂断的前一秒,他听见一个陌生男声说:“别闹,你还在发情,怎么能乱跑?”
就这样,他带着一脑门的问号睡了个回笼觉,把顾景淮嘱咐他的忘得一干二净。到下午的时候穿着一件鹅黄色卫衣和牛仔裤就下了楼,顾景淮无奈地看了他半响,脸上是某种想收拾他但又忍下去的神情。
知晏惴惴不安地牵着他的手晃了晃:“怎么了?”
傍晚昏黄的余晖落在他毛茸茸的头顶,勾勒出一副青涩的少年面孔。知晏本来就长得显小,这会儿和一身军装的顾景淮站在一起更像个未成年似的,更何况他还背了书包。顾景淮揽着他的腰让他靠近自己,随即低头给了他一个凶狠的吻。
舌头仅仅是刮擦过敏感的上颚就让初尝情事不久的少年软了腿,抓着他的衣领,生疏地换气,最后被亲得晕乎乎的。
起初知晏只以为他是带自己某个西餐厅吃饭,后来看见越野车一路沿着山路往上开到一家精神疗养中心后,他才想起顾景淮曾经提到关于母亲的只言片语,终于后知后觉反应过来这顿饭原来是鸿门宴!
“鸿门宴不是这样的用的。”顾景淮纠正他。
“不不不!”知晏被强行扛下车的时候才彻底慌张起来:“就不能下次再去吗?或者等我回去换件衣服……”
顾景淮掰开他扒着车门的手指,冷笑道:“现在才知道换衣服?晚了。”
等知晏手足无措地站在病房里的时候,才发觉顾景淮的母亲和自己想象的不太一样——她是个非常安静且清冷到骨子里的美人,很容易让人联想到关于霜、关于月,关于一切极冷极脆弱但极美的事物。
顾景淮的五官只有四分之一像她,也恰恰是这几分冷冽糅合了他脸上的野性和桀骜。
听到门口的动静,她终于转过头来看向俩人,不过目光只停留在顾景淮身上,脸上的冰冷霎时荡然无存,换成一种任何人都无法抵挡的温柔笑意:“阿笙,你来了。”
顾景淮放下手里的蛋糕和打包好的私房菜,牵着知晏走过去,居高临下地看了她半响,最后才微微俯身同她行了个贴面礼:“妈,是我。”
女人的脸上出现片刻空白,随后略带一点伤心地说道:“阿笙,你怎么这么久才来看我。”
她固执地将顾景淮认成顾笙,那个仅和她有过露水之缘就弃她而去的男人。顾景淮只纠正她一次,然后便把饭菜和蛋糕一一拿出来摆在桌上,示意知晏坐在自己旁边:“今天你生日,我们来陪你过。”
女人笑起来的时候眼角多了些皱纹,她老了,精神出了问题,虽然没了当年的韵味,却在护工的照顾下依旧穿着得体整齐。一顿饭知晏吃得食不知味,只听她一会儿唤顾景淮‘阿笙’,一会儿又像小女孩儿似的转动手上并不存在的戒指,一定要听到‘阿笙’夸戒指好看。
顾景淮的侧脸浸在病房冷白的顶光中,下颌线条冷利,机械地咀嚼着饭菜。偶尔会回答女人的问题,但更多时候是沉默。知晏便不合时宜地生出点想抱抱他的冲动。
吃完饭,切了蛋糕,在女人一声声‘阿笙’的挽留中,顾景淮带着知晏离开了疗养中心。
去停车场要经过一片漆黑的山道,深秋里的山林里皆是植被腐坏的味道。铺满一地的银杏叶也失去光泽,踩上去像是遇见一场长夜旧梦。知晏亦步亦趋地跟在顾景淮身后,胸腔里徒然生出一股酸涩的情绪。
“顾景淮。。。。。。”
“嗯?”
“。。。。。。对不起。”他沮丧地低着头道歉,一不小心就撞上了顾景淮的背。
“什么?”顾景淮回身把这个不认真走路的人拥进怀里。
知晏垫着脚顺势将头埋进他颈窝:“忘了你说过的要穿得正式一点,对不起。”
顾景淮无所谓地笑了笑,声音难得轻松:“算了,穿了也没用。你不是也看到了吗,她根本认不出来我是谁。”
一味疯魔地投入到自己幻想出来的爱情里,连亲儿子都认不出来。顾景淮很多时候都不懂她那种自欺欺人似的活法,明明家里穷得连饭都吃不起了,还在幻想那个男人会开着豪车把他接回家。
少有的清醒时也会对着这张酷似顾笙的脸流泪,顾景淮的童年有一半都是在她的眼泪里度过的。
因此他笃定自己绝不会陷进和母亲同样的错误中。
“对不起。”知晏低声说:“你别难过了,我会对你很好的。”
到这种时刻,知晏不得不埋怨起自己贫瘠的词汇量来,他明明可以用更华丽的词语来将自己的爱意包装得珍贵一些,他想把世界上所有的宝物都给眼前这个Alpha,包括自己不值钱的真心。
夜空下,少年的眼里燃起一簇小火焰,将自己烧得滚烫,也好像要烫到了和他对视的人。
顾景淮别开眼,牵着他往车里走。知晏还在他身后不甘心地嘟嚷:“真的,我发誓!”
“知道了。”顾景淮紧绷着嘴角,怀疑自己只要稍微松懈一下就会露出一个很傻的笑,他紧了紧牵着少年的手,说:“幼稚。”
初冬时学校的实践课程基本已经全部结束。但知晏却比上学时更加忙碌,他接了更多翻译的兼职,其中有一部分是那个老顾客——议员Alpha——给他介绍的,眼看着搞A基金上的数款越来越多,知晏满足得恨不能长根尾巴成天快乐地摇。
小卷毛还真就和他住在了D区,知晏偶尔会睡在顾景淮的公寓里,小卷毛便自称是‘被抛弃在深宫的冷妃’。知晏对此不做评价,只让他少看一点宫斗剧。
顾景淮也很忙,军委来了几波人,都是为了调衔的事情。他要一边和军委的人周旋,一边抵抗来自顾笙的压力。
有时忙到深夜才回家,经常没洗漱就往床上躺,下意识往身旁捞人来抱时才意识到知晏并没有睡在公寓。然后顾景淮就再也睡不着了,脑子里翻来覆去地想很多事情——想顾笙说的话,想疯魔的母亲,想五年前那场改变了他人生轨迹的爆炸。。。。。。最后无一列外都会想到那个最爱说傻话的少年,想他在漆黑的山林里认真说要对自己好。
看来说什么要对他好都是假的,也不知道这个傻子最近在忙什么,连人影都看不见一个。
“你疯了?”当小卷毛得知知晏用自己这段时间赚的所有钱,连同那只蓝色的小猪存钱罐里的积蓄,只为了给那个Alpha买一枚戒指时,他重复问了好几遍:“你是不是疯了?真的,你看着我的眼睛回答!”
“没有。”知晏不怎么高兴拂开他放在自己额头上的手:“没疯,没发烧,更不是一时冲动!”
他小心翼翼地收好绒布盒子,将里面那枚男士戒指藏好。十分珍惜地放进了书包,然后拍着小卷毛的肩膀,认真地说:“比起担心我疯没疯,你还是担心楼下那个连续蹲守了两天的Alpha吧。”
说到这个,小卷毛就塌下了眉毛。没想到那人这么快就追到了D区。
知晏也在这段时间得知小卷毛那一百零八个前任都是吹牛逼的,同时脚踏八个Alpha也是胡说八道的。而且他的初恋也并不是他口中那种‘玩裤子滴’。结合小卷毛所说的只言片语,可以推测出他和这个初恋Alpha分手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