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愿_月食并-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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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我里面痒。”没脸没皮的谢长钦张口就来,池愿再一次感叹妖孽不是一天炼成的,这妖精迟早要让他下不了床。
托着人家的屁股,池愿把谢长钦抱了起来。谢长钦整个人挂在池愿的身上,只有下体连接着彼此,因为体重关系,肉棒进入得非常深,谢长钦用手摸着肚皮,都能感受到身体内部的顶撞。
药算是白上了,肠液混着药物顺着抽插的动作沿着穴口都滴到了床上,留下失禁一般的痕迹。
“火车便当你不累么?”箍着池愿的肩膀,谢长钦一边喘一边问。
“夫人喜欢,怎么会累。”池愿没有表现出一点疲态,结合的地方啪啪啪的声音一直不断。
“那下次试试站着?”谢长钦看单点菜。
“行!再加面镜子,让你看着被我弄到高潮。”
“好棒,老公!”
池愿不知道面对苏妲己的纣王每天有何感想,毕竟纣王那时候不时兴写日志写说说,但池愿感肯定,如果要找个形象带入妲己这种妖精,他绝对选谢长钦。
作者有话说:我会不会是有史以来第一个写攻得痔疮的人……Σ(っ°Д°;)っ
第6章 六
合同签了,对外也提了亲,两人婚事被提上了日程。其实池愿和谢长钦也没有特别多的事,两家爸妈操心得比较多,确认宾客,预定场馆这些琐事,两人只需要点头然后签字就行。这天,池愿和谢长钦要去试穿礼服,本来这事儿也不劳烦他们亲自跑,但是谢长钦吵着快憋死了要出门透气,于是池愿便带着他去了。
两人来到工作室,礼服全手工制作,设计师计非尘近几年颇有名气,不少名流都找他设计各种服装。助理拿来衣服让两人试穿,并在一旁测量和记录需要修改的地方。
“计先生等会儿回来,麻烦二位先稍作休息,有什么需求可以给他当面提。”助理说。
“好的。”池愿拉着谢长钦在工作室里逛,这里陈列着一堆未完成的服装样品,有华丽夸张的,也有很多前卫得让人没办法理解的设计。
“诶,你看这套,穿着诶嘿嘿,带感。”谢长钦指着一件半成品,这套衣服有点性别模糊,上半身被一块块曲线的布块包裹起来,看起来就像一只只闭合的眼睑,而下半身则非常的裸露,仅在三点部位用布遮住,大腿部分则从腿根开始被黑色皮革制成的长靴套住,整套衣服在视觉上给人一种毛骨悚然的神经质感,大腿部分被衬托得非常的细长而骨感。
“我说,你就不能什么事都往下三路想么?”池愿有点受不了谢长钦如今的奔放。
“我又认不得人脸,上三路没指望了,连下三路都不让我快活一下?”谢长钦瞥了他一眼,不高兴的撅起嘴。
“好歹是学艺术的……哎,算了!”捏了一把谢长钦气鼓鼓的脸,池愿选择放弃。
“爱面子!”谢长钦顺杆爬,反过来指责池愿。
“我没有。”池愿委屈地反驳。
“学艺术怎么啦?嫌我丢人赶紧的,终止合同,婚也别结。”谢长钦赶连忙议,希望池愿能嫌弃他,让他赶紧走得远远的。
“我不嫌你丢人,就觉得当外人面谈我们床上的事,我怪不好意思的,我们都要结婚了。”
“……”谢长钦秒懂,敢情池愿是害羞了,床上那么生猛到底也就他这一段感情经验,哪敌得过谢长钦的身经百战口无遮拦,用个不恰当的比方,这完全就是已婚嫂子和未婚少女之间的差异。
“这套服装,设计师肯定从达利的作品中吸取了灵感,达利不论是雕塑还是画,都喜欢用扭曲的线条来表达,比如大众所熟知的融化的时钟,他的超现实艺术给人神经质和超现实感,带着违和的美学,比如这双靴子,我觉得像他画的长腿大象……”决定给池愿一个台阶下,谢长钦难得一本正经地去点评和分析这套衣服。
“啪!啪!啪!”话说到一半被掌声给打断了,“你是第一个对这套衣服分析得最贴近我想法的人。”
池愿和谢长钦回头,计非尘依靠在门框上,对谢长钦的分析颇为欣赏。
“Komodo?”
Komodo是谢长钦的化名,他在自己画上署名一直是这个,从学生时期开始就没变过,这也是为什么当年他玩失踪,谢家池家还有金家三家联手都没找到而池愿和金哲一找了一年就把人给抓到的原因,只有他们对谢长钦的这个名字有印象,池愿偶然在一副风景画上看到了这个署名,再由金哲一顺藤摸瓜,这样两人才找了过去。
“你是?”
“在B城的White House,还记得么?”
“嗷!那个买我画的。”谢长钦足足想了一分钟才想起来。
“对,那一天后,我急着去纽约参加时装周,本想这次回国去B城找你,没想到在工作室遇到你。”计非尘激动得上前就要抓谢长钦的手,被池愿不着痕迹的挡了过去,他提前一步伸出手,主动自我介绍。“你好,我是池愿,谢长钦的未婚夫。”
“原来要结婚的是你……”直接无视了池愿伸出的手,计非尘瞬也不瞬的看着谢长钦。
“是啊,在外面浪了一年多,被他抓回来结婚了。”谢长钦看看池愿的脸,一脸无奈。
“那你愿意结婚吗?”计非尘想到池愿家大业大,猜测谢长钦是不是被他逼迫的。
“我们青梅竹马,相互暗恋好多年了,最近他找到我挑明了,缠我缠得紧,于是就答应在一起了。”像小媳妇一样靠在池愿的肩膀上,谢长钦演得叫一个炉火纯青,把那种既甜蜜又苦恼的幸福模样表现得淋漓尽致。池愿看他这德行,腹诽他不去演戏简直浪费,没准随随便便演个电影就当影帝了。
“没想到再见面,你就和他结婚了,我还要给你做嫁衣。”计非尘苦笑,然后便跟助理商讨服装需要修改的地方。上一次本就应该他亲自量身,但人在国外脱不开身,就让助理做了,谁能想到回国后,就遇到这么个糟心的局面。
听到计非尘的话,池愿怎么都觉得他是在骂自己,不是有一首歌唱到:我深深的爱着你,你却爱着一个傻逼,傻逼却不爱你?,你比傻逼还傻逼?,你还给傻逼织毛衣?。计非尘那语句,从引申含义上讲,池愿觉得这完全就是在借梗!
这不想还不要紧,一想到这,池愿像着魔一般,脑子里不停的回放那句“你还给傻逼织毛衣。”摇了摇头,自从找到谢长钦后,他觉得自己也越来越不正常了。
回去的路上,池愿有点焦虑,他像遇到了薛定谔的猫,谢长钦和计非尘睡没睡过,他不敢肯定,又怕问了之后谢长钦随口胡扯,没睡说成睡过这让他更心累。
强装淡定终于回到了屋子,池愿决定喝杯酒冷静一下,谢长钦睡了那么多人,这计非尘要是裤下之臣也不稀奇,自己对金哲一说不在乎,但是有这么个活生生的绿帽子就在自己旁边,他心里还是有点烦闷的,他不介意谢长钦曾经跟这人睡过,但是他怕计非尘贼心不死,想抓空挡藕断丝连。
谢长钦看池愿坐客厅喝闷酒,当然能猜到他在纠结什么,他坐到池愿身边,也给自己倒了一杯酒,“我跟他睡过,就一次。我和你签过合同,以后不会和他有什么来往。”谢长钦主动坦白。
楼上的另一只靴子终于落了地,池愿有点自虐成功的快感。但他还没高兴多久,谢长钦的话就让他想揍人,“技术又不好,才不要来第二次。”
“我说,你别总是……”
“不要下三路?艺术与性本来就是相通的,性能激发灵感,性能唤醒本能,性是人最深层次的欲求,性……”
“行行行,我认输。”池愿举双手投降,他实在拿这个奔放的谢长钦没辙。
其实在他看来,现在的谢长钦才真像个搞艺术的,奔放而不羁,这本来很好,但是在有些地方,他真有些招架不住。也没见所有的画家都瞎搞啊!可是这事儿他不能说,也不敢说,就怕说了谢长钦又跑了。
以前谢长钦那不食人间烟火的腼腆个性,画画也总是带着一些清冷气,不是说不好,池愿不懂艺术,但他总感觉谢长钦的画里缺少了烟火气,而找到谢长钦线索的那副画里,池愿感受到了画者的情绪,痛苦、压抑以及渴望救赎,一副风暴为主题的风景画,将两人断掉的关系又续了起来。池愿不知道谢长钦为何会变成这样,他却从画里感受到谢长钦的灵魂在向他求救。
“我觉得我有必要先找你确认一下,你睡过的那些人,你还能记得有哪些人物么?”池愿觉得像自虐狂,媳妇感情经历丰富就算了,他还得一个个确认,这万一婚礼上,裤下之臣来个连连看,那场面就尴尬了。
“你明知道我记不住人脸,你居然问我有哪些人?”谢长钦认为池愿在跟他开玩笑。
“他们没说过自己的身份么?”池愿问。
“每个人就睡了一两次,我怎么能知道睡的是大老板还是搬砖的。”
“不是我说你,身份不确认,人脸分不清,你到底是以什么标准来睡人的?”池愿无法理解谢长钦的逻辑了,一般人打炮吧,要么脸顺眼,要么就图钱,谢长钦图啥?
“大概,看屌?”谢长钦自己都不确认。
“你别告诉我你辨人也是看!屌!识!人!”池愿有些崩溃了,把心里恐惧的猜疑问了出来。
“那倒没有,如果你没抓我回来,没准过一两年我能练成神技。”谢长钦摸摸下巴。
“你以后没机会了,认也只能认准一根!”把人扛肩膀上,池愿决定身体力行,教谢长钦认“人”。
作者有话说:这篇文我一直保持提前囤两章的速度在填坑TUT,上一篇是提前6章的速度,所以这篇基本是饥一餐饱一餐,今天贴上来是因为,最近网上魔幻的风向我怕啥时候登不上来了,所以去申请了一个新浪微博,大家如果喜欢这篇,来找我玩,微博名:吃吃吃月饼啦,地址:http://weibo。/happymooncake 人很懒,平时微博的画风基本就是无脑转发和各种哈哈哈,之前有贴LOFTER,但是我脑残死活想不起登陆名和密码,试了好多遍,用账号找回也没找回来。_(:з」∠)_
第7章 七(H渣)
谢长钦认没认识池愿的那一根,没人知道。但是,只要没瞎的人都能看出谢长钦被池愿照顾得很好,跟刚回来那阵相比,气色健康很多,整个人都透着被滋润的光彩。对此池愿自己也十分满意,而谢长钦更是满意,仅限于床上。
两人每晚妖精打架,谢长钦都被干得汁水直流,饶是身经百战也往往被池愿做得求饶,别说想出去偷吃,第二天能不能下床都成问题。谢长钦像个昏君,每日缠绵床榻,池愿则化身老黄牛,白天勤勤恳恳负责养活集团上下几千口员工,晚上回家还要喂饱谢长钦,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终于到了两人办婚礼的日子。
池愿和谢长钦结婚,在圈内还是引起了不小的波澜的,毕竟像他们这样的家庭,让独生子跟男人结婚,没几家肯答应,就算是世代交好也不是那么容易就能点头。所以池愿和谢长钦的婚礼,准备出席的人还挺多,一部分是来看热闹,另一部分则是来探探情报,看两家是否联姻是假,合作才是真正目的。
池愿在婚礼头一天,像一头焦虑的狮子,在家里走来走去。他特别担心明天婚礼真来个炮友连连看,要被双方父母知道,不知道会出什么乱子。
“哎哎,你别走来走去,我都快被你催眠了。”谢长钦拉住池愿。
“我出去抽根烟。”池愿拿了打火机往阳台走。
星星点点的火光在黑暗里明灭,深吸一口,然后缓缓吐出,看着白色的烟雾消失在漆黑的夜幕里,池愿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之所以焦虑无非是对结果做出了预测,而这个结果是否会发生,才是他焦虑的关键。然而现在知道哪些人和谢长钦睡过又如何呢?在商界你能因为人家和你结婚对象以前有过那么一段就拒绝人家出席么?不行,何况婚前那啥又不犯法。这一点池愿想通了,心里好受了点,但是转而一想,尼玛啊,他在意的根本不是谢长钦跟人有过那么一段,他怕的是有过那么一段的人齐集一堂,大打出手才是!想到这刚刚平复的心情又不淡定了。
左思右想无果,池愿还是决定走一步是一步了,自己决定接受这样的谢长钦,就应该去面对将会发生的任何事,包括炮友连连看,自己能是普通人么?不是,他是池家继承人,就算绿帽子高到天花板,也没人敢拿这事笑话他,何况谢长钦还没给他戴绿帽,经历丰富怎么了,能让花蝴蝶停自己身上,一般人行么?不行!那150多个炮友没做到的事情自己做到了。池愿像个被打了鸡血的傻子,突然一下子积极向上了,犹如被阿Q魂穿,完全无视了谢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