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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然哥-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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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小越起码安静了10分钟,却突然笑起来,“寻哥,如果你只收我一个徒弟多好。我什么都能为你做,你训我我也从来不生气,带我跑一个案子我能高兴好几天……如果不是乐然突然出现,上次你去公安部开会,和你一起去的就是我。”
  “你?”沈寻轻蔑地勾起一边嘴角,“没有乐然,我会让邱羽和我一起去,或者和特警队的兄弟一起去,至于你……你有什么本事可以拿去公安部显摆一二?”
  白小越的脸色再次难看起来,愣了几秒,笑着自嘲道:“也对,我格斗射击比不过乐然,长得也不如乐然,所以你喜欢他,不喜欢我,办任何案子都带着他,有什么好事也都想着他,他是你的得意弟子,还是……心上人。”
  乐然突然起身,死死地盯着监控。
  沈寻笑了笑,眼神变得格外温和,“对,他是我的心上人。”
  乐然一步一步靠近监控,冷色调的光打在他脸上,将他的眼眸映得如清泉一般明亮。
  白小越干笑两声,“我本以为跟着你,仕途就一片光明,没想到他半途出现,将好处全部捞尽,什么也没给我留下。所以我要毁了他,让他背上杀人的罪名,一辈子抬不起头!”
  沈寻本想讲一番大道理,纠正他的偏执,此时却什么也懒得说,只道:“很可惜,你没能做到。”
  “哦?”白小越偏着头,眼神令人捉摸不透,“你真以为我失败了?”
  沈寻皱了皱眉,“难道不是?”
  “哈哈哈哈哈哈!”白小越放声大笑起来,“不不不,你误会了,你以为我只有A方案?”
  他虚起眼,“我还有B方案啊寻哥!”
  乐然呼吸急促起来,手臂却被乔羿拉了一下。
  乔羿说:“我们有数。”
  沈寻手指在桌面上敲了敲,“什么B方案?”
  “我调查过乐然,你现在应该已经知道了?”白小越嘴角盈着阴冷的笑,和平时的他判若两人,“然后呢,我将他悲惨的身世写成了一篇上万字的调查纪实,哎你别担心,我写得挺正能量的,也没说他杀了人,句句真实可靠,展现他母亲是怎么被强/暴的,后来又是怎么自杀的,他父亲如何家暴他,他在福利院又受到了哪些歧视……还有在部队里的这一段,嗯,险些被高官子弟□□啦,涉嫌□□女兵啦,被全部队的兄弟排斥啦。嘿,我觉得还蛮生动有趣的,你说这帖子发出来会不会被大量转发呢?以后是不是全国公安部门都知道咱们市局有个叫乐然的可怜虫呢?”
  乐然颤抖得厉害,呼吸也越来越急促。
  白小越右手撑着下巴,又道:“其实吧,我觉得B方案比A方案更有毒。A呢,他不过是背了一条杀人的罪状,有你给他撑腰,那章勇又是个没人关心的单身汉,你和你的京城哥们儿去运作运作,说不定乐然判个缓刑就放了。B方案就不同了,以后所有人都知道他身世有多可怜,寻哥,你懂‘可怜’这词儿有多可怕吗?它能够彻彻底底地毁掉一个人。所以啊,我本来是不愿意启动方案B的,何必呢对吧,让乐然吃吃苦头就算了,赶尽杀绝不好。”
  “不过……”他话锋一转,“你们非要这么逼我,我也没有办法啊。”
  沈寻冷声道:“你什么意思?”
  白小越又笑起来,“什么意思?意思就是……在刚才老徐把我带到审问室之前,我已经用手机启动了B方案,现在你看,已经过了一个多小时了,那帖子的阅读量应该不低了吧。哈哈哈,你们现在□□也没有用了,网友会自发截图保存,二次上传。对了,我还得说一句题外话——寻哥,你以为你很爱乐然,但是你知道吗,恨比爱更能让人去了解另一个人。你一定不知道,乐然在福利院接受过催眠治疗,所以他根本不记得母亲的遭遇和他自己受过的虐待。但我知道,我不仅知道,还要让网民们都知道!”
  乐然的后背已经被汗水浸透,乔羿听见他无助地低喃道:“沈队,沈队……”
  沈寻面上却没有一丝惊色,语气平静道:“还记得我带乐然办的上一个案子吗?”
  “吕寒的案子?”
  “对。凶手将他杀死后,还在网上造谣,继续抹黑他。我们没有来得及处理这些帖子,以至于后来虽然有很多人自发辟谣,但仍有一部分人认为吕寒的确如凶手所言是个人渣。”
  沈寻顿了顿,“这种事在我沈寻眼皮底下发生一次就够了,你认为还有第二次?”
  白小越一惊,“什么?”
  沈寻将他的手机丢给他,“来,查一查网上是不是有你发的帖子。”
  白小越慌忙拿过手机,翻遍发帖的网站与手机备份,都不见那篇“纪实”的影子。
  他惊慌地自语道:“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沈寻从他手里抽过手机,眼神狠厉,“白小越,你到监狱去想‘怎么可能’吧。”


第41章 第四十一章
  监控传来的画面里,沈寻站起身来,头也不回地离开审问室。乔羿在乐然肩上拍了拍,也转身踱出门外。
  乐然木木地看着合拢的门,心脏跳得越来越快。
  半分钟后,门被再次打开,沈寻站在门口,目光灼灼地看着他。
  他眸底映出一弯泠泠的光,本能地后退一步,轻声道:“沈队。”
  沈寻大步走来,捉住他的小臂往身前一拉,又扣住他的后脑,蛮横地吻了上去。
  唇齿被撬开时,乐然睁大了眼,身体像被灌了水泥一般僵直起来,指尖和脚趾却不受控制地颤栗,连同眼睫也颤抖得厉害。
  沈寻的舌长驱直入,在他温软的口腔里占尽主动,他心脏跳得更加猛烈,脑子一片混乱,呼吸也失去了章法。
  腿有些软,似乎下一秒就会摔个趔趄。
  他不敢让自己出丑,只好挣扎着扯住沈寻的衣袖,好让自己不显得那么狼狈。
  沈寻搂住他的腰,又欺上几分,他往后一退,背撞上了坚实的墙壁。
  沈寻一只手抵在他脸侧,另一只手嵌住他的下巴,再次含/住他的唇,吻得比刚才多了一分温柔。
  他双手贴在墙上,努力平复着心跳与呼吸,甚至笨拙又青涩地竭力回应沈寻。
  只是他从未与任何人有过如此程度的肌肤之亲,再怎么努力也显得慌乱而幼稚。
  心跳也慢不下去,反倒越来越欢喜。他十指蜷起来,用力抠着墙壁。右手手腕却突然被捉住,被带着挪向沈寻的侧腰。
  无意识环住沈寻的瞬间,他眼睛一闭,顿觉天旋地转。
  沈寻终于撤离时,他胸口大幅度地起伏,嘴唇有些哆嗦,脸红得像喝了一斤白酒,眼神也有些恍惚,盯着沈寻看了半天才又羞又喜地挤出四个字:“沈队……我……你……”
  沈寻笑着将他拉进怀里,吻了吻他的耳垂,以一种极低极沉的声音说:“乐乐,和我在一起吧。”
  乐然背脊一麻,血液像潮汐一样发出浩荡而悠远的声响,他喉结动了动,“我”了好几次,都没说出下一个字。
  沈寻温和地抚摸他的背,隔着衣服都能感受他擂鼓似的心跳。
  这种感觉很好——心爱的人被困在自己怀里,连心跳都能来个二重奏。
  沈寻摸了摸乐然的头,眼眸深不见底,“乐乐,你说呢?”
  乐然舌头被吻得打了结,什么也说不出来,索性一头撞在他肩头,搂着他的腰,喉咙里憋出一声难耐的“唔”。
  沈寻勾起唇角,揪了揪他的脸,轻声说:“你啊。”
  在切实的证据面前,白小越终于承认杀害章勇,并嫁祸乐然的事实。乐然的罪名被洗清,却没有立即回市局上班,也没有回宿舍。
  他暂时住在沈寻家里。
  特警队将他除名的事他已经知道了,也知道局里不少人打听到了他幼年的不幸。他有些难堪,也不知道往后怎么面对这一帮同事,所幸暂时回避几日,反正白小越的案子被移交去检察院之前,他可以不用上班。
  不过,让他自己也感到有些诧异的是,伤疤被揭开的难堪与遭特警队除名的失落似乎都算不上特别浓烈,不是那种能将人压抑到窒息的痛苦,顶多算跑10公里越野时被要求扛70斤装备——虽然困难,但只要咬牙坚持一下,也不是到不了终点。
  他从小就对父母没有什么印象,只知道自己是个孤儿,被丢到一所条件不好的福利院,能吃饱但吃不好,一个劣质果冻也是稀奇得不得了的宝贝。如今才知道,原来母亲曾遭受过那个年代最不能忍受的侮辱,而自己也是家庭暴力的受害者。
  他一直不知道自己接受过催眠治疗,只是这些年隐隐约约对讲催眠的书很感兴趣。
  刚得知多年以前的遭遇时,他在看守所痛苦过哭过,但好像并没有耽于那种痛苦。
  毕竟已经是十几年前的事了。
  被特警队除名也不是一件光彩的事,他第一时间想到了在军队被孤立的往事。
  可是现下的失望与在部队里体会到的绝望一比,似乎已经算不得什么了。
  那时没有任何人站在他一方,而现在,特警队的队员虽对他不理不睬,但刑警队的大多数警员都向着他,徐河长还为他的事大发雷霆,乔羿也从头到尾保护着他。
  不过最重要的,却是沈寻。
  那日沈寻抱着他,吻他,他明明已经颤栗得站不住,周身却好似多了一股温暖又强大的力量。
  这力量支撑着他直面过去的艰难与现下的非议,好像只要他再挺一挺,就能再次毫无愧色地站在阳光之下。
  毕竟,他什么也没有做错。
  毕竟,被倾慕的人喜欢着的那种喜悦,就像一面坚不可摧的盾牌。
  过去,他不敢承认自己喜欢沈寻。
  沈寻是男人,不是福利院里叫他“哥哥”的小姑娘,但他又无可抑制地在意沈寻,成天都想赖在沈寻身边。
  沈寻出外勤时,他一定要跟着;沈寻中午去食堂打饭,他也要等着;沈寻去一趟厕所,他也厚着脸皮跟去;白天的时间已经占得满满当当,晚上还要黏着沈寻跑步。
  只要看到沈寻,他就有种难以言说的高兴。
  沈寻以前开玩笑叫他“然哥”,后来又叫他“乐乐”,他有时会学着沈寻的语气自己叫自己,口气无奈的“然哥”,温柔低沉的“乐乐”,然后偷偷开心得脸红心跳。
  但他还是不敢承认喜欢沈寻。
  男人喜欢男人,说出来太尴尬了。
  有次他甚至想到了李司乔那人渣,害怕自己哪天把持不住,会像李司乔对自己那样对沈寻。
  所以他一直不愿对沈寻太过亲昵,尽管那一系列黏人的行为早已越了亲昵的线。
  他给自己定了一个掩耳盗铃的底线——不叫“寻哥”。
  “寻哥”听起来太热情了,“沈队”却冷冰冰得恰到好处,十分适合掩盖他的“狼子野心”。
  可是,就在他还在为自己的“细心”沾沾自喜时,沈寻却吻了他,撕掉他所有犹抱琵琶的伪装,将他的那点小心思揭露得渣都不剩。
  从市局回家后,沈寻和他一起躺在床上,用手帮他做了一次。
  他的反应比一般处男还生涩,全程拿枕头捂着脸,身子都红得一塌糊涂了,脚趾也痉挛发抖,喉咙却恁是没发出半点声响。
  沈寻笑着扯开他的枕头时,他眼睛红红的,睫毛全被因为激动而涌出来的泪水打湿,下唇被咬出一排牙印,还险些破了皮。
  他羞得不行,立即抓住枕头又想捂回去,沈寻却不给他机会,将他罩在身下,再次侵占了他的唇舌。
  缓过一口气后,他翻身坐起来,也要帮沈寻做。沈寻半躺在床上,任他为所欲为。
  因为常年练习射击,他指腹和手掌上都生着厚厚的老茧,平时自己撸倒无所谓,此时握着沈寻那里,却不敢太过用力——生怕老茧刺着沈寻,让沈寻不舒服。
  所以握是握住了,但手与茎/身老是隔着点儿空隙,而且动作十分拘谨,像个电量不足的机器人。
  沈寻低头看他,见他认真的眉眼不免想笑。
  他抬起头来,知道自己没表现好,嘴角往下撇了撇,稍稍加重力道,还正儿八经地问:“这样行吗?舒服吗?”
  沈寻险些笑场——两个男人在一张床上护送温暖的好事居然被搞成了哭笑不得的马杀鸡。还问舒服吗?当自己是态度恭谨的按摩师?
  乐然有些恼,双手并用,试图想象握着的是自己的小兄弟。
  可是根本没用。
  那不是他的,那是沈寻的。
  心上人的和自己的,闭着眼都知道哪不一样。
  他叹了口气,尽量娴熟地动着手指,时不时瞄沈寻一眼,见沈寻嘴角一直带着笑意,但似乎并没有很享受。
  他一时丧气起来,想着刚才自己舒服得险些叫出来的情形,就觉得有点对不起沈寻。
  于是又瞥了沈寻一眼,心下一横,突然埋下头。
  他一直觉得口/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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