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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拨乱反正-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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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他妈我还没发现有问题那我就是脑子有问题,我抬腿踹向前面拉着我的人:“你打哪来的?”
他几个趔趄,两膝盖直接跪在了地上,我还想上前补几脚,最好能问出人到底哪儿来的,一边系自己的衬衣扣子一边往他方向迈了两步,眼前突然一黑,隔了有两秒我才反应过来我他妈这是被什么麻袋给套住了。
还没骂出个“他妈的”就感觉被人扛到了肩上,整个人都悬空了。
我近几年办事特别孙子,怎么怂怎么办事,养唐冬冬在身边几年更是连往日挖挖谁养在外面十天半个月见不到的小老婆墙角这事都不做了,实在不信有人能在酒店光明正大地把我给我绑了。
我被人扛在肩上颠了一路我还想回头我出来我必须得跟经理好好谈一谈关于我的赔偿问题。
约莫十分钟左右的时间,我被人丢在了不知道是沙发还是床的地方,反正底下是软的。
静静地听了几分钟人进来人离开的动静后,我觉得我已经猜到了这个疯起来神经病一样能拿麻袋把我套起来的人是谁了。
我在袋子里挪了会儿,看自己能不能把这东西给弄开,也不知道那麻袋套我的人到底是怎么想的,竟然绑得密不透风。
我听见有脚步声传到我身边,外面的所有响动通过袋子窸窣摩擦的加工传进我耳内会有些奇怪,我听见外面那人说:“剪刀可不长眼睛。”
我立马停住了自己挪动的身子,唐冬冬要是真疯起来这个世界上估计是没有他不敢做的事情,往常他的小身板完全控制不住我,那还不是我说什么是什么,现在我整个人都被装进了套子里,他要是拿把西瓜刀把我拦腰砍成两截我估计也只能在死前喊上一句操。
隔了一会儿我感觉有一点光透了进来,感觉有金属冰冷的触感在自己肌肤附近游走,我抽了口气——操`他妈的顶上绳子解开就完事了一定要弄得老子整个人都不太敢喘气。
等那条缝大概大了一些,我说:“好了,我自己把这条缝扯开,你站远些。”
我能透过那条探进袋子里的光看见那剪刀金属刀刃折射的光芒,看见这道光在我话音落下的时候顿了顿,然后整个刀尖的方向都开始对着我,唐冬冬笑了两声:“你怕疼呢?”
“……”我盯着黑暗中那一道简直夺命的光。
唐冬冬问我:“你怕死吗,唐项?”
我说:“冬冬!”
我听见唐冬冬笑了声:“少叫我那个恶心的名字。”
我屏了一下呼吸,那把泛光的剪刀从那个越来越大的洞里拿了出去,我几乎是条件反射地带着自己的麻袋翻了个身,伸手拉开那条缝隙,才把身子解救下来,扭过身去,见唐冬冬正坐在床边的椅子上,我望过去的时候他正伸手去拿放在小几上的茶杯,等我视线看见我刚刚躺过的地方,那个地方正插着一把金色的剪刀,被子里的絮都冒出来了一些。
唐冬冬垂着眼睛吹了吹茶杯中的热茶。

——


03 

唐冬冬谁也不记得的这段时间我就感觉他脑子有些不正常了,没想到现在看来是恢复记忆了脑子更不正常了。
我盯着那把剪刀有些来火,但是我现在不太清楚这人现在是个什么路子,能够在滨江酒店直接让人麻袋把我套过来了,只得凑过去装模作样:“我找了你很久,知道我有多担心吗?”
我走到他身边蹲下‘身子凑过去看他低垂着眼睛喝了口茶,这装模作样的小模样,要放在往常他现在应该已经在床上被我弄得跟吃了春药一样,可能因为我的目光实在是不够真诚,唐冬冬吹着水杯瞥我一眼,冷笑了一声。
我把手放在他的大腿上:“你不信我?”
他把水杯慢腾腾往我面前一递:“有些烫。”
我琢磨着接过给他吹了吹,听见他说:“脏不脏?”
这东西还真会让我来火,我仰头把他一小杯茶灌进了嘴里,然后站起身直接贴上他的嘴给他渡了进去,最后伸手揉搓了会儿他圆润的肩头,嘬了好几下他的嘴巴,松开的时候他的脸已经红了,嘴巴更是因为被茶水浸润过的原因,鲜艳的像是早晨刚迎接过露珠的玫瑰花。
我伸手擦了擦他的嘴巴:“再脏的事情也不是没做过。”
唐冬冬开始还是静静地坐在那里,胸膛起伏缓慢平静下来后他站起身走到床边伸手拔下了他插在床上的剪刀,他看了会儿剪刀刃又看着我:“你胆子没这么大的唐项。”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他这是在威胁我。
我往后退了一步,我还是很惜命的,摆了半天的表情才看他:“我以为我跟你在一起五六年时间,怎么也是有感情的。”
他用手指摸了摸剪刀,不说话,装逼装得十分有排面。
我只好继续摆表情:“还是说你不记得了?”
他哦了一声,坐在了床上玩剪刀:“记得很清楚,忘都忘不掉。”
我想了下:“我喜欢你,我以为你能感受到。”
他随手把剪刀扔在了地上,脱了拖鞋慢腾腾地躺靠在床头看我:“记得很清楚,记得很清楚你怎么折腾我的,也记得你怎么跟对狗一样对我的。”
这话说的我,实在不好接。我观察了一下他要下床去捡那把剪刀的话速度不一定有我快,所以我朝他走了两步,本来想单膝跪在地上做一个稍微虔诚一点的道歉姿势来,后来想想自己年龄也不小了万一磕着碰着了还怪不舒服的,只好一只脚屈在了床上:“我真的感到很抱歉。”
唐冬冬面无表情地看着我,那副表情好像知道我此刻在做戏一样,但是没揭穿这戏还是得继续做下去。
我垂下头去:“我之前什么事情都没有告诉你,我是怕你知道了就再也不要我了。”
“……”
我绞尽脑汁想我应该给自己安一个什么毛病:“我从发育起就有这样的性癖,我本来应该好好对你的,但是我忍不住,抱歉,冬冬。”
唐冬冬从鼻腔里笑出了一声,是人是鬼都知道他肯定不相信我说的话。

——
好想写肉哦,

我又来啦!虽然还没肉起来,但是我要睡觉了,晚安~~

——
说实话我也不是很在乎他相不相信,我伸手抬了抬他的下巴在他唇上嘬了一下,力保此刻自己做一个温柔的男人而不是禽兽。
唐冬冬的手开始还推在我胸口,不出我所料不用两分钟他的手就环上了我的后背,胸口也紧紧地贴着我胸口,从鼻子里发出些很好听的声音。
他每次这样的时候我都忍不住想要做出一些让他哭出来的事情,这次想要努力让自己的理智管住自己的下半身,但是手从他衣服下摆弹进去摸到他肌肤的时候我脑袋有些嗡鸣,太久没碰过唐冬冬了我有一些像是久没碰过毒品的瘾君子摸到了自己的想要的药。
等我的手捏上他乳尖的时候我在想我他妈的什么时候竟然对这幅身体想念到这种程度了。
唐冬冬在我怀里抖了一下,眼睛半睁不睁地环视了一圈,舌头伸出来舔了下他鲜艳的嘴唇,好一会儿他张嘴呻吟出了一声。
我的理智在大脑里岌岌可危地发出了一波信号,让我凝了凝神凑在唐冬冬耳边轻声问了下:“冬冬,我可以碰你吗?”
我他妈都被我自己这礼貌有加的衣冠禽兽样子给惊到了,果然人的能力都是逼出来的。
唐冬冬没理我,好一会儿,他突然垂头脑袋在我肩窝处蹭了蹭。
你看我现在根本没有想过他是个什么家养的小动物,是他自己要变成这个样子。
可能是蹭了半天见我没反应,他喘了几声,手伸下去开始解我的裤子,嘴里的热气全喷在我耳边:“周。”
“什么?”我没听太懂他在说什么,抚在他胸口的掌心拢住了他的胸口,他胸前的点竖得硬硬地顶着我的手心,我在想我之前给他穿的乳钉肯定已经被他摘掉了,不知道会不会留洞。
我伸手搓了搓他的胸口,然后掀起他的衣服,凑上去见他脸颊通红,闭着眼睛一双眼珠在眼皮底下来回走动,我低头嘬了他一口:“宝贝,把衣服咬住吗?”
他张嘴咬住了自己的衣服。
我凑过去看他左胸上的乳‘头,那个洞果然已经找不到了,他擅自处理我之前留下的诸多痕迹这件事让我有点不悦,我伸手脱下了他要挂不挂在胯部的裤子,低头一口咬上了他的乳‘头,另一只手掐了下他的大腿根。
唐冬冬猛地抖了一下,睁开眼睛呜咽着呻吟了两声,嘴里咬着的衣服也松开了,我吸了两口他的奶`子,他伸手搂住我的后背,受不了般地叫了出来。
我还没怎么碰他的性`器,他就射了我一腿的精`液。
我想他应该也很久没过性生活了。
这么看来跟我一样。




——


他射完后紧紧地搂了我几分钟,松开手他垂着眼睛看了看自己一声狼藉,好一会儿我看他皱眉似乎低骂了声,在跟我视线对上的时候脸色变了几变,几乎带着点咬牙切齿:“滚。”
他这幅眉梢眼角含着春情又色厉内荏的模样让我有些兴奋起来,手忍不住插进他两腿间揉掐了会儿他的大腿根,他抖了抖腿,一副爽完了就不认人的模样作势想要踹我,我抓住他的脚踝曲起他的膝盖就往他上半身压,他白了脸,半晌吐出个字:“疼。”
哦,他这么一闹弄得我都快忘记了他早就不是那个十八九岁的小年轻,身体软得能够在床上劈出个一字马让我`操。
我只好就势把他的腿往他身体旁压,他的脸一会儿白一会儿红的,最后双腿间那东西也不知道蹭哪了自己就颤颤巍巍地站了起来,他侧着头叫出了一声。
我伸手揉了会儿他站起来的性`器:“冬冬?”
他汗涔涔的头发黏在脑门上,一双眼睛都像是湿了,睫毛都粘黏着变成一簇一簇,他张嘴喘了喘,从喉间咕出了一声:“嗯?”
十分粘稠温顺。
毕竟五六年的时间并不是白过的,又不是拍电影,字幕一打就是“六年后”。
我伸手顺了顺他湿漉漉的头发,他闭着的眼睛猛地睁开了,看见我手的时候呼吸顿了顿,在视线跟我对上凉的像是某种冷血动物。
这视线让我都没忍住愣了下,我自觉虽然自己在床上是个禽兽,但是生活上对唐冬冬应该算不上太过分,至少没真的想要把他养成个什么我私人的性`爱娃娃。
除了有的时候恶趣味上来会不允许他在家里穿裤子。
或者有一次,真的只有一次,我给他穿了条后臀`部分特意剪开了条缝的紧身裤子,并十分真诚地建议他不要在里面穿内裤或者穿丁字裤之外,我觉得我并没有做什么值得他用这种眼神看我的事情。
但是很显然现在的唐冬冬并不是这么认为的,他什么都不记得的那几年除了我弄疼他,他会跟我亮出猫样的爪子外一切都很和谐,现在什么都记起来了,看来觉得自己在这几年很受屈辱。
我想他肯定不知道,他越是这幅样子越让我想要弄他,想要让他哭。
唐冬冬抬手挥开了我顺他额前头发的手,他撑着身子从床上坐了起来,抬起那只被我压着的腿扭身拉开抽屉不知道拿什么东西卷进了手掌心里,然后他伸手推我,分开双腿坐在我的大腿上,一只手压在我胸口,抬起头的时候另一只手心里拿着的安全套正准备用嘴巴撕开,他阴沉沉地盯着我。
双腿间站得笔直的东西冒着水都快要打湿我的裤子。
他咬着安全套包装的锯齿口,一言不发地盯着我。
我伸手想要摸他的大腿,他把还没拆开的安全套从嘴里拿了下来抬手就往我伸去的手上挥,那被他咬了道缝的东西划过我的手臂,有轻微的刺痛感。
我想唐冬冬肯定不知道,我今年三十二岁,不是很喜欢别人弄疼我。
唐冬冬面无表情地说:“少碰我。”
我没说话。
他说:“安全套撕开戴上。”
我说我不喜欢戴套,他伸手掐住我的脸:“我有一天我肯定要杀了你。”一只手反手穿过我敞开拉链的裤子隔着内裤压了下我的东西。
其实说实话,唐冬冬这个样子,我也觉得挺可以的,我有些兴奋,他在床上哭我也兴奋,他在床上发狠我也有些兴奋,当然后者是我刚刚发现的事情。
他掏出我的东西,抬起坐在我大腿上的屁股,把我的东西在他肉多的臀上蹭了蹭,他红着眼睛看我:“你萎了?”
大概我还没完全站起来这件事情让他有些生气。
我说:“冬冬,你要对它好一些。”
他跪在我身两侧,抚着我勉勉强强硬起来的宝贝往自己身下塞。
他的动作实在是有些粗鲁,以至于我都感到了有些疼,但是他还是十分顽强地把东西塞进了他的身体里,他慢慢腾腾地坐下去,我能看见他胸膛起伏缓慢地加剧,到最后张嘴像是被潮汐打到岸上许久的鱼在岸边无助地张着嘴巴渴求水中的氧气。
等他完全把我吞下去后,我听见他从鼻子里憋不住般地哼出了两声。



他盯着他这模样看了许久,他一张脸潮红,在跟我视线对上的时候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东西竟然一巴掌甩在我的脸上。
我被打得太阳穴突突直跳。
然后在这突突的太阳穴跳动下听见他哑着嗓子说:“老子姓周。”
他说他叫周殊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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