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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拨乱反正-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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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哦,少跟邵合耿他们那一伙二世祖瞎混,别的二世祖光会瞎玩不干正事,这俩干正事的能把你玩死。”
周殊锦说:“你喜欢钱,喜欢人,都不是你的,唐项。你这辈子什么都不会有,生你养你的人会死,跟你一起长大的人也会死,你爱的人……当然你怎么会有爱的人?反正他们都活不长,你孤苦伶仃一辈子……”
我本来还想跟周殊锦说说邵合耿之流的事情,讲到一半被他这可以称得上恶毒的诅咒给阻止了,耐着性子听他絮絮叨叨哭着诅咒我孤单终老,给我听得乐了:“这么恨我啊?这结局是不是太狠了?”
周殊锦揉着眼睛吸了吸鼻子,我看了他一会儿,他坐在我身上,睁着双红肿的眼睛十分委屈地看向我:“我要赶飞机。”

我伸手推了推这个坐在我身上说着要赶飞机的人:“那还不赶紧从我身上滚下去?”
他垂着眼睛看了我有一会儿,慢腾腾地从我身上爬了下去,背对着我好一会儿才哑着嗓子吐出几个字:“我洗澡。”
我盯着他赤裸的后背嗯了声,翻身去自己丢在一旁的裤子里找烟,点着后回过身来他已经关上了浴室门。
我觉得有些烦躁,抽了两根烟的功夫也没寻到这个烦躁的源头,只好把事情怪在唐冬冬胆子越来越大了,抬起手想给我一巴掌就给我一巴掌。
想到这里突然又有些生气,把嘴里的烟头扔在了房间地板上,从床上走了下来往浴室方向走了过去。
打开浴室门一股热气铺面而来,隔着浓浓的水蒸气我见周殊锦单手抚在墙壁上,另一只手在自己身后艰难地掏弄着,水珠把他下面掏出的东西冲刷到地上,顺着水流往下水道的方向,我关门走过去捏了捏他的屁股。
他从鼻腔里哼哼出两声,上半身直接贴在了墙壁上,嘴里小声嘲道:“你是畜生吧唐项你是畜生吧唐项?”
我轻轻拍了拍他的屁股,他的手从自己身后拿了出来贴在了墙上,嘴里骂了我几句,身子站得倒是挺好,我伸手在他大腿根出反复地摩擦了数下,贴在他背上,对着他的后颈咬了口:“屁股撅得这么好呢?”
他后背贴在我胸口处,整个身体力量几乎压在了我身上,他闭着眼睛喘了几口气:“我真的、不要。”
我哦了声,手指伸到他身下给他把我射进去的东西往外掏,没忍住在他肩膀上咬出了个牙印,他抖着身子急促地喘着气,我说:“你现在胆子可大了啊唐冬冬,有事没事就先给我甩一巴掌。”
周殊锦的双手握成拳头压在墙壁上,他的侧脸贴在自己一双拳头上,闻言缓慢地睁了睁自己的眼睛,他瞥了我一眼,在剧烈的呼吸声中嘲道:“我不仅想打你就可以打,我想弄死你也没什么问题……”
我手指在他体内按了按,他腿立马软得差点贴着墙滑到地板上去,一双眼睛立马红了起来,我按住了他,不知道他一天天的在我面前装逼到底有什么意思。
我懒得理他,手指在他身体里给他清理干净后,服务十分周到地挤了些沐浴露给他全身上下都抹上了,冲干净后他已经转过身来双手搂住了我的脖子,湿漉漉的头发在我肩颈部分蹭了好几下。
他在热气腾腾的水雾中时不时拿侧脸蹭我的侧脸,嘴贴在我肩颈处缓慢地轻巧地滑动着。
我说:“唐冬冬。”
他侧头嘴唇轻轻地触碰过我的下颌处:“滚。”
我用手兜着他的屁股把他给抱了起来,他抱着我后颈看着我,一双仍旧带着红肿的眼睛缓慢地眨了眨,眉头皱了起来:“干什么?”
我带着点在这种语境下的条件反射调侃了句:“干你。”
周殊锦说:“操`你妈。”
还没等我笑出一声,他抱着我后肩,上半身贴着我,又拿脸在我脸上蹭了蹭,侧过脸后闭着眼睛在我脸上一下又一下杂乱无章地轻轻地啄了数下,嘴里还说:“干你亲妈去吧。”
我被他弄得有些痒又有些想笑:“我亲妈死了。”
周殊锦闭着眼睛在我脸上继续亲着:“那你也去死好了,到坟墓里去干你亲娘。”
我实在想笑,闷了几声笑声下了肚子,故作严肃的语气凶他:“发什么骚刚刚还说要赶飞机。”
周殊锦闻言慢腾腾地睁开眼睛,盯着我看了会儿:“你松开我。”
我兜着他的屁股抱着他踹开了浴室的门,把他丢到了床上,他湿漉漉的一片把床单被子全弄得深了一片,他伸手拉被子想把自己裹进被子里,我伸手按住了他的双手,在他眯着眼睛看我的时候问了个我觉得特别傻‘逼的问题。
不管从什么情况下想到都挺傻‘逼的一个问题。
我问:“唐冬冬你是不是喜欢我?”
周殊锦眯着的眼睛张了张,嗤笑了声:“我犯贱啊?”
我点头:“那就好。”我松开禁锢着他的双手,坐在他身边拿被子擦了擦自己身上的水珠,然后把手机从裤子里拿了出来,周殊锦缩在被单上似乎因为身上水珠没擦干而有些冷的样子,我凑到他身边,“手机号告诉我。”
周殊锦看着我手机亮着的屏幕顿了顿,他抿了抿唇,没说话。
我皱眉:“赶紧的,你不还得赶飞机吗?”
周殊锦舔了舔嘴唇,微微张嘴。

我想了想,他其实喜欢我也没事,我从来就说我很喜欢他的身体;当然他不喜欢我也可以,反正我喜欢的也只是他的身体。事情到了现在这种情况,避也不不开,干什么不去做一些让我们彼此都开心的事情?
只要他不要再继续让些莫名其妙的人给我找麻烦,那么他在我这里倒也不算是个太大的麻烦。
我要让他把他的手机号给我,说来有些好笑,从他作为唐冬冬从我身边走开已经有不短的时间了,我竟然还没有的电话号码。
然后我们在彼此有需要的时候就可以有效的进行沟通。
周殊锦沉默了一会儿也没开口说他的号码,我对保持等待的动作有些不耐烦,把手机丢在了他的面前:“自己输。”
周殊锦抬起眼睛看我,随后他探出手捡过了我的手机,手机屏幕照在他脸上一点莹白的光亮,我能在那光亮下见他嘲讽似地扯了扯嘴角。
我说:“炮友可以,但是不要给我惹麻烦。”
“……”我见周殊锦抓我手机输入的手顿了顿,然后他把手机随手丢在床上,“怎么,方便你招妓啊?”
我捡过我的手机,见他已经在上面输入了自己的号码,但是没有编辑名字,一个孤零零的号码在通信录上,我从床上起来穿衣服,看见他坐起身子在床上脸色阴沉地看着我。
我实在觉得他自己对自己的定位十分不准确,我俩谁招谁还他妈说不清呢,他跟个傻‘逼似的硬要把自己摆在那个位置上我也没什么好说的。
我懒得理他。




更了!!
——
16。
我从酒店开车出来的时候已经到了上班的高峰时间,在车流中跟着一寸寸挪了半天,差点把着方向盘睡着,最后是被几个电话给打清醒的。
我先是接到了个小陶的电话,他说他老家有亲人出事他正在往家里赶,我嗯了两声示意同意他这还没来得及走程序的事假。
才挂了电话车开出五十米停在个红绿灯路口又接到宋益的电话问我在哪,让我有时间去他那吃顿饭。
我现在正对他跟顾衫那个不清不楚人的事情上火,对他说了声最近有些忙有事要处理,等闲下来会去找他。
宋益在那边沉默的时间长度让我怀疑他有什么十分重大的事情要对我宣布,街口绿灯亮起来我松开刹车轻踩了下油门正准备问出他,那边闷着嗓子笑出声:“忙你妈的,行,等闲下来再来找我。”
我被后面车催魂似的喇叭声弄得没心情跟他细聊,应了声后挂了电话。

回公司一段二十分钟不到的路程我开了近一个小时才到,在办公室刚坐下看见自己桌上摆了很多份需我签的文件,我翻了翻几个财务的报表还有个年前做了有些时间勉强算是跟周殊锦到沛市做的事沾了点关系的投标书,我前前后后翻了许久这份改了很多次的投标书,去年下半年我就得到消息说有规划老城区那边落一个休闲娱乐型的产业园,一整条商业街都在酝酿中。
我把投标书单独拿出来放到了外面,想了想给周殊锦发了条短信。
“登机了?”
本来没准备能收到他回信的,正准备翻翻下面的文件,手机震了下:“没。”
我给他发短信:“怎么?”
他过了挺长时间才回的我,我签了几个无关紧要的文件后才见他回:“改签。”
我问他为什么,他几乎是立刻回道:“关你什么事?”
还真跟个养不熟的狗似的,发短信随便聊聊也能聊得他对人龇牙,我也没心情去跟他玩这样的游戏把手机放在了一旁,把桌上的文件大概都翻了一遍,几份不太清楚的文件单独拎出来放在了一边。我平常很多事情都是小陶处理的,他跟了我很长时间,这么突然一下不在身边感觉事情都不知道问谁去,而且我几乎一个晚上没怎么休息好,坐在办公桌前有些昏昏欲睡,最后打了个电话人给我带了杯咖啡进来,喝了两口还是困得不行,索性收拾了东西直接离开公司准备回家睡去了。
在家彻底睡醒过来翻手机见周殊锦在两个小时前给我发了条短信:“到了。”
我给他拨了个电话过去,几乎立刻就被挂了,几十秒后手机震了下:“开会。”
开会还他妈给我发短信,我只觉周殊锦又在跟跟我装逼,起床去浴室洗了个澡,换好衣服出门准备去宋益家吃个饭,想他今天给我打电话的时候就一副有事要跟我说的样子,我看看他到底有什么事情要告诉我。
出门车开到一半突然接到周殊锦的电话,他的声音拖得很长,带着一种缓慢又隐约不耐烦的语调:“喂,怎么?”
“没事。”我说,“挂吧。”
周殊锦在那边沉默了许久,我听见他扯着嗓子冷笑出一声:“你去死吧唐项。”
他真的很没用,这么长时间过去了,人前也是一副人模人样的装逼`样子,但是还是他妈的一撩就中,随便说两句就能戳中他的怒点。
我以为他骂完一句该怒气冲冲地挂掉电话才对,等了半天也没见他气急败坏地挂电话,我没忍住闷了两声笑出来:“脾气太差了。”
“……”他的呼吸很轻,十分简单地就被车窗外来来去去的引擎声冲散了。
我开车路上反正无聊,逗逗他觉得还挺好玩,而且我觉得我自己想得还挺通的,反正他总要来招惹我,我躲也躲不开,实在没必要把自己做得一副避之不及的样子,就是不知道他这个人有没有想通。
“你跟人在外面也这幅样子啊?随时保持着这幅傻‘逼`样的被人一撩就上火的样子?”
“……”过了有一会儿,我车子开过两个红路灯的距离才听见他硬邦邦地吐出两个字,“没有。”
“哦。”我说,“没有就好。”
“……”
周殊锦又很长时间没有说话,我问他:“开完会了?”
周殊锦的声音几乎是跟我同时响了起来:“你有什么事?”
“怎么,没事都不能找你了,你的钱是按秒来算的?”我把车开进宋益住的小区。
“……”那边又是漫长的沉默,我都怀疑唐冬冬这个人是真的不会正常跟人讲话,他在我面前除了会骂人会打人会作泼妇样很有可能不知道怎么去做个正常人。
我把车停好后说道:“算了,那挂了吧。”
周殊锦说:“……嗯。”
隔了一会儿他又莫名吐出个字:“没。”
但是我已经进电梯,在刚听见这个音的时候手已经按上了挂断的按钮。

晚上可能还有1点,也可能没有。。
——
我在宋益家门口等了半天没人开门,电话打过去也没人接,我开始有些懊恼起自己上门竟然没提前打个电话问人是否在家里,白走一趟对谁来说并不是什么好的体验。
准备找个地方去吃饭,接到个公司秘书给来的电话说是小陶把我的行程发给她让她提醒我说今天晚上约了规划局一个副局吃饭,我应了声,挂电话还想着这个小陶请假要请多长时间我好像还不知道。
这个规划局的副局我从去年开始让小陶帮我约饭,一个年都跨完了怎么约对方都是没时间,这么段时间过去了可算能空出时间吃个饭了,我莫名觉得好像很多事情从辞了个旧年后都开始变得稍微好了点。
挂了电话准备直接开车回公司,在公司想找个人晚上跟我一起去赴,宴能喝酒喝酒不能喝酒就给我开车。车在半路上宋益接到宋益给我回的电话,他问:“怎么了?”
我说:“没事,刚刚去你家找你没见着人。”
他说:“我不沛市,有事。”
我奇了,这个人往常能烂死在家里一亩三分的地方现在竟然还走能出个沛市,我随嘴问了句:“哪去了?什么时候回来?”
“……”宋益沉默下,笑了声,“回趟老家。”
“……”老家这种词语总是能跟很多记忆挂上勾的,“怎么?”
“……”宋益迟疑地告诉我:“我爸今天出来,我来接下。”
说实话我脑子里在过了宋益这句话后有一段十分短暂的空白,那阵空白还没来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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