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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这个特工不太灵-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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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边数,一边观察着邢空的手,裤子被越抓越皱。直到数到二的时候,邢空猛的闭上眼,富乘风趁机狠狠地吻了上去。

轰——!

不管做了多少心理准备,真正爆炸的那一刻还是惊心动魄的。宠物们蜷缩着瑟瑟发抖。邢空紧紧抱着富乘风,脑子一片空白,身子不自觉地使着劲儿,牙齿死死咬着富乘风的下嘴唇。富乘风能感受到邢空浑身紧绷,他除了把他抱的更紧也想不到还能做什么才能让邢空不那么害怕。

砖头,木板,灰尘,玻璃,碰撞坍塌。大球稳稳的立在原地,内部略微晃动。球面的隔音膜把外面的声音吸收了不少,但还是能听到接二连三的毁灭声。

很短又好像很久,终于稳定下来了。

富乘风拍拍邢空的肩,拍了好一会儿,他才回过神松了嘴。

富乘风还没来得及抹嘴唇,血就滴在手背上了。他坏笑着对有些恍惚的邢空说:“还说不紧张,我嘴唇儿都被你咬的跟吐过血了似的。”

邢空看着自己的杰作,眉头紧蹙了一下,既心疼又不好意思地把脸侧了过去。

富乘风看了下手机,何紫枫已经来支援了。他安慰着邢空:“放心,救援已经在外头了。这一炸,警察消防也都得来,咱就坐等吧。”

邢空看着模糊的外面,把心里话嘟囔了出来:“小千……是不是已经碎了……”

富乘风看他一脸忧伤,碎掉的画面实在不忍脑补,于是说:“碎倒不至于,应该灰飞烟灭了吧。”他觉得这么说能唯美一点,像是下凡历劫的神仙又重新位列仙班似的。

“…………”但对于邢空来说,都是一个意思,小千死了。

几只宠物滚到他脚边抱着团。邢空低头看着:“这些宠物……怪可怜的,像是没了妈妈似的。”

“是没了爸爸吧。”富乘风用脚尖逗着一只长着狗尾巴的鸭子,“没事儿,我认识个开宠物孤儿院的,等出去了……”

话没说话,就看见邢空突然坐下,呼吸急促,很难受的样子。“邢空,邢空你没事儿吧?怎么了?哪儿不舒服?啊?”

邢空揪着排爆衣的衣领:“喘……喘不上气……”

不会吧……我这排爆衣超薄超轻超干爽超透气的……

来不及想原因,富乘风赶紧帮邢空把排爆衣脱掉,一边脱一边电话何紫枫:“老何,你速度点儿!”

何紫枫:“急什么,搬砖不需要时间啊。” 

“邢空他喘不上气,我也不知道他怎么了,看着挺严重,你们赶紧的。”

何紫枫一听富乘风急迫的语气:“行行行,马上。”

电话扔到一边,富乘风握着邢空的手:“宝贝儿,没事儿啊,很快,很快咱们就能出去。”

邢空越喘越厉害,脑门上出了一层薄汗。

富乘风急得要命:“你有哮喘?心脏病?还是……还是你对这里的什么宠物过敏?”

邢空摇头,浑身发抖,瘫软在富乘风怀里。他最后的意识里听到的是富乘风一遍一遍地说着“没事儿,我在呢,我在呢……” 






第21章 初吻
NTR特勤局的顶级病房里,一堆人围着邢空,他躺在床上还没醒。

闫雅策拿着一个化验单进来,富乘风急忙问:“老闫,他到底怎么了?”

闫雅策把单子往桌上一拍:“过敏。”

晏羊质疑地看着闫雅策:“不可能的,我们家爷对宠物不过敏的。” 

富乘风说:“对小熊猫不过敏,不代表对其它品种也不过敏啊。”

闫雅策敲敲桌上的单子:“他是食物过敏。”

“啊?”唐小排拿起化验单一看,看不懂……“那就更不可能了,我们家爷吃东西很注意的,过敏的东西他绝对不碰,而且我也不可能给他做啊。”

闫雅策一边检查着邢空的瞳孔一边说:“他不仅碰了,而且根据化验结果,他还是在发生呼吸困难前的五分钟内碰的。我们在他的血液里化验出了黄瓜素,黄瓜素来源于黄瓜,而黄瓜是他的过敏原。”

唐小排皱着眉看看晏羊:“黄瓜是他最讨厌的东西,就算不过敏,他也不可能碰的。”

闫雅策冷眼看着唐小排和晏羊:“你们现在是在质疑我们公司比医院还先进的检测设备?还是在质疑我读化验单的准确性?”

俩人不说话,觉得设备和医生应该不会错,可吃到黄瓜这种事儿,发生的几率应该是零啊!

闫雅策看富乘风一脸拧巴:“老富,你是不是做了什么让他窒息的操作啊。”

富乘风吞吞吐吐地“嗯”“啊”“呃”了半天,才说:“……他可能确实是误食了黄瓜,就在刚自杀的那个绑架犯家里。我吃了好多树莓黄瓜糕,然后亲了他。”

“什么?!你亲了我们家爷?!”晏羊和唐小排异口同声地大吼。闫雅策淡定地继续给邢空做检查。

“你俩不用惊讶的如此同步吧……我不是故意的。不是,我亲他肯定是故意的,但我没想到他黄瓜过敏啊。”富乘风一脸无辜。

晏羊神神秘秘地说:“拆弹哥,借一步说话。”

富乘风被晏羊拉着衣角,唐小排推着后背,出了病房。

“你这嘴……”晏羊指指富乘风又肿又紫的下嘴唇问,“是我们家爷反抗的结果?”

富乘风把晏羊的手指按下去:“不是啊,他反抗什么啊,我接吻技术很好的。只是外头要爆炸了,他害怕,就咬的使劲了点儿。”

唐小排用很小的声音表达出了很大的震惊:“你确定我们家爷没有反抗???”

“没有啊,又不是第一次了。”说完,富乘风摸了摸了自己的嘴唇,好像在回味着什么。

“又,不,是,第,一,次,了?”晏羊慢慢地转头看着唐小排,一字一顿地说。俩人用眼神交流着难以置信的情绪。

唐小排紧接着问:“那是第几次了?!快快快,细节细节!”

富乘风有点儿蒙:“你们干嘛啊,他亲的人还少啊,瞅你俩这一脸的求知欲,好歹跟在他身边也是阅男阅女阅人无数了啊。”

晏羊拉着富乘风往墙边靠了靠,把他肩膀的衣服往下一拉,悄声说:“哥,你有所不知,我们家爷有森林系洁癖,他从来!从来!从来不跟别人亲嘴儿。快活前,对方都得宣誓三遍,脖子以上不能碰,脖子以上不能碰,脖子以上不能碰,才能开干。还有,我是第一次阅地球男,羊失马眼,还望见谅!”

富乘风以歪脖倾听的姿势呆傻了一部泡面番的时间。

“呃……我有三个问题。”富乘风脑子里停止转动的齿轮突然恢复运作。

晏羊凑了过去,跟个小弟似的点头哈腰:“大哥请问!”

“森林系洁癖是什么?碰了他脖子以上的部位会怎么样?你们说他从来,从来,从来不跟别人亲嘴儿的意思是……我拿了他的初吻?”

晏羊神经兮兮地捂住了自己的嘴:“小排,你回答前两个问题,我断后。”

唐小排也捂住了自己的嘴:“答一,森林系洁癖就是有洁癖似无洁癖,看着能跟别人共用一个火锅,实则需要一碗水两碗汤一碗香油一碗醋,连续过滤从锅里夹出来的东西才能入口。而且这些碗,涮一次换一次,涮一次换一次,涮一次换一次,所以……千万不要跟邢爷吃火锅!答二,如果碰了我们家爷脖子以上的部位,那他就会让对方一生空穴只来风,再也无缘万豪圈!”

晏羊紧接着说:“答三,是。”停顿了一下,又说:“我俩如实作答了啊,你也赶紧如实交代,亲了几回?怎么开始的?”

富乘风倒是真诚:“就四回。第一回,帮他拆弹,他动不了,我强吻的,他没张嘴。第二回,就今天凌晨,在我家,我硬来的,他也没张嘴。第三回,在他律师家门口,我主动的,他没张嘴。第四回,就刚才,他被迫的,一直闭着嘴咬着我。”

“哦,都没回应啊……”晏羊说。

富乘风还在整理思绪,脑子里一堆问号。

靠!想什么想!有话就问呗!

他鼓起勇气问晏羊:“邢空是因为洁癖才接受不了打啵儿还是留着初吻给什么特别的人的?”

晏羊摇摇头:“这个我们还真不清楚,但不管是哪个,他心里肯定是难受死了。”

唐小排把三个人又聚拢了一下:“我觉得留给特别的人的可能性比较大,不然如果邢爷真是因为生理和心理上不能接受接吻,那他不可能在能动的时候不踢对方蛋的。”

“嗯,有道理。”晏羊非常赞同地点了点头,“而且我们奢球人的初吻是要举行扯皮仪式的,不是这么随便亲的。唉,要是我被这样对待,肯定去失控中心打一针ML,忘他个一干二净。”

富乘风疑惑:“ML还能打呢?”

晏羊掏出手机,找了张药剂的照片给富乘风看:“Memory Lost,失忆控制剂,你想什么呢地球人。”

唐小排在旁边叹了口气:“唉,不过我特别能理解你,毕竟外人谁能想到我们家爷只动下面不用上面啊。”

富乘风懊悔极了,自己平生最痛恨的就是强行夺人初吻的人,结果自己怎么就成了自己最痛恨的人了。那邢空对自己到底是个什么心情呢?

富乘风脑子里蹦着线球,乱糟糟的。想了半天,线团越缠越大,越绕越紧。他只能对晏羊和唐小排说:“你们就当不知道吧,他应该很不想提。”

晏羊使劲点头:“那肯定的,我们哪敢提啊。”

三个人看着自己的鞋,各自琢磨着事儿,谁也没说话。

过了好一会儿,富乘风突然说:“要不等他醒了,你们跟他说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因为他过敏太严重产生的幻觉?”

说完这话富乘风就后悔了,刚还说过再也不骗邢空了,唉,烦死了。

唐小排思考了一下:“那他要是问他怎么过的敏我们怎么答啊,总不能自己给自己扣屎盆子吧。”

“就是,我可不想丢了这么好的工作。”晏羊说,“再说了,说谎难,难于下邢床,我们的智商不够的。” 

三个人又再度陷入沉思。

闫雅策出来用化验单拍拍晏羊的肩膀:“你们gay到什么点没,没gay到就赶紧去看看你们家爷,他醒了。”

二人赶紧进了病房。

富乘风拉住闫雅策:“老闫,你知道扯皮仪式是什么吗?”

闫雅策:“知道啊,就是奢球人初吻举行的仪式,用牙齿撕下对方的嘴皮儿。”

富乘风扽了扽被邢空咬破的嘴唇,又破了:“很隆重吗?”

闫雅策掏出个像唇膏一样的药膏塞到富乘风手里:“我觉得吧……很隆重。”

富乘风涂着嘴唇:“那如果,我是说如果,初吻没了,但是没有举行仪式,奢球人会怎么样?”

“没研究过,要不你亲测一下,我也很好奇,记得告诉我答案。”闫雅策向前走了几步,又折回来,“诶对了!差点忘了!我还得写你的愈合报告呢!都□□忘了!”他掀开富乘风的衣服,看了看他后背:“还好还好,你背上的药贴没掉几个,糊弄糊弄应该能过,赶紧跟我走!”

富乘风被闫雅策拉着走,转角碰上了何紫枫。

何紫枫拦住二人去路:“你俩去哪儿啊,带我一个啊。”

闫雅策推开他的手:“写作业。”

何紫枫赶紧收回胳膊:“那别算我。”

无聊啊,何紫枫晃悠到公司门口,看见了裘一天,他赶紧迎了上去:“一天!来找邢爷?”

“嗯。”

“当当当当!猜猜这是什么!”何紫枫从兜里掏出两个黑色袋子。

裘一天:“盐?”

何紫枫心说:……这样都可以猜到么……

“送我的?”裘一天拿起闻了闻,真是盐。

“是啊,你都送我两次糖了,礼尚往来嘛。”何紫枫一手拎一个袋子举到裘一天面前,“这包,是红盐湖挖的,这包,是蓝盐海刨的。你拿回去尝尝,倍儿咸倍儿新鲜。”

裘一天拿了一袋,开打,用手指沾了点,舔了舔,继而皱了下眉。

何紫枫看他一副不怎么好吃的样子:“怎么了?”

裘一天又用另外一根手指沾了点,舔了舔:“不咸。”

“不可能。”何紫枫大声说。

“不信你尝尝。”裘一天把自己舔过的手指放到何紫枫嘴边,何紫枫很自然地舔了一口,没尝出味儿,又嘬了嘬,还真不咸。但自己挖的时候尝过的呀,很咸的。于是问何紫枫:“你是不是吃过糖没洗手啊。”

裘一天想了想说:“呃……我忘了,我的皮肤比普通人甜。你用你的食指沾点儿我尝尝?”

何紫枫想都没想就照做了。

裘一天拿起何紫枫的手,把沾了盐的食指整根含进嘴里,从指根嘬到指尖,又在指腹上舔了几口,咬了一下:“嗯,好吃。那我就收下了,谢谢,后会有期。”

说完拿着两个袋子就走了。

何紫枫站在原地看着自己食指指腹上的牙印发呆。这是奢球的沙雕族特有的表白方式,在喜欢的人的食指指腹上留下牙印。沙雕族的祖先原本是沙漠里的座山雕,因为和人类相爱混了种,到现在这一代已经完全人形化了。他们最高只能长到170,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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