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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小六他有个伟大梦想-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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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色已深,此时正是西街最热闹的时候,大胡子摇着蒲扇出来,隔着老远就看见胡同道堵了一截人墙。他本来和老友约了桌牌,结果麻将桌上牌都胡了两圈,还不见小六,气得胡子根根直绫,只得山不就我,我便就山。
  这回庆幸,幸好来了,不然就错过了大热闹。
  托尼的理发店门前修了两阶梯,高矮合适,大胡子目光穿过一堆堆高矮不等的人脑袋,恰巧还能看见人群中最亮眼的那一颗。
  “胡小六个混小子。”
  “你干什么!”小六提提自己差点在混乱中被扒掉的裤衩,艰难维护秩序。
  这事三言两句简单概述就是有个不长眼的东西盯上了季琛,那时小六被大胡子手下缠着不让走,死活说胡爷下了死命令,必须让他把小六给请过去。
  等着小六摆脱了这不长眼的东西,吧台前那个喝酒的人已经不见了?!
  小六逮着人一问,好家伙,跟着一穿西装的走了!
  小六追出酒吧,就看见一黑煤炭对着季琛拉拉扯扯,季琛的脸比煤炭还黑,想要吃人似的。
  还能忍?他二话不说上前将人揍了,一巷的弄堂道拳脚事是常态,毕竟两边隔着不到三米就是各色茶肆酒楼,醉汉跌跌撞撞爬出来,冷不丁的就会撞到两个。
  一言不合就会从口角之争上升到拳脚相加。
  但是这回稀奇的是揍人的胡小六。
  西街规矩,一,不揍自己人。二,不揍不犯事的客人。
  但这规矩先且按下不说,重点是六爷动手,谁与争锋,他差点就把人给瓢了,季琛去拦,面前突然蹦出一斗鸡一样五彩的杂毛,斗鸡伸手把人一拦。
  不留神,季琛公司的大客户就被小六瓢了,血呼啦啦染了半张脸。
  “你是什么人?!我要告你!还有没有王法了!?”
  正常情况下的是,大老板逛花街,还穿着人模狗样儿,少不了的会跟着几个保镖。耍流氓的黑煤炭一般咋呼着要告小六,一边指挥手底下的干仗。
  小六:“还能蹦跶,不疼是吧,爷接着收拾你!”
  季琛:“小六!”
  西街规矩三,一致对外!
  西街毕竟不是干净地,更是高危犯罪地,后来大胡子买了好些拳脚功夫好的营业的时候就四处巡逻,这才降低了西街犯罪率。
  当然,混战其中还有不少喝酒上头的客人,还有不少被殃及脾气火爆的看客,来这里的人大都不是良善,打架也是其中一种泄|欲的方式。
  战况愈演愈烈,季琛眉头紧锁。
  托尼这次换了斗公鸡五彩的发型,堵着季琛不给他让道。
  季琛:“……”
  弄堂道里混战一片,打到最后因着过道太窄,施展不开,演变成了肉贴肉拳抵拳。到最后敌我难分,谁不小心挨了一拳马上转头就给人揍回去。
  “哥,你先进去!”小六突出重围,把季琛往托尼理发店一推,关严实门,回头拉自己的裤衩。
  “干什么!”
  “别打了!”
  大胡子看到的就是这幅场景,感叹年轻人真是活力无限,摇着蒲扇故作高深的时候,冷不丁被横飞出来的一只拖鞋砸了脸。
  “……”
  小六站在台阶上低头找鞋,四下张望,看见拖鞋被人抢了当武器,再脱手飞出去,砸到大胡子。
  小六:“大胡子!”
  “……”
  混战结束的时候已经凌晨,西街伤亡惨重,最惨烈的是,大都是自己人揍了自己人,捣乱的反倒占了便宜。
  大胡子一来,找个大喇叭一吼,战火能熄一簇。拐小脚拿着算盘走出来,战火又熄了一簇。小六冷眼镖着小刀,战火熄一簇。托尼拦不住季琛,他一推门,光洁的额头眉眼露出一半,居高临下,周围的气温能低几度。
  这下彻底熄了。
  善后不是小六的事,也不是季琛的事,他跟黑煤炭的大客户还有大胡子协商去了,西街养得打手知道规矩,挨着排排成一队,拐小脚一把算盘,盘算得飞起。
  小六坐在台阶上眉头紧锁。
  他在季哥哥心目中的形象哟,季琛本就不喜欢他当混小子,这下可好,还把他客户给开瓢了。
  长路漫漫,夫不可及。
  “哎。”
  “小六!”
  胡同口的车灯不断打进巷道里,一辆辆车鸣着笛开走,后半夜,一巷也该歇市了。
  没人注意到的是,有一辆车逆着大多数车灯开到一巷。
  一个打扮英伦皮肤有些黑的少年,提着行李箱下了车。
  小陈同志撒丫子奔上来:“小六?!”
  一巷黄灯映着整条街,灯下,小六单手揣兜影子被拉得长长映在巷道里,小陈跑过来,他的印象就是这人真黑,灯下看着也黑、
  唔,有些眼熟……
  突然小六手腕紧了紧,回头,季琛抓着他。
  季哥哥额角青筋抖了抖,沉声问:“这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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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皮肤黝黑的小陈:你也是零?!
  小六:爷这么漂亮当然是仙女!
  慢着……
  小六惊:你丫的五大三粗!也是!?
  季哥哥皱眉:别和他玩,学坏了。


第23章 琐事
  小陈把着皮箱的手一顿停下脚,看着握住小六手腕的说, “小六,他是谁?”
  季琛松手,揉揉眉头,长腿一跨从小六面前走过去。
  “哥!”小六跟上季琛。
  小陈拖着皮箱追上去,“小六?小六?你不记得我了?”
  小六一听岂还得了,两步并做一步,快步追上季琛。
  拐小脚听见动静举着算盘从店里出来,看着三人的影子在巷道拉长直至消失。
  拐小脚疑惑,“怎么了?”
  “这个点还有八点档的狗血剧?”
  ——
  “嘶~”小六舔舔獠牙,趿叭趿叭拖鞋扯会自己的衣摆,“你是谁?我们认识吗?请问有什么事?”
  会心三连击!
  “噗!”
  “你站住!”小陈黑脸透红,“我是陈埠!”
  “爷不认识。”小六冷淡,眼瞧着季琛上楼砰的一声甩上门,烦的想揍人,眼前就有一个,穿着洋西装的土老帽!
  “你,你,你怎么能忘了我!?”
  “我在国外留学……今天背着我爸……”
  “我知道那个时候我们都是身不由己……巴拉巴拉……”
  小六就没听进去几个字,只看着季家二楼,二楼的客厅的灯光亮了灭,随即是又是卧室,季哥哥睡下了。
  “别嚷嚷了。”
  小六转身,去了对门自己的狗窝。踹开门,砰一声复又关上。
  “……”
  陈埠追上前,“喂!”
  “小六,我睡哪?”
  小六懒洋洋的声音从二楼传下来:“露宿街头。”
  陈埠:“……”
  小六一脚踢掉拖鞋,往床上一倒,烦躁!
  楼下的人好像还没走,偏偏是个不能揍的,小六摸出手机,烦躁的拨了个号,电话铃声悠悠传来。小六磨牙。
  “什么品位?”
  “跟你儿子一样的土老帽。”
  “半夜三更打什么电话!”老陈暴躁。
  小六:“老陈啊,你儿子骚扰我~”
  老陈批了件衣服坐直身,有些难以置信,“谁?我儿子?你哪位?”
  小六:“哎呀,这才多久没见你就忘了爷,心塞啊,老陈。”
  “胡小六?!”
  老陈暴走:“你大半夜打电话干什么?!”
  小六掏掏耳朵:“你儿子撒野撒到西街来了,你要不要来管管?”
  “嘟嘟嘟——”
  电话被挂断,小六翻身打个哈欠,隐隐听见楼下有接电话的声音……
  陈埠:“……爸?”
  ——
  早晨的阳光如约而至,季琛起身,揉揉宿醉之后还隐隐作疼的额角,想起昨晚荒唐得不得了的闹剧,季琛噗呲一笑,已经很久没这样了。
  简单洗漱穿戴整齐,西装革履的季哥哥推开书房,准备带上自己的公文包去上班,阳光洒进来,坠地的窗帘被清风卷起,对屋的小六睡得四仰八叉倒在床上,一身奶白的皮和黑色的被褥相映成趣。
  季琛移开眼,提起包下楼。
  ——
  时至正午,小六腹中空空饿的悠悠转醒,摸过手机一看,已经中午了。
  “嗷~”小六打个哈欠,伸伸腿、探探手,一记鲤鱼打挺,翻身下床。
  “索。”小六叼着牙刷,下巴夹着手机,一边解裤腰带一边含糊不清的接电话。
  “请问是胡小六吗?”
  “是爷,不买家电、不买保险、不办业务,你哪位?”小六尿完一阵哆嗦,提上裤子,老实刷牙。
  “……我是黄主任,今天要来家访。”
  小六仰头喉咙发出赫赫声,再低头,“呸”的一声,吐掉嘴里的泡沫,问:“爷早八百年前没读书了。爹妈不知在哪个犄角疙瘩,祖坟都没得访了。”
  “……我是想请你作为学生家长接受……”
  “慢着!”小六纳闷,这种情况好像似曾相识?
  电话那头又传来咬牙切齿的声音:“……我是冀城中学年级处主任,黄主任,胡小六,我们上次见过。”
  “……”小六开冰箱的手一顿,奶奶个熊的,早说怎么感觉有一种莫名的熟悉感。
  “黄主任,有何贵干,我们家几个野小子又犯什么事了?”
  “是王一舟,他已经几天没来学校了,我问了他到现在都还不知悔改,不读书像什么话,一辈子住西街跟他爸一样拉车吗?哎,我也联系了他父亲,现在在外地,说是可以找你帮忙。”
  “校方是觉得王一舟还是个可造之才,要是其他人早就……”
  “帮什么?”小六打断黄主任的长篇大论。
  “解救失足学生。”
  小六:“………………”
  ——
  黄主任挂断电话,长出了一口气,身边蔡主任赶紧凑过来,问:“谈得怎么样?”
  黄主任:“他同意了,约在了今晚。”
  “今晚?”蔡主任诧异,不是说午饭之后就去吗?
  黄主任稍缓和的脸色,顿时又面色如屎,他回想起小六说的话。
  “哈哈哈哈哈哈!黄主任,你们可真逗,家访行!做家长的事一回生二回熟,那你晚八点再来吧,爷要工作。”
  “你还有工作?”黄主任面色难看,脱口而出一句疑问句。
  “那可不?爷忙着去贴广告、发传单、散名片、给人做按摩、洗脚……”小六板着手指一一给黄主任道来。
  本就是引人遐想的工作,加之小六的语气越发让人觉得这些工作不正经,自小根正面红的黄主任被气得头顶都要冒烟了。
  小六噗呲一笑,像是有心灵感应一样,说:“怎么?要不要顺便拯救一下失足男青年?”
  黄主任嘴角抽搐。
  “黄主任,速效救心丸?要不要来一颗?”蔡主任忧心忡忡问。
  烈日当头的小六还要出门,他顺手牵羊,摸走了杂货铺老板一把蒲扇又在哑巴包子那买两个包子,惯例的多给了五毛钱。
  哑巴:“……”
  一路到西二,小六刚好啃完手里的包子,仰头看去,是王一舟家的二楼阳台,阳台上挂满了衣服被套,还有一部分晾在了弄堂道上牵的绳索,像是刚洗,湿透的衣物还往下水,小六抹抹额头。
  “王一舟。”
  “光天化日大声嚷嚷,有失爷的风范,你不下来爷就上腿了。”
  小六长腿一伸,要踢上门的时候,门开了。
  “哎?”小六歪头。
  王一舟曲着腰,像是丧尸一般给小六开了门。“进来吧。”
  小六踱步进屋,四下张望,“你家……”突然变得这么干净?
  王一舟:“那个女人弄的。”王一舟倒了杯水放在小六面前,“瞒着我爸每天来给我洗衣服做饭……”
  小六诧异:“哟,那不挺好?”
  王一舟沉默。
  “行了,被关几天了吧,收拾收拾跟我走一趟。”
  王一舟瞬间满血复活,“去哪?”
  ——
  东西二街在冀城历史由来已久,坐落在这边陲小镇,偏安一隅,后才渐渐发展成毒泷恶秽滋生蔓延的地方。
  二街早年靠跑商走货为生,冀城多产物丰,地势又好,早年西街之后沟通内地,来往商贩无数,西街较之东街,发展得就更好些。
  可是渐渐,外地打通,社会发展,货商对外的生意不断涌入东街,东街赚得盆满钵满……
  “然后就是现在了,东街兄弟飞黄腾达,抛弃了西街什么的。”
  “什么啊?!”王一舟暴躁,“我怎么听说东西街是向来不合?生意从来靠抢!”
  小六摊手:“爷只是想给你编个可歌可泣的故事而已,知道还问,皮紧实了?”
  “到了。”小六说。随即公交到站,两人下了车。
  王一舟好奇张望,“这是什么地方啊?”
  面前的地界荒芜一片,水泥砌的石砖和地板坑坑洼洼,破旧的冀城老车站,标牌掉了一半岌岌可危的选在一根细铁丝上,发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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