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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不举之忧-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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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有事啊?改天也行。”庄屹握着话筒。
  “等等等,不用改天,就今晚吧,去哪家?”窦勋的声音听起来挺开心的。
  “你决定吧,都行。”
  “用我去接你吗?”窦勋“嘿嘿”笑道。
  “别老不正经了,定好位置,把地址发我。”说完庄屹便挂了电话。
  窦勋定的地方很有情调,是民国时期的那种茶楼,环境布置和着装服务都做到了一定程度的还原,大堂中央的台子上还有人在拉二胡唱戏,庄屹脱下大衣被人引领着上了楼。
  包厢里窦勋气定神闲地坐着,像是旧时代的大少爷,圆桌对面的珠帘后面也有人在唱曲,他跟随拍子偶尔哼唱,见到庄屹,他拍拍旁边的圆凳,不耐烦地道:“你怎么才来?”
  庄屹看了眼手腕,“不是约的七点吗?现在还差五分钟呢。”
  “你这人就这样吧,每次都是我等你,行了,快别废话过来坐点菜吧,饿晕了。”窦勋挥挥手让唱戏的下去,招来服务员。
  等上菜的功夫,庄屹和窦勋一边吃花生米一边聊天,都是些生活琐事。只是席间窦勋的手机一直响,后来窦勋在庄屹的勒令下出去接了电话才消停。
  “突然找你没耽误你事吧?”等窦勋回来,庄屹联系起打电话时,窦勋那边难得的迟疑问道。
  “我能有什么事,何况什么事,比得上你的事啊,是吧?”窦勋大言不惭地说。
  按以往,庄屹并不会接茬,可今天他有事要了解,所以顺势问道:“最近的小男友不能满足你,你欲|求不满啊?”
  窦勋一脸惊奇地回看着庄屹,“咦,你今天不对头啊,发生什么事了?”
  庄屹喝了一小杯酒,悠悠说道:“我问你,用……后面舒服吗?”
  “哪个后面?”窦勋不明所以地说,问完才满脸震惊,“你是说那个?”
  “嗯。”庄屹又喝了一小口酒。
  “你怎么想起来问我这个,我反正觉得挺带劲,比和女人爽。”
  “那……被上的呢?”庄屹低着头问。
  “我虽然没做过下面的,不过从声音表情来看,应该也挺爽,不然也没那么多人求我上。”窦勋收起嬉皮笑脸,颇正经地回答道,“你到底怎么了?干嘛关心起这个来了?”
  “你也知道我不行,就突然想到你跟男人做,不是也有人用不上……”
  “操,那能一样吗?你可别想不开找个……”‘鸭子’窦勋没说出口,他忽然觉得闷得慌,“老庄,你别急,你这病也有心理因素,肯定能治好,而且指不定哪天突然就好了,别为了不值当的人惩罚自己。”
  “我就是问问,你紧张什么?”庄屹苦笑了一下说。
  “我这不是怕你走上弯路吗?”窦勋的眼神里透露着担心。
  “唉,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庄屹假装埋怨道。
  “你不一样……”窦勋一直重复着这句话辩解道。
  两个人难得的敞开心扉,聊了很多年长后不曾触及的深入话题,庄屹不得不承认,这么多年,身边有个这样的好友,是他这辈子的幸事之一。
  窦勋和庄屹分别后,驱车前往顾修文的住处,今晚他本来是和顾修文约好了的,可庄屹打来电话,他自然就取消了这场约会。
  庄屹和他都不年轻了,他看着对面的人从年少气盛到后来圆滑处事,从一头乌黑的头发,到现在鬓角出现银丝,从脸上偶有青春痘,到如今皮肤松弛,笑起来时眼角有明显的鱼尾纹……
  飞驰在深夜的柏油路上,窦勋说不上来心里什么感受,他只是猛踩油门,以最快的速度行驶到了他给顾修文腾出的一处住处。
  他奔上楼,打开门,火急火燎地往卧室冲。
  床上的人睡得正熟,听到挺大的动静,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呓语道:“谁?”漆黑的卧室里,只有越来越近的脚步声,接着有人爬上床来,顾修文感觉到内裤被扯了下来,“庄屹?”
  窦勋分开顾修文的两条腿,只是拉开自己的裤链,以熟悉的方式插进了身下人的身体里,“宝贝,再大点声……”
  没有润滑,顾修文痛得揪紧了床单,“轻,轻点……”
  窦勋两手抓着顾修文纤瘦的腰杆,猛烈地索取,嘴里说着污言秽语:“我要操死你!”
  顾修文泪眼朦胧,身上的男人以从未有过的粗暴贯穿着他,“啊!庄屹,慢……慢点!”
  男人喘着粗气,更加用力地顶弄,好像几个小时前命令他“以后不准主动给我打电话”的不是本人。
  即便如此,痛得想要昏过去,顾修文却还是径自勾上腿攀附着男人的腰,顺应着窦勋的动作,有节奏地晃动起了屁股。
  周泽霖的这趟旅行,玩得并不尽兴,庄屹的杀伤力太强,让他总是惦记着这个人。因为公司方没有任何音信,他旅游一结束就收拾了行囊回国,在他道歉后,经纪人和团队并没有过多的苛责他,反而安慰他,压力大可以理解,修整好后再一起战斗。
  刚回国那几天,他一直疑神疑鬼,觉得自己可能会被暗杀,然而杀手没有出现,庄屹也没有跑来兴师问罪。他只好一边静观其变,一边暗地里打听庄屹有没有找过他。
  “你说老板?没有啊,这两天好像去外地出差了。”
  周泽霖又等了一周,按说就算是去国外出差,也该回来了,可依旧是没有什么动静。去年就定下的戏进入了拍摄档期,好在就在本市,他每天还可以回家睡两个小时。
  工作一忙,想着庄屹的时间倒是少了,也没有原先那么强烈,可这就像是扎在手上拔不掉的一根刺,总让他不能不去在意。
  距离事发大概一个月后的一天,他拍戏从前一天一直拍摄到凌晨,临走跨上摩托车时,跑来一个工作人员,说是走不开,问他方不方便回趟公司,拿一个备用的工具,下午再顺带过来就行。
  他把头盔上的挡风面罩往下一扣,打了一个OK的手势,踩响发动机疾驰而去。
  因为不是上班时间,朝九晚五的白领们还没有开始工作,大厦里只有保安坐着打盹,他刷了门禁卡去楼上拿东西,等他从抽屉里取好工具,走在格子间却听到从不远处传来悉悉簌簌的声音,他戒备起神经,轻手轻脚地走过去。
  茶水间里有一个男人弓着背在倒水,看到这个背影,周泽霖顿时慌了神,庄屹怎么在这?
  搅拌着汤匙的男人似乎并没有听到身后的响动,浓郁的咖啡香味渐渐弥散开来,接着是微弱的啜饮声,然后随着缓慢的转身两个人的视线对上了。
  庄屹穿着深蓝色的羊毛衫,面对忽然出现在门口的人,像是吃了一惊,不过很快镇定下来,“怎么站这也不出个声?”
  周泽霖侧身让庄屹出去,并没有答话。
  “头发剪短了?”庄屹又端起咖啡杯抿了一口。
  因为新戏的缘故,周泽霖确实剃了个短发,在庄屹即将擦身而过时,他伸手拉住了男人的胳膊,质问道:“你是不是计划好的?”
  “什么?”庄屹诧异地反问。
  “故意引诱我!”周泽霖用手劲把庄屹拉回自己面前,面目有些狰狞地问,“老实说,你是不是对我有意思很久了?”
  庄屹很久没有说话,在对方又使劲捏了他手臂一下后,他无奈地说:“如果这样想能让你感觉好过点,你就这么以为吧。”
  “你为什么躲着我?”想起这一个月来吃不好,睡不好的自己,周泽霖自动把错全归结到了庄屹身上。
  “你想多了。”庄屹甩了甩手,“好了,那就是个错误,你可以选择继续留在公司,也可以……”
  “操,你他妈在玩什么欲擒故纵的把戏?!”周泽霖猛地把庄屹向后推去,压在门框上,咖啡洒了一地。
  庄屹被勒着脖子,脸色涨红了几分,这个人真是不讲理,他才是被害得几天走不好路的人,不追究已经是最大的容忍,居然还反被质疑,他沉下脸,“我劝你最好立即松手,不然就等着收法院传票吧。”
  “哼,告我?”周泽霖不以为然,“那晚你被|操得很爽吧?怪不得女人摸你没反应,原来庄大老板你有不为人知的特殊癖好,怎么,爽完就不认账了?”
  “……”庄屹气得胸腔剧烈地起伏,“你在胡说八道什么?!”
  “我胡说八道?哈。”周泽霖讪笑着突然凑近庄屹的耳朵,悄声说:“庄总,最后你|射了吧?”


第10章 第 10 章
  庄屹听到这句,哑口无言,怎么可能?他……他是阳痿啊!“不,不可能!”
  周泽霖把手伸到庄屹下面,隔着西裤布料,揉捏着男性象征,在耳边吹着气说:“那……要不要再试试?”
  庄屹扭头向旁边躲去,他以为床单上的精|液全是对方的,居然还有自己的?假如是真的,那是不是代表他的不举之症有机会治愈?思量了一下,他缓和气氛道:“你先放开我。”
  “那你回答我,你有没有对公司里的其他人用过这种下三滥的手段?”周泽霖的手指沿着会|阴在向后延伸。
  感觉到周泽霖的猖狂,庄屹夹紧了腿,仰起脖子吞咽着口水道:“不要这样……”
  “我问你有没有?”周泽霖抽出手,猛拍了一下庄屹的屁股。
  庄屹不曾想过周泽霖骨子里居然有这么暴力的一面,他被打得差点跳起来,“……没有。”
  “呵,没有就好,就你以前对我的那个态度,啧啧,我怎么早没发现你是因为饥渴呢?虽然你年纪这么大了,不过我不介意陪你玩一玩。”周泽霖说着松开束缚住庄屹脖子的手,替他整了整衣领,暧昧地说:“我晚点找你。”
  这样的发展,完全不在庄屹的预估内,按道理,以前周泽霖不满,现在不是应该正合他意吗?可周泽霖所说的话,又让他不得不在意,望着地上的咖啡渍,听着“咚”的一声关门声,庄屹后悔起昨夜的通宵加班,不碰上就好了。
  晚点的时候,周泽霖果然打来电话,那时候快接近十二点,庄屹躺在床上半睡半醒地看科教节目,看到床头柜上手机孜孜不倦地闪着光,他愣是装作没看见。
  好在几次之后,手机终于消停了。
  庄屹一直担心周泽霖再有什么出格的举动,庆幸的是自己拒接电话之后,对方再没有打来骚扰过,然而对于射|精这件事,庄屹搁置了几天后,仍然耿耿于怀。
  不想上医院,他联系到之前的主治医生,约出来想要私下谈一谈。
  医生年纪并不大,三十出头,年轻有为的样子,从玻璃窗外见到咖啡厅里坐着的庄屹,招了招手,笑得比春日的暖阳还和煦。
  庄屹是紧张的,见到张医生,他起身与对方握了握手,“张医生,请坐。”
  张驰看出对面男人的焦急,没有直截了当地进入正题,而是讲了几件逗趣的小事,“那一次,可真是把我们吓得够呛,谁知道是乌龙一场,哈哈。”
  庄屹明白其用意,也没有开门见山地请教起自己的病情,两个人续到第二杯咖啡时,方才稍稍转回了正题,“张医生真是个有趣的人,听你说话好像可以忘记时间。”
  “我听庄先生讲的这些知识,也是受益匪浅,下次即使不是关于工作上的事,我也很乐意陪庄先生出来坐一坐。”
  两个人互相恭维了一番后,庄屹终于提出了疑惑,“张医生,我找你还是因为那件事,因为一直不见起效,我已经很久没去管这个事了,可是前不久,我和别人发生关系了。”
  “哦?那不是很好,不治自愈。”张医生很开心地表示。
  “不,不是传统意义上的性关系,和我发生关系的对象,是……男人。”庄屹有些沉重地说道。
  医生毕竟是医生,表现的相当镇静,不动声色地说,“嗯,也不是没有这种情况,你们是自愿发生关系的吗?”
  “我喝醉了,记得不是很清楚,但事后对方告诉我有射|精。”庄屹压低声音说。
  “如果通过刺激前列腺达到勃|起的功能也是非常有可能的,医学上有这样的案例,之前因为庄先生表示过不是同性恋,所以我没有给出这方面的建议,但如果现在庄先生不排斥的话,是可以多尝试几次看看,以此达到高|潮。后期说不定可以渐渐恢复到在视觉或触觉的轻微刺激下,就能正常使用,当然,这全凭庄先生个人意愿。”
  庄屹沉吟了一会儿,计算着这其中的得失,“谢谢你张医生,但我还是有点不放心,你可不可以帮我检查一下?”
  “那你跟我去医院,还是找个地方?”
  “如果张医生不介意的话,能不能跟我去车上看一下?不会耽误您太多时间。”
  “没问题。”
  两个人结完帐,相偕去地下停车场取车,庄屹今天没让司机送,开的是一辆玻璃膜很厚的越野车,他们两个相继钻进车后座。
  因为是角落的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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