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娱乐圈]梦里赛过活神仙-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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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听着他一脚将门踹开的声音,刚抬起头,就被他用铁链锁住了双手。
“我带你走好不好,你说去哪里我们就去哪里!”南戎安蹲在他的面前,如同一只受了伤的猫,需要的抚摸自己才能痊愈。
“戎安。”仲长舒语气中带了太多的无奈。
他脸上的痛苦越发清晰,瞬间凝结,“那我带你走。”
说完便搂过他的腰,风大力的吹开门。
南戎安理开扇子,一缕清香从扇子中钻进他的鼻腔中。
他抱着已然陷入昏迷中的仲长舒,撑起一把青色油纸伞,消失在白雪之中。
“我不管,我只要和你在一起。”
第63章 终有一别
“冤家~”南戎安抱着他窝在床榻上。
雪花纷纷,落在窗前。
“你是不是在生我的气?”南戎安吻了吻他的眉眼;又捧着他的脸,“我用锁链锁着你;是怕你离开我;你若是答应我只与我在一起;我便解了这锁链。”
仲长舒看着手脚上的锁链;“戎安……”
“只要你不说离开我,你说甚我做甚。”南戎安几近颤抖的搂着他;这辈子都不想放开。
听他把这句话说完;仲长舒抬起手腕,拢了拢他的衣裳,“你害怕我离开你,同样我也在害怕。”
“冤家你看这里有山有水,多美;为何你总是想着回去?”南戎安贴着他的手心感受他的温度。
“无论你做甚;我们终有一别。”仲长舒毕竟他认清这现实。
“冤家你知道吗?我回不去了。”他没有告诉仲长舒的是;自从那一夜一别;他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竟然是回到了现在。
害怕着同时也期待着与他再次相见;当看到他的那一瞬间;便知今生是度不过这个劫。
“回得去!”仲长舒亲吻着他冰冷的唇,让他相信自己,相信他们一定能够回去好好的生活,只要他愿意。
每一段锁链都发出玲玲当当的声音,合着风仿如陷入冰窟,冷的彻底。
“你骗我。”他瞪大着眼睛摇着头,从中再也看不到任何信任,“你不知我有多难过。”
要我看着你在我面前再一次死去,你不知我有多害怕。
“我知道,我也难过。”他看着这一间小小的房屋,外面冷风呼啸,屋里却温暖一片。
这所有的布置,和他在南戎安阳台上所见的一模一样。
这一刻,怀中的没有了任何生气,如同没有一把没有任何灵气的弓。
仲长舒轻声在他耳边道:“信我好吗?”
南戎安绝望的闭上了眼睛,他迫切地需要一颗心。
在木屋生活的这几天,南戎安从来没有帮他解开身上的锁链,做饭喂饭帮他沐浴洗衣裳。
空闲下来就抱着他坐在窗边,指着外面的飞雪和高山。
每日他嘴里就一句话,“戎安,这样我不开心。”
“我没有心,不懂你喜怒哀乐。”
不懂才会更痛……
南戎安以为这样就能和他好好在一起无人打扰,自己就能这样守着他一辈子,却怎么也没有想到……
仲长舒一生病,他就乱了分寸,连夜带着他回到了王府。
平安看着他抱着仲长舒回来,指着他的鼻子大骂,“你回来做甚?”
回来只有死路一条,南戎安抱着怀里发烫的人,满脸的着急,“他病了,快找人救他。”
“你!”平安一甩衣袖,赶紧让人去唤太医。
京城来的人收了平安的银子,把回去的日子拖了又拖,如今那人得了消息,再不把人带回去脑袋不保。
见着仲长舒回来,也不管他是真病还是假病,怎么也要将人带回去,用圣旨上的话要挟着他们交出人。
南戎安和平安自是不肯,想着找个机会将人除掉。
可是他们千算万算没有算到,在他们去刺杀的时候,仲长舒顾了马夫,连夜朝中京城出发。
带他们杀人回来后,仲长舒已经不知所踪,只留下一纸四字书信。
勿念,且待。
……
果不其然,仲长舒一进到京城,一道圣旨便将他打入天牢,也在一瞬之间他成了众人唾弃的断袖。
在他被打进大牢的第二天南戎安就进到了大牢里,看着他铁青着脸责问道:“你为何这么做?”
仲长舒摸了摸他的脸,“不是说好让你待在封地的吗?”
你已经看过我几次的离开,这次就不让你看到了。
南戎安如同没有听到一样,“你为何这么做?”
“不为何。”仲长舒拒绝回答他的问题,这激起了南戎安的怒火,“我应当用锁链好好的锁着你的。”
这时守在天牢的衙役不耐烦了,大叫道:“吵甚吵甚,都快死了还不安静一些。”
仲长舒一把拉住勃然大怒的南戎安,摇了摇头,“你听我说,我若是离开记得取下我的一根肋骨。”
“这才是你真正的目的。”南戎安用力扣着他的下颚,重重的咬了上去,“你还是多喜欢他一些。”
“你……”仲长舒瞪大双眼,陡然发现了什么。
“我偏不。”南戎安捧着他的脸,直到他的唇咬破才松开,等仲长舒反应过人已经消失不见了。
夜里有人他再次出现,手里拿着黑色衣袍,急切的道:“我带你离开这里,你想去哪里我们便去哪里,再也不要回去。”
仲长舒定定的看着他,“你知道的,我来这里的目的。”
“为甚非得有他,我们这样不是很好吗?”南戎安摸了他的侧脸,脸上有说不出的悲切。
“可是你也是他。”仲长舒笑道,握着他的手,“我很自私,所以不想失去任何一个。”
“这个我不公平,凭甚要这样?”南戎安言辞激烈,这让仲长舒又想起了阡陌之前说的那句话,因为害怕,所以排斥着彼此的存在。
这仅仅源于他们对自己占有欲,“戎安,你和他我一个都不能失去。”
南戎安的手抖然僵住,猛的用力掐住他的脖子,看着他在自己手掌心中毫无反应。
仲长舒呼吸不畅时,他才猛然反应过来,拥他入怀,着急的解释,“舒舒,我不是故意的,可是很生气。”
方才他的力度是起了杀意的,那一瞬他脑中有一个变态的想法。
杀了他,他就只能记得自己。
可是从此以后,这世上再也无这个人。
他终究是害怕的。
南戎安被自己的想法吓到了,手足无措地看着他,生怕他一个眼神将自己打到十八层地狱。
仲长舒只是心疼的摸了摸他的脸,安抚道:“没事的,不用担心。”
外面的衙役醒了,对里面大喊,“时日不多了还这么折腾!”
南戎安一眼扫了出去,顿时惊起一片寒意,让屋外的狱卒紧了紧衣裳,仲长舒眼疾手快的拉住了他,摇了摇头。
南戎安终是没有下手,扼住他的脖子,往墙上一抵,几度的疯狂的压在他的唇上,扯下他的衣袍。
天明时,仲长舒醒的极早,习惯性地往身旁摸索,温度尚在人,却不知所踪。
入狱之后,岸琛找不到任何理由来治他的罪,仅仅一个好男风就想弄死他自然不够。
可是这又怎么能阻挡住那些想弄死他的小人呢?
又是几日,就有人诬陷他企图造反,还爆出了他是私藏兵器的地点。
一道圣旨下来,他的死期定在了三日后。
行刑前,狱中来了一个让他意想不到的人,是阡陌。
她披着黑色的斗篷,站在牢房面前,“大婚时,我见过你,你的眼神让我捉摸不透。”
那种眼神似乎看透了自己和岸琛的感情,不是叩问而是带着同情。
看她的样子,仲长舒知道,她和岸琛之间的坎,一直没有迈过去。
纵使两人□□,却不得厮守一生。
命中有时终须,命中无时莫强求?
阡陌看着他,如同一只囚着之鸟,眼中带着茫然,“我很痛苦。”
明明一切都结束了,可是痛苦依旧。
谁也不愿去翻山越岭,就这样仰着头想着我还能看着你便好。
“有些东西是要靠自己争取。”
她看着坐在牢房里的人,没有一点对死亡的恐惧,“他很爱你,你应当出去。”
你虽在牢房里,却能和他相知相爱。而我,明明……却在牢里。
“皇后娘娘,该走了。”门外七宝提醒道。
……
连续几日下着大雪的天突然放晴,仲长舒不知他是否还会想之前那样不顾一切的来救自己。
台下看着他的人有的不可置信的摇着头,走的指着他泼口大骂。
判官一声令下,侩子手一口烈酒,喷在了砍刀上,他闭上眼睛准备承受断头之痛。
一阵冷风袭来,卷起了尘土。
待众人再睁开眼睛时,尘沙之中一人骑着高头大马,正搂着放在还跪在地方的仲长舒。
他手中拿着一把骨扇,看着包围着他们的弓箭手,头抵着仲长舒的额头,“无论如何,我都不会让你在我眼前再一次消失。”
判官一身高喊,“拿下这个反贼。”
南戎安双腿用力夹着马肚子,扇子在他手中一转,成了一把上古神弓,只见他右手拉开弓弦,凭空出现几只箭,直接插到了挡在他面前的弓箭手身上。
在场的人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若不是亲眼所见,他们决计不会相信眼前所看到的。
南戎安拉开弓的时候手中是没有弓箭的,那么射出来的箭究竟是怎么变出来的?
这匪人所思的一幕,没人能解释的清楚,突然人群中有人害怕的尖叫道,“妖孽这是妖孽!”
判官心中也慌,连连后退,下令道:“给我射死这个妖孽。”
万箭齐发。
他看着南戎安刚毅的侧脸,心里满足的想着,“这就是我生生世世要爱着的人。”
猛的将他推下马,受了这万箭穿心的痛。
却也不是那么痛,痛的人已然不在马上。
从马上坠到他的怀里,马儿扬着前蹄,嘶叫一声。
“戎安,记得我的话。”
南戎安揽他入怀,脸上挂着苦涩的笑容,“你非要如此吗?”
第64章 心上人
“我的打火机。”南戎安绝对是不会告诉他;自己的就是因为看不惯他演戏,一群人都含情脉脉的看着他,所以把人拉到身边好好看个仔细的。
仲长舒想了想;开始回忆自己昨夜把他的打火机放在哪里的,想了便走去床的另一边的抽屉找;翻了几次都没有找到。
就在仲长舒低头找的很急切的时候南戎安勾了勾唇,他早就把打火机拿走藏了起来;却依旧假装不耐烦的道:“找到没有?”
仲长舒关上抽屉摇了摇头,又去翻床单;还是没有找到,对上南戎安褐色的眸子;“抱歉了,我也不知道在哪了,南总您用的牌子……”
“牌子?”南戎安打断他的下句,“我南戎安连个打火机都买不起吗?”
仲长舒不知道说什么了,看来这个打火机对他很重要;说不定就是什么人送给他的。
“那是我父亲留给我的。”南戎安眼底闪过一丝难过。
仲长舒不想拆穿他,昨天他虽然没有认清打火机的牌子,但是就打火机的模样他也能猜出这是最新款。
所以说绝对不是他口中,所谓父亲送的,当然,南戎安还没有反应过来自己的谎言已经被他看破了。
仲长舒不想得罪他,可是也不想被他这样刁难,道:“请问您父亲是什么时候不在的?”
南戎安是个孤儿人尽皆知,这下被他一说,南戎安立马意识到了,眸色一凝,“我父亲的朋友,我世上唯一的亲人。”
这下仲长舒没有话说了,南戎安的一个眼神过来,那意思简直就是在说,怎么你不信?
人家父亲的朋友送的,最后一个亲人,这个东西情意确实贵重,仲长舒没法,明明知道人家在碰瓷,那也没办法只能受着。
“那么南总,你想……”
南戎安抱臂,一副你让我好好想想的模样,顿时让他有种羊入虎口感觉。
“仲总,你也知道情意这个东西比什么都重,我绝不会做出让你为难的事情,顶多只会让你陪我睡觉而已。”南戎安说的轻巧却让仲长舒变了脸色。
南戎安勾唇,“怎么不同意?”
“南总,我想别人会误会,毕竟我们都是男人。”这种事情一次两次还好,多了就会很怪异,在仲长舒的认知这种事情不合常理的。
南戎安笑了,“仲总想歪了吧?”
仲长舒疑惑的看着他,南戎安解释道:“仲总,你我同是男人,你怎么跟和女人似的,婆婆妈妈,就像我们之间要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
听着他这话说的也在理,南戎安又道:“或许对于你来说一个它只是一个打火机,但是对我来说它确实一剂良药。”
思绪停留到了昨天,满地的狼藉他现在落地窗前捂着胸口,那是他的心理上的安定剂。
仲长舒走过是去亲人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