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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他被骗崩坏了-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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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他们一早就准备着出发,沈墨跟方亦白一辆马车,沈冰带着小婵一辆马车,方凌楚还有易嘉言一辆马车。
  
  安子明出来送他们,跟沈墨简单的道别了几句话,又到后面一辆马车边站着,把小婵的药都给沈冰交代好了。他也没有立马回去,温润的黑眸和沈冰对视,那一瞬眸光婉转柔和,好似有千言万语要说,可最后却只微笑的对她道出两个字:“保重。”
  
  沈冰眸光沉静,冲着他轻笑了一下,“嗯。”
  
  小婵歪靠在沈冰的怀里对安子明不舍的道:“干爹,你以后来找我们玩吗?”
  
  安子明握住小婵软软热热的小手,柔声道:“当然会。等干爹安排好这边以后,就去兰阳找你们的。”
  
  他这话对着小婵说的,却又像是说给别的人听。沈冰抿了抿唇,一向冷淡的眼中浮起些清浅的笑意,对安子明道:“你进去吧,外面冷。”
  
  安子明嘴里诶了一声,却还是站着没动,就这样目送他们离开。
  
  小婵一开始跟着沈冰还好,但是长时间无法跟沈墨接触,总是委屈的眼泪吧嗒,伤心的哭个不停。沈墨听到小婵在后面马车里哭,心都碎了,可是他看着方亦白的脸色实在不敢提出什么过分的要求来。
  
  最后是易嘉言还有方凌楚实在看不过去了,都跑过去跟小婵挤一辆马车,一路上逗她玩逗她笑。而沈墨贴在马车的窗子边仔细的听着后面不时传来欢笑的动静,心里才稍微好受那么一点。
  
  就这样还算相安无事的在路上走了大半月,天气越发寒冷,还下起了零星的小雪。
  
  这天又是继续赶路,沈墨照例靠在半敞开的窗子边,易嘉言好像是在跟小婵玩挠痒痒,一阵比一阵笑声大,听得他嘴角不自觉的弯起,易嘉言逗孩子好像越来越得心应手了。
  
  这时候寒风卷着几片雪花刚好落在了沈墨的眼睫上,雪花很快就化成了水滴进了眼里,沈墨被那阵冰凉刺激的用力的挤了挤眼睛,然而很快又有好几片雪飞落钻进他脖子里,他被冷的一个激灵,郁闷的将衣服给裹紧了些。
  
  视线不经意的一转,才发现方亦白好像一直在注视着他。虽然方亦白之前也是喜欢盯着他看,但总是那种不明情绪的看,而此时他的眼神里却隐隐有些柔和笑意,嘴角也有扬起一抹弧度,恍惚间让沈墨以为看到了以前的那个方亦白。
  
  沈墨耳根有些发热,他在笑什么,难道是自己刚才的样子太蠢了吗?
  
  方亦白好像也没料到沈墨会突然回眸看他,他目光凝滞了一下,眼里的笑意迅速淡去,缓缓的将头转开了。




42、第四十二章 。。。
  又过了二十来天之后,因为雪大路滑; 他们的暂时中止了赶路; 在一个叫南兴的地方停下来。
  
  方家家大业大; 基本各地都置有大大小小的房屋别院; 他们这一路走过来; 根本没有住过客栈,都是住的方家宅院。这次也一样; 只是院子没有之前的大; 沈墨在自己的房间里都能听到一墙之隔的沈冰对小婵说话的声音。
  
  从出发到现在; 一个多月的时间,沈墨只被允许跟小婵见了一次。小婵双手紧紧的抱着他好久不肯松手,而沈墨也是心情激动,抱着她把她的脸蛋亲了又亲。最后到了晚上小婵哀哀切切的说想跟爹一起睡; 沈墨跟她躺在一起把她哄睡了,他很想多呆一会儿; 但最后还是被方亦白给拖着拽走了。
  
  小婵似乎也开始意识到事情的不对; 现在就算易嘉言和方凌楚逗她; 她也不笑了; 每天都会伤心的哭一阵; 哭完之后就闷闷不乐的; 话也不怎么说了。沈冰会宠孩子; 但哄孩子开心一向都不在行。所以沈墨在门口张望听了好一会儿,就只听到沈冰说好几句,小婵才隐约的传出点动静; 稚嫩的声音又轻又小,沈墨实在听不清楚,脑袋不自觉的越来越往外探去。
  
  直到感觉背后有脚步声靠近,沈墨心里猛地一阵惊悸,忙缩回了身子,砰的一声把门给关上了,然后若无其事的转身。
  
  方亦白在他面前静了片刻,淡淡的道:“我要出门。”
  
  沈墨刚才确实是听着方亦白的下属来禀告,说是什么商会的人邀请他去参加一个什么宴会,他因为惦记着小婵一时也没放在心里。此时听到这句话才反应过来,心中有几分尴尬,动作迅速把门给重新打开,然后站到旁侧给他让路。
  
  方亦白刚迈了一步,又盯着他,“你还站着干什么?”
  
  “……???”沈墨现在越来越捉摸不透他,一时也没能想明白他这话要表达的意思,直到他身边的护卫恭敬的递过来一身看着就暖和的斗篷,沈墨接过,这才后知后觉的明白方亦白是要他跟着一起去!?
  
  沈墨知道这种商人之间所谓的宴会听起来就是吃吃喝喝,但实际上是为了网罗人脉,关系网也是错综复杂,他怕自己应付不来,做错事,说错话丢方亦白的脸。
  
  他真的很想拒绝,“亦白,可是我实在……”
  
  “没有可是。”方亦白拿过他手里的斗篷给他穿上,罩上兜帽,然后攥紧他的手,不容置疑的把他拽出了门。
  
  雪还在下,路上比较滑,沈墨的腰隐隐有些痛,为了跟上他的步伐又走的有点急,一出大门就差点摔了一跤,还好方亦白反应快扶住了他。
  
  “……谢谢。”沈墨觑了眼方亦白的神色,方亦白也黑眸幽沉的看他一下,并没说什么,只是接下来用手揽住了他的腰,步子放慢了些。
  
  直到上了马车,沈墨实在忍不住问他:“亦白,我去了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你能跟我说说吗?”
  
  方亦白往他手里塞了一个暖手炉,随手拿了本书看,头也不抬的说:“你什么都不用做,随时跟着我就行了。”
  
  “哦。”真这么简单?不管怎么样,听这意思似乎就是带他去走过场,沈墨稍微安心了点。
  
  见方亦白兀自翻著书似乎不打算理睬他,无所事事的他渐渐放松身体,抱着暖手炉歪靠在一边打起了瞌睡。
  
  这一路上,两人的床事有些频繁,就算沈墨年轻,还是有些吃不消,总是感觉腰膝酸软不适,晚上被弄得睡不好,白天没精神。
  
  他眼睛一闭靠着一边很快睡着了。不仅睡了还做了个梦,他梦见自己又怀上了,肚子又大又鼓,孩子一边把他的肚皮踹的变形一边不停发出嘻嘻嘻嘻的笑,他痛苦的在地上翻滚,而方亦白看着这样的他又是震惊又是嫌恶的说:“你可真是个怪物!”
  
  沈墨一阵惊喘,浑身冷汗的被吓醒了。
  
  方亦白黑眸静静的看向他,突然道:“怪物?”
  
  这声音跟梦里的重合了,沈墨整个人都很紧绷的脱口而出:“不是,我不是怪物!”
  
  “……我没说你是,我问你喊什么?”
  
  沈墨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擦了擦额头的汗,面色有几分难看,“没什么没什么,做了个恶梦。”
  
  方亦白清俊的脸上闪过一丝阴霾,低声道:“恶梦……原来你也有做恶梦的时候。我还以为你这些年过的心安理得呢。”
  
  沈墨被他冷嘲热讽了一番,继续歪靠着发怔没有辩驳,神情恹恹的,梦里的那声怪物还不停的在脑海里晃荡。他这是最近思虑太多了所以才做这样的梦吗?
  
  方亦白见他一点反应都没有,似乎是默认了自己刚才的话,眸中不由腾起愠怒,将手里的书砸在旁边的小几上,发出一声响,“别睡了,马上就到了。”
  
  沈墨无精打采的嗯了一声,“睁着眼呢,我没睡。”
  
  “打起精神来,不情不愿的样子给谁看呢?!”
  
  沈墨摸不清他生气的点,也很是苦恼,“我没有不情不愿。谁叫你晚上总不让我睡觉,我很困啊。况且这不是还没到吗?等到了我就一定打起精神来了。”
  
  “你!”方亦白瞪着乌沉的眼睛,似乎被他噎了一下,完全没有反驳的余地。
  
  沈墨也意识到自己是在顶撞他,忙住了口,坐直身体,垂着眸一副温顺的模样。
  
  方亦白冷笑一声,沈墨被他笑得后脖子一麻,反手摸了摸,小小的撇了下嘴。
  
  等方亦白转开头透过窗户缝看窗外,沈墨这才有所察觉缓缓地抬起脸去看他,这个角度刚好能看到他的后脑。
  
  看着看着沈墨就不由自主盯着方亦白头上的发冠莫名的怅惘起来。
  
  从这次见面开始,沈墨就已经发现,方亦白头上的小穗子没有了。
  
  以前沈墨总喜欢走他身后看着小穗子坠在他修长的脖颈间晃动,给人一种温柔带着点俏皮的少年之气。
  
  可是现在,真的什么都变了。
  
  宴会的人比沈墨想象中的要多,他跟在方亦白身侧一进去宽敞暖和的厅内就吸引了全部的目光。这些目光在他跟方亦白之间就交错,有新奇有惊愕更有震惊,沈墨兀自镇定微笑着。
  
  他知道为什么大家都看他们。
  
  因为,从下了马车,方亦白就一直牵着他的手,沈墨见他不打算放开整个人都惊了,想抽出来结果几次都不成功,然后他就这样被带进来了。
  
  “——方少爷,有失远迎!有失远迎呐!”
  
  南兴商会的会长亲自跑过来接待方亦白,他身形富态,红光满脸,眼神精明,一看就是典型商人的模样,他热烈的跟方亦白寒暄几句,最后看了眼方亦白身侧的沈墨,笑容不变的道:“方少爷,这位是……”
  
  方亦白嘴角微弯,眸光柔和的看了沈墨一眼,才道:“这位是内人。”
  
  商会会长很明显震了一下,然后又很快笑道:“此等美人,方少爷真是好福气,好福气啊。”
  
  其实从他们进来之后,整个厅内都安静了不少,也都留意着这边,所以虽然方亦白声音不大,但还是被大多数人听了去,顿时原本还算平和的地方响起了阵阵的低声议论。
  
  沈墨虽然肤白红唇,五官秾丽夺目,可明眼人都看得出来他是个男人。可是方家少爷刚才说什么来着,说他是内人?!长再好看那也是男人啊,当男宠可以,难不成还真的娶了他?!
  
  这位小少爷莫不是疯了?!有钱人果然会玩。
  
  仿佛被雷劈了一样的沈墨直到被方亦白拉得在案几前坐下了,才猛地回魂,他瞪圆了眼睛压低声音对身边的人道:“方亦白你疯了啊!”
  
  方亦白道:“我怎么疯了?”
  
  “你刚才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说,说我是什么,内人……”
  
  “你难道不是吗?”方亦白目光冷锐的瞥他一下,“你是把我说回了兰阳以后就成亲当成耳旁风了?还是说你不死心又想逃走所以心虚的怕人看到你的脸?”
  
  沈墨顿了一下,“……不是还没成亲吗。”他没想过逃了,他已经彻底觉悟了,因为他知道自己逃不掉了。
  
  “没成亲你也是我的人,你跑得脱吗?”
  
  沈墨轻声叹气,“我就问问,你别激动。”大概是……君清当时遮遮掩掩的态度给他很大的影响,所以当时方亦白固执闹着要成亲的时候,他就大为震动,原来还有人可以这般的坦然不顾忌别人的眼光,要跟一个男人成亲。而今天,他更是受刺激。
  
  原来方亦白的这份坦然,真的不是说说而已的。
  
  方亦白侧过头来,见他又发上愣了,沉了口气才缓声道:“不止今天,以后需要我露面的场合,你都要一起。”
  
  “……????”原来这只是开始,并不是结束。
  
  沈墨整个人都懵了。怪不得方亦白说他不需要做别的,跟着就行,原来这人带着他只是为了昭告天下。
  
  等一些人陆陆续续来敬酒的时候,沈墨也跟着站起来,商会的会长跑过来笑呵呵的打圆场,说方少爷身体不适不能喝酒,所以他来替着喝。而方亦白的杯子里装着水,意思了一下,大家也都不敢为难他,也不敢打扰太久,恭维了一阵就都散了。
  
  沈墨不知道身体不适是借口还是什么,他忍了许久,还是没忍住:“你是不是因为……因为之前那次生病,所以不能喝酒?”
  
  方亦白滞了一下,才缓慢的转头对上他秀长清润的黑眸,哂然道:“你果然忘记了。”
  
  忘记了什么?
  
  ……等等!好像是那次,他把方亦白灌醉了,第一次逃跑失败之后,方亦白对他说过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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