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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逢生-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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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应尧没有料到,一时间还真不知道说什么,四目相对片刻,温应尧道:“是吗。”
  “……”
  卡片总有翻完的时候,平昇名字出现的时候,温应尧眼睛都亮了。但还未看清卡片上写的什么,眼前一花,就被平昇夺了去。
  平昇有些局促,捏在手里从沙发上站起,眼神乱瞟,思忖着逃生路线,嘴里挣扎:“反正都和别人一样……”
  温应尧饶有兴致,扬眉靠上椅背,右手中指轻擦额角,若有所思,盯着平昇没有说话。
  明明两人之间还隔着一张小矮桌,但平昇无端感受到了一股由弱转强的压迫,脊背挺直,蓄势发力一般等了等,下一刻,转身就从沙发前逃开。
  温应尧的视线也跟着离开,但人依旧坐在椅子上没动,眼里的笑意越来越多,面容宠溺,由得平昇乱窜。
  平昇四处看了看,问题的关键全在手里这张卡片上,得藏起来。
  温应尧起身,忍着笑,商量的语气,“小昇”。
  平昇恍然抬头,目光掠过,转身就向主卧跑去。
  温应尧不急不慢,一路跟着,临到自家门前还特别绅士地敲门说道:“藏好了记得出来就行。”
  门里:……
  平昇开门的时候,脸都红了,温应尧靠着墙,里外打量着房间,开口打趣:“藏好了?”
  背在身后的手里还捏着卡片,平昇有气无力,望着温应尧的面容,没有说话。
  温应尧垂眸低笑,“你真是……”捏了捏平昇后颈,无奈:“我不看好不好?”
  平昇点头,过了会,又摇头。
  温应尧耐心十足,走近,弯身,“怎么了?”
  耳边听得到胖橘哀愁的叫声,房间静谧,温应尧的声音酥酥麻麻,贴着耳廓一直勾到了心底。
  平昇抬头,瞳孔中倒映着温应尧的温柔面容,原本背在身后的手蓦然抬起环上,在眼前人没有反应的时候,姿态虔诚,闭眼吻上了温应尧。
  这是平昇第二次主动亲吻。
  不同于第一次的跌跌撞撞,神智不清,这一次,全心全意,献祭一般。
  一开始是若即若离的试探,温应尧宽厚温热的掌心缓慢摩挲着平昇后颈,气息深缓。平昇怕冷似的贴得更近,舌尖描绘着心上人的唇瓣,缠绵悱恻。记忆飘忽,身体却很诚实,把从这个人身上学到的,以百倍千倍的热度回馈,不留丝毫。
  老命都要亲没了。
  反客为主的瞬间,交缠的气息彻底乱了。假装强势的一方气力耗尽,心甘情愿地尽数交付,身心沦陷。温应尧把人压到墙角,虎视眈眈,嗓音沉哑,“跟谁学的?”
  唇色殷红,平昇没懂。卧室没有开灯,客厅里的光线淌到这里,早就昏昏昧昧。温应尧加重几分力道按揉平昇的唇,目光精深,“嗯?”
  平昇怎么也想不到,有一天,温应尧居然会吃自己的醋。
  笑意还未在眼底漾开,唇上就传来微微的刺痛。原本扣在后颈的手往下。夏季衬衣薄,隔着一层衣料,脊骨的温暖寸寸沾染,欲…望无声无息,勾人浮沉。腰线凹塌,明明是再正常不过的生理构造,但到了温应尧手心里,甜腻媚人。再往下就是回头无路。
  温应尧深吸口气,狠狠收掌,平昇撩不住,喘出一记。两人的身体完全贴合,彼此都能清楚感知到对方身上的变化。
  卡片早就掉落在地,擦过地毯发出细微窸窣。呼吸灼烫,昏暗不清中,平昇注视着温应尧上下的喉结,轻轻咽口水。
  “要吗?”
  听到平昇不自觉的声音,温应尧低低地笑了出来,“小馋猫”。
  平昇不知哪里来的胆子,摸了摸唇上被咬得还有些痛的地方,凝视着温应尧的目光,温顺哼出一声:“要的。”
  平昇早就回头无路了。
  他知道,情爱小事,对于旁人来说,再如何恐怕也掀不起太大波澜。
  但是,于他而言,眼前这个人,是不一样的。千回百转,滔天巨浪,总是不一样的。
  写有“长命百岁”四个字的卡片被无措踩了几下,最后在一阵急促喘息中被慌乱捡起。捡着它的手指轻轻发着颤,实在捏不住了就紧紧攥在手心,四指微微痉挛,苍白纤瘦,隐隐看得到极细的青涩脉络,在手背蜿蜒,最后藏入一片烫红沁汗的手肘。骨骼分明的手肘贴着身后人结实有力的胸肌,勉强支撑。片刻后,伴随着主人长长一声呻…吟,终于受不住似的,手上顷刻懈了劲,悠悠飘下,重又落在地毯上。边角褶皱,再也没了力气去舒展,一如被温应尧抱上床的平昇。
  明天还要上班,温应尧没有过分折腾,浴室里又胡闹了一轮后,就把昏沉睡去的人卷进被窝。
  临睡还有些疲惫的不舒服,平昇皱眉小声叫着温应尧,温应尧吻了吻平昇眼皮好几下,才把人安抚进梦。
  “长命百岁”重新被捡起,温应尧披着睡衣,坐在客厅点了支烟,来回反复看了很久。
  胖橘皱着鼻子探出猫窝瞧了瞧,趁温应尧没注意,慢慢踱着步子偷进卧房。平昇睡得不省人事,胖橘慈爱地看了两眼,一步三回头,心满意足地回了自己的窝。                        

作者有话要说:
之前两章码得特别不顺,所以后来又修改了下,大家不介意可以回去看看。接下来就是最后一个副本了,快完结啦~

  ☆、他的玉佩

  过于疲惫反而醒得早。
  晨光熹微,窗帘没有拉好,一线日光带着点热度划过地板,走到平昇的手心,轻轻跳跃,不一会又没了踪影。
  是个阴天。
  胖橘不知什么时候睡在了床尾,毛茸茸的肚皮贴着平昇的脚背,睡成一团猫形靠枕。平昇稍稍抬脚,胖橘掀起眼皮觑着看他,目光涣散呆萌。不一会,仰了仰懒散的猫脖子,四腿抻压,张成一张猫饼,晃着脑袋身子,慢慢悠悠就朝平昇蹭来。
  平昇笑着把猫抱进怀里,一下下揉着胖橘的小耳朵,胖橘眯眼回笼。光裸的皮肤贴着细滑温软的猫毛,一时间惬意得很。
  温应尧忍了忍。
  在猫尾巴第十次“不小心”拍摸过他的脸后,长手一拎,胖橘始料不及,目光呆滞地被温应尧从平昇怀里抽出,下一刻,卧室的门就在它面前无情地关上了。
  平昇趴在枕头上,笑得上气不接下气。
  温应尧看了眼时间,还早,几步跨上床就把平昇捞进怀里,手还特别不老实,摸着摸着就往下溜。平昇扯不开,躬起身子躲,身上又出了汗,实在受不了了就低声求饶。
  温应尧意犹未尽,压着人泻…火一般狠狠亲了两口才勉强自己放过。平昇红着眼眶喘气,好气又好笑。
  这下是彻底醒了。
  平昇进浴室冲洗,温应尧看了会邮件就跟着进来。水温正好,平昇洗了把脸,刚要回头找毛巾,肩上就被人印下一吻,身后传来温应尧带着磁性的嗓音,“这里都青了,怎么弄的?”明知故问的哄骗。
  平昇不是对手,满脸水,愣在原地仔细想,“怎、怎么回事——”回身,就见温应尧眼里的坏笑,心里默默骂了句,伸手就要捞毛巾。温应尧抬手接过,细致帮平昇擦脸,笑得英俊邪气,开口一本正经教导:“心肝,下次别这么浪。年纪大了,自制力差,禁不住勾”。
  “……”
  平昇恨不得找根针把这个妖孽的嘴缝得严严实实!
  气呼呼抢过毛巾,温应尧笑得人畜无害,低头啄吻,平昇赌气不让,视线掠过温应尧颈间,一下定在原地。
  是他的玉佩。
  此刻,温热的水流顺着温应尧宽阔的肩部流淌,玉佩紧贴着性…感逼人的胸膛,散发着柔润平和的气息,明明与这人的气质大相径庭,但像是无端暴露了温应尧心底最柔软的一块,相得益彰,无比契合。
  平昇抬手轻摸,温应尧握住平昇手背,重新接过毛巾给人擦头发,“怎么了?”
  浴室里水温渐高,平昇的目光像是有实质,隔着白雾水汽,望着温应尧,深情脉脉。温应尧止住动作,过了片刻,叹了口气,投降一般:“祖宗,忘记我刚刚说的话了?”说完还暗示性地往下瞧。
  平昇的视线跟着一起往下。
  !!!
  还未等温应尧再调笑几句,平昇胡乱擦了几下就慌不择路地逃了开去。
  温应尧一脸无辜,数世道不公:“现在这年头,都只管撩不管灭了吗。”
  “……”
  外套还能穿,衬衣早就皱得不成样子,领带不知经历了什么,纠结成长长一段,上面还留有不知名液体干了的硬白痕迹。平昇根本没脸看,匆匆撩了两眼就要藏起来。
  温应尧围着下身从浴室走出,见人一副此地无银三百两,勾唇揶揄:“你不会想让阿姨打扫的时候,从床底下找到这个吧?”
  平昇气得脸都红了,手足无措,“那怎么办?”
  温应尧笑着拿过,一股脑全部扔进了洗衣篓,“就这么办”,磊落坦荡,“正常需求”。
  “……”
  平昇是没了脾气了。
  衬衣就大了一点,不过上身还是挺不错的。领带是温应尧亲自挑的,细斜纹,蓝白相间。两人站在镜子前特别幼稚得比打领带的速度,试了三次都是平昇赢了。温应尧也不在意,看着平昇得意的神情,彬彬有礼地征求下一次比赛的内容:“晚上比比谁解得快?”
  平昇怎么可能不知道他打的什么主意,当下转身就往客厅走。
  温应尧忍笑,跟在身后看了眼腕表。幸好还有吃早饭的时间。
  电梯里遇到何次源的时候,平昇点了点头,往后退了退,温应尧瞥了他一眼,接过何次源递来的会议报告,没有说什么,仔细看了两眼就问道:“胡磊从中东回来了吗?”
  “没有”,何次源的视线有些奇怪地在平昇身上飘来飘去,疑惑地看了两眼平昇的领带,继续说道:“就这两天了。昨天孙部还提到了……”
  平昇眼观鼻,鼻观心,双手交叉放在身前,规规矩矩。
  “这里怎么回事?”
  突然,温应尧带着些恼怒的声音响起,平昇抬头,何次源接过来重新看,“温副,应该不会出错,这是胡磊走之前特别——”
  “181号决议到底有几个国家参与了?胡磊是瞎了吗?还是脑子不清楚了?”
  温应尧毫不留情,面容冷峻。
  几纸文件再次交回何次源手中,温应尧神色不动,开口冷漠严厉,几句话就在狭窄的空间里聚起压迫的气场。
  何次源一时没有反应过来,捧着几张纸急得不行,“还没发下去,应该还有时间改,我想想几个……”
  “十一个。”平昇轻声提醒,像报时的钟表,完成任务后按部就班地缩回了自己的地盘,安安静静。
  隐形的气场蓦然松弛。
  温应尧没有回头,眼里却有了笑意,电梯门开的瞬间,直接走出。
  何次源回头对着平昇表示了下谢意,转头跟了出去,“胡磊估计就是忘了,您也知道他这段时间为了谈判挺忙,那里形势太乱了……”
  不知温应尧说了句什么,何次源噎住,过后扯开话题,八卦道:“我刚刚看了好久,您不觉得一部那个平昇的领带和您前段时间在日内瓦带的很像吗……”
  电梯门关上的瞬间,平昇彻底不淡定了。
  到了下午的时候,走廊里突然响起一阵接一阵的脚步声,任斐渔趴在座位上打着哈欠,见状不解,“二部的人从中东回来了?”
  平昇抬头看了看,“不知道”,想起电梯里说的,“应该不是吧”。
  “那怎么这么闹?”任斐渔点了几下鼠标,打开一封邮件,“这次协议重订,他们二部带了几乎一半的人去,回来就是大阵仗,估计又要连轴开会了——”视线突然被一封新邮件顿住,与此同时,坐在对面的平昇也收到了一封新邮件。
  “卧槽。”任斐渔吓得整个人都清醒了。
  一部的人全部收到了新邮件,大家站起来向外看去。平昇看完震惊抬头,只见温应尧的身影在所有人面前匆忙离开,估计是去了孙部办公室。
  “五年前也是这样……”
  “五年前怎么了?”
  “你不知道?林谦知道吧……这次胡磊……”
  “不会吧……”
  二部一行在回程中,途径卢萨茨,莫名失踪。24小时内,生死未卜。
  平昇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
  卢萨茨是埃尔博瓦的首都。

  ☆、一文不值

  浓烟滚滚,遮天蔽日,巨大的爆破声还回荡在耳边,震慑神经。埃尔博瓦中北边境上早就竖起了几人高的障碍物,高压线密不透风地围着,装甲坦克在几公里外时刻瞄准,一触即发。荷枪实弹的警卫军神情严肃,目光警戒,在边境上来回巡视,零星几个大兵开始往高压线后拖拉残破不堪的尸体。
  汽车炸…弹袭击已经持续了十几分钟,几乎半数的作战尸体都烧没了,熊熊燃烧的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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