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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黑色祭品-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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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不是我以前,也是被他的痴情所打动?
  追一个人用了七年,花了将近十年才真正确定,确实够坚持。
  我转过身的时候,身后传来了答案。
  “暂时跟周淮在一起。”
  我心中了然。
  他寒鸦就是个有钱的大少爷,难得出门,怎么可能只身前往。
  有钱人,帅气,还是个少爷,还爱摆架子。
  变态,吸血狂,占有欲,十足的疯子!
  我一边给他按各种名词一边打开门朝门外走。
  走到街边,拦了辆的士。
  等我下车五分钟之后,站在医院的等候,却看见寒鸦身穿着一件黑色的风衣,站在拐角处,长发披肩,风姿灼灼,周围无论男女的眼光都黏在他的身上,但他只是目不转睛的看着我。
  眼神里只有温柔的冷意。
  那温柔,让我无从招架。
  我皱了皱眉。
  收回目光。
  果然寒鸦他没有骗我,在我没有爱上他之前,知道真相,果真太痛苦。
  以前我可以肆无忌惮的拒绝,哪怕是伤害,我做得从来也不手软。
  但是现在,我下不了手。
  我无法动手去伤害一个曾今乃至现在都爱我爱到执着的人。
  等了大概一刻钟,一个会讲中文的法国女孩告诉我:“皮特医生已经退休了,请问我现在有什么能帮助您的吗?”
  “什么?!”我大惊!
  明明两天前医生还告诉我可以今天来拿结果!
  “对,先生,您没有听错,皮特先生在昨天下午就已经离职。”女孩一本正经的告诉我。
  这事情有蹊跷。
  我沉静了下来,问道,“那现在我的化验谁在接手。”
  “您的结果已经出来了,资料我已经打印好,您可以随便找一位在职医生为您解答一下。”女孩礼貌的递过来五章纸。
  我隐隐觉得不对。
  我以前看到自己的化验报告有厚厚一叠!
  但是更惊讶的事情还在后头,经过医生的判断,我的血液被告知毫无问题,他们还告诉我,“您是O型血,您的血液显示您的身体很健康。”
  去他妈的很健康!
  我几乎就在瞬间把所谓的报告撕成碎片,拎起医生的衣领,警告道:“别给老子耍花样,我真正的结果哪去了!”
  医生不会说中文,更不明白我在说什么。
  鸡同鸭讲,对我叽叽咕咕,不知道说了些什么。
  女孩在一边拉住我,一边用我听不懂的法语与医生交流。
  我突然想到了哪里不对劲!
  捏住女孩的手腕,寒声问道:“之前没有你,你从哪里来的!”
  大概我太凶神恶煞,女孩满脸苍白,惊恐的看着我,一个字都没说出来。
  这时候,门上的锁扣扭动。
  有人进来了!
  我转过身,看见的却是寒鸦。
  他一直站在门外。
  此刻对我伸出手,“沈墨,那女孩是我请的。你给我惹下的烂摊子我已经帮你收拾好了,你如果只是为了这个件事情来闹的话,我劝你不要浪费力气。”
  我瞬间瞪圆了一双眼睛。
  牙关紧咬,尝到了一丝血腥味!
  “为什么?”我问道。
  “你不明白的事情还有很多。。。。。。”
  我暴怒的打断他,“那你他妈倒是说清楚啊!”
  “沈墨。。。。。。”寒鸦走进,捏住我的手腕用力,让我松开那个女孩,“我会告诉你,一件一件,清清楚楚,现在,你跟我去看医生。”
  “?”我脑袋完全转不过来。
  我需要看什么医生?
  大脑的放空让我十分容易的被寒鸦牵着走。
  走廊的人不多。
  国外的医院从不不会像国内一样门庭若市。
  排号,等候之后,寒鸦带着我进了会诊室,我目瞪口呆的听着从他口里传出如流水一般动听的。。。。。。法语。
  我有些凌乱。
  我觉得我错过了太多的事情。
  这种意识让我觉得压力很大,我梗着脖子,坐在椅子上,目不转睛的看着寒鸦。
  看他跟医生短暂的交流过后,使用了医生的电脑,随后,打印出来了一份资料,中英双译,我看见排头用汉子写着“病例”,下面的姓名一栏,填写着“沈墨”。
  我很茫然。
  我脑袋里什么都没有。
  难道我真的出过车祸?为什么我的记忆里一点都没有?
  医生是一位女性,带着稀里糊涂的我做了各项检查,寒鸦一直陪我身边,寸步不离。
  然后医生微笑的对我点了点头,坐在电脑面前写报告,再与各种检查结果钉在一起。
  最后这份结果被递交到我的手里。
  我低下头,看着手里的病例,医院的名称,地址,样样不缺。
  我翻看了第一页,上面写着,“2014年8月23日,患者深度昏迷,颅内有明显阴影,脑内积血,进行紧急手术。”
  “2014年8月24日,开颅手术成功,脑部积血放干净,脑部出现水肿,心脏正常跳动,需要呼吸机来维持呼吸。暂未脱离危险期。”
  “2014年8月25日,患者深度昏迷、瞳孔放大偶有收缩,未脱离危险期。”
  。。。。。。
  “2014年9月22日,病人肢体有反应,恢复了自主呼吸,脑水肿逐渐消退,但还处于昏迷状态,继续用药物治疗。”
  “2014年10月26日,患者由于颅内受到严重撞击,有阴影,忘记了大部分事情,之前患者有受到刺激,考虑心因性失忆症。”
  “2014年10月29日,患者康复出院。”
  其中夹杂着大量的药物,满目琳琅,我根本看不懂。
  后面的都是英文,是今天的检查报告。
  “你还是没有恢复,这个检查结果和一个月以前一模一样。”寒鸦失望的说道。
  烦!
  我看着他这样,觉得烦!
  以前我只能看到他表情里的冷意,现在却总是能从冷意里看出其他的东西!
  我没好气的把病例扔回桌子上,回答:“是又怎么样。”
  “。。。。。。我会等你。”
  “还有什么你没有告诉我。”我转移话题。
  “你是职业是特种兵,2000年入伍,2004年你在边境遇到我,那天下雨。。。。。。”
  “不必,这些不用说。”我根本就不想听他翻旧黄历。
  寒鸦静默了一下,继续说道,“你今年31岁,生日是4月6日清明节。”
  我的骨龄果然偏小了。
  但是这些,都不重要,甚至可以说不值一提,我抬起头,锐利的直视寒鸦的眼睛,企图看到他内心深处,我问道,“现在,你应该解释,为什么你把我血液的所有检测数据都处理干净。”
  一夜之间就做的如此干净,委实让人心生佩服。
  “你是真傻还是假傻,你的血液和我的血液一样,对这个世界来说都是异类,我在保护你啊,沈墨。”寒鸦缓声说道,“我不想欺骗你。”
  我瞪着眼睛。
  “你还非常排斥吸血鬼这三个字,你是标准的无神论者,就是这三个字,让你持续七年无法接受我。” 
  他停顿了一下,补充说道,“你还有什么想问的?”
  我有些讶异。
  刚刚我生气了,很明显,我根本无法控制我的怒气,所以我具有很强的攻击性,但我的定性太差,虽然我有克制,但还是太差。
  而寒鸦几乎就在瞬间察觉了我的怒气,他是在安抚我。
  我闭上眼睛,在一片寂静的黑暗里整理自己的情绪,但是我仍然能够试到寒鸦的冰凉的目光,紧紧的黏在我的脸上。
  黑暗里,医生用英文说了几句话,接着有人打开门,传来数人的脚步声,然后是离开的声音。
  我深深吸了一口气,睁开眼睛,医生已经不再候诊室了,小小明亮的会诊室,现在只有我和寒鸦,
  “你为什么一定要吸我的血,我身体里不是有你的血液吗?”
  那么,细算起来,寒鸦就如同在吸食自己的血液一样。
  这样不就很奇怪吗?
  “。。。。。。你跟我的约定。”寒鸦说得很慢,条理还是很清晰,“我答应过你,不会杀人。”
  “你可以选择不杀。”
  “一般人不会有恢复能力,他们在被我咬开动脉后,会被麻痹,最后流血过多死亡。”寒鸦的目光说到这些很冷,他似乎根本就不像解释,但是还是说了出来:“不要问我为什么一定要咬动脉,我从来不喝其他部位的血。”
  我皱眉,带着厌恶继续问道:“我需要定期食用你的血液吗?”
  “无可奉告。”强硬的拒绝式的回答。
  我太阳穴抽动,站起来,“我没有想问的了,我现在要回家。”
  推开门,守在门边的周淮对我恭恭敬敬的弯腰,“沈少,车已经准备好了。”
  我停了下来,头也不回的说道,“半年自由是属于我的,你答应过的。”
  “好。”背后传来平稳的回答。
  声音冰寒。
  但是就是这个声音,在我所不知道的岁月里,追了我整整十年。
  我该怎么办?

  ☆、第十七章

  17。
  我们已经相处了一个月。
  我想过逃走,但是完全没有用,不管我在哪里,寒鸦都能找到我,不干涉我的事情,只是跟着我,让我无可奈何。
  我还是决定跟林夕同住,而寒鸦则带着周淮面色不改的硬挤了进来。
  小公寓的空间实在有限,所以我跟寒鸦一间房,周淮则跟林夕挤在一起。
  一个月的时间足够我想明白很多事情。
  我总觉得很多事情透露着怪异。
  比如,我清清楚楚记得我从失忆开始的第一天,看见他从棺材里爬出来。
  比如,寒鸦之前生活的环境明显单纯,只有书本和少量的实物,现在却开始使用电话之类的工具,但很少会和人沟通,唯一会定点打电话过来的是韩暹,值得一提的是,他没死。
  我无法消除对寒鸦的抵触心理,有的东西,一旦种下种子,就很难连根拔除。
  就像我现在对他的厌恶,直到现在都无法消退。
  或许他之前给我的先入为主的印象,需要他用更长的时间来抵消。
  清晨,我从床上坐起来,外边的天空阴沉沉的,寒鸦的躺在我的边上,一脸安详。
  正准备下床,寒鸦动了动,环住我的腰,我皱了皱眉,道:“别烦我。”
  他用力拉扯了我一下,我早有防备,所以在被拉倒前,扭身用力把手抽了回来,但整个人已经倾斜,还是倒在了他的怀里。
  他顺势扣住我的双手,让我不能随意动作,“我不是在问你意见。。。。。。你的意见听起来总让人难过。。。。。。”
  我不耐烦的看着他,“天天都来你烦不烦!”
  “我喜欢。”
  “。。。。。。我不喜欢!”
  他低下头,吻了吻我的脖子,柔软的发丝落入我的衣襟里,触及肌肤,挠得人心发慌。
  一般他舔我脖子只是为了感受血管的位置。
  因为每个人的血管位置都有细微差别,所以他是要勘探地形,就算后来他对我了如指掌,依旧改不了这个习惯。
  我偏了偏头,催促道:“别舔,你要咬就快一点。”
  话音刚落,脖子上传来微痛,我习以为常,没有任何不适。
  接着他吻了我。
  微张的口腔里闯进来一条灵活的还带着温热血液的舌头。
  我瞪大了一双眼睛,直接咬下去!
  来者显然更有远见,快我一步的捏住我的下颚,加深力道的扣住我的后脑勺。
  我没有任何感觉,只觉得恶心。
  良久,他松开我。
  我直接奔向厕所漱口,一口清水进去,吐出来的却全都是红色的血水。
  而且这都是我自己的血液。
  真。。。。。。恶心!
  寒鸦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对于把我的血液反哺给我有了尤其大的兴趣,就像今天。
  第一次的时候,我在厕所里干呕之后,盛怒的我不顾后果的向寒鸦报复,结果只在他完美的脸颊上造成了一条血痕,而自己则被他强制猥(呵杀莫无敌码呵)琐了一番。
  所以,我学乖了,不再去找他的不愉快,再生气我也不会。
  我漱完口,对着镜子看了看脖子,那里只残留着两道血痕,伤口却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
  神奇得不可思议。
  如果我把这一切告诉医学界,绝对震惊世界。
  只有当事人知道这股力量有多么的强大和惊奇。带着令人着迷的魔力。
  至今我没有发现我伤口复原的规律。
  也没有再看到寒鸦给我喂食他的血液。
  我从网上得知,其实吸血鬼的血液是非常珍贵的,因为他们不具有脊髓造血功能。
  事到如今,我依旧对吸血鬼这个三个字很排斥,只要想起来,头就会疼。
  我用冷水揉了揉脸颊,出了洗手间,发现寒鸦又重新进入了睡眠。
  这个人不睡到十点左右根本就不会醒,但是为了逮住我,每次都会准时在5点半清醒。
  我看着仿佛嵌在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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