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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不入轮回-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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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不知道是Leith的想法还是房中人的想法。
    这时Windsor一推,把郑江推回浴室里,掼上了门。郑江摔在地上一时爬不起来,只听到铃铛叮当乱响和房门被开启关上的声音。
    他深吸一口气。坐了半天,他才平静下来,从地上起来,觉得冷,发觉自己又出了一身汗。郑江脱去最后一件衣物,打开了淋浴喷头,让热水冲洒自己的身体。
    那个人到底是谁?
    他们是怎么进来的?
    进展太快,郑江无所适从,来人是敌是友他不甚清楚。
    只知道,每一次不碰面的相逢,都让他如刀绞般欲死地恐慌不安。
    沉默的Windsor,如傀儡一般的Leith,摇晃不止的铃铛,像挥之不去的梦魇。
    郑江擦净了身体,裹上酒店提供的浴袍,赤着脚出来。小冰箱上头的电子钟显示已经是午夜时分。他叹了口气,又抿着唇,不知道自己为何叹气。看着睡得不省人事的陈定节,他决定还是去隔壁张床睡。
    倒是浪费了那杯橘子汁。
    他困顿至极,往床上倒去,绵软的床铺让他的身体弹跳几下。洁白的床单,被子套着绣有白玉兰的青色被套,抓住柔软的被子,他想盖上身体就睡了。可郑江顿时全身发僵,颤抖着抬起手来,伸到自己面前。
    指缝间夹着一根银丝。
    这个床没人躺过,房间也是清理了才住的人。
    这是头发吗?
    他轻轻扯了扯,这确实是人的头发特有的韧性。
    怎么是白色的?
    他仔细端详,这颜色自然,像极了岁月磨砺后的沧桑。
    郑江先把脑海中已经是暮年的友人们想了一遍,觉得不会是他们。
    因为它,实在太长了。
    早上醒来的时候,郑江差点被闷死。陈定节跪在他身边,正吻他的鼻子。他伸手推开了陈定节的脸,后者无赖地抓着他的手,含住他的手指。
    郑江一阵无语。
    “宝贝儿我昨晚喝醉睡着了……我就补上,现在就补上……”陈定节用空闲的那只手在郑江胸前摸着。
    “滚开,一身酒臭烟臭。”郑江很快进入状态,做出一副恼怒的样子。
    陈定节的头就往郑江身上拱,粗糙的舌头舔着他的胸,死猪不怕开水烫的贱样,气得郑江牙痒痒的,又不敢发作。
    “你……嗯……”无力地推陈定节的头,“去洗澡啦……”
    陈定节的动作一滞,直起身来,解开了裤腰带,拉下了内裤,那玩意就弹跳了出来。
    “起火了……用你的小嘴先给我灭灭火……”
    郑江难以接受地抽了一下面部肌肉。他犹豫半天,还是退了一步了:“脏。我用手吧。”
    陈定节没有说话,只是晃了晃那根东西。郑江就伸手握住那滚烫的东西,一下一下地套弄着。
    清早男人的欲望总是很强,况且陈定节这样即将步入中年的男人,郑江手快,没一会就把他折腾射了。精液溅到郑江脸上,手里一片滑腻。陈定节端详一阵他的脸,感觉火又要烧了,为了能赶紧操他,忙下了床滚浴室里去。
    郑江等门关上才露出作呕的表情,郑江干咳着一面又叫苦连天。
    没洗澡,一身汗臭、烟味、酒味,再来几个这样的人他立刻跳槽去无性恋那。
    郑江拿起被子胡乱抹了几把脸,这时手机响了,是他的。
    铃声是“dancetothedeath”,郑江喜欢那个“dance”。
    后来不知道是米柳还是周文康跟他说,其实那首歌不叫这个名,是误传,原名应该是“cutinlove”。郑江还是习惯这个名字,和很多人一样。
    他接了电话,那边是米柳的声音:“你回来!”
    郑江皱眉,发生什么事了?证据还没找够不是吗?
    即使没有回话,长久的配合让两人产生的默契驱使米柳了解了他的困惑,她就急匆匆地说:“今天早上,我到门口信箱看到一个包裹……拆开一看,里面有三四个光盘,一叠的收据复印件和相片,找的绝对比你多。”
    郑江愣了愣,一口气从嘴里漏出来洒在了话筒上,发出沙沙的声音。
    “你别委屈自己伺候那个老男人了,赶紧回来,一起看看这些。”米柳的声音是抑制不住的兴奋。
    “米柳。”郑江抖着声音说,“我就回来。”
    忙忙切断了电话,郑江手忙脚乱穿上衣服,敲了一下浴室门,喊道:“我先回去,家里有急事。”里面的陈定节遗憾地“啊”了一声,郑江听到了就开门走了。
    乘电梯,郑江满脑子都是一个人——蹲坐的Leith,和他脖子上的项圈。
    “我会帮你。”Leith说过。
    是他,还是他们,还是他们背后的那个人?
    Leith机械般冰冷的“不想看到你这样”和那封信中的“除了堕落以外什么也没有做”重叠在他脑海里。是这些人做的吗?
    为了防止他“堕落”?
    疯狂的猜测,臆造,他没有头绪,却拼命制造思路并自顾自走下去。
    电梯一开门,他浑浑噩噩的,撞上了一个人。郑江连忙道歉,低着头欲走,却被拉住了手。他不得不抬头去看,却愣住了。
    那人一头赭红色头发,帅气的五官,修长的身体包裹在黑色西装里。
    ——高正林。
    郑江咽了口唾沫。
    “高……律师。”
    高正林疑惑地看着他,好像在确定他:“蒋铮?”
    “嗯……嗯。”郑江才想起自己用过这个名字。
    “你怎么在这?”高正林放开了他的手。
    “我……”郑江开了个头,又不知道怎么接下去,一时不知道怎么撤慌了。
    高正林眼睛眨也不眨。郑江想到朋友还在等着自己,实在不能耽搁。他一咬牙,说:“对不起我真有事……”
    高正林意外好说话,点点头道:“你先去,以后遇着了我们再叙旧。”
    郑江看了他一眼,跑了。看来高正林也只是客套几句,不过居然再次遇上了,他真觉得这个城市不能呆了。明明很大的城市,是很难再次碰面的。
    而高正林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吸了吸鼻子,表情由淡然转变为厌恶。
    
    第12章  「4」狂狗(下)
    
    郑江一出酒店大门,就差点被外面的风给吹回去。风好大,衣服都被风吹得啪啦啪啦响,他站在路边,想着多久才能拦到一辆出租车。
    实际上这种思索毫无意义,酒店门口一般都会有等客的出租车,他进了最近的一辆,报了地名,司机就开了车。
    郑江拿出手机,打开网页,想知道更多关于Windsor和Leith的事。他们的资料非常少,文康说的几乎就是全部了。
    但是郑江找到一个网页,说这两个人参加一个宴会的时候,Leith因为身份特殊,所以不像其他奴隶一样几乎全裸进场。当时一个不认识他们的老男人就想尝尝Leith的味道——奴隶没有什么尊严,大部分主人很愿意展示他们的调教成果。
    Leith很少不咬着口衔的时候,所以当时他还是咬着口衔,不能说话,而且他几乎一直戴着眼罩,和其他奴隶就是有不一样的气质。
    那时有人对那个男人说,这是专宠,不能用的。
    男人说,奴隶就是拿来操的,大家都是主,有什么不能用的。
    劝的人看了一眼用绷带蒙着半张脸的Windsor,感到一阵不安,赶紧远离风暴中心。
    男人见Windsor不说话,就弯腰去摸Leith的下巴。Leith感到触感不同,下意识地躲避了。
    然后在场的人都听到了上镗的声音。一声枪响,男人的额头就出现了黑乎乎的血洞,人倒了下去。
    大家都怔住了,好歹宴会里的都是一些有头有脸的人,而Windsor枪毙他似乎没有进行过考虑。
    有人就拉住了Windsor,说他这样会惹祸上身的。谁也不知道平时只负责调教的天才,突然会在众目睽睽下杀人。
    Windsor把枪塞回腿上绑的枪套里,冷冷瞄了劝告他的人一眼。
    主人一扯绳子,Leith就跪下爬着跟他走了。
    Leith由始至终都没有什么反应,好像不知道刚刚调戏他的人死了一样。
    故事到这里,郑江感到一阵寒意。
    讲述者提到那里的人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那么在Windsor的Taussig家族衰落的时候,Windsor是哪来的自信去杀人,而且至今都没有遭受到制裁或者报复?
    难道,他被另一个家族挖角?
    换了一个后台也不是不可能。可是他毕竟不是家族的血统成员,没有血缘的羁绊,为什么家族还会袒护他?
    围绕他的谜团越来越多。
    同时,Leith的表现也非常奇怪。无论是故事中还是在昨晚的时候,还是第一次见面的时候,Leith的表现一直都像个没有灵魂的傀儡。
    这样一想,郑江每次提问的时候,他都要迟疑一会儿,好像在等谁告诉他怎么回答一样。
    纠结于他们的谜团实在太多,忌惮Windsor的举动和微妙的背景,郑江只希望哪一天他不会是自己复仇的对象。
    郑江从手机屏幕中抬头,看向车外。现在是白天,比起昨晚,街道居然显得有些萧索。一个个路人从视野中闪现又消失,在他的脑海里朝生暮死。
    郑江突然想去教堂,做个忏悔,抚慰他浮躁的心。这种浮躁,穿透了他的灵魂,让他第一次感受到濒死的恐慌。
    郑江按了门铃,文康打开别墅的门,放他进去。
    “你回来了。”他的神色有些疲惫,但是眼睛亮闪闪的,显然是很兴奋。
    郑江随口应了,开始脱衣服:“那些东西你们看了?”
    “正在看第二个光盘。”他拿来一个温热的湿毛巾,郑江马上闭上眼,他就用毛巾用力擦郑江的脸。毛巾离开脸后,郑江就睁开眼,伸出手给他擦。文康和米柳都有点洁癖,回来一定是要擦脸擦手的。
    “里面是什么内容?”郑江问道。
    “跟着小姐和MB滚床单。现在这张是用隐藏式摄像头拍的收受贿赂的场景。”文康给他擦完手,捏着毛巾的一角,往卫生间走,“你去客厅跟米柳看,我去给它洗洗消毒。”
    郑江点点头,走到客厅门口却被里面的声音吓退了几步——令人面红耳赤的、拍肉、喘息、呻吟声交杂混合。
    文文文康不是说在看受贿的光盘吗!
    米柳注意到他,招手叫他过去,满脸惊喜:“陈定节这家伙连谈判的助手都上!”
    “……”陈定节这家伙精虫上脑他知道的。
    “刚刚的光盘,啧啧,跟岛国动作片似的……”
    “……”这把年纪还纵欲真的没事?
    “郑江,我收到一个邮件,打开一看是两个大叔滚床单的,你有没有兴趣?”
    “……”
    等周文康折腾完,他们仨终于开始讨论包裹来源了。
    郑江道:“难道是Windsor做的?”
    米柳道:“那他为什么要帮我们?”
    文康捧了个盘子,放着三杯热腾腾的白咖啡。三个人都爱喝咖啡。由于咖啡容易导致痛经,所以经期左右,米柳是不喝的。既然文康泡了,大概是米柳又能喝了。
    米柳狠狠啜了几口,脸上浮起了红晕,暖暖身子。郑江和文康都是含了一小口,等咖啡在齿间舌尖流转,再慢慢咽下。
    国产牌子不如进口牌子,虽然国产牌子也有很不错的,人们还是偏爱进口的。
    对于这个,米柳在一次试喝咖啡后,买了一罐国产牌子,珍惜地喝了半年,最终还是喝完了。对于自己只买一罐后悔莫及,还好网购发达,就跑网店下单了。
    文康则偏爱马来西亚的牌子,他有亲友在那生活,隔三差五回国就会给他带些。文康办公室也有一罐,但他很少喝,他比较喜欢在家里喝。
    至于郑江,只要糖不要太多,不要甜腻腻的就行了。
    三个人的咖啡都喝了一些,暖了暖身子,清醒一下头脑,就开始各抱问题思考了。郑江想到他们莫名其妙的造访,于是就把昨晚发生的事告诉了他们。
    米柳沉默一会儿,低声说:“你是说,房间里还有一个人?”
    “是。”郑江点头,从裤子里摸出一个手帕纸包,打开,拿出那根银发,“我还在床上发现这个,可能是那个人留下来的。”
    文康拿过去看了看,说道:“这也太长了。都能拍白发魔女了。”
    “文康,你看看这是不是染的?我看着不像。”郑江道。
    “嗯,即使是你以前的朋友,我觉得受那啥文化的影响,应该头发不长的……这街上哪有长发飘飘的老人嘛,女的都是短发的多。”米柳道。
    “有的话也太长了。”文康说,“这要不天生就白的,要不是假发。”
    “确实有人少年白头,会遗传的。”米柳用恐吓的语气,也不知道说给谁听。
    “你知道挺多。”郑江说。
    “嗯,我堂弟读初中,他有个同学就是,要定期去染发。”米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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