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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当渣攻变成傻白甜-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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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宁星骤然回头,瞠目欲裂的看着自己身后的情景,随即血液如同被冰冻一般停止了流转,宁星再没了往日的八风不动的淡然,颤抖着手,在自己的身上胡乱的摸索手机,手抖的太厉害,宁星不得不用左手抓住右手的手腕,以固定不能好好按键抖如筛糠的手指。
  电话接通宁星极力稳住自己的声音,还是不能抑制的变了声调;“派一辆救护车,华光大厦正门,患者被高空坠物穿胸而过,一直在咳血,可能伤到了肺部,带好急救设备,速度要快,医院到这里给你七分钟,晚一分钟你就可以直接下岗了。”
  宁星仍掉电话连滚带爬的到梁丘月身边。

  ☆、破镜重圆七

  人类在急迫和势在必行的条件逼迫下,潜能是无限的,市区里从来三步一红灯的商业街上,宁星平时开车上下班要用半个小时的路程,救护车在院长即将失业的前提下,客串了一把飞机,司机也过了一把汽车当飞机开的瘾,从仁爱医院赶到现场,居然也只用了十几分钟。
  宁星这会上大学学的急救知识,和多年手术台上累计的经验,总算在主人短暂的肝胆俱裂过后,发挥出了本该保持专业水平。
  救护车上,梁丘月带着氧气罩,双眼直视着宁星,嘴里却一直试图用为微不可闻的声音和宁星说着什么,隔着氧气罩根本听不到,只会加重肺部的负担,宁星只好板起脸不看他,已经被石子割破的手心,被自己并不尖锐的指甲,硬生生抠的血肉模糊。  
  其实宁星大约能猜出梁丘月想和他说什么,梁丘月此时的眼睛,已经没有了宁星平日里见到的潋滟波光,懵懂单纯,此刻梁丘月的眼睛清明一片,目光深沉又炙热,根本不是一个罹患阿茨海默症,智商退化的患者该有的眼神,俨然梁丘月此刻阴差阳错的恢复了神志。
  宁星不知道梁丘月是什么时候恢复的,是推开他之前,还是推开他之后,宁星心中甚至一闪而过了一个不可思议的念头,梁丘月会不会根本就是装的?
  但随即宁星就推翻了这个想法,且不说梁丘月没有装成傻子的理由,若是连痴傻都能演绎的天衣无缝,那梁丘月的演技可以直接拿奥斯卡了,更何况,梁丘月那样心高气傲,恣意妄为的性情,要他装成个傻子?不,不可能。
  但不管梁丘月是神志清明,还是痴傻懵懂,就在刚刚,他救了宁星一命却是真真切切的,灯箱边框的角钢因为破旧而突出,因为雨水和阳光腐蚀,固定的螺丝已经松散,拆卸灯箱的人只拧开了上边两个螺丝,下边的就因为不能承受而绷断了。
  灯箱自三楼垂直而下,当时宁星和梁丘月间隔一步,宁星在前梁丘月在后,听见上面工人尖叫“快躲开”瞬间,梁丘月上前半步用尽全力把宁星推开,然后灯箱边缘支出的角钢从三楼的直穿进梁丘月的胸口,惯力的作用,直接仰面把梁丘月钉在了地上,并且摔倒时狠狠磕到了头部。
  如果当时梁丘月没有推开宁星,角钢会直接穿进宁星的脑袋,毫无疑问下场会是脑髓涂地。
  宁星从没想过,梁丘月居然会在那一瞬间推开自己,人在非常短暂的时间的里所做的决定,往往是下意识的惯性,也就是潜意识,很多人会在灾难的瞬间,下意识的搜寻身旁的事物来阻断危险,这也就是为什么有些人会在灾难的瞬间把别人的推出去为自己挡灾。
  这并不是品德恶劣,身体没有经过大脑就发出的指令,根本不走心,那一瞬间的之所以会做出‘推出身旁的人’那样的选择,只能说明那个人自我保护神经十分发达,细胞天生就对危险能迅速做出的生理反应而已。
  而梁丘月这个‘推’,却和人下意识的‘推出’不可同日而语,梁丘月那一瞬间选择推出宁星,不是为了保护自己,却是为了保护宁星,人一旦能够违逆生理下意识的反应,那只能说明,违逆生理的理由已经远远胜过了自身,人在心理长时间的暗示下,会形成生理记忆,用恶俗的不能在恶俗的话来说就是;
  “我爱你,已经胜过爱我自己。”
  对于长时间泡在医学理论里,和肌肉纹理,器官结构,骨骼生长,纠缠的难舍难分的宁星来说,这点生理基本常识,宁星早已经倒背如流。
  所以他不可能不震动,不可能不感动,他只有凭借着死死掐住自己手心带来的尖锐的疼痛,才能稍微抑制住身体的颤栗。
  梁丘月送进手术室,宁星仰头靠在长椅上闭着眼,医院院长就坐在宁星的身边,同班的小护士正拿着镊子在给宁星清理手上嵌入手掌的石子。
  医院院长是个面上沉稳大气,实则十分不着调的老头,神奇的是宁星接手医院以来,两个人时常意见相左,却有一种惺惺相惜在里面,院长年轻时也是个手术狂人,所以很欣赏宁星那股上了手术台不要命的劲,更喜欢宁星拥有这么大一家医院却不骄不躁不纨绔的品质。
  今天接到了宁星的电话,听见这孩子尖锐变调的声音,知道能让这个少年老成,近乎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孩子如此失常的事故,肯定是对宁星十分重要的人,所以一路坐着飞车豁着老命,体验了一把闹市飙车,反正救护车有特权。。。。。。
  伤口石子都剔除,清理消毒完毕,小护士正要包纱布的时候,宁星猛然站了起来,然后快速走到自己的办公桌,换上了手术衣,直接进了手术室。
  进了手术室,宁星松了一口气,还好赶上了,刚刚完成麻醉。
  手术室里的主刀医生,看见宁星,顿时脸黑了下来,虽然是心外科的科长,但是这是胸外科手术,宁星手术狂人,经常跨科手术的事,在医院颇多争议,但双方你情我愿,出了事责任又不用自己负,而且宁星一向只手术不见家属,又不干活,又能在家属那拿回扣的事,没有几个人不乐意,所以一直都心照不宣的暗通款曲,也没引起什么实质性的矛盾。
  但是也有那么些个自恃医德高尚的,爱岗敬业的硬石头,说什么也不肯让出手术台的,今天好巧不巧就是其中最爱岗敬业的胸外科副科长。
  宁星看着已经陷入深度麻醉的梁丘月,狠狠咬了咬自己的舌尖,抑制住想要颤抖的身体,然后猛然拽着胸外科的副科长的领子,把人甩出了手术室。
  一屋子工作人员,都是副科长的手下的人,满医院都知道宁星的尿性,但是这样明目张胆的抢手术还是第一次看见,一时间都愣在了当场,失去了反应。
  副科长被甩出了手术室,刚要重新进去理论,被院长捂住嘴,拖拽到了院长办公室。
  宁星确实要抢这台手术,梁丘月为他而伤,他想要亲自给梁丘月做手术。
  梁丘月因为穿漏了肺部,所以手术需要开胸,宁星站在手术台前,闭着眼做了好几个深呼吸,又咬破了一次舌尖,才开始了手术。
  他从没这么紧张过,就连当初第一台手术主刀的时候也没有过,他也没这么兴奋过,比那一次患者术中血崩还要兴奋。
  宁星做的格外细致和专心,神情也格外的……诡异,那轻柔灵巧的手法,因为俯视弯弯的下垂眼睫,微微上挑的眉毛,身边的助理不禁打了一个寒颤。
  怎么看怎诡异,怎么看怎么不像是在手术,灵巧轻柔的手法更像是在抚摸爱人的身体,微微上挑的眉角,更像是在和爱人………调情?
  手术基本结束,下面就是创口复原缝合,宁星睁大眼睛,看着梁丘月鲜红跳动着的心脏,一种奇异的滋味在心中弥漫蛊惑,宁星伸出手,轻柔细致虚抚过梁丘月的胸腔,然后轻轻的触碰了一下梁丘月的心脏,眼泪夺眶而出,医用口罩下的嘴角却是微微上挑的。
  是笑着流泪?还是哭着笑了。
  一群工作人员,面面相觑,都没见过专业开膛破肚了好几年的顶尖心外科医生,做个胸外科手术还能做哭了的。
  手术结束,用时4小时37分23秒,梁丘月转重症监护,宁星走出手术室,梁丘月的父母也早就等在外面,宁星没有清洗,前胸和双手全是鲜血,就这样走出了手术室。
  宁星周身的血液都在沸腾,医用口罩很好的掩饰住了,宁星此刻如同刚刚美餐一顿的野兽,饕足惬意的神态,他把双手平摊在鼻前,深深的吸入一口气,腥咸湿黏的味道扑鼻而来,宁星痴迷的眯起眼睛,原本平稳的脚步都跟着晃动了一下。
  杨木和梁丘海看见的就是这样一幕。
  浑身是血的宁星,脸色苍白的脸几乎埋在满是鲜血的手掌里,眯着眼睛抬起头,却因为疲惫而脚步虚晃。
  杨木差点没昏过去,事故的原因,和宁星抢着手术,得罪了胸外科‘主任’的过程,热心的院长大人已经添油加醋的舌灿莲花过了。
  杨木和梁丘海此刻虽然心中对宁星还有埋怨,但是看着宁星脸色苍白,浑身是血,步履虚浮的样子,就怎么也说不出埋怨的话来。
作者有话要说:  这台手术很重要,小受就是这样确认自己爱上小攻的,小攻为他受了伤,小受摸到了小攻的心脏,痴迷于小攻鲜血的味道,小受是个血液崇拜症,小受是个血液崇拜症,小受是个血液崇拜症,重要的事情说三遍。
小剧场
梁丘月;“你怎么才会爱上我,怎么才能接受我?”
宁星;“你让我给你开一次膛。”
梁丘月;“。。。。。。”

  ☆、破镜重圆八

  十八天,梁丘月从重症监护室转到普通病房,宁星结束了假期,开始正常上下班。
  梁丘月的病房,是宁星安排的环境雅致的单间,窗户外面甚至还有一个人工湖,但是基于快要入冬,并没有什么赏心悦目的景色,但是这却是宁星第一次滥用职权。
  最开始宁星一天早中晚没遍数的往梁丘月的病房跑,梁丘海来了几次,却因年纪和天气的原因,很不适时宜的感冒了,杨木一时之间两头跑,心累身也累。
  但每次杨木到医院想做什么,基本都没什么机会,宁星甚至连护工的都没请,亲自照顾起了梁丘月。
  杨木总是想着宁星这是应该的,无论如何自己儿子是因为宁星受的伤,心安理得的看着宁星忙前忙后。
  却不知道以宁星的性情,若不是心甘情愿,单单因为救命之恩,是绝对不会亲自照顾的,他会请好几个护工轮流把梁丘月照顾的妥帖周到,会穷极家财的补偿,却绝不会亲自动手倒上哪怕一杯水。
  宁星最开始是一天好几趟的跑,最后直接就在梁丘月的病房办公,随时随地贴身照顾,就连晚上,也是向医院库房拿的折叠床,就睡在了梁丘月的身侧。
  医院里流言四起,从来和任何人都君子之交淡如水的宁科长,抢了胸外科手术之后,居然一天好几趟的往病患的病房跑,最后干脆办公室都搬过去了,下面的人都在猜测宁科长和那个病患是什么关系,听说手术结束都哭了。
  “唉我听说那个病患的病房,可是上边安排下来的。”
  “宁科长到底和病患什么关系???”
  “你知道吗?那天护士长去换挂水的时候,宁科长正在给那个病患擦脸。”
  “啊啊啊啊啊,真的啊,真想象不出来宁科长那样淡漠的人,居然会照顾人么?”
  “你们说会不会是情侣啊?”
  一群人;“切。。。。。。”
  “我猜测,那个病患的病房是高层安排下来的,宁科长贴身照顾,绝对不是因为巴结,你们说宁科长会不会和高层有什么关系?”
  “唉唉唉唉别说了,宁科长来了。”
  宁星每次走过梁丘月病房前的护士站,都会有一种很不自在的感觉,这个护士站里的护士,看自己的眼神太诡异,宁星甚至有些恼怒,所以面上就更显得冷若冰霜。
  宁星刚结束一台手术,回到梁丘月的病房,坐在梁丘月的身边,宁星手肘支在梁丘月的枕边,半倚床上,伸出白皙的手指,描绘着梁丘月的轮廓。
  嘴角缓缓勾起一抹笑意,那天,他打开了梁丘月的腹腔,摸到了梁丘月的心脏,清晰的血管脉络,腥热的味道,让自己沉迷的味道。
  从前很多次,宁星都恨的想要剖开梁丘月的胸膛,看一看梁丘月的心脏到底是什么颜色的,可真的刨开后,宁星却开始为梁丘月沉迷,很复杂的感觉叠加在一起,宁星承认,他被梁丘月打动了。
  或许因为违逆了科学本该遗忘的人却独独记住了自己,或许因为危难的时刻违逆了人性推开了自己,或许因为终于刨开了梁丘月的胸膛,却沉迷于梁丘月鲜活跳动的心脏。
  谁知道到底是什么刺激到了宁星,隐匿至深或者早已呼之欲出的情感,总之宁星这一次是真的心甘情愿的为梁丘月沉迷。
  宁星缓慢的靠近梁丘月,即便是这一年多病痛痴傻双重折磨,梁丘月的五官依旧俊美,而且因为消瘦,五官更加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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