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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关于你作死详细报告-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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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心,你不值得我喜欢,你也不配对那个躺在病床上八年的人说喜欢!”
  在听到“我就已经死心”这六个字的时候,关昱礼的脑子里已经炸了,轰隆一声,随即一片空白。
  后面的话他都听不见,只看到秦徵不停翕动的嘴唇,那里吐出来的每一个字,只怕都是精准无误的在往心口上扎。
  有那么一刻他魔怔的想要让秦徵永远闭上嘴巴,等手背上猛的一疼醒过神来时,他已经这么做了。
  他的手箍着秦徵的气管,秦徵的手指甲深深掐进他的手背。
  这是一个无声反抗的姿势。
  两人的目光再一次交汇,均在从对方的眼神中寻找有利于自己的漏洞。
  关昱礼眼中一闪而过的杀意,须臾间转换成了威胁,他是个商人,断然不会为了一时之气自找麻烦。
  秦徵的脸涨的通红,眼球因为缺氧而突起,太阳穴的青筋狰狞的绽开,饶是这样,他的瞳仁依旧清澈宛如当年。
  关昱礼第一次对他动手,是在捧了一个小明星后,为了答谢他,小明星使出全身解数,他那天玩的很尽兴,完事后小明星用嘴给他清理,秦徵就是那会闯进来的。
  不知道为什么,对着那双干净又满含难以置信的眼睛,关昱礼第一次体会到“窘迫”这种神奇的东西,当然,他的窘迫都体现在对闯入者的愤怒上。
  秦徵指着他的鼻子,指责话还没出口就被一脚踹到半开着的门扇上,少年还没发育出多少肌肉的背脊撞上门扇的声响,是清脆的,如同鸡蛋碰石头的声音。
  小孩像是没长记性,好了疮疤忘了疼,一次又一次挑战他的底线,跟个不自量力的脑…残一样,专业捉奸,从不走空路。
  那四年因为秦徵的搅和,过的鸡飞狗跳,他烦不胜烦,却没想过把这个不识抬举的东西处理掉,只因为他摸索到了被人一门心思惦记着的乐趣。
  想想这些年了,秦徵状似无法容忍他身边的莺莺燕燕,却把自己替身的身份摆的很正,他从来不问肖芹峥的事,也从不把自己跟对方作比较。
  难道这些只是因为秦徵也在小心翼翼的维护着他喜欢的人,他认为能让一个人放在心里的感情,就是最纯真的东西。
  ——你不配喜欢他!
  原来他从来没了解过秦徵,他那么干净,根本不需要金主的照拂而获得一方净土,而是他与生俱来的本真,不受任何污垢侵染。
  需要固…守的,就没那么纯粹,秦徵却是在帮他固…守他以为是最纯粹的东西。
  秦徵在关昱礼松手的那一霎頽了下去,他捂着胸口蜷缩在床角咳嗽,睡衣半只袖子腌菜似的挂在手肘,下…半…身光溜溜,狼狈的可以。
  而全身齐备的关昱礼却觉得比他的狼狈,惨不忍睹。
  “你不想演戏了?”他问。
  作者有话要说:
  微博上传第八章 删减部分


第9章 第 9 章
  秦徵耸动的肩膀一顿,捂着脖子抬头看他,喉头咽了几口津…液才勉强开口:“不演了。”
  关昱礼定定的俯视他,目光在他眉眼间流连,像是在找什么,最后把“你确定”三个字咽了下去,他自嘲的笑,他都这么坚持了,自己还确定个什么呢。
  “不演戏了,以后想干嘛呢?”
  秦徵想了想,说:“回老家,过普通人的生活。”
  “你没有一技之长,没有学历,难道回去承包鱼塘?”(呵呵)
  秦徵在一个接一个的问题下有些应接不暇,他没想过以后,有手有脚,难道还怕没饭吃?
  他语气带上了不耐,“做快递,搬运、或者环卫工,这些都不需要关先生操心!”
  只要你放过我!
  关昱礼语焉不详的点了点头,站在床边没有拂袖离开的原因,是因为大脑有点缺氧,眼前阵阵发黑。
  电话这时响起来,恰到好的给他解了围,关昱礼接通,归于死寂的卧房内,通话音如同开着免提。
  “关总,高鉴昕在离开医院五分钟后,肖芹峥出现短暂的自主意识……”
  “我马上来!”关昱礼挂了电话,没再看秦徵一眼,急吼吼的走了。
  这是半个月以来他第一次踏出别墅,佣人们胆战心惊的看着从楼上下来的关先生,生人勿进的气场所经之处带动森凉的气流。
  专车在停车坪待命,就在他开门准备上车时,张妈追出来,她依稀有种感觉,关先生急吼吼的背影不像是怒火中烧,更像是落荒而逃。
  张妈追到车前,嗫嚅着问:“晚饭怎么办?”
  意思就是关先生如果不在家,楼上那位的晚饭该谁送进去。
  “不用送了。”关昱礼从车窗冷冷丢出这句话,随即车子启动,车窗关闭。
  张妈对着车屁…股撇撇嘴,看来关先生也不是很在意楼上那位先生,真可怜。
  楼下的车声渐远,秦徵解开缠在手腕的睡衣穿好,忍着痛从床上爬起来。
  还没走到窗前,听到又有车过来,七八个车门同时打开,皮鞋踩在草坪上声音杂沓,男声不容置喙的打断张妈细声细气的交涉,“你去忙你的,我们是关先生派来的人,记得准备八个人的一日三餐。”
  这是打算长期驻扎了。
  张妈不明所以的进了屋,回过神来才长长的叹了口气,她不懂什么禁…脔囚禁这些东西,只懂得就算是十恶不赦,交给法律来惩罚就是,凭什么把人关在房子里,还那……那样对他,只要是个人,恐怕是受不了这样的待遇的吧。
  秦徵从窗口退回,跌跌撞撞的去了浴…室,把自己扒…光又打开了淋浴头,双手撑着墙壁任花洒洗刷,喷头调的是细雨模式,最开始的一截冷水刺…激着皮肤,有一种自虐般的快…感,水温上升后,快…感被源源不断的热水打断。
  他焦躁的拔下喷头,拧成最强劲的冷水柱,照着脸冲,窒息的恐惧让他感觉自己还是个人。
  不过这种快…感来得快去得也快,他如同一个瘾…君子,浑身战栗的把喷头对准脖子大动脉,再到胸口、小腹、肚…脐,最后到疲…软的性…器,和关昱礼刚才侵…占过的部位。
  真恶心!
  他大脑仅存的意识,这三个字仿佛是毒瘤下的恶臭脓血,他讳疾忌医的捂着这个瘤多年,遮瑕粉饰,直到烂肉滋生出蛆虫,不堪忍受的一刀扎下去才体会到什么叫解放的快意。
  关昱礼去了公司,心中积郁着一口气始终无法排解。
  他枯坐在老板椅上,叉着十个指头无意识的搅动大拇指,偏着脑袋看窗外的雾霾。
  见鬼的!夏天哪来的雾霾,心情不好看什么都是灰的。
  手机铃…声的打破沉思,关昱礼一看,是发小吴忧,这小子就是社会新闻描写的那种典型的官二代,对外人跋扈无情,唯有对自己兄弟两肋插刀。
  关昱礼忙着黯然销…魂,不太想接他的电话,来电铃锲而不舍的闹了两遍,关昱礼气急败坏的接了,“你最好是有正事!”
  吴忧愣了愣,随即笑的猖狂,“不会是你那只小狼狗又对你吠了吧,哈哈哈……我可是听说肖芹峥转回国内的医院了。”
  关昱礼身边玩得好的几个都知道秦徵是他的床…伴,却不知道三年前秦徵跟他的关系已经淡了,哥几个对秦徵的印象还停留在那个用绳命来捉…奸的毛头小子那会。刚开始都觉得这小孩挺好玩,时间长了就认为他有点恃宠而骄,没大没小。
  不是没人跟他提醒过,这小狼狗就是欠收拾,往死里整一回他就认得自己的身份了,关昱礼那时候口上应着,心里不以为然,不过他不会让哥们几个知道他对秦徵的纵容,在他们这些人的概念里,玩物就是玩物,不需要花心思去征服。
  要是让吴忧知道他这会为了一个床伴烦的跟什么似的,那他这辈子就甭在朋友圈混了。
  “给他十个胆子他也不敢。”关昱礼说。
  吴忧嗤笑道:“是么?你对那小东西还没玩腻啊?网上那些爆的热火朝天的丑闻你可别说不是你支使的,有必要么?就为一床…伴使这么大劲儿?”、
  “我特…么烦他还不行么!?”关昱礼气急败坏的胡乱秃噜一气,“不是你们几个成天拾掇我给他点颜色,这会又屁…话多!老…子想收拾一两个不听话的东西难道还要挑个良辰吉日?”
  吴忧骂道:“你他…妈会听人话么!老…子看你就是把自己个儿玩进去了,妈…的!依我这暴脾气,腻味了就他…妈哪来的踹回哪去!不就是一个县城来的小玩意么,得了!兄弟帮你解决!”
  他们这一伙人,从小习惯被人被溜须拍马的哄抬着,个个唯我独尊,他们给的面子就是御赐,谁不赶紧的谢恩谁就是欺君。
  在吴忧看来,秦徵能存活到现在实属异类,关昱礼对他的纵容已经让兄弟们很没面子,吴忧是怒其不争,特别看不惯。
  关昱礼对此心知肚明,他肯定不会承认自己已经陷进去了,为了面子,还得顺着吴忧的话,“我要你解决?我自个不会解决!?有你什么事儿啊!”
  “行!”吴忧说:“你自己解决最好,这种得了便宜还卖乖的混账东西,就得把他打回原形。”
  关昱礼不胜其扰的糊弄了两句,挂了电话。
  把这些天挤压的工作处理了一部分,感觉力不从心,掀翻了桌案上的各种文件,椅子一摔,走出噤若寒蝉的办公楼。
  一下午没做多少事,出来已经将近二十二点。
  让司机把他送到医院,肖芹峥的主治医生曹赞已经下了班,肖芹峥一回国就有苏醒的迹象,这恐怕是这段时间以来最值得高兴的事了。
  病房里看上去跟上次有些不一样,关昱礼转了一圈,才发现是窗台上多了几盆绿植,罗马杆的顶端挂了两盆吊篮,藤蔓迤逦而下,常青藤的点缀效果确实不错。绿意装饰生活,极目所见让人心旷神怡。
  他追肖芹峥的那会,各种求爱方式变着法的使,送过鲜花,从一支到999,从玫瑰换到非洲菊,无一例外被肖芹峥丢进学校食堂的潲水桶。
  他以为肖芹峥是欲擒故纵,八年后的今天才知道他不喜欢花。
  不显山不露水的高鉴昕居然比他更懂得肖芹峥的心,如果他还自欺欺人的认为肖芹峥恢复意识是因为他,那么自己都要鄙视一下自己。
  说起来也是失败,他逼着肖芹峥喜欢自己,对方却誓死不从,从八年前睡到今天不愿意醒来,只是因为他醒过来也没法改变被禁锢的死局。
  他把秦徵当成一个玩…偶,任意作…践,那人却一根筋的喜欢他,跟着他,到他准备把感情分一点出来,那人又不要了。
  为什么会这样?
  他想不通……
  ……
  别墅到了夜里格外的幽静,窗外树影婆娑,张牙舞爪的印在窗玻璃上,秦徵惊醒了不止一次,每次惊然一瞥,都以为是无声匍匐在窗子上窥视他的鬼影。
  他无法入睡,从获救到昨天,关昱礼都寸步不离的守在房间,他犯…贱般的安心。
  他知道对关昱礼的依赖跟倾注的感情一样,都是自己一厢情愿的产物,得不到好下场。
  所以必须要忘记他。
  好冷。
  他搓了搓胳膊,可能是饿了,也可能是夜里下寒气,郊区多丘陵,即使是盛夏也比不得市区。
  他爬起来想关掉空调,刚刚坐起,低血糖一样的眩晕促使他不得不抓…住床头柜,等眼睛能视物了才缓缓站起来。
  地上铺着一层地毯,踩在脚下像是绵…软的云,整个人都像是空心的,唯独脑袋重逾千斤。
  爸爸早逝,妈妈瘫痪,即便是长在现如今物质不缺的年代,他还是吃过苦头的,就算是后来开始拍戏,生活品质随着宽裕的收入改善不少,也很注重锻炼身体,加上拍戏也是个体力活,身体素质一直都保持得很好,何曾孱弱至此。
  关掉空调还是冷,他摸了摸额头,自己摸不出来有没有发烧。重新躺回床上,剧烈的眩晕再度来袭,整个世界都在疯狂转动。
  他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有人在耳边桀桀的笑,他掀开沉重的眼皮,却看到身处的环境并非是别墅的卧室。
  似乎是酒店鲜为人知的后巷,通常都是酒店方安排被记者围堵的公众人物撤离的隐蔽通道。
  巷子狭长阴暗,坑洼的水泥路两旁是酒店的排污管道,路面污水横流,一股股霸道的潲水味充斥鼻腔。
  自己怎么会在这里睡着?
  他想起来了,刚才在洗手间碰到高家的那个高鉴昕,上来就抱着他亲,外套和衬衫也在厮打中被撕烂,那变…态还是个练家子,厮打中清醒了些,非但不道歉,居然还给他小腹踹了一脚。
  操!
  秦徵捂着肚子干呕,在心里暗暗发誓,下次碰到姓高的那个变…态一定要把他胳膊腿…儿全给卸了。
  巷子尽头的灯光忽明忽暗,秦徵抬起头来,看着五六个逆光的身影往这边欺近,顿时感觉不对劲儿。
  他边后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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