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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身心不一-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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禇风的心软的一塌糊涂。
纵然他不说,王壤也是知道的。他不说,便由王壤来说。
“我爱你。”
王壤揉了揉他的脸颊和肩膀,随着他的动作,他的心和身体慢慢的变得滚烫,似有一只土拨鼠在用它的小爪子挠他的心尖尖,害他极度的渴望。
他坐在王壤的怀里,勾着王壤的脖子,仰起头来亲王壤,王壤热烈的回应。
鼻息交缠、唇齿相容间,他觉得他俩似置身在广阔花海之中,无数五颜六色的花儿围绕着他们,在他们的面前绽开鲜艳的花瓣,吐露馥郁清香。
令他不由的赞叹,多么神奇的自然之力!多么玄妙的造化之能!普天之下,还有什么能给予人们这样的感受?只有爱。
这就是爱。
曾在彭疏逸身上丢失的感觉又回来了,他能听到自己剧烈的心跳声,能听到自己内心的渴望。这份渴望,不是因为身体,不是因为害怕失去。
这是上帝为他打开的另一扇窗。
他是爱王壤的,纵然说不出那三个字,他也是爱他的。说不出口,那就让这份爱藏在心间,藏在戒指里,像钻石一样永垂不朽。

一切都按照王壤预想的发展着。他内心是喜悦的,身体是滚烫的。感觉到了禇风强烈的爱意,他更加难以自控。
他把与自己分不开的禇风抱去床上,一气呵成,投入他的身体里。
感觉像在一大锅温水里悠游自在的浮浮沉沉,天知道青蛙在温水里煮着是什么样的感受,也许它甘愿就这样死去。

当激情燃烧殆尽,夜色已浓得化不开。万籁俱寂,转眼天又亮了,明天变成了今天,王壤又先醒来。
有许多事追着他去处理,他必需起来。
没有噩梦侵扰,禇风睡的很踏实安稳,睡着嘴角还挂着笑,他都舍不得把他叫醒了。他独自去刷牙洗脸,当穿好衣服,回到床边,他依依不舍的注视着禇风,揉揉他的这里,摸摸他的那里。
禇风半梦半醒之间说了句什么,然后抱住他。他靠过去问他说了什么,他转头又睡着了。他觉得好笑,但没叫醒他,揉了揉他的头发,在他嘴唇上留恋的亲了一口,这才离开。

这天他没有回来陪禇风吃午餐,但打了许多通电话,禇风一直在房间里呆着,待他下了班回来,才一道出了门。

禇风在房间里呆了一天还神采奕奕,因为有爱情在滋润着他。

王壤这回把禇风带去一家会所。B市的大会所,还是以前的几家,禇风来过,但里面的装修已经变了样。
旧址换新颜,与他和王壤的关系一样,如此想着,纵然来此处没什么意思,心情仍是好的。
来到包厢里。包厢的沙发上除了左峰还坐着好几个人,都是禇风认识的,与他一起长大的朋友。果然都是“小伙伴”。
他们自褚家破产之后就没再见过禇风,禇风突然出现请他们吃饭,出面邀请的是左峰,陪伴他的是王壤。
再看他神采奕奕,满面春风,一副恋爱中的模样,与同样模样的王壤举止亲密,他们都是通人情明世故的成年人,瞬间都明白了。
他们既然明白,必然要拿出来涮一涮,好歹把他俩什么时候在一起的搞搞清楚。
经过一番旁敲侧击,王壤把经过大致的交代了一下,着重的讲了俩人现在的感情状态。
禇风从没想过能这么大大方方的把自己与一个男人的感情公布出来,至少与彭疏逸交往的那段时间里,这是一种奢望。
然而王壤把奢望变成了现实。先是同事,然后是朋友,令禇风应接不暇。禇风脑子昏昏沉沉拎不清,脸先红了,接着还哭了。
包厢里萦绕着禇风的啜泣声,抱怨他俩瞒的这么严实的他们都停下来,静静的看着他。
他们个个心明眼亮,明白这是怎么回事,与其说同性恋难容于世,不如说人人都身不由己,现实中的羁绊太多,一份真挚的感情对几乎每个人来说都是可遇而不可求的,都是奢侈的。
尤其是他们这样的,被称为天之骄子、投胎能手,被人羡慕,受人追捧,要什么有什么,在感情问题上却处于劣势。这种反差难道不是讽刺?不可悲吗?不需要感情充实人生的其本身就是可悲的。

王壤把禇风抱在怀里,包厢里只有服务员上菜的声音,太安静了,而禇风哭的太入迷,他需要先安抚好了他才能谈正事。
菜上的差不多了,禇风还在哭,他把他带进卫生间,帮他擦干净脸,柔声细语询问他为什么哭,他二话不说先吻了他。

他俩不在,左峰成了代言人。其他人揪着他问他俩的事,他来者不拒,怎么坎坷艰难怎么说,说的感天动地,把他们一个个感动得在心里流出男儿泪。

待王壤牵着眉开眼笑的禇风出来,他们已明白了吃这顿饭的目的。
有些事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投胎能手的他们走到哪都撕不掉富二代这个标签,父辈是压在他们头上的大山,若无愚公移山的毅力、拔山扛鼎的能力,他们走不出这座大山笼罩的阴影。
他们对王壤的感情与左峰对他的差不多。小的时候,他是他们的带头大哥,带着他们“上九天揽月,下五洋捉鳖”,年少气盛,意气风发;长大了,他是他们的领头人,领着他们做生意搞投资,在“十里洋场”大展拳脚。
有从小一起长大的情分,有对他人格魅力、才华和能力的敬服。有这份感情在,若是要他们帮的是其它事都好说,必定义不容辞。

所有人都坐到了桌边,禇风还抱着王壤的胳膊,痴痴的笑。王壤端着杯子与朋友们推杯换盏把酒言欢,心里却在担忧,这么多愁善感的禇风在面对接下去严酷的考验时能不能熬得下去?

与croprin公司的员工不同,禇风与王壤的这些朋友过惯了灯红酒绿的生活,到哪都不忘找乐子。
吃完饭,他们转到楼上的KTV玩。有女朋友的叫了女朋友过来,没女朋友的现找了人作陪。KTV包房里,一时间坐满了人,玩骰子、猜拳、斗酒、唱歌,场面热闹非凡。
王壤坐在包房一隅的吧台边,面向整个包房,眼光却锁定在百无聊赖的看着别人玩的禇风身上。
与他坐在一起的有左峰和另一个人称驴少的朋友。驴少对王壤坦诚布公说出了自己的难处,在王壤的意料之中。
王壤收回眼神问道:“你准备一辈子龟缩在你父亲的荫护之下?我看你不像这么没志气的人。”
驴少姓吕,因为有着一股子倔驴脾气又姓吕,才得了这么个诨名。纵然如此,他同样逃不开被支配的命运。
左峰帮腔对他大打感情牌,王壤则说的直截了当。“你别想着这是在帮我。你想想你自己,是不是想一辈子在你父亲面前抬不起头?”
王壤双眼灼灼的看着他,他怔愣片刻,然后仰头嗤笑。
“不是我不愿意,而是我办不到。”他发自肺腑说道:“我们家老头子固执不讲理,容不下我行差踏错一步,哪容得下与他战线不统一?你我情况差不多,你应该能理解我的难处才对。”
吕父是位严父,与王景业如出一辙。两家人住的不远,小的时候,常常是吕家唱罢王家登场,上演棍棒底下出孝子的武斗大戏。
他要与王壤同病相怜,其实王壤比他更惨。王景业文武双全,除了“内家功夫”练的好,文戏也手到擒来,有着少有外人知的阴狠,阴谋诡计层出不穷。
“我不是要强你所难。”王壤摇头说:“而是‘尘劳迥脱事非常’,你若是想有所作为,必然要拉紧绳头大干一场。”
“道理是这个道理。”驴少笑着饮下一口烈酒,酒下到胃里,酒精却在胸口激荡。
他回头看在摇曳的灯光中摇摆的人们,瞥到沙发角落里落落寡合的禇风,笑了笑对王壤说:“你想跟他在一起跟他白头偕老不是只有这一条路对吗?”
王壤也回头去看,他的禇风百看不厌。过了好一会儿,他才侧过头去,郑重的对驴少说:“别的路不是没有,但是只有这条才是金光大道。”
“我可以选更好走更容易走的路,可是这样选了对我有什么好处?”王壤指指自己,“我这样选,不是为了别人,而是为了我自己,成全我自己。”
“成全我生而为人直立行走的这份荣光。”
驴少震住了,有一簇炽烈的火苗在他心里跳燿。
王壤搭着他的肩膀,将他拉了过来,接着说:“你也不想畏畏缩缩的过一辈子对吗?”
谁想?
驴少问道:“但是我要怎么做呢?”
王壤回答:“让你父亲看到你确实能走好自己的路,我就在这样做。”
“可我不是你。”
“你有我推荐的项目,还有我croprin公司的股份。”
“这样够吗?”
“croprin公司今年净利润将超过30%。”
驴少双眼灼灼,问道:“有这么高?”
王壤信心十足的说:“只会高不会低,已经同比增长40%不止。”
“两千万?”
王壤回答:“保守估计是如此。”
驴少竖起大拇指来说:“壤哥,有你的!”
左峰埋汰道:“壤哥的吸钱能力,你没见识过?”
驴少朝他意味深长的瞅了一眼,问道:“你小子抱紧壤哥的大腿,赚的更多吧?”
左峰笑道:“再怎么多,也没壤哥多。”
驴少回过头来羡慕的看着王壤,王壤回以一笑,问道:“我手头还有好几个赚钱的项目,怎么样?有没有信心跟我大干一场?”

天下熙攘,为利而来,为利而散,到哪都是一样。
驴少回到人群里,吧台处只剩王壤和左峰两个。左峰斜靠在吧台上问道:“你对他们有信心?”
王壤的视线没离开禇风,回答:“都是一起长大的,各自的脾气性格,大家都知道。别的不用说,我只看结果,结果过两天就知道了。”
左峰努努嘴。
王壤在他肩膀上拍了拍说:“你也该收收心了。我给你推荐的项目做的怎么样?都半年过去了,七八千万应该有了吧?”
左峰笑道:“怎么的?你对他们都有信心,对我反而没信心?”
王壤笑而不语。

作者有话要说:
十里洋场:出自茅盾《健美》:“我们这十里洋场实在还不过是畸形的殖民地化的资本主义社会。”现在泛指繁荣的市场。不知道能不能这么用。
看过来觉得还算连贯吗?





第52章 如果⑤
有个段子,有件真事。
某人谈了个男友,第一次去男友家,男友父母高高兴兴杀鸡宰羊好酒好菜的招待。当他们知道俩人的关系,再去他家,他们冷言冷语拿残茶剩饭招待,只因为这人也是男的。
真实的版本是,这人再去男友家,男友父母还是好酒好菜招待,还单独炖了碗鸡汤给这人喝,但里面加了耗子药。
现实比段子残酷的多。

有句俗语叫“丑媳妇总得见公婆”,比喻隐瞒不住终会败露。那么丑媳妇去见公婆是什么样的心情?会发生什么事呢?
大约每个男同的父母情愿看自己的儿子带回来的是个丑媳妇吧?

要去见王壤的父母,禇风很紧张。王壤一直抓着禇风的手,来到他家别墅的门口,他放开他的手,给他正了正衣领,告诉他只用做好自己,不要有任何顾忌,他还是很紧张。

禇风与彭疏逸关系最好的时候,禇风曾提出去见一见他父母,他表示等他俩的状况稳定下来之后再说,结果不了了之。如果他当时去见了他父母会发生什么事呢?
据彭疏逸说,他父母因循守旧非常顽固,禇风没见过,不知道是不是这样,但他从小认识王壤的父母,知道他们是什么样的。

来到王壤家客厅,才从巴黎回来的王母坐在沙发上清点她的战利品。
俩人进来,王母看了看,放下手里的购物盒,兴高采烈的站起来朝着禇风径直走来,抓住他的手说:“这是小褚吧?好几年没见,越来越帅气迷人了。”
王母还是老样子,穿着雍容华贵,脸上涂脂抹粉,妆容俏丽,全身上下透着股不服输的干劲,气质却软弱可欺。
褚母与她恰好相反,不过褚母在遭遇变故后苍老了许多,模样已与她没法比。
禇风想起自己的母亲,心里发酸,却还是笑着说:“阿姨倒是老样子,永远18岁。”
王母最怕老,明知禇风投其所好,听起来还是舒心。她一高兴就要说个没完,王壤不想加入,见她拉着禇风到之前的沙发上坐下,便走去对面沙发。
禇风被母亲围绕着长大,学会一手哄婆母姨妈高兴的本事,王母被他说的心花怒放,便想着送他一份礼物。
大大小小的购物盒在她旁边堆成山,但大多数是她自己的东西,她在里面找出一个盒子,里面装着一方限量版的丝巾,原本是买给王壤的,他突然过来,没什么能送的,只能送他这个。
她把盒子交给禇风,忽而想起来问道:“王壤,你叫我回来干嘛?不会是为了见小褚吧?如果是的话,你干嘛不早说?你看看你,害得我都没能给他准备礼物。”
她不过是心血来潮,答不答都一样,王壤没把她的话放在心上,静静的看着禇风。
禇风拿出那方丝巾,朝王壤瞥了一眼,王壤笑了笑。王母以为他不喜欢,便拿着它好一番吹嘘,出自哪位大师之手,价格几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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