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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身心不一-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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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也不至于穿的这么寒酸吧?大家都没能领悟出他这一奇思妙想的妙趣,都摸不着头脑。去问他,他还是闭口不答。
肖敏问他话,他也云淡风轻的回答:“是的。”好似说的不是他。

肖敏的反应比那些人冷静太多,不愧对她那张万年冰山脸,但这不代表她不好奇。“履历一栏,你填的是无,自高中毕业到现在七年过去,你都在做什么?”
类似的问题老孙面试时问过,陆海辰照答不误,“打理家里的小生意,日复日做一样的事,迎来送往,收钱找钱,学不到东西,纯粹浪费青春。”
老孙听到这回答时给予了极高的肯定,说类似于年轻人就应该出来闯荡增长见识之类的话,而肖敏却问:“生意大小是通过参考对比得出的,你说你如何打理你家小生意,可我未得到任何有用信息。”
“您的意思是我说了等于没说对吧?您看您这说的文绉绉的,叫我莫名的紧张。”陆海辰闻言在肖敏投来的审视目光下,深呼吸一口气,拍拍自己的胸脯,好似真的紧张。
肖敏说:“我要对你做出恰当评价,了解你的工作经验是必不可少的。”
“那是当然。”陆海辰打起十二分精神,笑嘻嘻的说:“我跟您直说了吧!那种小区里的小店,您知道吗?里面是麻将馆、外面卖南杂的那种。我爸在上班,我妈经常陪着小区里的人打麻将,叫我卖货。”
没有一丝纰漏,十分合理的解释。肖敏冷冰冰的一笑说:“你家就在那个小区吗?”
一般情况下是这样,陆海辰点点头。
肖敏又问:“地址在哪里呢?”
陆海辰讪笑着说:“地方很小,说了您也未必知道。”
他的档案上住址一栏只有省市名称,没有写详细。老孙问起这事时,他这样回答,老孙以为他这是自卑,还引用英雄莫问出处这句话安慰了他一番。
而肖敏却说:“你的家庭电话及紧急联系人电话都没有写,你若是出了事,公司如何联系你家里人呢?”
陆海辰:“……”
这回他总算知道什么叫一个谎要用十个谎来圆这句话。
陆海辰硬着头皮编造了资料应付肖敏的盘问,最后肖敏问起老孙这天见了谁,他回答没有注意看,不知道,之后就让他走了。

陆海辰回自己办公室时一直在想她最后问的那个问题,他猜测与老孙离职的原因有关。而老孙见的那个人,他不是不知道,那个人正是小李飞刀,他有预感小李飞刀要倒霉了。

回到公共办公室,办公室里的人又都像提头鸡似的望着他,他在工位上刚一坐下,小李飞刀马上划拉两条细腿把转椅挪了过来,又带头八卦。
陆海辰苦笑着回答:“喝茶,这回是真正的喝茶。”受港片的影响,坊间戏称配合警察调查为被请去喝茶。与肖敏聊完,他觉得她比警察还难应付。
小李飞刀惊诧大呼:“不会吧!”
他觉得不会又怎么样,反正陆海辰什么都不会说。

小李飞刀正展开他丰富的联想,并予以绘声绘色的描述,秘书妹子又不合时宜的出现,传达肖敏新的指令。
“要见……我?”小李飞刀不敢相信,指着自己,一脸懵。
是的,就是你。秘书妹子脸上是为公司里的女孩们打抱不平露出的幸灾乐祸的肯定表情。
小李飞刀如遭雷击,差点晕死过去。
“小心点!”陆海辰拍拍他的肩膀提醒他。
小李飞刀完全没能领会他的这份良苦用心,还以为他在打击报复挖苦自己,大骂道:“滚!”

作者有话要说:
节奏够紧凑够快吗?





第33章 谋与求①①
小李飞刀走进老孙办公室,见到肖敏的那一刻,紧张的不得了。他这人看起来大大咧咧,其实一遇事就犯怂,一见到肖敏便完全失了主张。
他畏畏缩缩的走了进去,径直去座位上坐下,都忘了向她打招呼,待坐下来,想起这一茬,补上招呼,脸已羞得通红。

而肖敏这个人,在不说话的时候,那张脸冷的更加可怕。低着头的小李飞刀偷偷瞟她一眼,便觉得自己被冻成了冰人。

“小李,”肖敏喷吐出冰凌霜花问道:“你知道我找你来干什么吗?”

彭疏逸来到CW公司已是下午三点多。禇风睡了两个多小时的午觉,此时已回到自己的办公室。有了充足的睡眠,他的心情好了些许,当方扬接到前台电话过来通报时,他正兴致盎然的看业务报表。
老板不想见这个人,方扬这边犹犹豫豫的刚开口喊了声褚总,彭疏逸那边便不顾阻拦闯了进来。
方扬闻声回过头去,一看是他,马上伸出两手拦住他,他比她高出一个头,怎么拦得住?禇风从办公室里面看到门口的俩人,心里了然,叫她忙自己的去。
禇风的一点好心情在看到他时便立即溃散,把手里的报表摔在办公桌上。彭疏逸进来后把门关上,抬头看到坐在老板椅上的禇风因怒气而显肃然的脸有些不习惯。
与凌厉不同,此时他的脸上除了冰冷之外还添了几分肃穆之感。大约是受到了环境的影响,此刻的他看起来还真像位老板,彭疏逸竟觉得自己像是来面试的。
彭疏逸不请自来,不请自坐。他刚走到椅子旁边,还没坐下,禇风急吼吼的说:“你是来报复我的吧?”
“这从何说起呢?”彭疏逸觉得冤枉,但有话还得坐下再说。

“还记得吗?以前的你从来站不肯好好站、坐不肯好好坐,总是黏着我,像只没断奶的猫。”
彭疏逸回忆起俩人甜蜜的时光,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可时机不对,现在的禇风恨不得一脚把他踢去外太空,哪有心情跟他玩回忆杀。
“还说不是?”敢做不敢当,简直可恶透顶。禇风发出一阵冷笑,“你派手下戏弄我公司的老孙,闯进我公司来令我难堪,还说过去的事来恶心我,不是打击报复是什么?”
“你恨我对吗?”禇风怒视彭疏逸,好似他说的这些都是真的,“你恨我父亲拆散我们,恨我没有等你,看不得我过的好,所以做这些来毁掉我的工作和生活,继而毁掉我。”

“褚绪,你怎么能这么想我呢?”
若他不是他,彭疏逸要怀疑他是不是患了被害妄想症。而禇风想不到更合理的原因来解释他的这一系列不理智、不冷静的行为。
“别叫我褚绪!”禇风怒道:“我不叫褚绪,别叫我褚绪。我叫禇风,跟你没有任何关系。”
“所以你改名就是为了与我撇清关系?”彭疏逸惊诧的问道。
禇风没解释。
“若说恨,是你恨我才对吧?”彭疏逸无奈道:“我来找你的原因已经说的很清楚了,若不是你不肯见我,我怎么会找上老孙和闯进你公司里来?”
彭疏逸耸肩皱眉,一副无奈到极点的模样,“我对你是什么心思,你难道不明白?我怎么会舍得……舍得毁掉你呢?”
彭疏逸觉得这简直匪夷所思。
“是不是发生了什么误会?”彭疏逸寻思着,“我只是派涂然与你公司对接,怎么能说我戏弄你公司的人呢?”

彭疏逸一脸无辜,禇风把老孙的辞职信丢到他面前,“老孙因为你们反复无常的行为辞职了,你还有什么可说的?”
彭疏逸抽出信封里的辞呈来看,禇风冷笑道:“彭疏逸,你已坐到区域总裁的职位,难道不知道公私不分会对公司带来恶性影响?”
老孙的辞呈里未对AL公司表达任何不满,但他列出的几条辞职原因都与AL公司有关。从涂然突然造访到签约失败,这几天里发生的事,桩桩件件引起激发了他与公司及禇风的矛盾。
彭疏逸了然,造成这一结果的根源在于他。但是如果那位姓孙的经理心理承受能力强一点、禇风没有这么抗拒他或者涂然签了合同,结果不会是这样。
出于强烈的求生欲,彭疏逸说道:“是我不好,没有把这件事处理好。”
尽管他道歉的态度极为诚恳,但禇风却摇了摇头,“你不明白吗?不是你没把这件事处理好,而是你根本就不该这么做。”
道歉没道到点子上,于是适得其反。“其实你就是故意的,故意为难我、刁难我公司的人,好让我知道你现在有多大本事、有多么了不起,敢做不敢当吗?”
“没有……”彭疏逸成了窦娥,有冤难诉。

彭疏逸把信塞回信封里,之后注视着禇风,久久的没说话。他搞不明白,曾经的禇风那么爱他、信任他、理解他,为何现在会因为一个外人、因为这么件小事怀疑他对他的感情?

十分钟后,彭疏逸叹气,把手伸了过去,想要抓住禇风的手好好解释一番。
禇风条件反射缩回了手,随之从椅子上弹了起来,惊恐的躲他躲得远远的。
“褚绪!!!”彭疏逸不知道该用什么词语来形容自己此刻的心情,只知道禇风越是这样,他越想把他牢牢的圈在自己的怀里。
彭疏逸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缓缓的向禇风走去,一边走一边说:“我对你的感情,你不明白吗?”
显然这句话说的多余,若禇风明白,就不会怀疑他,更不会像躲避病毒一样躲避他。他是在自取其辱,多么可笑!!!
他苦笑着说:“即便你不明白,我是什么样的人,你总了解吧?虽然我们几年没见,我的为人却不会变,你觉得我会做这样的事吗?”

禇风的眼睛紧紧的盯着彭疏逸,看他如何一步步把他逼到角落里,逼他现出窘迫,逼他痛苦难当,这就是他所谓的爱?爱原来是这么个自私的东西吗?
黑暗也给予了他黑色的眼睛,可他用它却找不到光明。禇风觉得无比迷茫。

禇风把手边的书柜整个掀翻,用以阻挡彭疏逸,接着歇斯底里的说:“人心有多少个面?灵魂有哪几种层次?我连我自己都搞不懂,哪有能力搞懂你?!!”

方扬发现情况不妙便立刻去找肖敏,她觉得整个公司里能管并有能力管这件事的只有她。
她找到肖敏,因为不知道她认识彭疏逸,因此只说了句,“有个个高帅气的男人硬闯老板办公室”,她都没问问这个男人是谁,便立刻结束了与小李飞刀的谈话起身离去,仿佛这句话蕴含着某种魔力。
方扬想起彭疏逸第一次来找禇风时,她向禇风汇报,说的也是一句类似的话,用的也是“个高帅气”四个字来形容彭疏逸,当时禇风也没任何犹疑,便立刻做出了判断。
把两件事放在一起,令方扬不禁遐思,这个个高帅气的男人大概相当招人记挂或者记恨。

方扬跟在肖敏的后面离去。肖敏这天穿了件卡其色风衣,内搭浅蓝色牛仔裤和白色衬衣,脚踩一双粗跟鞋,神情肃然,走路曳曳生风,看到公共办公室门口的一群提头鸡,一个眼神杀过去,三军整肃,虽未穿铠甲也像女将军。
方扬觉得跟着她自己也像征战沙场的女战士。

肖敏一开始不明白公共办公室里那些人看着禇风办公室门口做什么,待她走到这边,一声尖锐的叫声从里面传出,她心下了然。
公司里这么多人,都在等着看这出热闹,这下该如何收场?她这样想着,按了一下门把没按开,门从里面反锁了。

“褚绪,你听我说……”彭疏逸挡在门前,按住禇风的肩膀,“为什么你每次看见我都这么激动,就不能好好听我说句话吗?”
禇风正处于崩溃中,什么话都听不进去,被他一按住,马上拼了命的逃。
彭疏逸把他死死扣住,他没能逃掉,但他也没能抱住他。
禇风无所顾忌的对他拳打脚踢,每一拳、每一脚都源自浓浓的恨意,毫不心慈手软。若说恨,怎么看都是他恨他才对,怎的倒反过来指责他,是什么道理?
不管怎么样,被自己的爱人视作仇人,彭疏逸接受不了。

彭疏逸正在感伤,门外传来敲门声,“褚总,我是肖敏,公司有公务急需您处理。”

大家心知肚明,在这种时候提出的所谓急务不过是一句托词。彭疏逸不想理,但扛不住禇风拿这话挟制他,“你就是想毁掉我对不对?”
怎么可能?但彭疏逸无言辩解,默默的退后,把门打开。
禇风立刻往外蹿,像只极度渴望重获自由的鸟儿,扑哧着翅膀蹿向笼口。彭疏逸见状难过得难以名状,他却在将出未出的当口被肖敏拦住。
“你现在最好别出去。”肖敏劝道,之后回过身去命令方扬,“别让任何人靠近这边。”接着推着禇风一起走了进来,再把门关上。
方扬:“……”
禇风:“……”
此时不是该离开吗?虽然这俩人都不理解肖敏的这一行为,但都没有提出异议。

三人在沙发上坐下。彭疏逸坐在沙发一头,禇风坐在另一头,躲他躲得远远的,肖敏坐在中间。

“虽然感情是两个人的事,但不能不考虑外界的影响。”肖敏责备道:“彭总,您知道外面有多少人在等着看热闹吗?您这样,叫褚总怎么为人、怎么为老板?”

彭疏逸闻言看向办公室的门,仿佛能透过去看到外面一双双如饿狼般发着绿光的眼睛。
他对人们的窥私欲深有体会,自禇风追求他起,他作为“幸运”的被校草选中的男人,比校草本人更受关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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