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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逃离生死岛-第5章

小说: 逃离生死岛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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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是不是该拍拍他的马屁,让他别对我下手太狠呢?也许我怕得太厉害,我又呵呵笑起来。
  不远处高大的人影走向我,他的装有铆钉的靴子现在就在我的右臂边。
  “我在问你,你在笑什么?”
  这个决定我生死的回答,我不想答错。
  “我在笑我自己。”
  “笑你自己?”典狱长冷冰冰的语调中有些疑惑。
  “对啊。”
  “为什么?”
  “你有吃的吗?我晚餐全吐了。”我看着典狱长,摸摸自己依然湿漉漉的肚子。
  “你~,你饿了?”典狱长透着无法置信的语气,我甚至感觉到他面具后的脸都要皱起来了。
  在这种情况下,还能提出这样的要求,我不知道典狱长会不会崩溃,我自己却情不自禁又笑了。可才笑了一声,典狱长的行动如同鬼魅,我并没有看到他突然弯下腰,一只手已经卡住了我的脖子,把我提了起来。
  这不能算一只人手,因为他的右手掌心上居然也戴着铜制的套子,套子上装有铜钉,虽然不是很坚厉,却也足以让我疼到透不过气。
  “到这里来,油嘴滑舌没有好处,听懂了吗?”典狱长稍稍用了点力,我也不知道是我自己不由自主点了点头,还是他扯着我喉咙的手,力气太大让我低下了头,反正我在他眼里算是点了头。典狱长继续没有感情地冷冰冰地一字一句道,
  “没有我的容许,你不可以再在这里当众唱歌,跳舞,听见了吗?”
  “为什么?”我使劲从喉咙里憋出这个问题,看着面具后的那双眼睛。很奇怪,这双眼睛虽然冷得如冰,可我不知道为什么却觉得,如果摘去面具仔细看,一定很漂亮,也很吸引人。
  典狱长的手上又加了几分力道,铜钉几乎陷进了我的喉咙里,我立刻眼前冒起了金星,视线开始模糊了。
  “你没有提问的权利,在这里我说什么就是什么,你听懂了吗?”
  我不懂,只是觉得快要窒息了,然后我的头又被扯得点了一下。铜手松开了,我整个人滑落在地上,咳嗽起来。
  等我再抬起头时,典狱长已经不见了。折腾了这么久,我就这样半昏迷着睡着了。
  叮~~~
  一阵刺耳的铃声将我唤醒,我发现自己居然躺在公共餐厅大堂的地板上,今天我成了警醒大家的“早课〃。和以往对待别的受罚的犯人一样,所有的人都默默吃着自己的早餐,无视躺在地上的我。早餐后,也如同惯例,其他人去工作,而同房的犯人可以送挨打的犯人先回牢房,再去工作。
  早餐结束的铃声一响,康奈尔就冲了过来,把我扶起来。虽然我觉得很虚弱,可我实在不愿意被他抱在怀里,所以只是扶着他的肩,努力自己走回到我们的房间。
  康奈尔看上去一夜没睡好的样子,眼圈都是黑的。
  “他们打你了吗?“他打算检查我的骨头。
  “没有,只是喝了点水。”我对他笑笑。
  “你还笑?你的脖子怎么回事?都肿了?”康奈尔本来想摸摸我,还是把手收了回去,“很痛吧?”
  “被典狱长掐的,死不了。”
  “典狱长?”康奈尔的眼睛瞪的和铜铃一样大,“你说典狱长掐的?”
  “对啊,难道不是?”我有些惊讶,因为我在的这段时间,昨晚的铜面人也是第一次面对面看到。以前只闻其声,未见其人的典狱长难道不是昨夜掐我的人?
  “那个穿红色制服的,戴着面具的人不是典狱长?。”
  “那肯定真的是典狱长。”
  “那你为什么那么惊奇,他又不是第一次惩罚人。”
  “他的确不是第一次惩罚人,可问题是,他从不亲手惩罚人,”康奈尔看了看我,你确定掐你脖子的人是他吗?
  我被他一问,整个人也有些糊涂了。
  “不管是谁,他们让你做什么,你就听。以后别得罪他们,明白了吗?”
  我不明白,我要离开这个鬼地方。
  牢房的门从后面自动打开了,狱医左手扶了扶自己的金边眼镜,慢悠悠地对我说,
  “怎么又是你?”
  

  ☆、窥伺

  
  我脖子上的那点外伤,看起来很恐怖,可用了狱医的良药后,没几天,就恢复的差不多了。可我还是时不时去找狱医要点药,倒不是因为怕自己不能彻底痊愈,而是我发现了一个关键问题。而这个问题,目前为止只有狱医可以帮到我,那就是他房间的备用钥匙卡。
  在这个监狱里,牢房的铁栅门一般每天会全体自动打开两次。一次是早上我们离开去早餐的时候,还有就是晚上回到牢房休息的时候。特别情况下,比如夜里惩罚什么犯人时,所有门也会由监狱主控制室自动打开,让大家一起出来“观赏”。
  自从了解到牢房大门的主控制室在哪间后,我曾经想过溜进去看看。可一个那里总有人出入和看守,实在不好动手以外;我一心只想打开自己的牢房,而主控制室那个按钮牵动的是每一个房间。就算我成功了,所有门打开引起的骚动,只会让我随时暴露。那样我探清离开监狱路线的计划就会彻底失败。因此我就放弃了这个想法,尤其是我发现原来狱医那里还有一把万能卡。
  当监狱有重病人或有工作受伤的犯人无法离开自己的牢房时,狱医会拿着他的万能卡,打开牢房门来看病人。所以我计划找个机会偷了他的卡,溜出自己的房间,好好看看外面的情况。然后第二天再神不知鬼不觉地把卡还给他。
  计划比我想象的顺利。这天我又到狱医那里要了些药,去的时候正好在晚餐前。我已经了解到那天没有什么人有灾有痛,在狱医打开柜子寻找药物的时候,我迅速从他的黑皮包里拿出了钥匙,塞进了自己的口袋。
  吃晚饭的时候我一直在心里祈祷,狱医千万不要去检查自己的钥匙。虽然平时我根本不信什么上帝,可上帝好像也没有太计较我的不忠,临时的这个祈祷居然应验了。这一夜直到熄灯的时候,狱医也没出现报告失窃的事情。
  我有些歉意地看了看躺下不久的康奈尔。虽然他睡的死,可难保不突然醒来小解一类的,万一看到我不在,多半以他的性格就会大呼小叫起来。然后我的遭遇,脚趾头动动都会猜到。
  我蹑手蹑脚走到康奈尔的身边,他已经开始打起呼噜来。我心里叹了口气:
  兄弟,对不住了!
  我调整力道,一掌迅速地切在他的脖子上,他立刻昏睡了过去。我把自己的被子尽量装的鼓鼓的,让万一晚上路过的巡逻看守不至于轻易发现我的不存在。
  一切就绪,听了听外面没有什么动静,然后我用卡对准了感应锁。
  就这样,我出来了,来到了牢房的外面。
  我在的这层是牢房的三楼,走廊东西南北,共装有四个摄像头,没隔一分钟左右扫视一次。我只要掌握摄像头转动的规律,就可以在一分钟内躲过监视。
  这个我到不怕,我在更短的时间内曾经躲过更多的摄像头。
  我屏住呼吸,
  一,二,走。。。
  一,二,走。。。
  我喜欢跳舞和体操的又一个原因就是可以锻炼身体的柔韧度,我无声无息翻腾跳跃地来到了通向饭厅的大门。平时吃饭我就观察到了,饭厅几个摄像检测器的位置,所以很快轻而易举地躲过监视。来到了一个我从未踏足的大门前,其他几个门一个是通往审讯,处罚室的,一个自然是到牢房,一个连着放风出。就这道门却一直关着,我需要去看看会通向哪里。
  因为走廊的灯光太暗,我试了几次钥匙不行,才发现门是从外面关上的,而且门上并没有锁孔。时间有限,第一次我不想花费太多时间去寻找一个暂时无法打开的门的方法。
  我把目光落在了典狱长和副典狱长在饭厅上面出现的那个门。相信没有人愿意去那里看看,而我却觉得,越危险的地方其实越不可怕。好不容易到手的机会,我打算冒险去探探虚实,也许可以有什么收获。
  我跳了上去,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运气,那扇门居然没有关。
  我再次屏住呼吸,把门又打开多一点,门后静悄悄地,我一猫身,到了门的那一边。
  果然,危险的地方并不可怕,门后还有三个门,可每个门上都没有监视系统。
  前,左,右。
  我选择了直直向前的那道门。门是锁住的,然后我突然听到外面走廊里传来了脚步声,我的神经立刻绷紧了。
  拿出卡上下左右胡乱试起来,门居然默默地开了。无论门后面是什么,我都必须进去。将门轻轻在身后合住,我的面前居然是个巨大的书房。
  此刻,我身后门外的脚步声停了下来,我立刻窜到书桌下,等待着将要发生的一切。那个脚步声突然又响起,听声音去了左手的那个房间。
  我擦了擦冷汗,爬出了桌子。书桌很大,几乎比我外面别墅书房的桌子还大。我抬头看了看,不由惊呆了。这里的书籍包罗万象,天文地理,艺术技术样样具备。
  上帝啊,这是我想要的书房。这里的一些书,是我一直想找都还未找到的真品。我小心翼翼地,轻轻地拿出一本,“潘多拉的世界”,默默翻了几页。然后作为一个训练有素的贼,我觉得背后有人在看着我,我立刻转身,什么人都没有。
  难道是幻觉?
  无论是不是,我都不能在这里耽误了。我把书重新放回原处,心不甘,情不愿地又扫视了一遍这个“文化宝库”。连着书房另一头的门,我不打算再去看,因为我知道,那里绝不可能通向自由。
  回到刚刚来的大门,我把耳朵贴在门上,门外是一片死一般的寂静。
  我轻轻打开门,关上,然后顺着原道迅速地向自己的牢房靠近。也许这一次的试探开始太顺利,在我快到自己的房间时,我的好运消失了。
  在我这一层,一个看护此刻正一间间巡视着,我正打算到下一层,却有人走了上来。我立刻爬到天花板上,四体撑开,可这个角度很不理想,我随时可能会掉下来。
  看着两个守卫打了个照面,原以为他们会继续巡视,谁知居然停下,聊了起来。然后我发现一个摄像头正慢慢转过来,不消半分钟,我就完蛋了。可那两个人一点走的意思都没有,我在想我是不是以最快的速度击晕他们,然后回房间,在我们牢房的厕所内冲掉卡。只要没人看到,咬死不认,说不定可以躲过这一劫。就在我打算行动时,突然楼下传来了如同罐头掉落的声音,两个守卫立刻像上了发条的钟似地冲下了楼。
  我立刻借这个机会,跳下了天花板,在摄像头转向我这个角度的最后一刻冲进了自己的房间。
  我倒在床上,呼吸几乎停止。今天的收获不算太大,可我终于自由地在这个地方进出了一回。然后,计划接下来几天在餐厅,好好研究一下那个没有门锁的门。
  只要是个门,我一定可以打开。
  时间不多了,我打算合上眼,睡一会。然后,那个感觉又出现了,我睁开眼,除了我和康奈尔,没有人。
  我的脑中突然灵光一闪,那个罐头声来的是不是太巧?如果不是巧合,那就一定有人在帮我。既然能引开守卫,就一定是同道中人。可问题是,他又是怎么出来的?
  更重要的是:他是谁!
  早上,康奈尔醒来的时候,捂着头,一个劲喊晕。连刷牙洗漱都有些歪歪扭扭。我内心对他自然有些愧疚,所以善意地帮他敲敲背。
  “你说,你没对我干过什么吧?”康奈尔一脸狐疑地望着我。
  “我能干什么?”我放下手。
  “你突然对我这么好,不正常。”
  康奈尔果然不傻。
  我没好气地说,“我揍你了,可惜没揍死。”
  康奈尔立刻咧开大嘴,打算抓住我的手,一边嘴里说,
  “来,揍死我。”
  我正要给他点“颜色”,牢房的门打开了,是大家集合去吃早餐的时候到了。
  早餐后,在“车间”工作的时候,我故意找了个机会,把手弄了个小洞,为了不让血弄脏纸制品。狱卒同意我去狱医那里包扎,这样我自然而然地还回了钥匙卡。
  接下来的几天,我的第六感告诉我,在这个监狱里的某个角落,有一个人在注视着我的一举一动。无论他是敌是友,我都不喜欢。因为我不知道他是谁,他要干什么。
  我一边研究着那道门,一边观察着监狱的每一个囚犯。想从他们的每一个举止言谈中,找到蛛丝马迹,谁是那个窥视者。
  几天过去了,在我觉得是不是我过于敏感,根本没人观察我的行动时。我在我们牢房厕所后面的墙上发现了一个迷你摄像头。我敢肯定这个摄像头是新的,因为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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