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娱乐圈]热搜榜钉子户-第2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第3章 不约浪费
周末末一听,眼冒精光,《浮沉录》是他读高中那会儿开始在网站上连载的一部长篇单元系列小说,直到去年冬天才完结,人气超高,读者数以千万计,并且拥有着国产作品最大的同人圈,周末末自己也是《浮沉录》的书迷。
《浮沉录》的主角是个误食长生不老药,活了中华上下五千年的道长,从古至今一直在追寻解长生的法门,并在过程中帮助那些他所遇到形形□□的人解决困难,最终求仁得仁,安然飞升。第三本是号称全书最精彩的一个故事,有许多大场面,像九十九重天、十八层地狱、海底宫殿等等,要是特效和布景给力,拍成的电影定然精彩恢弘。
“哇擦!流光和内大叔行不行啊,原著粉表示内心惶恐,求不毁我道长!”周末末倒在沙发上,抱着夏亦岑的手臂摇了摇,又问:“那你被邀请了没?”
“呃……嗯,遥哥和流光的叶助理关系不错。”
遥哥是夏亦岑的经纪人,目前带着他在跟云腾传媒深度合作中,其实夏亦岑算是个散户,并没有签在云腾旗下。
周末末勾着夏亦岑的脖子,眼眯成两道缝,笑得一脸狡黠:“那成了,你带着我,我带着书,咱们去酒会上耍耍,找沧爹要个签名。”
沧爹是《浮沉录》的作者,大名李沧尔。
夏亦岑摆手摇头,拒绝道:“那不行,我带你算什么事,反正在ACE办,你随便弄个主办方工作人员的名头,混进去呗。”
“没听说哪个酒会不让带女伴的,你就把我当女伴,”周末末对发小的推辞嗤之以鼻,“混个鬼工作人员,我才不要劳动,就这么定了。”
夏亦岑见周末末一脸臭拽,油盐不进,只好勉为其难的应了下来。
时光如水生命如歌,转眼的功夫,一礼拜就过去了。到了IP授权签订仪式那天,周末末特意从家里跑到遥哥的工作室,等着蹭夏亦岑的车。
遥哥三十有一,天生一副憨厚的笑模样,却是个不折不扣的毒舌,他与周末末还算熟,一路上口没遮拦地开玩笑,问他:“小周公子,我听说你是以女伴身份同往的?那你的晚礼服高跟鞋化妆包呢,要不现在扮上给哥看看?”
周末末翻了个大白眼,他也是个牙尖齿利天地不服的,当即回道:“你对看别人的女伴蛮有经验嘛,最近收获如何?”
遥哥研究美女颇有心得,当即拉开话匣子,巴拉巴拉点名道姓地说了几个圈里有名的网红脸,谁眼大谁鼻梁高,谁波霸谁腿长,他门儿清。
周末末但笑不语,安安静静听完,举着手机朝遥哥晃了晃,手一松,把一条长达两分多钟的语音发送了出去,紧接着又按住喇叭,得意洋洋地说道:“嫂子能听清楚吧,不用谢,我叫红领巾。”
那头是遥哥的老婆,十分凶悍,圈里有名的河东狮。遥哥白了脸,恨周末末恨得牙痒痒,又实在拿他没办法,只好忍气吞声闭了嘴,也打开微信,找他家那口子负荆请罪去了。
进入酒会现场的过程格外顺利,又不是国防演习,有遥哥带着,自然没谁会真的堵门口彻查,周末末混在云腾传媒的座区里面,眼睛盯着台上看。
签约用了访谈节目的形式,来自流光传媒的主持人和李沧尔相对而坐,选了不少读者关心的问题,你来我往一问一答。
底下坐着的都圈里的合作伙伴和熟人,还有一些受邀前来的媒体,举着相机和录音笔,镁光灯闪个不停。
周末末看了一会,撇撇嘴,凑到夏亦岑耳边小声问:“沧爹这是吃了多少藕,我出国前他还没这样,搞得我现在都不想做《浮沉录》的迷弟了!”
李沧尔这几年发了福,窝在沙发上,肚子弹出来一坨,像个土豆。
夏亦岑无奈道:“沧爹被爆出轨那会儿,不是你说作品和作者得分开看么?周末末,你这个颜狗。”
周末末不置可否,大大方方地受着了。
访谈的最后是媒体提问环节,有个女记者,大概也是《浮沉录》的书粉,拿着话筒面带桃花星星眼,非问沧爹道长的扮演者是谁,没确定的话,有哪几个选择意向。
李沧尔跟她打起了太极,免不了又把“一千个读者眼中的一千个哈姆雷特”拉出来救场。
女记者问不出答案不死心,霸着话筒不放,又换了个问题:“我们都知道《浮沉录》全书共十二卷,现在流光投拍第三卷,那么后续其他的故事也有影视化的打算吗,还会继续选择跟流光合作吗?”
李沧尔扶了扶眼镜,说:“还是要具体情况具体分析嘛。”
来宾们听了,哄堂大笑,看过《浮沉录》的都知道,“具体情况具体分析”是道长的口头禅。周末末也跟着傻乐,边乐边算计,按沧爹的尿性,这句定然不是纯粹的废话,IP版权无非就是价高者呗,想着也跃跃欲试起来。
签约仪式结束,媒体纷纷退场,留下来的人参加酒会,三三两两凑在一起闲谈,大部分的经纪人眼都盯着流光传媒高层和原著作者的方向,逮到机会就带着自家艺人去敬个酒,寒暄几句,渴望从这谁演谁红的大蛋糕中,分一杯羹。
周末末撇开夏亦岑,到处跟瞧得上眼的俊男美女们搭讪,人家并不认识他是哪家的公子,但瞧他亲和有礼、穿着打扮品位十足,又是个百里挑一的小帅哥,就也愿意多跟他聊聊。
晃了一会儿,余光瞥见宴会厅大门口,又进来一男一女俩人,刚露面就被近水楼台的男宾女宾们给围住了,周末末好奇,伸长脖子仔细看。
太难得了,竟然还是个熟面孔。
要知道他是个天生的脸盲症,一个班呆三年的同学,大街上碰了头都有百分之六十的可能认不出来、视而不见,以至于江湖上到处流传着富二代目中无人的传说。
这种才见过一次面,脸就能让他记在脑子里的人,简直弥足珍贵,不约浪费!
第4章 地点你定,TT我备
周末末从侍者那拿了杯Liqueur,一路跟宴会上的各色男女打着招呼穿过大厅。
熟男今天着装很低调,头发精心打理过,鼻梁子上比那天多了一副金丝眼镜,正被女伴挽着手臂,从容笑对男女明星意味深长的攀谈,见周末末朝自己走过来,熟男好像有点惊讶,冲他举了举杯,点头微笑。
周末末径直来到熟男跟前,本着女士优先的绅士原则,先与他的女伴寒暄起来,开口就叫:“凯玫姐姐,今天的你格外与众不同,那日真是十分感谢,敬你。”
女伴涂了精致的妆容,听了周末末的话,嫣红的双唇裂开道缝,一脸茫然地指了指自己:“你说……我啊?”跟着转头与熟男小声嘟囔问:“我和凯玫,很像?”
周末末才知道自己又认错人了,他奔着熟男来的,1哪知道这老小子女伴换得够勤快,真是妈的脸盲,十分要命。
有道丢人不跌份,他赶紧换了个对象,想把眼下的尴尬快快遮掩过去,就举杯与熟男轻碰,干巴巴地咳了一声,大脑当机片刻,才笑道:“你好啊,楼先生!”
“……”
这一回轮到白岳阳目瞪口呆,他拿不准眼前这个漂亮的孩子,是把自己也认成别人,还是单纯记差了名字,于是不自觉地学着女伴的样子,指了指自己,低声问:“你说……我啊?”
周末末特别自然地点头应道:“是啊,叔叔你不是吧,这么快就把我忘了?”
刚才围着说话的人还未散远,徘徊在一旁偷瞄着等看热闹,白岳阳觉得十分头大,做了个深呼吸,告诉周末末:“自我介绍一下,我姓白,白岳阳。”
周末末有点懵逼,动作机械地握住白岳阳朝他伸过来的手,摇了摇,小声嘀咕:“日,原来不是岳阳楼啊……失误失误……”
白岳阳心说,孩子,你今天失误有点多……他往回抽了抽手,没抽动,竟然被漂亮孩子偷偷用劲儿给钳住了。比较操蛋的是,他俩握手的角度,看起来却很像是他在掐着人家不放。
周末末笑得一脸灿烂,也自报家门:“白总嘛,我叫周末末,AI的。最近有个企划,想和您借一步谈谈。”
他用脚尖点了点铺着红毯的地面,这栋楼十九层往下,就是AI集团的办公场。
白岳阳盯着他,镜片后面的眼中闪过一道精光,他阅人无数活久见,很明显能感觉到,这位小周公子对自己有所企图,哪方面的,还待考察。
挽着白岳阳手臂的女伴听及此,动了动身子,往前迈了半步,白岳阳抢在她开口之前,沉声道:“AI的小周公子?幸会,有什么是我可以效劳的?只不过今天的场合……”
周末末狠狠掐了一把被他握着的修长手指,把白岳阳后面的话堵了回去,他语气暧昧不明,眨眨眼,用耳语般的音量,轻声说:“白先生,我知道你也想吧,又不探私不纠缠,合则谈,不合也没损失……所以,要来么?”
白岳阳觉得指尖被小狐狸的爪子挠了一把,又疼又痒。周末末的眼角眉梢像长着淬了美酒的倒刺儿一般,勾得白岳阳就是忍不住想看他那故作精明的小样子。
两人对峙,白岳阳最终还是妥协了,低笑道:“也好,刚巧最近闲着正无趣,小周公子看,哪里说方便?”
ACE酒店是周末末家的产业,他带着白岳阳溜边走,绕开酒会上的人群,轻车熟路地摸到舞台后面的一扇小门前。
门上有密码锁,他试了两次把门打开,门后是通往房顶露台的楼梯。
两人爬上去,靠着护栏吹风,白岳阳饶有兴致地观察着周末末,沉稳应对,半点不急。
周末末也不说正事,先拿出一包烟,晃了晃,问:“大叔,不介意吧?”
薄荷味的爆珠万宝路,分明是小姑娘爱抽的玩意儿,白岳阳笑了,也把自己的烟拿出来,长指纷飞,把打火机在指缝中转了两圈,飞快地点燃一支,深吸再吐,喷出一蓬浅淡的烟雾,飘散在两人周身。
“你呢,介意吗?”他凑近周末末,把含过的烟嘴儿递过去,“要不要试试我的……”
“嗳……大叔有点意思嘛。”周末末笑了一下,心知棋逢对手,大大方方地低下头,从白岳阳手上噙走那只烟,故意用自己温软的唇擦过对方的指腹。
白岳阳见他唇红齿白,心头微触,把手收回去,指尖轻轻捻动,像在摩挲周末末嘴唇留下的印记。他眯起眼睛,声音变得比之前更磁性,问:“小周公子的事,现在可以说了么?还是这么一会儿,就改主意了啊?”
周末末往白岳阳脸上喷了一口轻飘飘的白雾,嗤笑道:“事先声明,我不喜欢这个称呼。”
“周末末,”白岳阳点点头,换了大名唤他,觉得没趣,又追问一句:“礼拜六还是星期天?”
“哪天都不是,”周末末是个心直口快的公子哥,懒得在这种事上打太极,他觉得撩拨环节差不多足够了,就摆摆手,开门见山:“大叔,我看你不像个智障,应该明白我的意思?地点你定套子我备,不涉生活不见二面,约吗?”
“相当之明白。”白岳阳低笑,并没有像周末末想象中那样震惊或者排斥。
他再向前凑,高大的身影把周末末笼罩,轻嗅着漂亮孩子身上铂宝利男士香水的后调,热辣□□的眼神落在他细白的颈子上,哑着嗓子说:“我是问,约在礼拜六,还是星期天?”
周末末被白岳阳的气息撩拨得脸发烫,他梗着脖子,把脸扬起来,明明胸口小鹿乱撞,脸上却还邪邪地笑着,毕竟这点程度让他认输,还早着。
“我的锅,忘了说时间,不如这样……”他顺着两人身体的缝隙,手向下滑,不动声色地抚上对方的,抓起来,虎□□错,摆出掰手腕的架势,探出舌尖舔舔嘴唇,建议道:“不如这样决定?来,用劲儿,赢了我,听你的。”
白岳阳瞳孔一紧,手上发力,把周末末攥得骨节发白,刚要说点什么撩回去,却听咣当一声,两人进来露台时的小门被人给撞开了。
第5章 挖坑不浅,再催自杀
撒开手定然来不及,白岳阳姿态自然地晃了晃周末末,温声笑道:“周公子青年才俊好魄力,祝我们合作愉快。”
周末末顺杆往上爬,笑得更灿烂,“哪里哪里,白总谬赞,我自当不负信任。”
两人眼神交汇,藏满窃笑,很有默契得假唱完一出戏,才装作刚注意到来人的样子,各自松开手,齐齐转头朝门口看去。
楼顶阳光不错,来人饱满圆润的脸上泛起光泽,好像才啃完半个猪肘子一样。
周末末张着嘴“啊”了一声,十分激动地叫道:“妈吗啊,是沧爹!”他甩开白岳阳,几步冲上前去,抓住李沧尔又白又胖的手,用与刚才一样的力度晃了几下,怀着满腔热忱和十分敬意,问道:“《浮沉录》第二卷,道长去苗疆,在蛊坛下面到底看见了什么?第五卷,道长和汪药药究竟有没有产生男女之情?第八卷,道长最后说,那灵石是故人的一件老物,故人是谁姓什么叫什么家住何方番外里会写吗?第……”
“沃日!老白!”李沧尔受不了了,像丢烫手的山芋一样,甩掉周末末的手,粗着嗓子嚷道:“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