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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4章

一切从相遇开始Ⅲ-第18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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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遥一挑眉,“有你这样的吗?”言罢,也坐在司徒身边,对着被打中的小徒弟喊,“雨辰,跟他打快。亮子速度不如你,快拳最有效。”
  司徒斜睨着林遥,继续喊:“亮子,抄家伙。近身战你打不过雨辰。”
  眼见霍亮直接拿起扫地的长把扫帚,林遥不乐意了,“雨辰,你还放水?傻啊?踢他下盘!”
  “你俩够了!”
  “你俩够了!”
  小两口有志一同地朝着不靠谱的师傅怒吼!这都什么人啊?没事怂恿徒弟打架玩,招恨不招恨?
  霍亮丢下扫帚,直接搂住身边的小孩儿狠狠亲了一口,“走,哥给你做饭吃。”
  温雨辰欢欢乐乐搂着霍亮的腰,一边走一边哼着小曲儿。
  被凉在回廊里的两位师傅愣愣地看着徒弟们相亲相爱回到回屋子里……
  不知道从哪里飞来两只喜鹊,落在树枝上叽叽喳喳唱个不停。屋子里还有小孩儿跑调的歌声,大徒弟不停的抱怨声。
  阳光正好,却不及你会心一笑。
  回廊下的阴凉地儿里,司徒和林遥笑着凝视,自然地靠近,轻轻地亲吻。。
  作者有话要说:正文到底完结。
  八十多万字,快一年了吧。感谢亲爱的萌物们一直陪着我,每只都要亲一口。
  番外我会在一周后更新。让我喘口气,终章写的很耗脑子啊,最近一直睡不好失眠。让我歇几天撒。 
  正文最后没交代的,都会有独立番外。文堂翟谷清啊、小孩儿亮子啊什么的。我说过了,答应大家的都会有。一周后来吧,看番外。
  啊!有件重要的事跟大家说:为了弥补我这个类似烂尾的结局。番外部分我会另开坑,不V的。
  实在有点窝心。最开始设计的作案动机、以及林岳山十几年来的企图很不和谐。无奈之下改成了这样。


    番外集


    ☆、清堂1

  时隔十二年,整整一个轮数。没想到又见到了那个人。
  刻骨铭心的感觉,在时间的洗刷下渐渐模糊成只是一段记忆的标志。乍一眼看到那个人,他只觉得眼熟,似曾相似。在脑子里翻箱倒柜琢磨究竟哪里见过,足足一夜都没一丁点的结果。
  或许,这就是所谓的“一见如故”吧。
  翟谷清不记得,不代表那个人不记得。
  那是他活了三十二年最荒唐的一次放荡。过了许多年,偶尔想起十二年前的事。再见那个人,文堂的沉寂了十二年的心好像要停跳一样的缩紧。
  记忆如狂潮从心底深处涌了上来。让文堂想起,那时那人的那份桀骜,深深刺痛了臣服在陈规中的自己。他羡慕他,更嫉妒他。
  短短三个月,彼此间几乎没说过一句话,眼神也总是错开的。少有的几次相互对视,对方也很彻底的无视了他。偶然之际,他听见了一群人围在一起讨论自己,他嫉妒的对象也在其中。文堂听见他说……
  “谁?S大的小夫子?没印象……哦,那个整天板着脸的书呆子啊。哈哈哈,想起来了……挺可怜的。”
  挺可怜的。这就是自己在他心里的印象。
  他呢?除了那一头耀眼的金发,还有肆无忌惮的笑声。
  变化是不是太大了?十二年前,他的头发垂在肩上,被染成了那个时代流行的金色,随便一根皮筋扎起来,留下几根碎发在额前;不算大的眼睛闪着耀眼的神采。永远都是黑色的半袖紧身体恤,迷彩运动裤,不修边幅,邋邋遢遢。普通而又廉价的衣服遮掩不住他的特点,他的一举一动都那么张扬肆意,好像天地间没有比他更自由、更无拘无束的人。
  十二年过去了。他的头发变回了黑色,修剪的层次分明,清爽利落。脸上不见了年少时的张狂和不驯。眼神变的深邃了,嘴角有意无意地微微翘起,转瞬即逝。更多的时候他都在沉默,像个观察者,在一群强者之间估量着,选择着。
  他还记得我吗?文堂暗暗地想。
  饭桌上,来自联合研究所的老陈话里藏话,说什么都留了几句。文堂将心思从那人身上收回来,说:“我冒昧问一句。既然你们对卫君看重,在他犯案的时候你们为什么不出面?卫君死在司徒手里,那时候,你们对司徒、对特案组的人有没有调查?”
  老陈张着嘴却说不出话来,看似有口难言。文堂倒也没难为他,自顾自地说:“那时候你们已经掌握了司徒以及特案组的一些情况。在您跟司徒正面接触中,您提到是因为雨辰才对司徒等人有了了解。如果我没有理解错误的话,您以及您所属的研究所是不是隐瞒了不少事。合作嘛,就要坦诚,老陈,你说对不对?”
  一番不紧不慢的质问,引起了翟谷清对文堂的注意。他知道司徒的朋友都不简单,但这个看似文弱书生的男子似乎更有让人寻味的内涵。翟谷清不由得多看了对方几眼,兴趣浓厚。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席间,传来又有人死亡的消息。司徒等人急着去案发现场,并让唐朔送翟谷清去酒店。
  文堂神态自若地说:“我送翟先生。”言罢,有了几分悔意。但是话已经说出来了,自然没有收回的道理。
  翟谷清斜睨了文堂一眼,也有了想跟文堂多聊一会儿的心思。他笑道:“我请你喝酒怎么样?”
  “到了这里,应该我做东。”文堂不是犹豫不决的人。拿了外衣和手包,走到翟谷清身边,“喜欢喝什么?”
  酒是早些年酒吧间很流行的科罗娜。翟谷清说自己没跟过什么潮流,喜欢的会一直喜欢。文堂对酒是无所谓的态度,翟谷清喝什么,他也跟着喝什么。
  卡在瓶口的柠檬地被塞进了瓶子里,小碟子里的盐,沾一点与手背上。修长的手指拿起酒瓶,猩红的舌舔过手背,淡黄色的酒水顺着唇流进去。一套简单而又流畅的动作,紧紧抓住了文堂的视线。十二年,他的身上没了当初的桀骜不驯,多了成熟内敛的性感。
  察觉到自己面红耳赤,文堂紧忙低下头。
  “不舒服?”发现了文堂的异样,翟谷清诧异地问,“没事吧?”
  “没事。”文堂笑着拿起酒瓶,把酒倒进杯子里。他不习惯用瓶子喝酒。不管是什么酒,都循着老一辈的规矩来。
  酒满、茶半、饭平碗。
  端起酒杯,送至嘴边。嘴唇抿过杯口,微浅张开寸许,呷了一点酒,再轻轻将杯子放下,习惯性地向前推了半寸。收回的手微微卷曲着,搁置在酒杯旁。良好的修养、矜贵的气度、举手投足间,深深留住了翟谷清的目光。
  似曾相识,在哪里见过。这种想要撕开结实的外壳,看清楚里面到底是什么馅儿的渴望。
  翟谷清有些搞不懂自己了。跟文堂应该是第一次见面,哪来这么多的熟悉感?他笑了笑,说:“我说这话你别在意,我总觉得在哪里见过你。”
  文堂心里咯噔一下,手脚变的凉了些。理智上是冷静的,可嘴上居然没了把门的。他笑道:“很老套的沟通方式。”说完这话,文堂就后悔不迭。亏着没说真是“很老套的搭讪方式”。
  今天怎么了?以往的冷静和沉着怎么半点没见?
  对面的翟谷清似乎觉得文堂的调侃很有趣,煞有介事地向前倾身,“文秘书,我可不是什么登徒子。”
  闻言,文堂会心一笑,“翟先生,我也不是什么妙龄佳人。”
  翟谷清哈哈一笑,“别叫什么先生了,生疏。叫我古清吧,不管从谁那一边算,我们都是同一条船上的。”
  这话倒是不假。不是自己人,也进不去寇豆舀最好的包房。仅此一点,足够他们坦诚以待。
  文堂说,认识司徒也有几年的时间了。当年他的父亲委托过司徒办理一起盗窃案,自那时候起,司徒就在他那留了个很好的印象。这人胆大心细,且冲劲十足。
  通过司徒,认识了几个人,文堂不得不说,都是个中楚翘,人中龙凤。所以,每一次司徒说有新朋友到场,他都会期待一些。
  翟谷清也不跟文堂打机锋,直言:我家弟弟从来没想过亲近外人,独独对林遥钦佩不已。不为别的,为了雨辰,这一次也要尽力帮忙。至于司徒本人。翟谷清笑道:他的性格很迷人。
  迷人?文堂思索着摇摇头,“迷人我倒是没看出来。作为朋友,司徒绝对值得交心。”
  “不止吧。”翟谷清又喝了一口酒,砸咂嘴,品品味,“仅仅是值得交心,你不会为了他们丢了工作。”
  “你知道?”文堂很意外。又或者说,他觉得翟谷清好像误会了什么,“我帮忙,不是因为司徒。”
  翟谷清挑挑眉,玩笑道:“因为你是文家人?”
  “当然不是。”文堂否定了翟谷清的猜测,“因为特案组。不瞒你说,我之于特案组、特案组之于我,都是相依相靠的关系。有我在,他们办事更方便一点;有他们在,想动我的人要掂量掂量。所以,我不是你想的那么高尚无私。”
  “不不不,你误会了。”说着说着,翟谷清认真了几分,“其实,我对你早有耳闻,但从没想过品评你的品德情操。况且今晚我们还是第一次见面。虽然我总觉得以前就见过你。”
  对此,文堂紧张着,不置一词。
  翟谷清继续说:“高尚的人不是没有,我相信这样的人还是很多的。但是人,我的意思是:只要你是个人,就免不了为自己多想一些,这是与生俱来的。我不认为这是自私,倒是觉得这是从娘胎里带出来的自我保护意识。”
  听过翟谷清的一番论调,文堂垂下眼,轻浅地笑了笑。说:“还是要看成长环境吧。不同的环境培育出不同的人。我赞同你所说的‘是人都要为自己多想想’的看法。但这要有尺度。比方说:如果把我换成你,你就不会放弃工作。”
  “你怎么知道我不会?”
  说到这里,翟谷清彻底认真了起来。扯了扯分在两边的衣襟,坐的端端正正,势要文堂说出个子午卯酉来。文堂也认了真,仔仔细细给他掰扯:“不在其位不谋其政。你是商人,你以自己的利益为主,对事件中的利弊进行选择。于你不利,或者是对你的背后大环境的不利,你会完全舍弃。商人一旦倒下,东山再起很不容易。而且,你不服输的性格是不会允许你对任何人低头,服输。”
  这人是不是研究过自己?翟谷清越听越是狐疑,脸上下意识地露出一点诧异来。文堂何其精明,立刻婉转地说:“我不是说你刚愎自用,图谋私利。在商言商,你的选择是对的。但是我不行,我不是商人,我从小就在那个圈子里打拼,我懂得以退为进,懂得放弃所有可以赚回来更多的利益。我们成长的环境不同,所以,思考问题的角度不同;我们创造出来的价值不同,取舍自然也就不同。你否认吗?”
  “当然不否认。但是……”翟谷清琢磨了片刻“你这话说的好听,可真要是到换位了,我还是那个不顾大局,自私自利的奸商。因为在他们身上投资风险太大。你就不同了,对,你跟我不同。这一点你要承认。没有你的帮助,司徒那帮人不可能挖出那么多干尸,上面也不会如此重视这个案子。归根结底,还是你啊。”
  “与我无关。”
  文堂不急不躁地说。那件事,我不做,司徒他们也有办法。我不过是在恰当的时候,给了他们一个恰当的机会。这个机会对我来说只是个选择而已,但是如果你是我,就不是一个选择这么简单。即便你狠心放手了,也会拉着一批人下水。不会像我走的无声无息,你,会走的轰轰烈烈。“
  这时候,翟谷清总算听明白了。文堂这是拐弯抹角说他睚眦必报呢!
  其实,翟董真心误会了。
  “不对不对。”翟谷清打断了文堂的话。有纠结地说:“你这是偷换概念。”
  文堂保持着他的微笑,说道:“我没有偷换概念,我只是分析了一下,我们之间的不同。你要比我更具威胁性。”
  “我?”
  “当然。我做事束手束脚,你不会吧?”
  “你这是在探我的底?”
  “有必要吗?我们是同一条船上的,这话可是出自你口。”
  等等!怎么又绕回来了?翟谷清略头疼,仔细琢磨了一遍俩人刚才说的话,印证了文堂没有说错的地方。可他就是觉得哪里不对了。
  这种无意间被人牵着着鼻子走的不良感觉,真他妈的太似曾相熟了!
  “我说文秘书,咱俩以前真的不认识吗?”
  这一次,文堂爽朗地大笑起来。笑出了往日里旁人见不到的豪气,笑出了深埋自骨子里的洒脱。笑的翟谷清错不开眼睛。
  当一个温润如玉的君子忽然对你开怀大笑的时候,已经是给予了你一份足够的信任。
  本有些违和的感觉不但没让翟谷清觉得别扭,反而更想了解文堂。这个第一次见面就几乎完全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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