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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8章

一切从相遇开始Ⅲ-第1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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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怎么把我扯进来了?司徒接受不良,偷偷看了眼文堂,文堂淡笑不语,看不出心里都想些什么。而被动听过司徒名号的队长,是非常惊讶的。
  队长拍着桌子,恍然大悟地说:“林遥说的就是你吧?司徒。”
  看来小遥已经跟这位队长通了气。算了,全当是帮文堂了。司徒点点头,说:“我们不会提过分的要求。”
  “好吧。看在林遥的面子上,你说。”
  “一,我要知道你们为什么扣着贺晓月不放。”
  显然,队长有些为难,但最终还是肯说了,“死亡时间是下午15:30。我们在案发现场找到一个快递包裹,通过检查监控得知,快递是在15:20走进死者所在单元楼。贺晓月的报警时间是:15:35。根据死者邻居说,贺晓月报警的时候他就在旁边,贺晓月是在楼门口打电话报警。”
  “死者住在几楼?”
  “七楼。赶巧了,今天下午那个小区停水停电。”
  闻言,司徒皱起了眉头。贺晓峰听不出这里的玄机,只问:“这有什么反常的?人是在15:30死的,我妹妹15:35报警。”
  文堂不去理会贺晓峰,微微侧身靠近司徒,低声问:“有问题吗?”
  司徒点点头,朗声道:“停电的话电梯就不能用,只能爬楼梯。一个女孩走楼梯到七楼怎么说也要两三分钟的时间。我们从15:35向后推算。贺晓月离开现场的时间应该是:15:32…15:33之间。”
  一听司徒这番分析,队长马上意识到这是个行家!紧跟着说:“是的。我们在监控里看到贺晓月匆忙跑到一楼的时间是:15:33。她是在15:28通过一楼的监控。”
  说到这里,文堂明白了,贺晓峰也明白了。只是,贺晓峰没有文堂那么沉稳,当下就叫嚷了起来:“这怎么可能!?人是15:30死的,我妹妹去的时候,那个人不是已经死了吗?”
  这就是不能放了贺晓月的原因。
  
    ☆、02

  司徒沉思片刻;说:“能让我看看现场照片吗?我只看门口和尸体的。”
  队长没有犹豫;打开电脑调处几张照片。文堂、贺晓峰以及司徒围上去,低头细看。
  这是一张门口的照片;看上去门锁完好无损,玄关地面上的小块地毯也很干净。鞋柜旁边有一双女士的高筒靴子;一双运动鞋。摆放整齐,鞋尖朝着屋内。这些都很正常;司徒随手点开下一张,也就是尸体的照片。
  尸体侧躺在沙发上;身体卷曲、双手交叠至于胸前身上、身上的穿戴可谓整光鲜,看上去……
  “这人怎么像是自杀的?”贺晓峰脱口说道。
  不止贺晓峰这么看,文堂看到尸体的第一眼也是觉得这人应该是自杀。因为;在茶几上摆着一瓶已经打开盖子的药。
  又是自杀吗?
  疑惑之余;文堂转眼看了看司徒,这一眼,文堂不由得纳闷起来。司徒的脸色很差,表情也非常凝重。看出司徒的异样,文堂低声问他:“怎么了?”
  司徒深蹙着眉,缓缓站直了身子。他拍拍文堂的肩膀,叫他一同走出办公室。
  走廊里,司徒示意文堂暂时不要说话,随即,他给林遥拨了电话。
  “小遥,别睡了,叫上东明马上到城北分局来。”
  林遥睡的迷迷糊糊,一听司徒严正的口气立刻清醒,“怎么了?”
  “电话里不好说,你来了就知道。快点。”
  文堂也听出了事情似乎很严重。等司徒挂了电话,他才问:“到底怎么了?”
  “你那个未婚妻卷进大麻烦了。”司徒略有些沉重地说,“你或许听说过几年前本市有一个起航公司。他们家的董事长关信被杀。”
  关信……文堂想了半天,才从记忆中将起航公司的案子挖掘出来,“晓月这个案子跟起航有关?”
  “不。”司徒果断地说:“贺晓月发现的尸体,以及尸体周围的现场情况,几乎跟关信案一模一样。”
  一时间,文堂也不知道说什么才好。司徒的思维清晰敏捷,告诉文堂:“我让东明过来是要去看现场。如果情况跟我分析的一样,你未婚妻的案子八成就要移交到特案组。放心,只要人不是她杀的,我肯定给你个交代。”
  特案组办案文堂自然放心。本意是想立刻跟葛东明通个电话,但贺晓峰追了出来,势要知道他们俩究竟说了什么。司徒也不隐瞒,只是说的比较隐晦。
  “你妹妹的案子有点复杂。按照我们的分析,你妹妹很可能是被人陷害。我已经跟文堂说了,只要人不是她杀的,警方一定能还她清白。”
  贺晓峰急了,“我得跟家里说一声。”
  在文堂跟葛东明通话这点时间里,司徒单独回到办公室。刑侦队长没想到司徒跟特案组居然有这么深的关系,连葛东明都能请来。当下也满口答应,随时可以去现场。
  林遥和葛东明来的很快,众人碰了头,闲话不叙,直接去了案发现场。文堂也跟着司徒去了,贺晓峰被家里叫回去,不知道要商量什么。
  一路上,司徒看着队长拿出来的全部的现场照片,越看越觉得自己猜测不错。葛东明也是觉得心情沉重。他们都想起了卫君,那个死后还不消停的天生犯罪者。
  葛东明在睡梦中被叫起来,各种烦躁。一走进现场,当时就发飙了。痛骂连连。
  司徒比较冷静,数落葛东明:“少数几句吧。”
  相比司徒的冷静和葛东明恼怒,林遥则是烦躁了些。他站在屋子中间,看着足有八十多平的大客厅,以及那个又长又大的沙发……
  “门窗都是锁着的吧?”林遥问队长,“门是不是上了两道锁?”
  “是的。”队长说,“根据贺晓月自己说,她是使用钥匙打开了两道锁才进去。”
  司徒跟林遥对视一眼,得,跟关信案越来越像。
  随即,林遥又问:“死者的电话你们找到了吗?”
  “就在书房桌子上。”
  葛东明抓着乱糟糟的头发走过来,压着脾气,冷声问道:“是不是没电关机了?”
  队长被问的目瞪口呆,“你怎么知道?”
  葛东明哼笑了一声,没回答。那边的林遥已经蹲在沙发和茶几中间,右手边是茶几,他问道:“你们发现药瓶的时候,瓶盖在左边在右边?”
  “瓶盖?啊,在右边的。”
  林遥郁闷地长吁一声,从问:“死因是什么?”
  “砷中毒。”
  队长的话音刚落,其余三人齐刷刷地扭头看着他。队长自认吐字清晰,语调无感情起伏,这三人干嘛好像见着外星人一样看着他?莫名的,队长有点紧张。
  司徒的脸色越发难看,沉声问道:“我看尸体照片上死者表面没有砷中中毒的迹象。”
  “这也是我们不明白的地方。”队长说:“下午六点我们的法医正式做了初步尸检,可以确定是砷中毒。但是死者所中的砷跟普通的砷还不一样。我们的法医正在分析,目前为止还没有进一步的结论。”
  葛东明随手推了推闭死的窗户,弯下腰去看窗外的情况。外面的夜色唤起他的记忆。当初,关信的死亡时间也是下午,这个死者方惠的死亡时间也是下午……
  在死亡时间上,葛东明并没有深究,他相信自己能想到的,林遥也能想到。故此,他问队长另外一件事:“你们如何确定死者不是自杀。”
  “因为她的工作日志。”说着,队长从口袋里掏出小笔记本打开,“我们在死者的书房发现她的工作日志。上面写着从今天早上九点到晚上九点,都需要做哪些工作,其中一条就是提醒助手来家里拿设计图。可想而知,这样的人怎么会自杀呢?”
  的确不会。听过队长和司徒等人的交流,文堂也察觉到死者绝非自杀。但,据他所知,贺晓月并不是死者的助手。他问道:“既然死者是准备让助手来拿设计图,来的人为什么贺晓月?”
  “这一点我们还在调查核实。根据贺晓月自己说,她也不知道为什么死者会让她来拿设计图,因为贺晓月与死者关系很好,也没多想。”
  “她们俩关系好到什么程度?”林遥打断了队长和文堂的谈话,很严肃地走到队长面前,“这个问题你应该问过贺晓月了吧?”
  队长有点尴尬地挠挠头,“问道是问了。也就知道她们俩关系好,其他的……”
  这货没问!即便耐着性子,林遥还是含蓄地瞪了队长一眼。
  已经走进死者工作室的葛东明并没有沉淀下来。不可否认,这起案子跟当年起航公司董事长关信被杀一案简直太像了。从方才跟队长交流的情况来看,两起案件不同的地方是:关信死于安眠药过量;死者死于砷中毒。
  然而,其他的情况简直惊人的相似。
  关信案中:发现尸体的同样是死者的同事;在死亡时间内,同样有个人走进死者的家;尸体都在沙发上,穿戴整齐;门窗紧闭、茶几上摆着一个空的安眠药瓶;两起案件中都有个邮包。而让葛东明最诧异的是:两名死者的手机同样没电。
  关信案是卫君一手策划,只是袁可心执行计划的时候出了纰漏,连续被司徒等人抓住把柄。如果现在这个凶手意在挑衅,为什么要选择这样一个失败的计划?思及至此,闻听司徒在外面叫他,葛东明快步走出工作室,看到司徒懒洋洋地靠在防盗门上。
  “差异不是没有。目前为止我们掌握的线索不多,还不能下定论。东明,你怎么打算的?”
  “到了上班时间先办移交手续。”葛东明干脆地接下这个案子,“让苍莲把尸体带回去。明天,操,已经是今天了。今天上午八点通知永斌和胡苗过来勘察现场。叫他们带齐东西,条件允许的话就直接做现场还原。”说到这里,葛东明发现司徒在偷偷地给自己递眼神,那意思是顾及一下文堂。
  葛东明马上换了口风,“小林,你陪着文堂再去一趟分局,详细了解一下情况。可以的话就让文堂把人带回去。”
  林遥没耽搁,当下便提议回去。文堂朝葛东明点点头,跟着林遥离开了案发现场,路过司徒身边,他微抿着嘴角,沉重地拍了拍司徒的肩膀。
  案发现场内只剩下司徒和葛东明。后者烦恼地蹲在地上,接过司徒给的烟,一口紧接着一口地抽起来。司徒的心情也不好,陪着葛东明抽闷烟。须臾,葛东明才说:“你觉得是怎么回事?”
  “礼尚往来吧,”司徒沉声道:“如果是我,我也不会坐以待毙。”
  葛东明仰起头来,眯着眼瞧他,“这不是找死吗?”
  “在我们眼里是找死,人家可不这么想。”说着,司徒也蹲下去,留在葛东明身边,“换句话说吧,对方也是不得已。如果我们的对手是一两个人,还能隐秘起来避避风头。可你想想,他们手里必然还有其他研究机构,试验品、操作人员、外围人员必不可少。那位就是有通天的本事也不可能把东西和人藏的严严实实。但是,不藏,一定会被我们发现。与其被动挨打,还不如主动出击给咱们造成混乱,利用一些事件把我们的注意力从他们的‘主体’上引开。”
  说到从军方研究所叛逃的那位变态,葛东明也觉得头大如斗。他细问司徒,到手的资料里有没有什么线索。司徒明白他所说的资料是从军方那位老陈手里得到的东西。
  司徒咂咂舌,说:“我们的叛徒先生是男性、叫林岳山,今年五十二岁。资料里只有一张早些年的照片,长的人五人六,看着还真不像变态。个人资料少的可怜,不过,有一点让我很感兴趣。”
  “什么?”
  这要怎么说呢?司徒想了想……
  当年,在研究所里林岳山算的上是最好的科研人员。只要是他负责的研究项目进展飞速!因为他的手段过激,方法不当,即便有了不错的成绩仍得不到大家的认可。甚至有评价这么说他:林岳山的实验中没有人性。凡是到了林岳山手里的试验品,没几个能挺过来的。但是,林岳山不杀人,打的都是擦边球。他非常看重自己的试验品,认为他们都是稀缺的实验材料,到了他手里的试验品肯定会被榨干,无法善了。而让司徒感兴的就是这个先决条件后面的补充。
  司徒又点燃一根烟,徐徐说道:“他放了卫君。”
  “为,为什么?”
  司徒耸耸肩,“资料上没说,我哪知道。”
  蹲在地上的葛东明糟心透了!捧着脑袋连声痛骂!
  话分两头,各表一边。
  在没见到贺晓月之前,林遥脑子里想到的是一个有着良好教养、有点娇气的女孩子。真的见了本人,林遥才发现,贺晓月是个挺让人琢磨不透的女孩儿。
  从下午到凌晨三点,贺晓月一直在分局的休息室里。但是在她身上看不到焦躁不安,看不到气愤、甚至看不到一个官二代的傲慢。她安安静静地坐在那里,举手投足皆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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