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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这个金主不太冷-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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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包裹里面的东西很轻,常思知道陈默最近并没有买过什么东西,更别说这种轻到像是空盒子的包装物了,那么只能是有人出于不知名的目的寄来的。可是谁寄来的,意图又是什么?
  常思嘴角紧紧抿起,如果里面装的是违禁品,贸然带回恐怕不妥,这么想着,常思将东西带到了公共卫生间,想自己先确认过后再拿给陈默。
  刚刚拆开外面的包装,一股浓郁而复杂的香气扑面而来,常思脸色大变,将东西扔了出去。
  不过为时已晚,猫薄荷内含有的荆芥内酯像是一种信息素,迅速与鼻腔内的受体结合,刺激与大脑相连的感觉神经元。
  常思眼神迷离,腿不受控制的打着颤,整个人往前仰去。
  有人将常思扶好,手搭在他的腰上:“常总,你怎么了?”
  常思身上的气息将蔺元包围,蔺元揽着常思的腰,将他抱得更紧了,近乎贪婪地看着常思,扶着他往外走,这是他肖想了两年的人,他在此之前从未跟常思靠得这么近。
  欲望如深渊,欲壑难填。
  常思声音虚弱:“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蔺元没有说话。
  看来这快递的发件人是蔺元了,常思继续问:“这东西是谁给你的?”
  蔺元摇摇头:“常总,你不要再问了,无论如何我不会伤害你。”
  常思顿了一会:“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蔺元目光闪烁,孤注一掷道:“我知道,并且我不会后悔。”
  常思肯定觉得自己疯了吧,又卑贱又下作,竟然鬼迷心窍的给他下药。
  但是陷入一段感情的人就如赌徒,一旦投入了赌注,怎么会心甘情愿的空手而归?
  眼见自己的全部身家都要被别人夺走,这时候出来一个人告诉你,他有办法让你赢到最后,蔺元真的没办法拒绝。
  蔺元帮常思擦去额上的冷汗:“你先歇会儿,我背你下去。”去外面查看了下情况,蔺元为了掩人耳目准备走楼梯下去。
  常思看起来瘦,实际却并不怎么轻。蔺元背着他有些吃力,只是整个下楼梯的过程中都小心翼翼,生怕常思碰到撞到。
  期间经过转角的时候,蔺元有些稳不住,一个趔趄,眼见常思就要撞到支棱起的木椽上,蔺元的手背往上移动,护住了常思的背部。
  随着一声闷哼,空气中有铁锈的腥味弥漫开来,蔺元的手上鲜血如注。
  常思:“如果早知道会这样,我当年不会救你。”一切皆在因果,一切皆是因果。如果不是曾有相欠,又怎么会再相见?而常思不想跟陈默之外的人再有纠缠。
  蔺元应和道:“是啊,如果早知道求而不得这么痛苦,我也不会去那家餐厅,并且这辈子都不会出现在你的面前。”
  “求而不得”,常思想,这世上又有多少人可以求仁得仁。
  蔺元喘着粗气:“常总,说出来你可能不相信,我也觉得自己肮脏如蝼蚁。但是几年来,每当我想起你时候的笑,又让我觉得自己是干净美好的。我对你的喜欢,它也是干净的。”
  而在蔺元走后,卫生间里的另外一扇门被人打开了,邵明琛看了眼蔺元离去的方向,冷笑一声。
  往舞台走去,陈默的那场戏已经落幕,两人在后台打了个照面。
  经过他的身边时,邵明琛祝贺道:“陈默,演技确实挺好。”
  陈默淡淡点头:“过奖。”
  走出一段距离后,邵明琛才像是突然想起来一样:“对了,你的助理情况好像不太好,我看他走路都没法走了。”
  陈默从刚才就心神不宁,脚步一瞬间停住:“你说什么?”
  邵明琛努努嘴:“如果你现在坐电梯下去,或许能刚好碰到他,不过也不一定。”
  没等他说完,陈默的身影已经消失不见。
  邵明琛拨通了电话:“嗯,他已经进电梯了,抓住机会把他困在里面。”
  陈默现在的成绩是第一名,毫无疑问将会是他最大的阻力,邵明琛原本都打算听天由命了,可有蔺元这种上赶着当垫脚石的,他又何乐而不为呢?
  就算东窗事发,又有什么证据证明电梯故障是人为,而不是陈默他自己倒霉?
  嘴角噱起一抹笑:“陈默,但愿你能赶得回来参加和导师的比赛。”
  常思电话一直打不通,关心则乱,陈默全没了平日里的镇定,紧紧攥着手机疾步往电梯里走去。
  按下了一楼的按钮,电梯门缓缓阖上,却在门被关紧的刹那,“哄”地极速坠了下去,陈默迅速把每层的键都给按了一遍,往旁边移动,背部跟头部紧贴电梯内墙,呈直线。
  下行的电梯停了下来,门却打不开,紧接着周遭是一片黑暗。
  手机信号丢失,陈默摸到电梯内的急救电话,但是处于占线中。
  猜测自己是被邵明琛算计了,可常思的事不会只是他无中生有。
  电梯出现故障时有时候只是卡死在某一位置或是运行过程中出现了机械故障,这时候跺脚或重拍电梯门、电梯内壁,可能电梯重力震动,就有导致钢丝绳突然松脱,造成更严重的后果。
  然而想到常思情况未明,陈默不要命地拍着门大喊呼救,希望有人能听到他的求救。
  半个小时后依然没有任何回应,陈默靠着电梯内墙滑坐在地。
  漫无边际的黑暗将他吞噬,想起在认识的最初,常思也曾守在停电的浴室门外,呵护小孩子一样问他怕不怕黑。
  像是不小心打开了潘多拉的魔盒,越来越多两人相处的点点滴滴一幕幕在脑中浮现,走马观花一般。
  常思一直以来都是以保护者的身份出现在陈默身边,展现在陈默面前的常思无所不知、无所不能,强大而又温柔,导致陈默忽视了常思也有需要别人的时候。
  陈默心安理得的享受着他的呵护,又为了自己那点拿不上台面的心思想要跟他划清界限。
  爱情总是在它产生的那刻就已经到达看巅峰,之后的之后都只是每况越下,消弭激情。
  有些东西如果没有得到,不曾领略过它的好,就不会去痴嗔、作茧自缚;可如果沾上了,就会让人再也不想放手。
  陈默害怕自己会跟赵媛一样,害怕自己在打破城防接受常思后,落得和赵媛一样的下场。
  孙倩可以坦然地承认喜欢一个人,也可以坦然地放弃一个人,如她所言,她可以去寻找另外的至尊宝,或许一个,或许两个。
  但是陈默没办法,血脉相连,陈默对待感情的态度和赵媛如出一辙,他们都赌不起,爱了一次,便是一生。
  如果被他们认定的人跟他们抱有同样的想法,是同样的用情不渝,那么他们是幸运的,两相欢好、皆大欢喜;如果被他们认定的人跟他们不是同样的想法,那么他们是不幸的,只能准备好既定别离的到来,自我放逐。
  可以感觉到常思对陈默有所隐瞒,但是常思不说,陈默也就不会去问。
  这种你不说我就不问的默契,并没有将两个人拉近,反而在陈默心里一直晕染着不安。
  像是因噎废食的痴儿,为了避免失去,所以陈默拒绝了开始。
  但是他没有想过,常思会有危险,常思可能会以另外一种方式从他身边消失。
  常思现在有危险,而他却连从这里脱身都做不到,陈默狠狠地捶着紧闭的电梯门,一次一次,一遍一遍,手上血肉模糊,早已经分辨不出原来的模样。
  向来气定神闲的人,此前从未说过一个“求”字,现在却像最原始的野蛮人撞着门,声嘶力竭。  
作者有话要说:  重新改了一遍
    
    第61章 你要的全带走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电梯门被打开了,陈默在那一刻是等待宣判行刑的囚犯,将死之际听到了赶来的“刀下留人”,然而希望燃起,又很快落空,来的人不是常思。
  电梯外面是维护人员和急救人员,是有人听到了电梯里的呼救和撞击声报了警。
  “不好意思,这位先生,问题出在我们这里……”
  电话响了又响,陈默看了看,未接电话十几条,是夏黎黎和裴昱澄,还有王秉川,依旧没有常思。
  常思电话依然没人接听,陈默的心反而静了下来,静到像是空了一样。
  看时间最后一场比赛已经结束了,陈默缺席,自然少了一轮的成绩与冠军无缘,给夏黎黎回了电话,让她通知王秉川做好公关。
  心沉了下来,陈默也开始找回理智,整栋建筑内监控覆盖,第一件要做的,是调出监控,确定常思的情况,从而确定之后该怎么做。
  “对,要找常思……”陈默这么想着,无视任何向他靠近的人。
  “陈默,你在找常思吗,跟我来。”
  听到熟悉的名字被人提起,陈默看着不知道什么时候来的白芷。
  白芷脸上没了平时的调笑,反而多了几分肃穆,陈默心底无端升起一种恐惧。
  白芷将陈默带到一间房门前:“进去吧,他在等你。”
  陈默推开虚掩着的门,常思垂着头坐在里面,看起来跟平时没有异样,当然如果可以忽略掉他近乎惨白的脸色和嘴角血迹的话。
  原来颜色的视觉对比可以给人这么大的冲击,触目惊心。
  陈默反应迟缓地朝前走了几步,感觉自己像是找不到氧气箱的宇航员,更像是正被扯入海底无底深渊的渔夫。
  常思眼中依然是带着笑的,抬手覆在陈默的头顶上:“你来了。”
  一滴、两滴,越来越多的泪不受控制,夺眶而出,陈默眼前视线变得模糊。
  陈默慌乱想去擦,却被常思攥住手腕:“你的手怎么了?”
  陈默不语,目光凶狠地看着常思。
  声音中挟裹着愤怒,嗓音嘶哑:“你凭什么问我怎么了?为什么你什么都不告诉我,我不知道你到底怎么了,我也不知道该去哪找你,我什么都不知道。”
  面对恐惧,怕被旁人看穿,有的人会抢先竖起一道愤怒的屏障,陈默便是如此。此时他面临地正是最恐惧的事情,永远失去常思。
  在陈默眼中,常思脸色越来越苍白,仿佛能一点点看到他流逝的生机。陈默想不明白,为什么早上还仗着手劲,武力镇压裴昱澄的人,不到一天的时间却换了另一幅样子。
  常思将陈默揽进怀里:“抱歉。”
  听到陈默埋头在自己胸前缓缓抽泣,并且竭力咬着牙不让自己听见,这让常思心疼不已却不知所措。
  陈默从常思怀中挣脱,试图帮他擦去嘴角的血迹,却越流越多,陈默由轻声呜咽终于放声大哭,这世上再也不会有这么一个人了,再也不会有了。
  看着陈默的动作,常思皱了皱眉,有些地方似乎出了差错,但他不知道问题出在哪里,而陈默接下来的动作更让他动弹不得。
  陈默手摸索到常思的唇角,随即唇跟着吻了上来。
  陈默用力咬着常思,自己反而像是被欺负的那个,带着哭腔,一边吻一边断断续续地说,语气近乎祈求:“我想跟你在一起,你不要有事好不好。”
  早在电梯里就想明白了,陈默不想再自欺欺人,他爱慕常思,渴望跟常思在一起,哪怕朝生暮死、哪怕不得善终,他也想跟常思在一起。
  常思迷惑的是陈默态度的转变,见他哭得伤心,只安抚地回吻着他,辗转缠绵。
  白芷听墙角正听得出神,寂尘蒙上了他的眼睛:“非礼勿视,非礼勿听。”
  白芷:“……”冥主大人好像忘了还有一点叫做非礼勿动,还有好像你刚才看得也挺聚精会神的。
  白芷的眼睛被蒙着,只嘴角弯着,依旧是那副轻佻模样。
  手心里有东西轻轻挠着,想象着白芷睫毛扑簌的情形,寂尘的视线在白芷唇上多次停留,最终松开了他。
  冲着房内一挥衣袖,就散去了白芷在陈默身上使的幻术。
  寂尘:“这是他们两个人的事,我们不该干涉。”
  白芷:“大人这话就说得不对了,干涉是指过问别人的事或制止别人的行动。我一没有问他俩要不要在一起,二没有不让他们在一起,怎么就叫干涉了?”
  寂尘:“强词夺理。”
  白芷笑得得意:“我还会花言巧语呢,你要不要听听?”
  寂尘说不过他,就不再说话了。
  政泽也总是被白芷戏弄到说不出话来,有些久远的记忆翻涌而上,白芷思绪飘远:“人类的一生,说短不短,可说长也不长。谁知道哪天你说了再见的人就再也见不到了,生死面前,人总是通透,可生死面前也不会给你预留出道别的时间。所以呢能互相抱着的时候就谁也别矫情。你没见这陈默刚才魂都快没了的样子,只知道要找常思,分明把常思看得比命都重要了。就是脸皮太薄,抹不开,这时候就需要刺激刺激他,推他一把。”
  寂尘不知怎么想到了白芷和政泽。
  白芷挑挑眉,转了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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