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诚-第2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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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予对白淬的话很是不解,但并没有多问。
“什么时候可以签协议?”顾予淡淡的问道。
“到时候我会再来找你,你放心,那一定是最后一次主动来找你。”白淬站起身,看起来心情很不错,“对了,你和烽哥的关系现如今几乎无人不知,所以你再发个视频或是声明,告诉所有人你和烽哥已经离婚,如果你担心自己名誉受损,我可以补偿你一笔名誉损失费,金额你定。”
“没有必要。”顾予冷冷道,“只要我和靳烽离婚成功,我会立刻对外公布这件事,只是现在我还不知道你能否做成这件事,所以暂时不会赌上自己的名誉。”
“嗯,也行。”白淬耸了耸肩,“反正也不会等太久。”
白淬走向公寓门口,顾予起身送他。
到了门外,白淬又转身,笑的别有深意的看着正准备关门的顾予。
“你为什么不问我,烽哥现在怎么样了?”
顾予停住了预备关门的手,漠然的看着白淬,“这跟我有关系吗?”
白淬轻笑,“说实话,我以为烽哥那么爱你,甚至背着袁老和你结了婚,你就算再恨他,也不会眼睁睁的看着他走向一个陷阱,可是。。。。。”白淬注视着顾予没什么温度的眼眸,“你可真狠。”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你知道的。”白淬紧接着道,“你比任何人都清楚烽哥此行会经历什么,可你什么都没有做,因为你心里在隐隐期待,期待烽哥此行,有去无回。。。。”
顾予身侧的手紧紧攥着,但脸色依旧如常,“所以呢,你想表达什么?”
“没什么?”白淬很无所谓的说道,“我也很高兴你能对烽哥这么狠,这样至少让我确定你的确不爱烽哥了,而你既然不爱了,我也就没有对付你的理由了,说到底,你对烽哥的狠还化解了我们之间的矛盾。”
“不送。”
顾予说完,便要将公寓门关上,但被白淬一把扒住了门缝。
顾予顿时有种动手的冲动。
“最后一件事。”白淬笑着道,“等我和烽哥结婚的时候,予哥一定,要来奥。。。。。”
顾予冷笑,“那要先看我那日是否有档期。”
顾予用力将门关上,差点夹了白淬的手指。。。。
白淬冷哼一声,转身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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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烽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一个陌生的房间里,并不是医院的病房,而像是一个居家式的卧室。。。。
正站在靳烽身旁,为靳烽身上的伤口换药的医生见靳烽醒了,朝靳烽微微点头。
回忆起昏迷前一刻的画面,靳烽脸色顿时比前一秒更加失力,“这是哪?”
“这是袁老的庄园?我是袁老的私人医生,您可以叫我***。”私人医生亲切道,“袁老近几日公事繁忙,袁少爷可在此安心养伤。”
靳烽愣了几秒,顿时只觉得全身汗毛都倒竖起来,“这。。。。这是袁晟江的卧室?”
“这是庄园内的一间客房,并非主卧。”私人医生温和的回道。
靳烽吃力的坐起身,身体各处有种骨头拆装重组的裂痛感,“我睡了多久?”
“二十一个小时。”私人医生收拾着医药箱,“袁少爷身上多为皮外伤,并且恢复的很不错,小心休养一星期便可恢复如常。”
想起昏迷前所听到的,袁晟江说的那些话,靳烽看着那医生,试探性的问道,“袁晟江是有为我准备了什么手术吗?”
“并不清楚。”医生道。
靳烽没有再问,医生离开后,靳烽掀开被子想下床,但双脚一用力撑地,被钢针刺穿过的小腿处便传来一阵剧痛。
这时,一佣人推着个轮椅走了进来,示意靳烽暂时先用轮椅代替步行。
靳烽此时满脑子都是逃走,直觉告诉他,继续留在这里,等来的就会是一场洗脑手术。
此时袁晟江不在庄园内,靳烽便也大胆一些,他让佣人替他推着轮椅出去透气,心里则默默计划着如何逃离这里。
然而很快,靳烽便暂时打消了逃走的念想,因为他的轮椅后,不仅跟着一名为他推轮椅的佣人,还有两名身形壮硕的雇佣兵随行。。。。那明显是袁晟江为防止他逃走而刻意安排的。
傍晚,靳烽被弗利带人“请”上的一辆车,车直奔袁晟江的那栋研究大厦。
靳烽很快便意识到这些人准备对自己做什么。
弗利最后和两名手下,将挣扎反抗的靳烽抬进了一间研究室,然后联和几名医护穿着的研究人员,用床上的束缚带,将靳烽如标本一样束在床上无法动弹。
一个形状古怪的仪器套在了靳烽的头上,几名穿着白大褂的研究人员各就其职,围绕着靳烽开始进行各方面的检查。
从弗利与研究人员的对话中,靳烽听出,那所谓的洗脑手术,就在明天下午。
“我要见袁晟江!!”靳烽怎么也挣脱不开身上的束缚带,便朝着弗利吼道,“老子要见袁晟江!要那老家伙过来!!操!放开我!!”
弗利没有理会靳烽,和那几名负责手术的研究人员说了几句什么,然后便转身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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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三章 逃走!
午夜,一名研究人员进来查看靳烽的身体状况,然后站在一旁医疗设备的电子屏幕前用手点触着什么。
靳烽被束缚在床上动弹不得,嘴里念咒似的叨着,“我要去卫生间,老子要去卫生间,不行了,憋不住了。。。。”
研究人员见靳烽紧蹙着眉,一副煎熬的模样,想了想,摁下设备上的一个按钮,很快,两个身形壮硕的男人走了进来。
“带他去洗手间。”研究人员淡淡道,
那两人应了声,一人上前为靳烽松绑,一人则握着手中的*,目光锐利的盯着靳烽。
靳烽双脚落地后便是一副摇摇欲坠的模样,走起路来也是一瘸一拐,他抬手招呼一旁的男人,“你就不能过来扶一把吗?”
被靳烽招呼的那个男人犹豫几秒,上前一把抓住了靳烽的胳膊向上提,沉声道,“速度快点。”
靳烽故作虚弱,每走一步都“疼”的倒吸气。
到了卫生间,男人让靳烽独自进去,靳烽则抬了抬自己的双手,一手满是瘀青,一手则还用纱布包裹着,“我手不方便,你帮我把腰带解了。”
“你。。。。。”
“我也是没办法。”靳烽一脸无奈道,“我要是手能动,能让一个大老爷们帮我做这种事?”
男人没有再说话,最后一人留在卫生间外,一人则扶着靳烽来到了一小便池前。
“妈的,怎么动都疼。。。”靳烽小心翼翼的活动着肩膀,一脸痛苦。
男人没有理会靳烽,弯身伸手去解靳烽腰带扣,结果在低头的瞬间,靳烽突然用右臂箍住男人的脖子,在男人奋力挣扎的前一刻,将男人的额头猛的撞向小便池的边缘。
只听咚一声闷响,小便池边缘那白色的烤瓷顿时溅满鲜血,前额被撞的男人连哼都没来得及哼一声,直接满额是血的昏倒在了地上。
刚才一番使力,靳烽只觉得全身的伤口都被迫裂开,他也顾不上肩关节处的剧痛,迅速拿起男人腰间的*。
“喂,进来扶一下。”靳烽靠在一面墙后,冲着外面守着的那个男人漫不经心似的说道,“老子手脚使不上力,进来和你同事把我抬回去。”
外面守着的男人果然应声走了进来,进门的瞬间被靳烽用*抵在了脖颈处,随着一声电流的兹响,男人睁大眼睛倒在了地上,全身抽搐成一团,张着嘴难以发出声音。
靳烽扒下男人身上的衣服换上,然后故作自然的走出来卫生间。
此时是午夜,研究所里并没有多少人,而等人发现靳烽逃走的时候,靳烽早已经出了研究所。
靳烽从身上衣服的口袋里摸到一把车钥匙,所以离开研究所后直接去了车库,靠着车上的遥控按钮找到了那辆车,然后迅速开着车离开了。
路上,靳烽在一二十四多小时营业的小药房买了些止痛药和外伤药,然后一路开车上了高速,一开便是五六个小时。
最后靳烽将车卖进了黑市,买了一部手机,然后啃着块面包雇了辆黑车,让司机顺着一条路一直向前开,直到他说停为止。
车上,靳烽处理了一遍身上的伤口,然后给自己一个朋友打了通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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录制综艺节目,要比拍一部电影轻松许多,且顾予只是作为嘉宾参与录制,录制内容并不是很多,加上无人敢怠慢现如今的顾予,所以三天的录制下来,顾予丝毫不觉的疲惫。
这天傍晚,顾予独自开车回公寓,很快,他便发现有一辆在偷偷跟踪自己。
这不是顾予第一次发现自己被尾随,在录制节目的这三天,他每次回酒店都能感觉到自己被跟踪,连吃一顿饭都会有种被人监视的感觉。
顾予怀疑那是靳烽的手下,毕竟靳烽曾经常派人监视他的日常,如今他出差,找人看着自己再正常不过,但内心深处的直觉告诉顾予,那有很大的可能性不是靳烽的手下。。。。
顾予回到公寓,刚准备收拾收拾去浴室洗澡,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是一串陌生号码。。。。
顾予接通电话,那头立刻传来靳烽的声音。
“顾予是我。”靳烽迅速道,“别挂电话,我有重要的事要跟你说。”
顾予对靳烽的这通电话十分意外,但还是淡淡的问道,“什么事。。。。”
“我今天本来准备找你的,但我发现你好像被人监视了。”靳烽道,“我那一定是袁晟江的人,他猜到我会回来找你,所以把你监视起来守株待兔。”
顾予既吃惊又疑惑,“什么情况?袁晟江在找你?”
“是。”靳烽苦笑着道,“这几日我靠我朋友的帮助才躲开了袁晟江手下,一旦被他的人抓到,我就玩完了。”
“那你打电话给我什么意思?”顾予顿了几秒,淡淡道,“我不可能为了你去得罪袁晟江,所以我不会给你提供任何帮助。”
“我真心希望这件事你是完全置身事外的,可是顾予,我了解袁晟江,在他发现监视你也查不出我的下落时,他一定会抓你来逼我现身,他知道你对我有多重要,所以一定会。。。。”
“我只想请离我远一点。”顾予打断靳烽道,“你的死活,与我无关,而我接下来会经历什么,我希望你也能视而不见。”
“袁晟江一定会对你出手的!如果你落袁晟江手里,我就只能任他宰割了!”靳烽的声音听起来十分急迫,“顾予你跟我走吧,我就在你公寓楼的附近,你收拾点东西,避开那些监视你的人来找我,好不好?我带你走,你放心,困难只是暂时的,未来我不会让你受委屈的,真的你。。。”
顾予冷笑一声打断,“我好不容易重新开始了,你却让我放弃现有的安逸跟你去冒险,靳烽,比起被袁晟江杀了,我更害怕的,是再次跟你走到一起。”
“顾予。。。。”
“你就安安静静的去逃,安安静静的去死吧。”顾予笑了,缓缓的轻声道,“看到你落魄成狗,看到你被袁晟江逼的四处逃亡,你知道我现在有多高兴吗,我终于。。。。彻彻底底摆脱你了。。。。”
靳烽沉默了许久,才低哑问道,“如果有一天我把我们之间的一切都忘了,包括你,你是不是会更高兴?”
“当然,不过。。。。”顾予淡淡道,“我更希望你能,去死。”
说完,顾予挂掉了电话,并将这条号码删除拉黑。
顾予不知道袁晟江此刻是单纯想抓住靳烽,还是想杀了靳烽,想起那晚白淬对他说的那些话他,顾予只觉得关于靳烽的一切都混乱无比。
顾予不知道靳烽最终的下场是什么,他只希望这把火不要真烧到他顾予的身上。
第二天下午,顾予正在就自己预拍的新戏剧本,和belle以及几名工作人员探讨,助理跑了进来,说有人要见顾予,此时正在一楼的贵宾休息间等顾予。
普通人的话连公司都进不了,能在贵宾休息室等待的,都是有点身份的人。
顾予来到了休息间,看到坐在休息室沙发上的弗利,先是一愣,下一秒便不自觉的想到了昨晚靳烽在电话里说的话。
“顾先生,您好。”弗利很是恭敬的开口道。
顾予心里已有了不安,“您好。”
“我是奉袁老的命令,来接您去与袁老见面。”弗利知道顾予认识他和袁晟江,也没自我介绍,直接开门见山的平静道,“袁老有事想请教顾先生,还请顾先生配合。”
这不是商量,而是陈述。。。。隐约中透着不可违抗的命令语气。
弗利态度的恭敬,并没有让顾予察觉到太强烈的危险,“现在?”
“是。”弗利道,“已有专机在等候顾先生。”
“能否冒昧问一句,袁老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