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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不耐-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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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要……你放手……”莫子易哭着求他,“我错了……骆非……你让我射啊……”
  他的声音发软,带着不能承受的颤抖,直直地钻到骆非的心尖里去。他继续抽送着,低头看着莫子易:“你说什么?”
  “求你……求你……骆非……我真的不行了……”莫子易哭着呻吟,身后的快感和下身的难耐交叠起来,他觉得整个人都要崩溃了,“求求你了……我错了……”
  骆非的手握在莫子易的下身上一下一下地捏弄,拇指却始终堵在顶部,莫子易觉得骨子里似乎有什么东西在挠,头皮发麻快要难受死了。他去推骆非的手,哭着哀求:“我错了……骆非……求求你……骆非……骆非……”
  骆非看着莫子易满脸的泪,嘴唇被咬的鲜红,身上的皮肤泛着诱人的清红,他终于放开了拇指,一边加速抽送一边套弄着莫子易的下身,低声说:“那就给你。”
  身后突然加剧的快感和下身解脱般的感觉齐齐涌上来,莫子易只觉得大脑完全空白,眼睛也失了神,嘴里喊了什么他自己也不清楚,耳朵里全是混乱的杂音。直到最后一刻来临,莫子易仰起下巴,手指紧紧地扣住骆非的手臂,嫣红的眼尾淌下了泪,他带着颤音叫着骆非的名字射了出来。
  等到骆非也喘着气射了之后,他还留在莫子易的身体里,问他:“真的知道错了?”
  莫子易哑着嗓子抽泣着回答:“真的,你不要生气了。”
  “下次还敢不敢了?”
  “不敢了。”
  “嗯,我是谁?”
  莫子易抹了一把眼泪,颤颤哑哑地叫他:“骆非。”
  “乖,我带你去洗澡。”
  莫子易是真的被操乖了,虽然他仍然不知道自己哪里错了,但是洗好澡以后,他缩在骆非的怀里,又困又累,都已经睁不开眼睛了,却还是迷迷糊糊地嘟囔着说:“你别生气了,我知道错了……”
  骆非抱着他骂了一句:“我操。”
  他觉得这小卷毛简直是来索自己的命的,他喜欢得要死了。
  莫子易第二天醒来的时候,骆非已经走了,在微信上给他留言说自己有事要回公司,已经帮他点好外卖了。
  莫子易没出息地回:知道了,谢谢。
  骆非:不客气,毕竟你昨天晚上实在太可怜了,我估计你今天也下不了床。
  莫子易:……
  骆非:以后少去这种酒局,碰到这样的人就态度强硬一点,别跟人单独在外面拉拉扯扯的,保持安全距离懂不懂?便宜都被人占光了还迷迷糊糊的,你想气死谁啊?
  莫子易这才有点意识到昨天骆非为什么会这么生气,大概是觉得自己太不小心太没防备了,走到哪儿都是一副任人宰割的样子,真的很没用。
  他一边觉得骆非很嫌弃自己这么软弱,一边又为骆非的话感到有点心跳加速,正想回他一句“我知道了”,骆非就接着给他发:还有,你喝多了以后真的很可爱,叫我名字叫得特别好听。
  ……我觉得我最应该跟你这种人保持安全距离才对。
  莫子易点了几下屏幕,在“加入黑名单”的选项上停留了很久,他特别想把这人拉黑得了。


第15章 
  那天晚上的事好像也没产生什么影响,姚凯没来骂人,估计也没脸声张。莫子易跟张燃的叔叔解释说自己喝多了不小心钻进空包厢睡着了,所以后来就没出现。叔叔表示没事没事,反正后来一包厢全是醉鬼,谁也顾不上谁,没关系的。
  骆非好几天没有联系莫子易,莫子易照常工作生活,最近有个新项目要忙,他倒是也没空想七想八,只不过有时候睡前看着微信,总会忍不住滑到骆非的聊天框,看着那个静悄悄的头像,他自己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也不能怪骆非,他这两天都在忙着公司里的事,过几天还要陪他姐姐去法国。他姐夫前几天因为有事先回去了,姐姐又准备在法国生小孩,所以想提早回去待产。一个孕妇坐飞机当然有很多不方便,也不安全,骆非于是陪着她一起去,在法国待几天以后再回来。
  骆非不是爱聊微信的人,他没那个工夫也没那个耐心,所以这几天他一直在尽量地把手头的事忙完,想腾出空在出国前见莫子易一面。
  莫子易比张燃晚点出公司,一下楼,就看见门口停了辆车,他本来没注意,但是车窗突然摇了下来,骆非坐在车里冲他痞笑:“莫总,赏个脸一起吃晚饭吗?”
  其实也不过才几天没见,但是莫子易看着骆非,却总觉得好像已经很久没看见他的笑,没听见他的声音了。
  莫子易走到车边,呆呆地眨了眨眼睛:“你怎么来了?”
  “我怎么不能来?”骆非探过身子替他开了车门,“不许拒绝啊,快上车。”
  “我自己也开车了。”莫子易想了一下,“我开着车跟在你后面吧,你等等我。”
  “我不等。”骆非不耐地拍拍副驾驶的坐垫,“赶紧上来,到时候我送你回来开车就行了。”
  莫子易于是乖乖地上了车,扣好安全带,伸手理了理自己被吹乱的卷毛,然后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骆非开着车,看了他一眼,说:“我后天要出国。”
  “啊?”莫子易终于抬起头,看向骆非,“那什么时候回来呀?”
  “不知道,可能要很久。”骆非见莫子易终于有反应了,恶趣味又上来了,开始胡说八道,“你那个朋友陆湛,不是一去就去了好几年么,我大概比他还久吧,看情况。”
  莫子易的心里不知道为什么有点堵得慌,不是很好受,脑子里慌慌乱乱的,像是有各种情绪在翻滚。他也顾不得什么害羞尴尬了,看着骆非的侧脸,问:“一定要去吗?”
  “嗯,我爸逼我去的,我要是不去,可能就会被他赶出家门,一分钱都不给我,我也没办法啊。”骆非叹了口气,“到时候我走投无路,说不定又要去投靠我舅舅,重新当黑社会,想想都觉得很惨。”
  “你……”莫子易转回头看着路前方,又转过头看着骆非,犹豫了很久,然后像是下定决心一样,说,“你可以找我啊。”
  “找你干什么?”骆非明知故问,“你是说让我来投靠你?”
  “不是投靠……”莫子易觉得这个词有点重,他想了一下,说,“你可以住在我家,如果你找不到工作,可以去我公司。”
  骆非心里快开心死了,但是表面上还是装得很为难:“那怎么行啊,太麻烦你了,而且你好端端地把我安排进公司,你的合伙人问起来了你要怎么说?”
  “就说你是我朋友啊。”莫子易已经完全信以为真了,认真地说,“你在你家公司工作了这么久,能力一定可以的,张燃不会说什么的。”
  骆非皱着眉,似乎是在思考,莫子易有点紧张地看着他。
  “唉,不行啊。”骆非沉沉地呼了口气,“我总不能这样一辈子吧,还是得听我爸的话,出去待几年,不然我爸也不会放心地把公司交给我。”
  他爸要是听到这些话,可能会当场朝骆非吐口水骂他不要脸,这种鬼话也说得出来。
  莫子易垂下眼,轻轻地“哦”了一声。
  骆非看他一眼,觉得他的样子实在惹人心疼,那一头卷毛似乎都委屈起来了,看得他心里怪难受的,但同时又很开心,活像个心理变态。
  莫子易在骆非面前本来话就不多,这下更加话少了,一顿晚饭下来,都是骆非问他他才回答,根本没有主动说过话。
  吃完饭上了车,骆非问他:“带你回公司开车吗?”
  “嗯。”
  “你开车的话那我就不去你家了。”骆非演戏演上瘾了,装模作样地叹了口气,“本来是打算跟你一起回去,再陪你待一晚的,毕竟以后不知道还有没有机会见面了。”
  莫子易其实很想到此为止彻底切断的,因为他知道自己和骆非的关系也就仅限于此而已,没什么名正言顺的身份。骆非一出国,他俩基本就等于永远告别了,不如就这么结束好了,回公司开了车,自己回家,然后两个人从此不用再联系。
  可是莫子易的心里突然生出些不舍来,他觉得,既然终归是要告别的,那就多留点回忆好了,也没什么损失,分开以后应该也不至于因为这一晚而变得更难过。
  所以他抬头看着骆非,说:“那就去我家吧。”
  骆非就等他这一句了,立马回了声“好”,然后就开动车子出发了。
  莫子易依旧一路都没有说话,回到家以后拿了衣服给骆非,然后自己去另一个卫生间洗澡了。
  他洗完澡出来的时候,骆非正在烘衣服,他的头发应该只吹了一半,还有点湿。莫子易见他在忙,就自己拿起吹风机吹头发,两个人做着各自的事,场面意外地平静而和谐。
  莫子易吹完头发,骆非走过来替他梳理,莫子易垂着眼睛盯着骆非脚上的拖鞋,那双拖鞋比自己脚上的这双大一点,是同样的款式,颜色不同,看起来像是一对的。
  拖鞋是以前瞎买的,大大小小的买了好几双,但是此刻在莫子易看来,他就觉得这两双是一对的。
  有点鼻酸,骆非以后不会穿着这双拖鞋在自己家里走来走去了。
  骆非这个人心大,他已经忘了自己之前是怎么诓莫子易的了,也根本不知道莫子易还在为这件子虚乌有的事而难过,他笑着把莫子易的头抬起来,说:“你以前不是挺能说挺嚣张的么,怎么现在这么安静啊?”
  莫子易看着他的笑,心里密密麻麻地涌上难过,他后悔带骆非回来了,如果当时吃完饭就分开了,现在也不会这么难受,好像多看骆非一眼,心里就更堵一点。
  莫子易没有说话,骆非于是低下头亲亲他的嘴角,问:“回房间?”
  “嗯。”
  骆非抱起他,莫子易的双腿缠住骆非的腰,手紧紧地搂着他的脖子,脸埋在他的颈侧,是一副极度依赖和贴近的模样。骆非觉得自己的心就跟太阳底下的冰淇淋似的,以可以感知的速度在飞速融化。
  他进房间以后就转了个身,抬脚关上门,将莫子易压在门上,依旧抱着他。莫子易抬起头,后背靠在门上,在黑暗里和骆非对视。他的心里在难过要分开的事实,骆非的心里在想这个姿势好像不错,应该可以进得很深。


第16章 
  “愣着干什么?亲我啊。”骆非低沉带笑的声音响起,“我这么抱着你没办法施展开,你得主动一点儿,知道吗?”
  莫子易慢慢低下头,轻轻咬住骆非的嘴唇,含在嘴里用舌尖舔了舔,然后小心地把舌头探了过去,在骆非湿润温热的口腔里细细地滑过,接着去碰骆非的舌头,像是勾引一般地碰了就退,直到骆非忍不住主动追上来,两个人的舌头才彻底纠缠在一起,互相交换着唾液和呼吸。
  这种温柔的吻让莫子易勉强还有精力去想别的,比如骆非马上要走了,他们的关系结束在今天晚上,或许以后再见面,彼此身边都会站着别的人。这段短暂的交集,就只能被自己永远埋在心底,而骆非说不定很快就会忘记。
  骆非是在舔咬着莫子易的嘴唇的时候尝到那滴咸湿的泪水的,他以为自己的味觉出错了,直到听见了几声细微的抽噎,他才意识到,莫子易哭了。
  他立刻慌了,以为莫子易是不想和自己接触,但是又想到之前是莫子易自己提出要一起回来的,于是有点想不通,觉得或许是他不知道怎么拒绝自己,实在是害怕极了自己,所以由着自己来,所以一直都是一副不太说话的样子,或许莫子易的心里已经憋了很久,已经为这件事感到很困扰了。
  乱七八糟地想了一通,骆非把莫子易放到地上,双手有些慌乱地替他擦着眼泪:“怎么了?怎么哭了?你是不是忍我很久了,是不是一直都很为难?你别哭,我以后不会这样了,你……”
  “不是……”莫子易小声地哭着,他不知道骆非为什么会这么想,他把骆非的手拿开,自己偏过头擦着眼泪,“不是因为这个。”
  骆非的心里像是有块石头落了地,但是同时更加疑惑了,不是因为这个,那是因为什么啊?
  “不哭了,你告诉我,到底怎么了?”骆非轻轻地摸着他的脖子,低下头耐心地问,“跟我说说好不好?”
  “说了又有什么用啊……”莫子易边哭边擦眼泪,“你自己都说了没办法解决。”
  “我什么时候说过这种话?”骆非困惑死了,到底什么不能解决啊?有这回事吗?
  “你不是要出国吗……”莫子易因为“出国”这两个字,哭得更难过了,身体一抽一抽的,吸着鼻子擦着泪,小小的哭声委屈得不行。
  骆非真想把自己宰了算了,他编了个谎话骗莫子易,结果莫子易当真了,他自己却忘了个精光。难怪莫子易一晚上都兴致不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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